聽到這帶著莫名其妙祝福的笑聲語言,大部分觀眾都知曉了藤井蓮背後有人為在推動著一場戲劇。
這個不明身份的人在幕後干涉著藤井蓮,想要利用她達成什麼目的。
【機龍-巴哈姆特】:現在可以確定了,除了意外會找上藤井蓮之外,還有著幕後之人在安排著她達成什麼目的。
【華焰魔女】:這話語裡所言的那位斬首公主,即使指之前那個女孩了,聽意思要達成的目的和對方有關,需要藤井蓮去做什麼。
【萬有天羅】:有意思,這一次異世界的神秘就連老身都提起了莫大的好奇心了。
【愛蜜莉雅】: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人,這種暗中利用不知情女孩子的傢伙。
【帕克喵】:咱和莉雅同感,光聽這聲音就感覺和某個小丑一樣會算計。
【血色新娘】:妾身倒想知道這個聲音所形容的那個斬首公主,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還後天不可抵達的究極呢。
【載具殺手】:總感覺是樓上自戀有一個很不妙的程度了。
........
意識正在被無限拉伸,在觀眾們的視角下,藤井蓮來到了這個美麗的地方。
———海?面前這是不知位於何處的黃昏下的海濱。
拍岸的濤聲,鳥兒的啼鳴,與都市的喧囂相去甚遠的美麗情景。
夕陽溶於大海,染紅萬物的瞬間——既虛幻而又鮮明的剎那,在此刻被定格住。
已有一般沒入水平線卻永不沉下的太陽,近而又遠,遠而復近,有些脫離現實的海潮聲迴盪在耳邊......
“我在做夢嗎?剛才的聲音......”
藤井蓮行走在這邊奇異美麗的沙灘上,腳步挪動踩動沙子的觸感與聲音是如此真實,說是夢境卻又很不真實。
這邊海濱不屬於諏訪原市,而且應該不屬於東瀛。
某個遙遠的異國之地,而且,恐怕時間也非“現在”吧。
雖然沒有確切的根據,但藤井蓮確信是如此的。
但是比起疑問、困惑與不協調感,還有之前那陣莫名其妙的聲音,現在更吸引藤井蓮的便是眼前美麗無比的景色所傾倒與吸引的心情。
因為,藤井蓮並不討厭這種懷舊的氣氛,不,正確來說應該是很中意這份停滯感吧。
內嵌著落日照耀下的剎那美景,被切割下來的停止的世界,這裡不存在時間的流動。
這裡所存在的,只有永恆的黃昏,永遠不會落下的太陽,這是白晝與黑夜之外的境界中,脆弱到彷彿一觸即潰的現實中的非現實。
凝結的剎那......這讓藤井蓮感受到了舒適與某種安寧。
她就這樣在沙灘上舒適的坐了下來,無所事事地傾聽起波浪的聲響。
這樣的行為讓她體驗到一種奇妙的既知感,明明是第一次見到的地方,卻感覺全都早已知曉了。
雖然只是錯覺或者說夢境,不過說實話,感覺並不壞。
因為既知也就意味著能夠應對。
恐懼該如何逃避。
愉悅該如何延續。
對對這一切,都能做出更好、更長遠的選擇。
此刻的既知對藤井蓮來說,是一種安心感,一種身處搖籃般的舒適。
她的最大理想,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所有都是屬於既知的範疇內——】
【——想要不斷重複相同的事情——】
【——以生到死——】
【——這便是我的渴望吧——】
觀眾們看到這像是藤井蓮心聲一般的自述,也都想到了最開頭少女想要讓時間停止的願望。
珍惜著身邊的一切,對於平凡的生活沒有不滿,真心喜愛著每一分剎那。
這樣的人可以說很正常,這份渴望也很樸實且真誠,但是卻無法真正意義上實現。
提瓦特大陸,璃月總務司內,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正在加班加點幹活。
一邊看著影片解悶的刻晴,看到藤井蓮這樸實無華珍惜剎那的心願,紫色的瑰麗眼瞳閃爍了一下,低語似的說道:
“所有都屬於既知範圍?不斷重複著相同的事情,那不是什麼未知都沒有嘛,這樣的生活不會把人逼瘋嗎?”
藤井蓮的渴望看似很正常,但是卻有些超出正常人領域了。
對方所渴望的東西,要是真的實現了,換個人去體驗一下藤井蓮所言的以生到死重複相同的事情,大機率真的會被逼成瘋子。
那麼,有著這種強烈到扭曲的渴望,藤井蓮又是一個正常人嗎?
