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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第四十八章理念的座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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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主座上的圖案,藤井蓮很容易理解,就是萊因哈特聖遺物具現的那把聖槍的標誌,而且是以逆神的逆十字標誌方式。

  至於座位上的符文,刻上的印記字母N倒是有些像是變了形H的文字元號。

  “那是什麼?”

  藤井蓮看著主座上的符號,不自覺地低聲呢喃自語了起來。

  殺戮?毀滅?

  即使是不會讀漢字的西方人,看到“殺”和“滅”字,也不會認為那是愛和和平。

  也就是說,那是這樣不詳的字型。

  詛咒?憎恨?不,不是。

  就像核武器的象形文字一樣。

  那恐怕是,不,毫無疑問——

  “——Hagar(破壞)!”

  突然出現的聲音響徹了這個房間每一處角落,而且回答了藤井蓮個人好奇的疑問。

  “崩壞,終焉,舊秩序之死,以及形成它的力量,無法抑制的自然,大災害。”

  伴隨著優雅的聲音,黃金色的魔性光輝陡然從主座上漸漸浮現,然後迅速凝實了起來。

  “諸神的黃昏,最後的戰爭,這就是震怒之日,寡人一直在等待它的到來。”

  伴隨著聲音,現在在藤井蓮面前佔壓倒性質量的靈魂再次出現。

  修長的燦金色頭髮,沒有任何的興雅的領立,雖然是毫無疑問的邪惡,卻洋溢著王候貴族般的氣度和威嚴。

  黑圓桌的首領,萊因哈德·海德里希。

  萊因哈特面帶從容且深邃的笑意看著藤井蓮,那眼神讓少女如坐針氈。

  不一樣了,面前的萊因哈特比之前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更加深邃且感知不到龐大質量了。

  也許這應該慶幸,但身體和靈魂的直覺告訴藤井蓮,這個萊因哈特本質上不一樣。

  就像是人類面對宇宙一樣,感覺不到壓力,只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如果那內部卷著的靈魂…她有一雙連數量和密度都能看穿的眼睛,說不定當場就瘋死了。

  “無需這麼戒備寡人,現在可不是戰鬥的時刻,寡人還是很在乎禮儀的。”

  除了藤井蓮和瑪麗以外,斯卡蒂和瑪蒂爾達並沒有對萊因哈特報以戒備,所以萊因哈特將視線看向了可以稱之為新人的藤井蓮。

  藤井蓮看到斯卡蒂學姐和另外一位瑪蒂爾達沒有說話,對著萊因哈特沉默了一下之後,便詢問道:

  “為何要邀請我們來到這裡,還有你對瑪麗做了什麼?”

  “只是想和卿等好好聊一下而已,畢竟寡人的同類可不多,每一個都值得寡人拼盡全力去熱愛。”

  萊因哈特優雅從容的微笑著回答了藤井蓮的問題,然後看向了對方身邊的瑪麗,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是濃郁了幾分,說道:

  “至於另一位女士,寡人並不會做什麼卑鄙之事,只是補全了女神心靈最後一塊拼圖而已,有著這樣青澀的感情不好嗎?”

  “......”

  藤井蓮無言,該說這樣好還是不好?

  瑪麗能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感受喜怒哀樂確實不錯,但問題是,總覺由敵人萊因哈特來做這種事情,怎麼想都覺得怪異和排斥。

  瑪麗害怕和排斥萊因哈特,這一點和她異體同心的藤井蓮非常清楚。

  “多管閒事——”

  藤井蓮此刻說不出對萊因哈特的不滿,但是斯卡蒂可不會給對方什麼面子,冷眼看著對方漠然說道:

  “是你的既知感讓你這樣做的?還是你想追求未知已經瘋狂了?已經賤格到在女人身上找愉快了。”

  斯卡蒂和瑪蒂爾達,已經萊因哈特彼此三人,能感受到的既知感最為強烈。

  前兩者還不會像是萊因哈特那樣瘋狂,只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

  他們三人可以說是在這方面有著共同的話題。

  “呵呵,寡人總是在嘗試。”

  對於斯卡蒂的話語,萊因哈特並沒有生氣,只是微微抬起手手指,擺在桌子上的酒瓶就自動打開了。

  酒瓶懸浮著為每個人面前的酒杯倒了一些芬芳的酒液,而萊因哈特自己拿起了酒杯斟酌著說道:

