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蒂與藤井蓮這邊的事情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可是觀眾們的視角卻突然轉移到了一個新的視角當中。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瑪麗和香純,以及七實和十香一行人有說有笑的遊玩。
但是當視角拉伸之後,卻又突然看到了一個未曾見過的女性在像是監視一般,用著眼角餘光看著瑪麗一行人。
這個動作的含義被不少人直接解讀了出來,對方敢這樣盯著瑪麗一行人,想必也是知道她們之中有著不少感覺敏銳的強者。
如果直接用正視的視線去觀察她們,必定會在第一時間被發現。
畢竟在生死邊境線打交道的僱傭兵,都有著這種被別人有心盯著就能感覺到的技能。
比凡人更加強大的七實和吉普莉爾她們只會更強更離譜。
雖說從未見過這個不明身份的新出現角色,但是對方的樣貌卻和藤井蓮有些相似。
更大的區別就是對方是有著淺藍色的短髮,而藤井蓮是長髮。
這個少女看到瑪麗一行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之後,也是起身離開了這個地方,非常謹慎的向著更遠方走去。
走到一個沒人的小巷子之中停下了步伐,然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喂,是我哦,雖然中途那兩位不見了,但看情況匯合起來不會有太長時間的。”
少女臉上浮現出無可奈何的笑意,聽到了電話另一頭的調笑聲,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繼續說道:
“跟蹤這樣的傢伙簡直是讓我在萬米高空走頭髮絲啊,我的神經可是很脆弱的,如果可以的話,能說些像是慰勞的話嗎?”
電話另一頭的傢伙,像是很讓少女頭疼一般,語氣也變得逐漸抱怨了起來。
“你這樣的傢伙能理解真是太好了,不過這麼在乎別的女孩子很讓人吃醋的哦...找到對方之後直接邀請過去嗎?你的青梅竹馬還好說,另一個要是一起遇到我怕是命不由己了。”
“司狼,這麼使喚女孩子會遭天譴的哦,要是我被你的那位學姐隨手幹掉的話,記得明年來祭奠我一下哦,就這樣吧。”
說罷,少女,也就是本城惠梨依無奈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雖然內心覺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挺危險的,但是她臉上沒有絲毫的緊迫感。
自始至終一直掛著這樣什麼都不在乎的笑容,本城惠梨依也是離開了這裡。
本來觀眾們還以為這個敢跟蹤一群怪物一樣強大的傢伙,外加一個求道神是有著什麼身份,但是在聽到對方嘴裡吐出司狼這個名字之後,也沒多大好奇了。
【空隙魔女】:如果沒記錯的話,司狼...全名遊佐司狼,這個人好像是藤井蓮失蹤的另一位青梅竹馬吧。
【吟遊詩人】:記得對方曾和藤井蓮聯絡過,對方知道諏訪原市真相的時間比她還要早。
【黑之讀姬】:不會是什麼普通存在的,畢竟在電話裡他就和藤井蓮說過所謂的既知感了。
【金色妖精】:而能夠察覺到既知感的存在,都無一例外和普通沾不上邊。
【往生堂客卿】:死後靈魂跨越時間迴歸母體子宮,已經經歷過無數次輪迴,靈魂強大能夠察覺到所謂的‘前世’,能察覺和回憶起一點點的存在,確實不會普通。
【天命主教】:這個世界之中這個被宿命論統治的世界,某種意義上很恐怖且絕望啊,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座之主締造了這樣的世界,支配了眾生命運。
【DIO】:呵呵,與其說是支配,倒不如說是鎖死了眾生的命運,人死後的真相誰有能夠知曉?心智不堅定的普通人知曉了且無法覺悟,九成九必定絕望,因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沒有任何意義。
【五條先生】:也算是一種高效且殘酷的輪迴吧,畢竟斯卡蒂所言的霸道者就是將個人現實化作法則的傲慢,昇華至神域的存在。
【虛夜宮之主】:沒錯,作為毀滅舊世界奪取天之王座創造新世界的勝者,絕對不會輕言世界是何種存在,而是會強調世界對我來說應該是怎樣的存在,霸道神不能存在複數,‘我’和‘你’的觀念與世界不同,所以必定會衝突,真是...美妙且殘酷的法則。
【你也想起舞嗎】:就像我們大部分人不認可畫面中世界,未出現的座之主支配世界的霸道法則,但身為凌駕於永珍之上的存在,恐怕根本不需要和螞蟻無異的渺小存在的認可。
.......