還不是很瞭解這個渾身都是秘密的少女,在另一個世界被那麼多不凡的人關注,她自己本身想來也不會平凡。
不過這份不平凡,恰恰和她的願望完全相反且衝突吧。
大部分觀眾都發現了藤井蓮渴求平常的剎那,已經到了很深刻的地步。
但這是別人的一點渴望而已,沒必要過多肆意評判別人,再說了少女的渴望並不醜陋。
畫面繼續,藤井蓮像是聽到了什麼海浪之外的聲音,所以也是順著聲音轉過頭去。
“————!”
就在藤井蓮回過頭去的一剎那,“她”掠過了自己的眼睛。
觀眾們不由主的屏住了呼吸,就連藤井蓮也是一樣,這一種奇妙到共鳴的感覺很神奇。
用一句話來形容眼前,那便是神秘,在這片海濱遇到她的人都會啞然失色吧。
少女的裝束十分寒酸和襤褸,可是,這粗簡的衣裝卻與這位少女無比相配,無論其他女子如何盛裝打扮都無法與之匹敵。
被火紅的夕陽染成金褐色的美麗長髮,行走起來如同掠過溼濡的沙灘一般優雅的纖纖玉足。
散發著平靜光芒,悠然回望的翠綠雙瞳。
如人形寶石一般的少女露出柔美的笑容,靜靜地哼唱著歌曲。
無比甜美,無比悠然,以天使般的歌聲——編織而成的疊曲。
單調的美麗,不足以形容這位在黃昏沙灘上徘徊的黃昏少女。
【L’(罪之子)】———腦海中無意識浮現出這樣的話語,藤井蓮不太明白它的含義。
觀眾們更是不明白,為何如此美麗動人的少女會被稱之為罪孽之子。
說起來,為什麼看到她的人,腦子都會第一時間浮現出這樣的詞語呢?
歌曲的語言像是帶著不可理解的魔力一般,讓人聽不清楚也聽不懂。
不過,迴響在耳邊的疊詞......應該是無人知曉的讚美歌,或是某種祈禱吧。
因為少女是那樣的純潔,讓人感受不到絲毫凡俗的氣息,如此透明純潔而又天真爛漫的少女,口中的歌謠不是祈禱又是什麼呢?
未曾聽過的旋律,未曾聽過的歌詞,藤井蓮不知道夢中可不可以出現這樣的東西,不過現在這種小事也就無需計較了。
這次的夢,好像不是噩夢呢。
少女的美麗如此無害並且打動了蓮的心,只是如此而已,不可能會有任何問題。
但是......
【■■■■■■■■】
“————!?”
突然,感受到了不協調的感覺,這種感覺十分不妙。
藤井蓮是不是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
又來了,那種感覺,但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如同退潮了一般,感慨與不協調感覺從藤井蓮內心消失了。
與此同時,不管是觀眾還是藤井蓮,入耳的歌曲直到剛才還不明其意......現在一字一句聽得真真切切。
嗯...原來如此。
白晝與黑夜以外的境界之中,現實中的非現實,這種東西一般是用來描述和形容什麼的,因為面前純潔美麗的少女緣故。
不管是藤井蓮還是觀眾,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黃昏之時便是逢魔之時———遭遇非人之物的時刻。
而眼前的她,此刻顯露出了狂態!
“【,sang,sang,etsang。(血、血、血,吾欲飲血)】”
“【(澆注斷頭臺上,甘霖飲品)】”
“【(為愈斷頭臺之渴求)】”
“【,sang,sang,etsang。(所欲無他,唯血、血、血)】”
依舊帶著與剛才別無二致的柔美微笑,持續詠唱著的異國少女,翠綠色的雙瞳清澈純淨,感受不到絲毫邪氣,正因為如此才讓人感受到害怕和膽顫吧。
因為對方正以一顆嬰兒般純真無邪的赤子之心,毫不愧疚地吐露著詛咒般的言語。
“【,sang,sang,etsang。(血、血、血,吾欲飲血)】”
歌聲好似在藤井蓮腦袋裡迴盪一般,彷彿要讓她的腦袋裂開一樣,透過凌亂披散在肩膀上的金髮,可以看到對方脖子上的紅色斷線——斷頭臺之痕。
這歌聲裡帶著一股非常奇特的意境,那是殺意!
