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卡里奧斯特羅做的事情好像很讓蓮生氣與苦惱。”
瑪麗看著神色認真且帶著一抹回憶的雷哲，表情有些苦惱的說道。
破壞，這兩個字眼瑪麗並不喜歡，但是雷哲和卡里奧斯特羅做的事情也不能說是錯誤，起碼被人奉獻的她並不能。
“人做的任何事情不可能被全部的人喜歡和理解，除了令他在乎的你之外，他最想要破壞的就是無限重複的既知感了———”
雷哲放下了手中的紅茶杯，臉上帶著一抹無奈的苦笑向著瑪麗柔聲說道。
也許他和水銀之蛇做的事情非常過分，甚至最後都有可能被他們的後繼者，乃至瑪麗討厭。
“無論看什麼，聽什麼，做什麼感覺什麼，即使追溯末那與阿賴耶———我和卡里奧斯特羅都厭倦了，但為了成功必須繼續下去。”
雷哲也不喜歡做什麼幕後操控別人人生的傢伙，他家的小優小聖也不會喜歡他去那樣。
但是雷哲和水銀為了目標，也已經做好覺悟了。
討厭和排斥他們倆也好，最後會讓在意的人傷心也好。
不求什麼原諒，但求...理解即可。
看著面前表情變得複雜起來的瑪麗，雷哲內心也是低嘆了一口氣，自語似的輕聲說道：
“就像我現在和你在這裡交談的每一字每一句話，全都從一開始在遙遠的以前說過了......”
“那是不好的事情嗎？雖然不太明白，但和哲說話很開心。”
展露出最真實的笑顏的瑪麗，看著面前的雷哲發自內心的說道：“如果能不斷重複和哲相遇的話，我會非常開心的，哲，你不這樣覺得嗎？”
“啊，你也是我為數不多深愛的既知。”
說起這句話時，雷哲的眼神之中的深處沒有了死寂如水的平淡，眼瞳深處泛起一絲深邃的祈願，道：
“但是不巧，我不是一個只品味無限剎那就能滿足的貪婪存在，過去現在與未來我都想要抓住。”
如果能無數次和愛人相遇，真的非常願意，但是將未知的未來化作自己認可的既知，也是他的心願與渴望。
不會放手，不會放棄，只要小優她們能一直笑著，直至那由他盡頭他都不會停下來。
“而且卡里奧斯特羅的心也很俗，一生也無法悟到視既知為正確和喜悅的境地。”
並且，水銀之蛇也不該去領悟那種東西。
如果沒有雷哲，水銀之蛇會活得如同腐朽枯萎的老人和行屍走肉一樣，人生之中沒有任何活著的實感。
而雷哲作為陪伴了水銀之蛇，行走在通往那由他道路上的同行者，彼此也是相互理解過的。
他們之間的友誼，比起水銀的自滅因子黃金之獸都高一個無窮大的等級，即使兩人親近的瑪麗都無法理解。
二人都有著相互理解的目的，無限平行多元宇宙內的一切未知，水銀之蛇都將其化作了已知。
也就只有雷哲身邊有著絕對不會重複的未知，所以除了瑪麗之外，和雷哲的相遇也是讓水銀之蛇無法厭倦的既知。
“正因為如此，我和他需要你與她們那樣的人。”
雷哲眼神真誠的看著瑪麗，說到：“請你一定要成為我和他歌劇之中的主賓。”
“要和蒂蒂...還有蓮，去做什麼？”
面對著至交好友的誠心邀請，瑪麗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她也由衷的祝福與希望哲和卡里奧斯特羅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們兩人...給予她的東西與情誼實在是太多了，欠下的東西是直至死亡都無法還清的。
“做你擅長做的事情，送這場歌劇之中的所有配角前往瓦爾哈拉吧。”
眼神沉寂且平靜如死水的雷哲，說出了帶著殘忍意義的話語，看著瑪麗說道：
“請以你的詛咒，與她們的心，以將觸碰到的一切都切開的斬首之刃推動末日浩劫，破壞法則牢獄的震怒之日，請讓我繼續見識這一切吧。”
“是這樣嗎？那麼......”