就在無數觀眾討論著自己感興趣的話題,和其他次元的強者暢談自己的理念同時,全新的畫面之中的影像再度切換為了熟悉的陰暗場景。
也就是當初的聖槍十三騎士團,用來交流和展開會議的黑圓桌空間。
“卿還是沒怎麼變呢,聖餐杯。”
莊嚴而沉穩且有威嚴的男人的聲音,在黑暗的黑圓桌聖堂裡震動著。
視角逐漸明亮了起來,注意力被放在黑圓桌第一席位哪裡,聲音就是從那裡傳出的。
觀眾們也對著威嚴的聲音印象深刻,而且那個座位就是黑圓桌首領的位置。
在那個位置上,一個虛幻模糊且看不清任何形象與面容,如同薄霧一般的黃金幻影很是飄渺的在那裡浮現著。
對方的動作像是很無聊時,用著手臂靠在座位一側,用手支撐著側臉在對著某個同樣可以稱得上是黃金的存在,說道:
“六十年……絕對稱不上短,這相當於我們作為人活著時的年月的兩倍。”
“時代在變,人也在變,通常,我認為這是很自然的,但是卿卻不會變呢,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一塵不染的樣子。”
“說實話,你冥頑不靈的模樣令人目瞪口呆,這已經可以說是執拗了,是什麼讓卿你這麼做的?”
被詢問的神父以僕從臣服於主人的姿態,跪在那坐落著黃金幻影的座位之前。
神父瓦雷利亞這幅樣子,也更加證實了這個席位主人在黑圓桌的地位。
畢竟黑圓桌除了那個紅蜘蛛外,幾乎每一個都是各種領域脫離現實的扭曲存在。
能讓紅蜘蛛如此敬畏且懼怕,讓其他黑圓桌成員別無二心的臣服,就是還未正式出現,也能讓人察覺到對方的可怕。
“話雖是這樣說......”
被自己的主上如此評判與詢問,神父瓦雷利亞也是露出了苦笑且無奈的神情。
主從之間彼此對話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奇妙景象。
這裡看上去只有高個子神父一個人,身體跪著且低著頭。
看上去,只能說是獨自苦居的狀況。
但是,根本不是。
“在下並不明白您的意思,海德里希卿,我如此愚笨,對您來說不方便嗎?”
對於海德里希的話語意思,神父瓦雷利亞有些理解為‘我不改變會成為問題嗎?
真正想要回答的,也不可能直接說出來。
但如果想要改變的話,他也只是一個替身錨點而已。
至於面前的薄霧幻影?那只是影子而已,從不同相位的世界,投影出主體的一部分。
看不見的牆的另一邊……像地獄一樣旋渦的靈魂的混沌。
只用一小部分的方法,讓空間像波紋一樣震動。
有著黃金眼睛和神聖凜然氣息的野獸,只在這裡露出了它的可怕氣息。
“我不會說有問題,但是,如果硬要提出不滿的話,就會掃興了。”萊因哈特無聊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笑意,那雙模糊但依舊閃耀的金色雙眼看向了神父,笑道:“原本我以為卿會逃走,這是我和卡爾的打賭,首先我就輸了呢,格雷還嘲笑我不要把既知當成預知。”
是啊,有著那份討人厭的既知感,唯一有作用的時候便是對事情的認知和預判性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海德里希的預想屢屢落空。
正如格雷所言,既知是做不到精準預測未來的。
“既知...原來如此,我心裡明白了。”
神父抬起頭仰視著自己的主人,臉上掛著無可奈何的笑容道歉道:“我沒能給您帶來快樂,沒能達到您的期待,非常抱歉。”
這位殿下包容且愛著一切,也許自己暗中為了自己願望的事情等同於背叛。
但只要能給海德里希帶來樂趣與快樂,他根本不介意叛逆者的存在。
倒不如說有著叛逆者存在,他的人生才會有意義,畢竟他深愛著森羅永珍一切,自然也會赦免神父的罪責。
神父想到這一點之後,內心的苦澀更甚。
話雖如此,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像他這樣的卑鄙之人,無法像是海德里希一樣打破法則的半點束縛。
“格雷說卿乃是最合格的殉教者,所以卿想要去做什麼我大概也知曉,正因為卿不可信才是最適合成為我代理的存在。”
海德里希對於瓦雷利亞沒有半分斥責與介懷,即使早就知曉對方有著叛逆之心,他也絲毫不介意,畢竟這依舊在他的既知感範圍之內。
換而言之,對方所做的一切要麼沒用,要麼就是根本不會成功。
要是成功了,然後給海德里希‘驚訝’這種珍稀的情緒,他反而要大大的讚賞聖餐杯了。
“.......”