不自覺,不自知,不自聞。
天真無邪的純淨殺意,就連其主人都沒有察覺到。
所以才會害怕這股殺意,因為那真的是毫無慈悲,不針對任何一物的純淨殺意。
“【,sang,sang,etsang。(所欲無他,唯血、血、血)】”
這就是藤井蓮在博物館遇到的少女,遭受斷頭臺處刑的——詛咒之子。
L’(罪之子)———
“【(吾欲飲血)】”
咔——!!!
隨著如同被鈍器擊打的衝擊,藤井蓮的意識陡然陷入了黑暗,畫面也隨即迎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接著......
再次回過神感受到的,和觀眾們所看到的,便是圍著設在廣場中央的處刑臺的人群噪雜聲。
幾乎將周圍一帶全部覆蓋的狂躁,充滿了恐怖、厭惡與愉悅,化作混沌翻湧肆虐著。
接著,震耳欲聾的大合唱響起了。
“【,sang,sang,etsang。(血、血、血,吾欲飲血)】”
“【(澆注斷頭臺上,甘霖飲品)】”
“【(為愈斷頭臺之渴求)】”
“【,sang,sang,etsang。(所欲無他,唯血、血、血)】”
從狂熱的人群口中傳出的,就是這段疊曲了。
一股粘稠殺意瀰漫開來刺入藤井蓮的意識乃至腦髓,甚至就連觀看的觀眾們都感覺到了。
這個時代的他們匯聚於斷頭臺前,如吟詠聖歌般高唱此曲。
為了觀看掌權者,神職者,還是無名的群眾......斷頭絕命的瞬間,為了觀看藤井蓮身首異處的瞬間。
不知道出於什麼緣由,如今被鎖於斷頭臺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藤井蓮自己。
官員模樣的男人用著她聽不懂的言語說了什麼,並向人群喊話,看樣子似乎是在招募死刑的行刑者。
接著,伴隨著行刑男子現身,處刑開始了。
刀刃落下,她的首級——
“噗嗤——!”
鮮血噴濺而出,在這個永遠處於夕陽照射下的處刑場上,從身體脫離,滾落在地。
電光火石般的衝擊切斷了脊椎,導致運動機能失調。
大腦與身體的有機聯絡被切斷,因而也無暇感受到痛苦。
藤井蓮只是維持著滾落在地的姿勢,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鮮血自無頭之軀中噴湧而出,四散飛濺的景色。
脈搏,心跳,想要向再也觸碰不到的肉體伸出手去,可這已然是徒勞之舉。
僅剩頭部的自己唯一能做的——
“【,sang,sang,etsang。(血、血、血,吾欲飲血)】”
只有持續傾聽這無比忌諱的疊曲而已。
眼前的一切全都被黑紅色的黑暗與血液吞噬,當視線再度變得有知覺後......
“呃啊......”
藤井蓮從病床上驚醒了過來,眼前的白色讓她反應了過來,這裡是在醫院。
又是類似上次藤井蓮做噩夢驚醒的結束,只是這一次沒有任何觀眾再把之前的那一幕當成是夢境了。
別說一般人被之前血腥甜美的歌謠嚇到了,光是那無邪的殺意就讓人靈魂震顫了。
奧特曼次元世界,K76星上,奧特之王赤紅色的雙眼直愣愣發著光芒。
對於他來說,有著其他宇宙和世界來說不算什麼。
這次影片播放的世界,除了那個紅世使徒覺得是個禍害之外,奧特之王還並未發現什麼能讓他提起興趣的存在。
但是這次可真是打臉了,一個靈體少女的無邪殺意就讓奧特之王,甚至是無數強大生命體都為之膽寒與靈魂驚懼。
不同於親自體驗了被斬首的藤井蓮,他們光是看著,並且感覺著那陣無邪殺意就感覺到了頭顱分家的虛幻體驗。
現在光之國境內,凡是有著空閒時間觀看影片的奧特曼,都下意識摸住了自己的脖子。
“還真是小看了那個世界了,如此殺意...那個少女究竟是......”
某個自稱為究極生命體的小金人,阿布索留特·塔爾塔洛斯臉色陰沉的摸了摸脖頸。
光是看到和感覺到,一定會死的感覺就是如此強烈。
能給他這種強烈到恐怖的感覺,反正塔爾塔洛斯是不會小瞧那個世界了。
除了不會小瞧之外,他還對那個少女起了無限的好奇心。
明明看上去和感覺上是如此純潔,但卻有著如此恐怖駭人的殺意。
要不是那陣殺意沒有特意針對誰,塔爾塔洛斯能感覺光是那陣殺意,都是有著遠超他全力攻擊不知幾何的恐怖威力。
某提瓦特世界七神,甚至是天理都對那陣無邪的殺意感到臉色慘白。
別看斬首的不是他們,看著藤井蓮被斬首,他們被那陣可怕的無邪殺意衝擊的那叫一個驚懼。
“是因為這個......才被叫做斬首公主嗎?”