  “現在也是亦然,剎那間的一舉手一投足,到底如何能讓寡人感受到未知呢?畢竟寡人和卿等可都是既知感的俘虜啊。”

  “寡人還記得現在每一瞬間的經歷和體驗,令人睏倦,甚至是在這裡與卿等對話也微妙的記著,無限的重複著現在,無休不止,不停重複......”萊因哈特黃金色的眼瞳裡帶著無趣的情緒,說道:“寡人並不是在回憶類似的經歷,在自己的生活中,做著同樣的事情,然後就想起來了。”

  萊因哈特希望能感受到未知,不曾經經歷過的第一次。

  他期待了不知道多久了,甚至於自身的感情在某種程度上磨滅了。

  所以在同類,也就是斯卡蒂和瑪蒂爾達她們身上,能夠得到飲鴆止渴的細小未知感。

  如果飛蛾撲火一樣,他們彼此都很強大,即使重複了無數次,總會有著細微性的差距存在。

  那一點點的未知讓萊因哈特為之歡喜且不顧一切。

  未知,這對於萊因哈特來說,絕對是非常美妙的詞彙。

  而觀眾們看到這裡,也不再是像曾經一樣聽不懂這玄奧的話語了。

  萊因哈特的意思很明顯,自己感覺不到絲毫未知,沒有任何活著的實感。

  那種感覺非常的糟糕,一兩次的既知感就夠了,要是自己的人生全都是那種毫無未知的既知感,那簡直如同地獄一般。

  “所以...你的目的究竟是......”

  藤井蓮能聽懂萊因哈特的話語,畢竟遊佐司狼就和她說過意思差不多的話語。

  但是對於她來說,現在就是現在,只需要珍惜現在的每一刻。

  而萊因哈特那深邃的眼神像是看透了藤井蓮心中所想的一般,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

  “對於卿來說,現在只是現在,那是令人幸福的時刻,真令人嫉妒。”

  是啊,像是藤井蓮這種能夠感受到既知感,還享受著既知感的存在,萊因哈特不曾見到第二個。

  一直能有這這種心態和想法,確實有夠幸福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寡人想確認一下,卿到底是什麼人,畢竟寡人也還沒有從卡爾那裡得到任何訊息。”

  自己盟友的私生子?請述萊因哈特想象不出來那個腦袋無時無刻不在沸騰的傢伙,能用單純的方法制造出後代。

  所以對於藤井蓮,萊因哈特有種熟悉的感覺,不是既知感,而是確確實實在曾經某處見到過的某人。

  “...卡爾-克拉夫特。”

  藤井蓮不自覺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如同小動物進食的瑪麗。

  這個名字的全名,她有著自己的記憶與印象,是和自己以及瑪麗,甚至是斯卡蒂學姐都關係匪淺的存在。

  擁有著上千個名字,不知道活了多少年隱藏在人類歷史幕後的神秘存在。

  也是黑圓桌萊因哈特的......

  “卿身邊的座位就是他的,卡爾·克拉夫特和寡人認識的時候,他就是這麼自稱的,是超過分的異常者。”

  萊因哈特微笑著說道,然後看向了與水銀座位相對的另一個位置,也就是靠近在斯卡蒂和自己身邊的座位,說道:

  “至於另一位,寡人看不透他,但直覺告訴寡人他絕對是比卡爾還要異常的存在,並且他的病症要比在場任何人都要嚴重,和寡人與卿等雖然身處同一天地,但絕對無法共情。”

  “就好像是寡人和卿等所做的一切,他早已從一開始就洞察了一切,所以那份無聊比寡人更嚴重。”

  聞言,沉默的斯卡蒂和瑪蒂爾達眼眸之中的情緒閃動了一下。

  斯卡蒂雖然與那個接觸不少,但是比不上後者瑪蒂爾達。

  但是少女能感覺到那個異常者本身就不凡,而且還和自己有著莫大且神秘的淵源。

  至於瑪蒂爾達,她對於萊因哈特的話語既不反駁,也沒有太多認同。

  但說到無法共情這一點,瑪蒂爾達回憶著萊茵的事蹟在思索著神秘。

  “就像寡人和卡爾有著比較異常的友情一樣,卡爾也對格雷有著令寡人都無法理解和共情的友誼,不,也許是卡爾單方面的對格雷有著不一樣的渴望吧,那是他缺失且求而不得、羨慕嫉妒的東西。”

  萊因哈特抬起酒杯抿了一口格雷送給他的絕世美酒,品味著即使有著既知感,但不會厭倦的濃郁酒香,他微笑似著回憶似的說道:

  “他們兩人都是卿等的關聯者,這個款待客人的地方就是曾經格雷佈置好的,雖然不理解他的偉力,但寡人非常喜歡他這個朋友。”

  是的,即使不理解自己兩個友人之間的友情,但自己也和對方是朋友。

  並且與格雷相處久了,也就總能感覺到新奇的未知感。

  雖然對於他們來說是未知,但對於格雷來說只是隨手創造的東西而已。

  “那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藤井蓮在這裡得到了不少情報,但她還是最想要知道面前這個男人要做的事情,畢竟對方可是在諏訪原擺下了煉成陣,道:

  “成為神,篡奪神座嗎?”

  “卿倒是知道的不少,那確實是寡人目的的一部分。”

  看著詢問他的藤井蓮,萊因哈特微微挑了挑眉毛,嘴角勾勒出愉悅的弧度,笑道:“一開始就說過了吧,那份既知感,寡人想要破壞它啊。”

  “...破壞。”

  “沒錯,寡人和卡爾與格雷兩人締結了友誼,然後談及了這個,多虧了他們兩人,世界在寡人眼裡徹底變得黯淡無光了,原本就平淡無奇的生活變得更加索然無味。”

  萊因哈特放下了酒杯,微微垂下了目光看向了桌子上山珍海味的美食,語氣無趣且低沉的說道:

  “寡人從未感受到過成就感,解脫感,讓寡人滿足且激情的東西自一開始就沒有感受到過。”

  他就像僧人對應該被打倒的敵人,就像必須被打倒的命運般,萊因哈特帶著一種對神聖之物近乎敬畏的心情講了起來。

  “自此身誕生開始,無論身披何等名譽與榮耀,身處何等地位...常人哪怕跨越一座小山,都會感覺到歡喜、興奮和激動,但是寡人卻一次都沒有感覺到過。”

  也許正在觀看的不少觀眾都覺得萊因哈特可能有些凡爾賽,但是知曉影片之中這個金髮俊美如妖的男人,在人類歷史之中的成就與他人評價,沒有任何一個地球人會覺得萊因哈特是在吹牛。

  因為萊因哈特這個就是如此的完美,完美的不真實。

  任何一個德意志民族,都對歷史上有著海德里希這樣一個超級雅利安人而感到自豪。

  道聽途說的訊息,就一直在稱讚萊因哈特-海德里希個性堅毅,智力超群,精力過人。

  他有絕倫的音樂天賦和細膩的情感,演奏小提琴催人淚下。

  他是一名非常出色的運動員,田徑十項全能。

  成績優異,精通滑雪、游泳、帆船、飛行、騎術、越野、擊劍,既是神槍手又是神劍手,曾經跑步橫穿德國,並已是現代五項運動選手。

  後來,他還擔任了黨衛隊全國領袖的體育運動總監。

  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女性眼中,完美到自慚形穢的配偶人選。

  海德里希是納cui種族理念最理想的楷模,有人說過:“當納cui照鏡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海德里希的模樣。”

  而且,海德里希的得力助手貝斯特博士在回憶錄中總結海德里希的一生,認為他是尼采描述的“金髮野獸”最完美的體現。

  並不是萊因哈特此刻黃金之獸的稱號,而是歷史上尼采對金髮野獸的定義解釋:

  “超人”為了奪取權力,取得勝利,可以對凡人為所欲為。

  宣稱金髮碧眼的北歐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人種,因而有權奴役其他民族。

  “金髮野獸”一語,就是從尼采所說的“金髮碧眼”的民族引伸出來的。

  後來人們用這個詞語來貶斥一切侵略和掠奪成性的“強者”,意即侵略者、強盜。

  而一個現代的金髮青年發跡於海軍一個默默無聞的角落,在短短10年間成為歐洲最強大的帝國裡最強有力的人物,

  尼采的好友瓦格納將“金髮野獸”搬上歌劇舞臺,而海德里希的父親曾經多次指揮樂隊演奏這幕歌劇。

  海德里希凡人的一生的所作所為,大概就是為了親身實現尼采這個“金髮野獸”的夢想。

  而海德里希的事蹟和現在的墜入魔道的他也證明了,如果沒有良知和道德的約束和規範,追求卓越的生命衝動將如同氾濫的河流,能夠造成何等的災害。

  所以,別說沒有人能理解萊因哈特的心態有什麼扭曲。

  觀眾們只要將那份影片之中世界獨有的既知感,和海德里希一生結合在一起進行解析。

  就算不能感同身受,也絕對能理解這個文武雙全之人站立在人類金字塔頂端,卻無法感受到一絲一毫成就感是何等的悲哀了。

  瑪蒂爾達能理解一部分海德里希的心情,以前被強制當成貴族子女培養,有種類似的心境。

  至於斯卡蒂,能理解也能感同身受,因為她的摯友七實跟萊因哈特差不多。

  在與斯卡蒂相遇之前,七實不明白努力後的喜悅為何物,不是自己在適應整個世界,而是全世界在恐懼和適應著她。

  所以在這方面,除了藤井蓮和瑪麗之外,他們三人是能夠彼此理解那份感情的緣由是什麼。

  “卡爾和格雷與寡人說過,寡人還沒有拿出真正的本事,很陳腐吧?”

  萊因哈特臉上浮現出不知道是嗤笑還是自我嘲諷般的神色,雖然依舊是笑容,但這個笑容卻很危險,道:

  “彷彿就像少年時代沉醉在自己就是萬能的妄想裡一樣,卡爾告訴寡人越是接近極限,就越是陳腐,而格雷卻這樣和寡人說過,越是強大到不可名狀,就越是能感覺到自己的不完美與缺陷。”

  “他們兩人說的都很有道理,但只有達到他們所處的境界才能感同身受,也就說寡人似乎生錯了世界,但如果因為這樣自我限制,就是對【愛】的不坦誠。”

  “寡人討厭那份既知感,無限體會著做什麼都覺得無聊的心情真的稱不上美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這份既知感把寡人弄壞了,寡人最初本想成為一個能正常感受喜怒哀樂的【人】而已。”

  對於萊因哈特的話語,沉默已久的瑪蒂爾達將那雙泛起灼紅色的眼瞳看向了對方。

  “越是弱小的存在,越是能感受到自己的萬能,你是和萊茵所言相反的存在呢。”

  “哦?”

  聽到瑪蒂爾達這個和他有著一份可以共鳴的戰爭概念的強敵,萊因哈特對此非常喜歡且感興趣。

  “相反嗎?願聞其詳。”

  “假如你現在是一隻小魚,當身處在名為【魚缸】的世界之中,只要自身強大到一定規模,你就能會覺得自己能做到一切,可這一切也僅限於【魚缸】而已。”

  瑪蒂爾達拿起了面前的酒杯晃了晃,一條酒水形成的游魚此刻就在酒杯之中游蕩著。

  而斯卡蒂也知曉瑪蒂爾達的理論是什麼,經典的盒子理論而已,很適用於在場所有不凡的人身上。

  “我處於我的天地之中,可以肆意改寫現實規則與法則,但是在這個中央宇宙可行不通,你在【魚缸】裡能做到【萬能】,但如果把你放到河流或者無盡的大海之中呢?”

  斯卡蒂漠然且平靜的說道,她和瑪蒂爾達沒有萊因哈特那種過於自傲到自負的等級。

  雖然也對自己有著傲然,但是也在某人的教導下知曉,飛的越高,自己也就越渺小的道理。

  萬能,全能,這些詞彙是人們追求力量的最終結果,但是能真正做到這一點的至高存在非常少。

  無限的世界之中,只俯瞰單一世界的全能,那麼自己本身就有點太過於渺小了。

  “卿等說的言論非常有道理且有意思,畢竟凡人對神匪淺的描述就有著全知全能之類的妄議。”

  萊因哈特聞言露出了非常愉快的笑容說道。

  “不,全知全能者雖然狂妄且誇張,但那確實是存在,凌駕於霸者之上的上位者。”X2。

  突然的,因為萊因哈特的笑言,斯卡蒂和瑪蒂爾達像是觸動了什麼回憶機關一樣,竟然說出了一模一樣的話語。

  這話語讓萊因哈特挑眉,依舊感受到了既知感,但卻有種觸發次數非常少的隱秘任務的有趣感覺。

  那怕是藤井蓮和其他次元無數觀眾都不由自主的,被斯卡蒂和瑪蒂爾達兩人非常有默契的話語給吸引。

  畢竟全知全能什麼的,只是人類對於不可能達成的幻想給予的矛盾概念命題而已。

  斯卡蒂和瑪蒂爾達兩人發話後,下意識不由自主的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眼神之中的情緒都有著類似的探尋。

  對方莫非得知或者看到了和自己同樣的東西?