神父瓦雷利亞俯首不言不語,被點破心思萌發了緊張心情了嗎?原本以為會有,但現在卻是莫名的平靜與...悲哀。
一份既知感告訴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但即使是這樣,他依然要去做,因為他有著那份面對絕望的覺悟。
“卿覺得卡爾怎麼樣?不用說,他是個有點奇怪的男人。”
突然的,海德里希將話題從神父身上轉移到了自己的友人身上,語氣裡帶著一絲感嘆似的說道:
“雖然我很喜歡這樣,但對卿來說未必如此。”
聞言,神父眼睛裡有著回憶的光輝在閃爍著。
可怕嗎?
討厭嗎?
還是可恨可憎?
在這六十年裡,這種想法早就已經成熟,直到點火為止已經腐爛的聖餐杯......
“卿對他有什麼看法?”
“副首閣下是我們的老師,也是我們的父親,只有心懷敬畏,才會畏懼且憎恨。”神父瓦雷利亞對此給出了可觀的回答。
“哦?”
萊因哈特低吟了一聲,然後輕笑著反問道:“那為什麼要懷疑卡爾的術?況且那還是有著格雷卿手段修飾過的東西。”
瓦雷利亞從曾經的懦弱逃避的性格,變成現如今這樣精於陰毒狠辣算計的無情指揮官,對於計謀類的東西有著敏銳的感知。
作為指揮官代理,他確實是合格的。
但要是這位指揮官代理,其目的並不是真正指揮官的目的,那就可以說是做出任何多餘的行動,都會是有著深意的了。
所以,對於萊因哈特隨意的提問,神父瓦雷利亞輕笑著坦言說道:
“對此,如果您能笑著說這是我個人的風格,那就太好了。黑圓桌原本是一群自認為最精通的人的聚會,副首領們都說我們只不過是井底的駐兵,但我們並不愚蠢。”
是啊,在幕後操控舞臺一切運轉,舞臺上的一些聰明人也是有著一點點察覺的。
作為有著自主意識的舞臺劇木偶,反抗‘既定’乃是他們生來必然的命運。
“在接受副首領和格雷殿下魔道薰陶的過程中,我們都感受到了自己存在於他們之間的巨大差距。”
劣等感就是如此吧,在面對水銀的時候是非常明顯的,尤其是主動接受永劫破壞(蛇之毒)之後,更是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這一點。
一般人面對恐懼會逃避,但是黑圓桌面對未知的恐懼,只會想辦法消除掉對方。
所以想讓他們按照討厭且恐懼的傢伙命令列動,本質上來說沒多大可能。
“也就是說……你是說那是屈辱?真是有夠無聊呢。”
但是萊因哈特顯然對聖餐杯的這個回答嗤之以鼻,直接說道:
“教導飛行之法的時候,哪裡會有憎恨母親的鳥兒?”
“我們無法與海德里希殿下您比肩,我們在那個時候只不過是地蟲而已。”
神父瓦雷利亞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乃至整個黑圓桌最基本對於副首領這個人與自己本身的看法,道:
“因此感到羞恥和恐懼,給予地上的蟲子翅膀讓其飛行,這種歌劇...副首領大人魔道之舉,在下實在是欣賞不來。”
海德里希能夠飛行,那是因為對方天生就是翱翔於天際的雄鷹。
他們能夠飛行,只不過是蟲子長出了翅膀而已,而且還是被贈予的。
所需要的代價也很明顯,陪襯在那位渴望戰爭的黃金之獸身邊。
畢竟戰爭就不是單體可以成立的,所以海德里希需要部下,需要強勁的敵人。
愛著、率領、並破壞,萊因哈特只能這樣活下去。
萊因哈特稍微有些感興趣的詢問道:“卿難道並不渴望天空(願望)嗎?”
“哈哈,海德里希卿……在下是這麼想的,什麼是蟲子的天空呢?”