雷哲微笑著，抬手輕輕撫住了瑪麗唯美笑臉的側顏，說道：
“啊，在這裡繼續歌唱吧，歌唱那亦苦亦甜的思念之歌，把這一切全都譜寫成讓你開心的故事吧。”
“嗯——”
在瑪麗笑著答應了之後，兩人身側的斷頭臺之上的斬首之刃也是轟然落下。
噗嗤——
一如往常一般，進行著斬首，即使沒有看到受刑的人，但也能聽到血肉切裂與飛濺的聲音。
無數觀眾們的視角被分割成了兩個，分別倒映著藤井蓮昏睡在床上的身影，以及臨空盤坐在自己房間閉目冥想的斯卡蒂。
從兩幅畫面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此刻兩人脖頸上與瑪麗如出一轍的斬首痕跡在散發著赤色的光芒。
斯卡蒂臉色依舊是無比的寧靜祥和，而藤井蓮皺起了眉頭且微微咬牙，臉色變得稍微有點難看。
畢竟她對比斯卡蒂，還並未完全適應與瑪麗的這種關係。
視斬首為平常，為自己日常‘正常’的一部分，要做到的話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
看到這一幕，就算再怎麼遲鈍的觀眾，就算不理解這個與瑪麗關係很好的男子真實身份，也該明白了諏訪原市發生的大部分事情，都有著對方的推動。
並且為了實現某個不明的目的，來舉行了這場盛大的儀式。
瑪格麗特，斯卡蒂，藤井蓮三人乃是這場戲劇之中的主賓角色，對方就是這樣直言了當的說著。
最終目的和瑪麗有關，也和他們自己有關。
還有男子口中所言的末日浩劫，破壞牢獄的震怒之日，怎麼聯想都會聯想到毀滅世界這個結論。
畢竟...牢獄指的是什麼，所有觀眾都非常清楚。
“要向座上之神...發起叛逆了嗎？”
正在璃月聽曲的巖王帝君面色沉默，但是敏銳的直覺捕捉到了男子目的的一小部分。
畢竟那個世界的神，可比他們提瓦特七神乃至任何魔神都要強大的離譜。
座上之神等於全世界本身，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我就是所有的一切。
要毀滅世界，不就是要和神開戰了嗎？
正在蒙德喝酒的巴巴託斯也是差不多這樣想的，影片之中那怕是剛進入【形成】位階的藤井蓮，都差不多能殺穿他們提瓦特大陸了。
在那之上的【創造】位階魔人一個比一個可怕，那怕是天理都不可能是其對手。
“神後補向座上之神發起叛逆，舊世界會隨著舊神死去的同時一同毀滅，自此新上座之神就會開闢新世界......真是一場史詩都無法形容的故事啊。”
拿起蒲公英酒一口悶下，曾經的巴巴託斯，現在的吟遊詩人溫迪眼神無比清明。
影片之中的神明，不是他們這邊的神可以比擬和想象的。
那怕是魔神戰爭，根本都比不上此刻諏訪原市上演的恐怖劇殘酷，更別提他們只從斯卡蒂口中聽過，卻還未見過的神座鬥爭了。
到了影片後期，神座之上的神肯定會顯露出真身。
反正不管是溫迪，還是提瓦特正在觀看的其他存在，那怕是無數次元的人都是如此非常好奇。
但...至於影片之中與瑪麗關係非常好，身著神秘白袍的男子身份，溫迪也同樣好奇。
畢竟瑪麗的身份乃是天生求道神，這個白袍男子就是瑪麗當初還身為人類時，就與其接觸過的兩位神秘存在之一。
聽對方的話語，斯卡蒂和藤井蓮，乃至諏訪原這場爭鬥，都和對方有關並且還在對方的推動之下。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莫非也是神？求道神還是霸道...差點忘了霸道神同一個時代只能留有一柱了。”
溫迪精緻的臉上帶著酡紅，摸著下巴有些苦思冥想著影片之中男人到底什麼身份。
但是怎麼去想，在世界觀極度宏大的情況下，情報不足怎麼也想不出來。
回到影片之中，視角再次轉移到了昏睡過去的藤井蓮身上，這一次對方的意識依舊處於被動的接受瑪麗同調資訊。
沉睡之中的藤井蓮意識好像沉入了溫柔鄉，一雙手在不斷輕撫著她的腦袋。
安撫著她疲倦的心靈，在這樣從未有過的放鬆之下，她試著思考一下自己的經歷，以及對悲劇的定義。
簡單地得出結論，大概是指重度喪失的概念。
因為失去了重要的某個人或某樣東西，人的靈魂就會出現那個形狀的洞。
心靈的裂痕，精神的裂痕…導致這種情況發生的事件，不就是一般所說的悲劇嗎?