  雖然有著疑惑和探尋,但也僅僅只是一剎那。

  “全知者必然全能,知識和力量是相互對等的,兩者沒有誰一定強過對方的定義,達成全知者,那他的知識已經超越了所有生物和存在的想象,以及世界限制之外。”

  斯卡蒂回憶著記憶之中曾經看到的不可名狀,最終給出了令萊因哈特不禁升起強烈好奇的答覆。

  全能者未必全知,全知者未必全能,因為全知和全能不能劃等號。

  全知者必然全能,但也有著全知全能悖論。

  如果是全知者就沒有不可能的事,一切不可能都是當事者能力不足導致的。

  如果全知,必然知道把不可能化為可能的方法。

  全知就是全能,同理全能就是全知。

  全知者知道怎麼把汽車從針眼裡開過去,其他人不知道這個方法就認為不可能,對方就不是全知者。

  “真是非常有趣的答覆,寡人很想見一見那種層次的存在,卿等倒是讓寡人提前理解了一點格雷話語中,越是強大就越是能感覺到自己有缺陷的真意。”

  萊因哈特臉上帶著神清氣爽的笑容,斯卡蒂和瑪蒂爾達的話語令他知曉了一部分自身的限制,道:

  “但寡人更想要前往更高處了,探尋寡人想要的東西了。”

  “那你想對這個世界......”

  藤井蓮看到萊因哈特臉上那一種覺悟和頓悟般的笑容,頓時感覺到了不妙的後果。

  “愚問。”萊因哈特平靜淡然的笑道:“如果寡人的【愛】,寡人的霸業會造成世界毀滅的話,那麼寡人的愛就是【破壞】。”

  想要接觸,那怕對方過於纖細和渺小。

  想要去愛,那麼自己的愛會毀滅對方。

  那麼即使破壞了,也在所不惜。

  萊因哈特的渴望並不扭曲,生來站在至高點的他,目的很明確。

  “永珍,想要抱緊,想要破壞!”

  “...傷害別人,是不好的。”

  瑪麗神情怯怯的看著雙眸泛著猙獰金光的萊因哈特。

  當她聽到對方想要抱緊永珍,但卻想要破壞時,像是觸動了自己的逆鱗一般,鼓起了勇氣反駁對方那樣是不對的。

  萊因哈特聽到瑪麗敢於反駁自己,也沒有任何惱怒,只是臉上露出了更加濃郁的笑意,看著瑪麗笑道:

  “此刻卿身為求道者,但渴望卻逐漸要變成了霸道了,這也是卡爾和格雷計劃的一部分嗎?”

  “彼此同為霸者,卿等都理解不共戴天的含義吧?”

  你不認可我,我不認可你,你的世界乃是地獄,我的世界乃是真理。

  彼此理念與渴望的碰撞,霸道與霸道的衝突。

  啊,多麼美妙動人的歌劇啊。

  萊因哈特此刻非常陶醉的想到,並且早點期待著與在場任何一個人,或者全部人用盡全力去‘相親相愛’,直至找不到自己所愛(破壞)為止。

  “你只是想要自我滿足而已嗎?”

  藤井蓮咬著牙,看著萊因哈特最後確認道。

  “要不然還能是因為什麼?”

  對於藤井蓮近乎質問般的話語表示絲毫不在乎,萊因哈特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待寡人發現了使出全力也無法扭轉的事態,將其克服後等待寡人的就是未知!”

  說罷,微笑著看了斯卡蒂和瑪蒂爾達一眼。

  這個眼神的含義是什麼,兩人都非常清楚。

  當初用出了全力都沒有戰勝和破壞掉對方,這讓萊因哈特為之喜悅。

  沒有破壞掉的存在,那麼萊因哈特絕對不會放棄的。

  倒不如說,對方永遠無法破壞的話,倒是能讓萊因哈特更加為之狂熱和喜悅!

  這樣他就能一直一直的愛(廝殺)下去了。

  “這裡不是寡人的世界,所以就要去主動創造一個應該存在和適合寡人的世界讓其運轉,創造一個值得寡人去翻越的山峰,將其征服,那就是既知感的終結。”

  “正因為寡人愛著萬物永珍,所以要將全部毀滅重塑!”

