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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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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力侵入櫻井螢的身體,在她粉碎的右臂之中就有著一股力量要強制性改寫她身體為先天殘缺,讓她徹底無法透過自愈修復手臂。

  這種真實傷害的攻擊,櫻井螢自然也察覺到了。

  雙方在距離上分開之後,櫻井螢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傷口自動癒合,但卻沒有長出左臂的部位。

  無法恢復,即使強烈驅動自己魔人的力量也無法修復。

  “原來如此,真是麻煩的攻擊手段呢。”

  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櫻井螢冷眼看向了前方的藤井蓮,手臂無法恢復也沒有讓她慌忙,只是淡淡的說道:

  “將攻擊造成的影響寫入基因之中,改寫傷口為先天殘缺來制約魔人的恢復力嗎?”

  櫻井螢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也洞察到了來自藤井蓮攻擊之中的手段。

  無數觀眾看到櫻井螢手臂沒有自愈,再聽到對方的解釋之後也是驚訝。

  原來還能進行這樣攻擊?寫入對方基因之中,將傷口形成先天性殘缺。

  改寫了記憶的身體,自然而然不會恢復本就沒有的東西。

  如此一來,自然剋制住了恢復能力非常棘手的敵人。

  但是,從來不是常識可以束縛的魔女,這一招有效果嗎?

  “但是藤井蓮,作為新人的你搞錯了一件事情。”櫻井螢抬起了炎劍指向了對方,漠然的說道。

  搞錯了...一件事情?

  藤井蓮凝視著對方空蕩蕩的左臂,自己剛才那一招確實把對方打成了殘廢,魔人的自動自愈能力再怎麼駭人,也不可能改變先天殘缺。

  “身為魔人的我們,身體固然非常強大,但是駕馭這強大身體的核心是我們超質量的靈魂!”

  隨著櫻井螢漠然的說著,她的左臂這次沒有肉芽生長出來,但是無數靈子光芒匯聚到了左臂之處,形成了一條迸發著炎光的火焰手臂。

  而且燃燒著的緋色之劍,不知為何,藤井蓮感覺到一直傳達到這裡的溫度正在慢慢地消失。

  不是少女的錯覺,這是明顯的異常事態。

  明明燃燒得那麼厲害的東西不可能不熱。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沒有真正進入【創造】位階的你,靈魂毫無疑問比我要弱,無法觸及到我的靈魂又如何要殺死我?身體被靈魂駕馭著,既然殘破的話那就重塑就好了。”

  櫻井螢臉上浮現出屬於魔人的狂氣笑容,無數亡魂在藤井蓮與觀眾們眼中,自她身軀之中釋放了出來。

  哀嚎著,慘叫著,被當做燃料的她們成為等價交換重塑的籌碼。

  依附在櫻井螢靈魂手臂之上,迅速轉化為實質性的血肉之軀。

  不是自愈,而是自無中創生,將自己的身體重新經歷了一邊脫胎換骨的成長過程。

  作為代價,損失了五千人份的靈魂。

  反正沒有傷及到自己的靈魂,重新進行身體重塑並不是非常困難。

  “現在,讓我看看借力的你,能否與我正式對抗吧。”

  彷彿與熊熊燃燒的火焰的氣勢成反比,藤井蓮感受到的熱氣幾乎為零,這是不可能的。

  就好像櫻井自己,從這個世界被切斷了一樣。

  藤井蓮想起以前聽斯卡蒂學姐說過的話。

  以靈魂為食糧滋養聖遺物的永劫破壞的第三位階……她與任何敵人最為巨大的差距所在!

  “【(故其所神避之伊邪那美神者).】”

  “【(葬出雲國與伯伎國堺比婆之山也)】”

  龐大的言靈之歌從櫻井螢口中傾吐而出,創造位階魔人那份可怕的靈魂質量毫無保留的開始傾瀉而出了。

  現實世界開始發生偏移,或者說是一種褶皺坍塌吧。

  畢竟這個位階的魔女,把宇宙比作是白紙的話,他們就是一根帶著不低質量的針了。

  以點破面之下,現實宇宙也會發生一種扭曲。

  而對方的言靈,這或許可以說是一種暗示吧,是一種想要強力固定自身存在方式的意志力,引誘人們進入想狀態的吟唱。

  “【(於是伊邪那岐命)】”

  “【ü(拔所御佩之十拳劍)】”

  “【,,Kagutsuchi(斬其子迦具土神之頸)】”

  創造位階,其最究極的本質就是……創造規則!

  創造一個能滿足個體靈魂的願望的魔道異世界!

  “想必那個傢伙和你講過永劫破壞第三位階的本質了吧?我的渴望你知道是什麼嗎?”