但是，雖說都是重要的東西，人的價值觀也是多種多樣的。
一般來說，家人、朋友、戀人是最容易到達的群體，但藤井蓮很清楚，有些人即使失去了這些，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那麼，一萬個人共同有的悲劇是什麼呢?
有本書說，重要的不是丟了什麼，而是怎麼丟的。
比起掉落和丟失，被奪走和被破壞是更強烈的悲劇。
有的話，真得是這樣嗎？存在容易理解的被加害者的悲劇，存在憤怒這一退路。
透過憎恨掠奪者，可以忘卻悲傷，甚至可以實現復仇的人生目標。
黑圓桌的那些人，藤井蓮可以感覺到她遇到的人，大多數都是這種存在。
被掠奪者，成為了掠奪者，然後再去掠奪他人，造成悲劇的永劫迴圈。
但是對比她們，更讓藤井蓮在意的是瑪麗和斯卡蒂。
她們對自己很好，有著無法理解源頭的善意與親近。
她和瑪麗同調，彼此也是相互理解與瞭解。
在曾經身為人時的瑪麗行刑之後，屬於人間之花隕落了。
但是聖馬洛的寶石並沒有因此而被奪去閃耀。
生來就一無所有的少女……因此，既不可能被剝奪生命，也不可能被賦予死亡。
從那以後，只有她一個人。
在永遠的黃昏中，至今仍在歌唱。
過於甜美，過於悲傷，天使般的歌聲，被詛咒的副歌。
藤井蓮對此感到憤怒。
瑪麗......那時的她不知道悲傷也不知道哭泣，蓮強烈地覺得，如果自己不生氣的話，就沒有救了。
這是多管閒事，可以說是偽善。
但瑪麗的人生不管看幾次都讓藤井蓮無法釋懷。
為什麼這個孩子要遭遇這種事呢?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如果真的存在神的話，那他才是應該受到詛咒的存在。
“你...會成為我的愛人嗎？”
意識朦朧之中的藤井蓮，聽到了這樣的呢喃，好像是在對她訴說著。
但是隨著觀眾們跟著藤井蓮意識墜落的視角，她們和藤井蓮看到瑪麗寶貴的回憶。
“我對你的感情，無法用言語去明確訴說，在和你產生聯絡的時候，我已經不想和你分開了。”
“你會【愛】的應該不只是我吧？即使你自己看不透自己的本心，但我依舊感覺到了...你想要擁抱......”