  “曾經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那樣去做了,但是還不夠,那不是未知,根據既知法則誕生的結果並不是最終結果,縱使有著宇宙的規模也一樣,只是錯位到了別的次元而已,就像是大陸之間隔海相望一般,所以才要為了接下來的侵略才需要祭品。”

  聞言,藤井蓮額頭青筋暴起,捏緊了自己的雙拳嘎吱嘎吱作響了起來,咬牙對其說道:

  “所以,從諏訪原市開始,全球都是祭品了!?”

  “沒錯。”

  萊因哈特微笑著無視了藤井蓮的憤怒,看著她沒有憤怒到失控的程度,繼續說道:

  “卿應該知曉了諏訪原市是因為吾等才會誕生的,至於全球生命?神座要換代的話舊世界就應該被毀滅排除掉,反正生活在這樣牢獄般的世界裡,連死亡都沒有絲毫意義可言。”

  “才不是沒有絲毫意義!”

  藤井蓮聽到萊因哈特蔑視一切的話語,失控般用力將雙掌拍到桌子上,怒吼著反駁著對方的扭曲之言。

  斯卡蒂沉默,瑪蒂爾達饒有趣味的看著她,而瑪麗則是擔憂著藤井蓮。

  無法不憤怒,因為萊因哈特話語把她的一切全都否定了。

  惹人煩的司狼,笨蛋憨憨香純,總是愛毒舌和腹黑她的斯卡蒂和冰室玲愛學姐,任何且所有人的幸福......

  破壞毀滅掉?開什麼玩笑!

  “即使這個世界有問題,但也有著令人不能放手的溫暖,溫柔的空氣一直都在哪裡,愛和被愛的人存在於同一片天空下。”

  藤井蓮絲毫不承認萊因哈特的霸業與想要創造的世界,無論如何,在被鮮血與殺戮塗滿的天空下,要如何感受家和友人以及愛人的溫暖呢?

  要是時間能停止就好了,要是能永遠持續下去就好了,不想讓感受到的日常結束。

  就算總有一天會明白終究要結束,只要站在哪裡呼吸那份溫柔的空氣,然而面前的傢伙卻要——

  “正因為如此,我不會再失去,不會讓你破壞,更不會讓你掠奪這一切!”

  “你想要未知?我會給予你一份絕死絕命的滅亡未知,萊因哈特!”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去大聲,且強硬的反駁面前差點殺死自己的可怕男人。

  並不是依靠著學姐和瑪麗,也許用盡了她一聲全部的勇氣在虛張聲勢?

  都不是,絕對不是自己在作假。

  而是自己存在的意義被對方話語踐踏了,如果繼續沉默寡言下去,自己將再也無法直面萊因哈特,更是無法回到自己所愛的世界之中了。

  對方希望有著對手,有著可以獲得未知與成就感,以及獨一無二滿足的敵人。

  斯卡蒂和另一位瑪蒂爾達都有這份資格,那麼她呢?

  必須是強者,現在的藤井蓮還沒有那份價值。

  “哼哼,呵呵呵......”

  對於藤井蓮忤逆之言,萊因哈特聽到後低笑了起來,然後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仰天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有絲毫嘲笑的意味,只是在開心的大笑著,笑到萊因哈特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他笑著看著藤井蓮道:

  “很不錯,哈哈,真是太棒了,數育做的太到位咯,卡爾!”

  藤井蓮看到對方的笑容就火大,但是萊因哈特笑容也是漸漸隱去了,這次看著藤井蓮已經完全是看待食餌的俯瞰目光了,說道:

  “但好像也沒有多少意義,卿的努力也在既知的籠罩之中,不過作為通往福音之路,請卿繼續走下去吧!帶走那位女神吧,寡人就靜候卿等的佳音,暫且先告退了。”

  說罷,萊因哈特的身影逐漸化為了金色的閃光粒子分散開來,然後逐漸像最開始來到這裡時的一樣,緩緩消失在了這裡。

  斯卡蒂和瑪蒂爾達喝下了酒杯之中最後一口酒,兩人看待藤井蓮的目光各不相同。

  前者是柔和,後者是期待。

  能在萊因哈特面前釋放出自己的渴望與信念,已經說明了藤井蓮的不凡了。

  虛張聲勢?在她們和萊因哈特這類人面前,掩飾和虛偽是沒有用的。

  決心和意志這種東西,能被她們輕易的看出來。

  想必萊因哈特已經把藤井蓮當成了可以認真以待的敵人了,並且期待著她能成為和斯卡蒂與瑪蒂爾達她們這種,同樣能與自己嬉戲的存在。

  ps:從醫院拿藥回來較晚,八千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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