  伴隨著櫻井螢平靜的聲音,足以讓藤井蓮咬牙緊繃身體的壓力砸在了她的身體之上。

  轟——!

  即使是在主人有意的控制之下,火焰化作光柱直衝天際,那份內斂的溫度也將腳下的大地氣化,而櫻井螢的身姿也在其中改變了。

  頭髮和面板都染上了緋色之焰的色彩,現在連背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很像是當初見到的那位炎發灼眼夏娜,但本質上有著巨大的區別。

  首先就是對方並沒有逼人的炙熱灼燒感,眼瞳之中的火焰也沒有焚燒的魄力。

  那火焰伴隨著的渴望並不激昂.......

  “兩個誓言,在我心中永遠不會消失,我不會再讓喜歡的人因為我而死去,我會將其拿回來的!”

  櫻井螢失去最重要的親人,一心欲取回自己的兄長和嫂子,發誓生涯不忘卻此一心願,將之永存心中。

  她將這份內面情感定義為烈焰、太陽,渴望了永遠不曾忘記這份傷痛和決心,而變生作恆久燃燒永不熄滅之存在。

  炎色的眼瞳伴隨著劍尖指著藤井蓮,冷聲道:

  “而且在實現之前,我不需要任何人,一個人就好。”

  對方語調是安靜的,冷靜的,沒有表面上的熱度,這和這奇異的火焰完全一樣,不過——

  但實際上,這傢伙的靈魂對熱的顏色很猛烈。

  有著不屬於藤井蓮認知定義上的滾燙!

  對方的靈魂也是爆發了!

  “【創造(Briah)――】”

  火焰光柱之中傳來了最後結尾的言靈宣告,帶著滾燙無比的殺意與戰意。

  轟!!!

  “嘖——!”

  伴隨著火焰爆破的轟鳴之音,疾馳的緋色之劍逼近了藤井蓮的脖頸。

  “【爾天神之命以太占卜相而詔之()———!!】”

  面前的櫻井螢和她的劍,代表著火焰。

  火焰不能斬斷,不能折斷,不能破碎,不能被擋住。

  就連遲來阻擋對方攻勢的斷頭臺,也沒能捕捉到化為火焰的櫻井螢。

  那柄炎劍,那個渴望直接穿透了斷頭臺,所以沒有辦法做出有效防禦。

  不折不扣的王牌——那確實,是個人必殺技的第三位階的出現。

  “噗嗤——!”

  在自己面前,伴隨著炎劍穿透右臂骨肉相連的斷頭臺,在藤井蓮視角之中顯現的,就是自己胸膛被斬開,噴射出的鮮血之柱了。

  ——————

  “沒關係嗎?接下來什麼都不管的話,說不定會死哦。”

  夜色之下,諏訪原塔頂端,一如既往身著一聲美麗大方的和服的七實,眺望著遠方直衝天際的炎光火柱,頭也不回的對著陰影之中靠在牆壁上的斯卡蒂說道。

  斯卡蒂雙手抱臂,低著腦袋將整張臉沉在陰影之中。

  七實的意思就是,接下來就要放任藤井蓮一個人暫時面對接下來的情況了。

  永劫破壞使用者,潛力比較大的傢伙,越是受到壓迫,成長速度也會比正常按班就步的修煉迅猛。

  接下來七實和斯卡蒂都不準備去幫助藤井蓮了,即使對方接下來會面對黑圓桌強者的圍攻也是如此。

  有著極大會死的危險,但是既知感就是告訴斯卡蒂,藤井蓮不會那麼容易玩完。

  “她始終進入不去【創造】位階的話,只能在之後自怨自艾的活著了。”

  低著頭閉眼的斯卡蒂,也沒去感受醫院那邊的動靜,只是隨時隨地的與本尊建立著越來越清晰的連結,以及防備著太陽系外徘徊的天道宮。

  “唔...不過看起來小傢伙和瑪麗建立起了不錯的情誼,黑圓桌那群傢伙可不會對‘公主’這類角色有什麼善待的意思呢。”

  七實抬起手手指點著自己櫻色的嘴唇,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她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的發展,受苦的恐怕不只是藤井蓮,那位善良到會溺死自己的公主殿下也會吃點苦頭。

  不過斯卡蒂這也不插手的話,也確實在計劃之中。

  主角這種生物嘛,總要看到自己在乎的人出現受傷或者死亡的情況,就會突然而然的爆種了。

  七實和斯卡蒂見過不少這樣的傢伙。

  滿是腹黑和看好戲的目光之中眺望著受傷捱打的藤井蓮,七實輕聲的說道:

  “加油哦,主角~~~”