風起地的參天大樹上,擺爛風神溫迪額頭流著冷汗,回想著少女的純潔以及天真無邪不似作假,但是那無邪殺意確實讓他這個經歷過魔神戰爭的老一輩被衝擊到了。
溫迪想到了之前那個聲音稱那個美麗的少女為斬首公主,想起藤井蓮在不知是夢境,還是別的錯位空間被斬首的一幕,他覺得這個稱呼還真沒毛病。
“琴團長,這個漂亮大姐姐好可怕。”
西風騎士團內的可莉將自己的嘟嘟可放在胸前,精靈般的雙耳在微微顫抖著,看著面前的虛擬螢幕,靠在琴團長身邊的她感覺害怕與奇怪。
明明看上去罩子很大的大姐姐不像是壞人,唱歌的生意也很好聽,但剛才能聽清楚歌詞之後,就變得無比嚇人了。
“...沒事的可莉,那是在另一個世界。”琴團長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摸了摸小可莉的腦袋安慰道。
對,好在是這位斬首公主在其他的世界,要是在自己面前哼唱,還有被那陣殺意衝擊。
琴團長敢確信,自己肯定直接人就沒了,不是死了就是精神崩潰。
無數次元世界,凡是在觀看影片的人,在之前對瑪麗有好感的他們,現在大部分全都變成的驚懼和驚疑不定。
單純的殺意就有著如此可怕的本質,說不害怕與畏懼是不可能的。
但是對比他們,藤井蓮才是感受最深的那一個人。
畫面轉回藤井蓮甦醒的一幕。
“蓮,你感覺怎麼樣了?”
還沒等藤井蓮完全回過神來,她的右手便被緊緊握住,呆愣愣的轉頭一看,便看到了綾瀨香純擔憂的神情。
看對方身下的座椅,以及窗外的景色,居然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綾瀨香純因為她的驚醒也隨之醒來了。
藤井蓮驚慌失措的醒來,條件反射的摸了摸脖子,不用說,自然是好好地連著......
......是夢、嗎?
渾身無力,就算是夢也太過於驚悚嚇人了。
那麼惡趣味,而且最重要的是——
“......香純,我睡了多久?”
“你在斷頭臺前突然暈厥過去,我趕緊叫來救護車把你送到了醫院,但醫生說你身體情況一切正常,但卻一直昏迷不醒,嚇死我了。”
每天早生都會被香純叫醒,沒想到這次居然會是在醫院。
果然,她在斷頭臺前失去意識了嗎。
不過身體確實沒什麼事情就是了。
但是看著面前的綾瀨香純,不知為什麼,藤井蓮內心很古怪的產生了一絲絲殺意。
但這絲奇怪的感情,很快就被她給丟開了,看著擔憂自己的香純回應道:
“放心吧,我感覺沒什麼事情,可能是因為有些低血糖昏迷過去了吧。”
“唉?低血糖,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種身體狀況啊?”
經過一番檢查後,發現藤井蓮身體確實無礙,沒什麼問題之下綾瀨香純在藤井蓮的要求下,給她辦了出院手續。
只不過在回家的道路上,兩人看到了路過店鋪內的電視上放出的早間新聞。
原本的新聞都是什麼天氣降溫之類的,大多都是這種內容,政治家貪汙也好,藝人的八卦情事也好,與大多數像她們這樣的普通人都沒什麼關係。
但那是原本。
“———被害身亡。”
“...!?”
這就是香純和藤井蓮被吸引的原因。
“———昨夜深夜,一名被害男子的屍體在諏訪原市公園中被發現,目前警方正將此作為殺人案件展開調查———”
屍體,殺人事件,而且還是在藤井蓮居住的城市內。
“———目前,警方認為兇手是針對路人隨機作案,這也是由於兇手採用了切斷被害人頸部這樣獵奇的犯案手法———”
“———兇器雖然暫未確定,但目前普遍認為是鋒利的刀具——日本刀或是刀刃長度超過六十釐米的刀劍———”
“———此外,被害人不只是是諏訪原市公司職員,還有.......,死因皆是頸部被切斷導致———”
看著店鋪電視內的新聞,香純面色有些低沉的抿了抿嘴唇,全神貫注的藤井蓮眼睛一瞥就發現了香純的不對勁。
但她並不覺得有太大的問題,畢竟大早上突然看到殺人事件新聞,而且還是在同一城市內,也難怪會有這樣的反應。
再說了,案發地點的公園也是兩人相當熟悉的地方。
香純的反應,藤井蓮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事件的內容。
死了不少人,竟然都是因為頸部被切斷......即是說,被砍掉了腦袋?