熟悉無比的聲音帶著很是複雜的感情，回應著某人的傾訴。
無數觀眾跟著和藤井蓮一起瞪大了眼睛。
在記憶的迴廊之中，與藤井蓮印象之中有很大不一樣的學姐，也就是斯卡蒂。
在黃昏色的沙灘上，雙手抓著瑪麗的手在訴說著什麼。
這個斯卡蒂怎麼說呢，看上去與自己印象中成熟穩重且帶著一絲捉弄人氣質的女性不同。
面前的斯卡蒂感覺上去更加年輕與沒有太多神秘感，光是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很真實的感覺。
這個是...瑪麗和學姐的過去嗎？
無數觀眾和藤井蓮想到了一塊去了。
在藤井蓮和瑪麗能正式交流了之後，瑪麗也坦言過斯卡蒂是藤井蓮的前輩，和她也是如蓮一般有著同樣的關係。
想到斯卡蒂脖頸上的契約痕跡，無數觀眾也聯想到了在藤井蓮還未出現，或者說還未誕生之前，斯卡蒂就已經成為了瑪麗的劍鞘。
那麼，為什麼到了現在又分開了呢？而且還讓藤井蓮作為第二位劍鞘與其產生了聯絡。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斯卡蒂非常在乎瑪麗，而且關係也不是一般的好。
究竟是什麼原因呢？兩人曾經在一起的故事又和現在藤井蓮經歷的有什麼不同？
而且之前瑪麗呢喃的那句話，就讓不少人有了八卦的情緒。
畢竟瑪麗可是女神啊，成為她的愛人？幾輩子燒高香都求不來的姻緣。
“不管是求道還是霸道，都有著自己的渴望，瑪麗...你的渴望是什麼呢？我的職責大概是在為你上色吧。”
回憶的幻影之中，斯卡蒂精緻美麗的面容上帶著複雜的笑容，看著面前比藤井蓮記憶之中更加純粹的瑪麗，她大概明白了斯卡蒂學姐口中的【上色】是什麼意思了。
瑪麗並不知曉自己的渴望是什麼，或者說不理解，且看不清自己的內心。
畢竟一個人最難以看清楚自己了，而瑪麗誕生下來就站立在別人無法想象的頂點。
站得高的她，也難以洞悉自己的本質。
“我...不知道，蒂蒂不能直接告訴我嗎？”
臉上帶著困擾與複雜的瑪麗，如同一個稚童一般眼神亮晶晶的看著斯卡蒂，希望她能直接告訴自己。
斯卡蒂只是臉上依舊帶著複雜的笑容看著她，並沒有以話語回應瑪麗，而是將她擁入了懷中。
被擁入懷中的瑪麗如同純潔小獸一般眨巴著眼睛，一種異樣的情緒在她心中湧動著。
和斯卡蒂心連心，一種來自對方的情緒在將她擁入懷中時被感受到。
想要保護瑪麗，想要擁抱瑪麗，想要讓瑪麗幸福，想要讓瑪麗開心，以及一種獨佔她的慾望.......
“感覺......好奇怪，但並不討厭，因為是蒂蒂...所以喜歡。”
被擁抱的瑪麗心中的感情訴說而出，共享了此刻斯卡蒂針對她的情感，讓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
被斯卡蒂擁抱，感覺開心，感覺舒服，感覺幸福。
因為從未有過太多的人觸碰她，這種陌生的感覺在適應之後，就是如此的令人沉醉。
想要被觸碰，想要被撫摸，僅僅是這樣就會感覺到幸福與快樂。
所以掙脫懷抱的瑪麗，也想要將這份感情給予在乎的斯卡蒂。
像是一個笨蛋媽媽一樣，臉上帶著孩童般純潔的笑容擁抱住了斯卡蒂。
一種微弱且像是雛形的黃昏之光，像是在此刻更加耀眼了一般。
這光芒祝福一切接觸，溢滿慈悲的救贖之擁抱，擁抱可以救贖自己和他人.......
而被擁抱住的斯卡蒂微眯起了迷離的眼睛，那怕是被波及到的藤井蓮意識都變得朦朧且舒適了起來。
那黃昏色光芒耀眼，但並不刺眼，祂是擁抱一切、慰勞一切的光芒。
美麗且...尊貴！
此刻僅僅是光芒的邊角料，也給予了藤井蓮安寧的極致！
一種強烈無比的衝動渴望在心中乃至靈魂之中醞釀著。
這一刻的剎那要是能永存就好了，好想將此刻的溫暖永遠留存下來品味，好想被瑪麗擁抱著........
“你...早晚有一天會徹底明白你的思緒的，我不知道能否接受那樣的你，但在那一天來臨之前...請這樣繼續擁抱我吧...瑪麗。”
被瑪麗擁抱的斯卡蒂，以不知何種語氣回應著女神的懷抱。
那語氣之中帶著的一切太多也太複雜了。
憐愛、珍愛、情愛、眷戀........