  ——————

  另一邊的醫院之中。

  聽到醫院外猛烈的爆炸聲和魔人氣息迸發,麗莎她一瞬間停下了腳步,但隨後她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醫院。

  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意的,不去平行相位宇宙進行戰鬥,弄出了這種大動靜,現在醫院的大部分人肯定都醒了。

  一旦發現騷動,就會手忙腳亂起來,想要避難的人也會不少吧。

  那樣的話,剩下的就是悲慘的發展了。

  就像山峰上的巢穴被捅破了一樣,在這樣的騷動中,自己必須在逃難者的悲鳴和吶喊的包圍中完成殘酷事情。

  做出既不讓人痛苦也不讓人恐懼的殺戮,本想在他們熟睡之中一瞬間解決的,現在卻......

  “獅心劍,你還在迷茫嗎......”

  麗莎瞥了一眼窗外火光沖天的景象,心裡想著對方和自己的淵源。

  也許是年輕的緣故吧,櫻井螢過於直爽,視野狹窄。

  一旦決定要做一件事,其他的一切就都不放在眼裡了。

  大致就是表面上性格冷淡,其實卻是心直口快型的激情家,頑固且不聽勸告的死腦子。

  就像很久以前,自己對她的成長感到危險和怨恨一樣。

  年紀輕輕就在短時間內加入黑圓桌的,但是過於激進的東西,很容易折斷。

  既沒有時間厚積薄發,也沒有時間繞遠路,增加自己實力。

  從結果來看,櫻井螢雖然看上去不弱,但在黑圓桌只是玻璃程度的成員而已。

  這種內在脆弱的人活不長,如果是麗莎所熟知的戰場的話,那就更糟糕了。

  而自己珍愛也好,那邊努力藤井蓮也好,還有其他任何人也好……雖然各有各的想法,但最終麗莎自己什麼也沒做到。

  這種感傷只是自我安慰而已,如果是曾經是朋友的同期,一定會這麼痛罵現在的她吧?

  如果是艾琉諾蕾的那位部下,一定會失望地看著此刻的她,覺得她真是個閒人。

  艾琉諾蕾和貝雅託莉絲雖然性格完全相反,但在嚴格這一點上卻很相似。

  也許是因為她們相同的軍人世家出身的關係吧。

  麗莎-布倫納若有所思地來到醫院的住院部,但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這裡被不平常的靜寂包圍著。

  非常奇怪,雖然醫院外展開的戰都餘波,此時此刻也在繼續迴響著。

  儘管如此,為什麼沒有人注意到外面巨大的動靜?

  一股藥味撲鼻而來,腳上傳來的冰冷觸感讓麗莎心情不穩定的起伏。

  醫院這個地方對她來說都是非常不愉快的存在。

  不,麗莎本來就不喜歡醫院這種設施,因為總會讓她回想起不愉快的事情。

  治療、研究、成功、失敗、誕生以及死亡的溫床……這裡就是這樣的地方,是玩弄生命的庭院。

  因此,自己要取下這個地方才是最合適的。

  這裡的屬性和曾經在黑暗中度過的機關非常相似。

  但是......

  “出來吧,雖然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這裡並不需要你插手!”

  咔——

  像是在回應麗莎的呼喚,醫院室內的燈忽明忽暗地熄滅了。

  視線落在中間的走廊深處……不知何時,一個更深沉的影子出現在哪裡。

  那是一個高大且挺拔的人影,聖餐杯瓦雷利亞·特里法。

  行蹤不明的這個男人,為什麼現在會在這裡?

  “哎呀呀,被發現了嗎,果然瞞不過你的眼睛啊,本來還打算一直藏著呢。”

  人影的面貌隨著靠近逐漸清晰起來,瓦雷利亞一邊很隨和的笑著,一邊以那反射森冷白光的眼鏡看著麗莎-布倫納。

  對於對方此時的口吻,麗莎-布倫納只是平靜的望著這個和自己共事久遠時間的同胞,直接毫不客氣的拆穿了對方的客套話,道:

  “別說謊了,如果你真的藏起來,誰又能夠發現你?”

  聞言,面容溫和的神父一如既往地笑著,麗莎-布倫納直接用懷疑的目光在盯著對方。

  “那麼,你在此地有什麼打算?”

  “打算?”

  “在這種情況下,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礙事的?”