就算凡人再怎麼渴望,對於某些存在來說依舊不值一提。
蟲子的視野就那麼一點,它們又能渴求多麼廣袤的天空(願望)呢?
飛行的越高,在彼此的眼中就越是渺小,這句話很是應景這個世界的真實,以及黑圓桌部分成員的渴求的天空(願望)。
能抓住自己所渴求的願望依然是拼盡全力,但對於雄鷹(海德里希、水銀、格雷)這類存在不值一提。
神父瓦雷利亞臉上露出了自嘲且無可奈何的笑容,然後直接了當的斷言道:“問了個不像這樣愚蠢的問題呢,我想要的東西,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只有一個。”
配合著神父他的聲音,黑圓桌的空間再次震動起來。
即使敬畏萊因哈特,神父臉上依舊有著要忍住的笑容,並且不能在這一刻自嘲的笑出來。
內心也在想著,不知道野獸的殿下是喜歡,還是會嘲笑臣下的愚直呢?
都沒有,萊因哈特只是低笑著說著別人無法理解其意味的言語,繼續說道:“原來如此,那麼卿只要這樣就可以了,但是,那些想當猛禽的存在怎麼辦?你想說應該那樣做,所以就要去做?”
並不是所有存在都像是神父這樣,起碼萊因哈特座下三位騎士,也就是大隊長他們,絕對不是什麼屈居於只當飛蟲的存在。
部下們之間的願望衝突,會發生什麼?
那當然是海德里希喜見樂聞的事情了,對此即使有著既知感,他也依舊感覺有趣。
而聖餐杯,也就是神父瓦雷利亞也是相對於比較瞭解海德里希了,他微笑著回答道:“蟲子的作用本來就不是什麼特別需要確認的東西,我是運神者聖餐杯……是您忠實的僕人。”
“身為代理首領,我應該做的事我都很清楚,難道殿下就不能相信我嗎?作為你的陰影的這個我。”
“並不是。”
對於這個問題,萊因哈特回答很快很直接。
“之前就說過了,卿正因為不可信才最可信,才是最適合作為我代理的存在,所以,聖餐杯繼續你的渴望就好,你所締造的這碗湯(戲劇)雖然難以下嚥,但味道相當不錯。”
“當然,我和卡爾對卿的這一點是有評價的,所以,不要讓寡人失望,貫徹自己的瘋狂就好,呵呵......”
與響徹黑圓桌殿堂的笑聲相呼應,一股不尋常的靈魂壓力籠罩著周圍。
神父和無數正在屏息觀看的觀眾,好似感覺到了黃金色的至高宇宙溢滿了此地一般,讓人如同被碾碎了一樣,感覺窒息且痛苦。
這對與野獸來說,這只不過是把心愛的寵物抱走且寵愛而已,對跪在地上的神父來說,就像巨人的手壓過來一樣。
但是,他自己也已經習慣了這種絕對的力量差距吧。
在常人恐怕都有可能引發腦髓爆炸的沉重壓力下,他依然遊刃有餘。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戰鬥依舊可以交給我指揮嗎?”額頭流著冷汗的神父面無表情的詢問道。
“不是說了嗎,隨卿的便吧。”
萊因哈特饒有趣味的笑呵呵的說道:“如果卿的手法很有趣,或者到最後……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啊……”
話到一半時,突然間出現了一種嘲諷般的、惡作劇般的停頓。野獸對著頭也不抬的神父說了一句。
“要不要賭一把?”
“...賭?”神父瓦雷利亞疑惑道。
“對,就是指可以代替的那件事情。”
萊因哈特說著只有神父能聽懂的暗語,肯定並且應許了對方的渴求,然後便感興趣的問道:
“卿是如何看待現狀的?”
“那麼......”