如果沒有其他外傷,那麼斬首便是在一瞬間達成的。
究竟是怎樣動手的不清楚,但是既然說兇器是鋒利刃物,那麼被害人的腦袋是被一下子砍下來的這一點沒錯。
如果能做到這種事情,那兇手的力氣應該很驚人吧?
藤井蓮原本想要去想一些身姿魁梧的人,但卻莫名其妙想到了當初遇到的怪物,以及當初救了她一命的和服少女七實。
對方當初斬殺怪物,也是動了動手便解決了怪物。
這樣的超自然存在,絕對能夠做到。
但會是對方所做的嗎?藤井蓮想到了某些會吞噬人存在感的怪物。
要真是和他們有關,那現在便不會有新聞播出了,所有存在的痕跡都會一點不剩的消逝。
電視裡沒有說任何關於恐怖分子的情報,但是藤井蓮直覺認定不是普通人犯案。
“......”
而她,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將手按在了脖子上,從剛才開始,她便一直試圖理解思想之外的真實。
準確來說,是想方設法尋找與“那個”完全無關的解釋。
不是可不可能的問題,而是不想去就與斬首直接相關的刀具進行單純的聯想......
昨天的那個斷頭臺,接著便是那個有著金褐色秀髮的少女,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還出現在自己夢境裡。
她昨晚可是做了很真實的被斬首的噩夢。
這是偶然嗎?藤井蓮能說這與自己毫無任何關係並且一笑了之嗎?
至少,昨天那位少女在夢境和現實都出現過。
那麼,夢境與現實的界限就是不可信的。
誰能保證夢裡出現的事情不會在現實發生呢?
就是說,藤井蓮做的那個夢是——
“蓮,我們走吧,不是要去學校的嗎?”
綾瀨香純打斷了藤井蓮的思考,臉上帶著不似平常的勉強笑容,還有一抹關切的神情看著蓮說道:“明明可以請假休息一下的,真的沒問題嗎?”
“...啊,沒問題。”
知曉了不該在這個時候胡思亂想,藤井蓮也是甩掉了腦子裡的思緒,語氣微沉似的說道:
“今天有事要和學姐談一下才行呢。”
“嗯,玲愛學姐嗎?”
“...不是,是斯卡蒂學姐。”藤井蓮沉默了一下,最後還是直接說了出來。
這次的事情,對她來說很重要,有些事情必須親自去找斯卡蒂學姐問清楚。
起碼,斯卡蒂在藤井蓮感覺上來說,並不是惡意存在,她的既知感就是這樣感覺到。
雖然對方前段時間還把她揍了個半死。
還有當初那個名叫七實的少女救了她,而且對方好像還認識學姐,怎麼說也要感謝一下才行。
然後就是自己身上的異常了,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一個人來為她解謎。
“唉!?蓮你怎麼會又和一位人氣學姐有了關係了呢?”
綾瀨香純聽到藤井蓮說出了學校內,一個不比冰室玲愛人氣低多少的高人氣的學姐,一臉驚訝藤井蓮的人緣關係最近是不是有轉變的樣子了。
畢竟藤井蓮以前能說話交流的,就只有香純和司狼了,最近一段時間要加上冰室玲愛學姐。
現在又多了一個學姐,而且還是高人氣的斯卡蒂,香純真不知道是不是改為藤井蓮人際關係的轉變祝賀了。
“別說的我好像是被人排斥的可憐蟲一樣啊。”
藤井蓮一看綾瀨香純的神色就覺得無語,立馬就先她一步開溜了。
雖然她個人風格挺孤僻的,但又不是沒有朋友。
朋友這玩意不貴多,而是貴在真誠,起碼司狼和香純雖然都有著一點缺點,但都是可以深交的好朋友。
而且有一種感覺告訴藤井蓮,她和斯卡蒂之間也有著一種未開啟的友誼。
ps:嗯.........首先開什麼線路呢,那就先藤井蓮和黃金獸的雙神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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