思念的走廊走到了這裡就斷開了，觀眾們的視角也隨著藤井蓮的意識返回了現實。
儘管觀眾們萬分不捨，想要更多瞭解一下瑪麗的回憶，但是這種事情他們根本無法左右。
雖然思念的迴廊展現出來的時間很短，但是所蘊含的情報資訊可真不少。
瑪麗並不瞭解自己身為神的渴望，而曾經的斯卡蒂陪伴在瑪麗身邊，居然做著為她‘上色’這種事情。
人的意識會被經歷所幹涉，所塑造，而不管是求道神還是霸道神，都是將自己渴望強度提升至神域的可怕強度。
每個神所達成的法則不同，就是會因為各自的人心，與渴望不一樣所導致的。
觀眾們知道瑪麗身為神，但是卻不知道她作為神的獨有法則是什麼。
他們只是看到了那美麗尊貴的光芒，並沒有藤井蓮和斯卡蒂那樣的感受，所以不理解瑪麗的法則究竟本質是什麼。
【小吉祥草王】：渴望的不同，會造就不同的神，沒想到天生身為神的瑪麗卻不知曉自己的渴望.......
【天命主教】：人最難看清自己了，她一出生就站立在他人無法想象的頂點，自然也是難以看清楚自己。
【梅比烏斯】：有趣，為神上色，給她的心靈給予養料讓其茁壯成長，最後究竟會成長至什麼樣子呢？根本無法想到。
【粉色妖精小姐】：按照描述不管是求道還是霸道，都有著對自己或者對外界的渴望，而瑪麗一開始就是神，但最初在渴望方面...好像是一個稚童。
【往生堂客卿】：畢竟她對外界並沒有多少在意，就算對自己的死亡也並不在乎，身為人時都不知曉斬首他人和自己斬首有什麼區別。
【萬有天羅】：真有意思，身為藤井蓮前輩的斯卡蒂，曾經陪伴著瑪麗居然還有著這種職責。
【金色妖精】：只能說責任很重大吧，畢竟教育一個會隨著心靈變化誕生出無法預測的法則的神明，一個教不好說不定會誕生什麼不妙的存在。
【赤鳶仙人】：畢竟不管是求道神還是霸道神，都是能輕易影響全宇宙的存在。
【萍姥姥】：但是現在看瑪麗的成長情況，斯卡蒂也算是做的成功吧，我是能感受到對方的溫柔和善良的。
【留雲借風真君】：但是現在陪著瑪麗的變成了藤井蓮，雖然並不知道她們為什麼分開了，可現在看來一尊神明寄宿在她體內，帶來的不只是力量，還有一種十分重大的責任啊。
現在才瞭解，與瑪麗在一起並不是嘴上說說就能成功的。
萬一教壞了對方，造成的後果恐怕是十分可怕的。
一想到曾經斯卡蒂舉例出來的法則改寫現實之後的例子，要是把瑪麗教成一個問題少女，那全世界...不...是無限平行多元宇宙都要遭殃。
瑪麗給予了藤井蓮可以守護自己日常的強大力量，但是契約也是相對的，這一點某位提瓦特大陸的退休老大爺摩拉克斯最為明白。
瑪麗一看就是有很恐怖背景的傢伙，首先就是那兩個身著黑白斗篷的神秘傢伙，他們對瑪麗可是很關心且親近的。
還有斯卡蒂這個老前輩，藤井蓮身為瑪麗的契約者要是帶給瑪麗什麼很壞的影響，這幾個人恐怕都會做出無法想象的反應。
現如今看瑪麗的情況，對方即使有著可怕的詛咒，但是性格可以說很討人喜歡。
就這一點來看，身為藤井蓮前輩的斯卡蒂，作為純潔無比的求道神的契約者也算是非常成功的了。
就是不知道，從斯卡蒂手中接過瑪麗這根接力棒的藤井蓮，會給瑪麗描繪上什麼顏色了。
即使不是在自己世界，許多觀眾看著影片，可都不希望瑪麗會長歪成問題少女。
ps：唿...總算是回家了，累得還是骨頭痠軟啊，缺勤的一天會在之後發過萬字章節補償大家的，就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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