神父聞言醞釀好了腦子的情報與狀況發展,起碼有關副首領代替和格雷卿的代行者必須要彙報才行。
“那位曾與您共舞過的小姐,並不在意我們,或者說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大概眼中只有您吧,她對於我們的行動並不會阻止,另一位並未下場過。”
“哈哈哈,這可不是我受歡迎的意思啊,不過我確實非常期待那兩位讓我著迷的女士再度共舞。”萊因哈特真正意義上開心的大笑了出來,但是隨著情緒而加深的恐怖靈壓,卻苦了現場的神父。
“她們兩人是如此悽烈、高潔、炙熱而值得令人獻上愛意的美麗女士啊,那火熱的劍,一往無前的拳......與她們再會共舞,可是我不會厭倦的既知再會啊。”
“那您想必會再多出一位舞伴了,副首領代理在那位身邊成長的速度很快。”
神父瓦雷利亞想到了藤井蓮的成長狀況,雖然達不到【創造】位階根本如不了眼。
但既然是在斯卡蒂身邊變強的存在,該操心對方成長的並不是他們黑圓桌。
對於斯卡蒂這個強勁的對手,對方如此在意藤井蓮,想必對方展露出的驚喜也不會令他們失望。
但正因為如此,接下來野獸的臺詞才讓神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那麼,我下場一次吧。”
“……開什麼玩笑”神父面色有些抽搐了起來。
自家首領這個怪物會自己行動,神父瓦雷利亞並不是不能理解這樣做會導致怎樣的事態。
“卿是這麼想的嗎?”
有種野獸在開心地笑的感覺。
對方還只是幻影級別的存在,神父所能千涉的只是本體的幾分鐘以下。
但即便如此也很危險,現在這個階段影子就下場。
說是降維打擊都不為過,不管是藤井蓮還是神父他要做的一切,都會因為萊因哈特的下場發生不可預料的變化。
“……閥下難道連這個儀式也要被破壞嗎?”
“所以,剛才才說要不要賭一下。”
神父不知不覺間就忘記了禮貌,而彷彿在嘲笑抬起頭的神父一般,野獸的聲音帶著某種熱情。
“我想看看卿的手法,還要看看友人們的狀況,順便了解一下卡爾的代理效果如何,讓我親眼看看吧。”萊因哈特如同貪玩貪吃的稚童一般說道:“這只是好奇心,我並不是懷疑卿的報告,但如果弱的話,剩下的就交給卿了,但是———”
話雖然是如此,但就在這時,神父感到了頭腦崩潰的兇念。
全身的肌膚都顫慄了起來,久而久之的恐懼,從身體裡湧了出來。
萊因哈特他是認真的,如果有令他在意的舞會之中有著類似紅蜘蛛那種不入流的傢伙的話.......
“如果還有蠢貨的話,當場吃掉就好,意料之外的事情,我會和友人們超越。”
“......”神父瓦雷利亞無言。
“怎麼了聖餐杯,卿就那麼希望我去睡覺嗎?”
“……並不是。”
不管怎麼說,結果都不是一個大問題,要是因為萊因哈特一下子走完了全域性,他所渴望的一切都只會是鏡花水月而已。
“那麼,就由我來準備吧,閣下在那之前的一切,就交給在下來吧。”神父瓦雷利亞一邊保守地進言,一邊思考著自己的胸懷和可能設想的事態,但答案已經出來了。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做才對自己來說最有利呢?
很遺憾,大概找不到其他方法。
差不多.......和特蕾西亞的家庭遊戲似乎也要結束了。
也許對那位藤井蓮有些不友好,畢竟大BOSS突然闖進新手村程序前期,那位斯卡蒂恐怕也沒閒暇時間照料對方了。
聽到這裡的觀眾都為藤井蓮緊張了起來,這位讓神父謹言慎行的首領閣下親言要下場一下了。
讓怪物臣服且敬畏,並且屈膝為部下,可想而知對方的恐怖究竟有多麼論外。
【空隙魔女】:黑圓桌首領要下場了,感覺之後的畫面更加沒法想象了。
【世界破壞者】:怎麼說呢,這個黑圓桌第一位的存在,光是感覺他的氣息,我就絕對不想和對方碰面。
【甲鬥王】:就像沒人喜歡和災難相遇一樣,即使是薄霧幻影,那種氣息是真的不想靠近。
【載具殺手】:能讓聚集一群怪物的黑圓桌俯首稱臣,怎麼說在力量上也是凌駕於他們之上的。
【DIO】:呵呵,看出來了,能讓這個實力不俗的神父敬畏成這樣,本身就是很明顯的情報了。
【虛夜宮之主】:而且這位神父作為代理指揮,是有著個人的願望呢,這個願望說不定會和黑叛逆無異。
【往生堂客卿】:但是黑圓桌的首領話裡話外都表明了他知曉神父不可信,也大概知曉他要做什麼,可依舊錶示不會阻止,像是.......
【吟遊詩人】:像是一開始就知道對方所渴求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成功一般,是那個所謂的既知感所給他的提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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