  麗莎放出感知查看了一下醫院的情況,現在外邊鬧出那麼大動靜,這裡都沒有任何慌亂的異動。

  所有人都在睡夢之中沉眠著,這是誰的傑作,看著面前的神父自然不用多言什麼。

  所以對於麗莎-布倫納的質疑,神父瓦雷利亞只是無可奈何的笑了笑,道:

  “呵呵,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對你的情況還是很瞭解的,我也沒有折磨弱者的興趣。老人,小孩,還有病人…他們哀嘆的樣子令人痛心吧。如果無法選擇犧生,至少要沒有痛苦的結束他們。”

  “屠殺逃跑的老弱病殘,可不是麗莎你的嗜好啊。”

  聞言,麗莎閉上了眼睛,對方所言的就是不爭的事實。

  可又是誰需要對方在這裡幫助她了?麗莎可不認為對方有那個閒心來幫助自己。

  對方的行為如果沒有目的,那也只會用自己的指揮權去指揮其他人而已。

  當這個男人親自心動的時候,就必定是有著需要對方親力而為的事情了。

  “怎麼了,你不動手嗎?只要把那個釋放出來,或者自己動手,這種程度的設施只需要一瞬間就能摧毀。”

  神父瓦雷利亞笑眯眯的看著閉眼不言的麗莎-布倫納,語氣裡帶著一股諷刺,說道:“只要把人和建築物一起摧毀就可以了,這樣你就能得到黃金的恩惠,就能清算自己的罪孽,不是嗎?”

  “嗯...說的也是啊。”

  附和著神父蠱惑與諷刺一般的言語,但是麗莎卻並沒有採取下一步行動。

  她依然平靜的凝視著神父,一動不動地站在對方面前。

  眼裡的意思很明顯,別在這裡礙事!

  清楚對方什麼意思的瓦雷利亞笑了,低語道:

  “我是黑圓桌上唯一一個幫助過你的背叛行為的男人,海德里希卿和副首領閣下的眼睛,是否真的能矇混過關我完全不相信,但至少能瞞過魔炮兵…光是不讓她知道,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身為太陽御子母親的人是什麼樣子呢……她不會明白的,因為作為女性是非常劣等的。所以我不能理解你,麗莎,我們在這個意義上是同類吧?”

  “你有什麼好防備的,我也做過幾次被你討厭的事,但我從沒背叛過你,儘管如此……”

  “夠了!”

  聽到這裡的麗莎終於喝止住了神父的言語,停滯的腳下終於邁開了步子。

  像是要避開和神父的問答,想直接從他身邊穿過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了,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麗莎用著極為排斥對方的語氣說著:“說實話,我不想被人看到。”

  聞言,神父瓦雷利亞肩膀抖動了一下,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道:

  “因為殺人而自我厭惡了嗎?”

  “是啊,很可笑吧?”

  像是無視了神父瓦雷利亞的嘲笑意味,麗莎-布倫納臉上浮現出看破紅塵的笑容,自己都用自嘲的語氣說道:“到現在還這麼天真,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

  對於面前這個可悲又可怕的男人,麗莎是既羨慕對方又害怕對方。

  對方離自己的理想太近了,看的時候眼睛都要眼花繚亂了。

  她非常想要像對方一樣,絲毫不動搖的堅強。

  但是卻根本做不到,只能在悲劇之中自怨自艾著,沉溺在糾葛之中無法自拔。

  “原來如此,偽善的感情嗎。”

  像是感受到了麗莎矛盾的心情,瓦雷利亞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

  自己不想殺對方,但是必須殺了對方。

  想拯救對方,但是必須要做出捨棄。

  莉莎·布倫納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選擇,但她想繼續懷念這份迷茫。

  說到自我安慰還是自我安慰。

  即使是罪惡滔天的行為,也會透過罪惡感來容忍和懲罰自己。

  人們一定會說這是懦夫的想法,所有人都認為這是最惡劣的偽善者。

  但是......

  “偽善者也有偽善者的傲氣,我知道我不應該責怪你,懷疑你,說你的壞話,但是......”

  麗莎-布倫納用著強硬且直接的眼神盯著面前的男人,冷聲說道:“瓦雷利亞,你這個認為自己永遠不得救也無所謂的男人,肯定誰也救不了。”

  用著對方人生最大的悲劇反諷著對方,麗莎的步伐也來到了維持著笑眯眯神色的神父身邊。

  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前一刻。

  “麗莎。”

  神父瓦雷利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開口隨和的向著身後背對自己的麗莎詢問道:

  “到頭來,他的父親到底是誰呢?”

  “————!”

  像是被這言語觸動了逆鱗一般,麗莎臉色變得猙獰且咬牙切齒起來。

  這是麗莎最不願意被人提起的秘密。

  但是神父瓦雷利亞即使能感受到身後麗莎的憤怒,也直接無視了,繼續自言自語般說道:

  “你有兩個兒子,但是你好像放跑了一個。”

  “其中一個要面對黑圓桌的生死威脅,另一個要作為人正常活著的判斷標準是什麼?是根據對父親的相似程度來判定的嗎?那份血脈就那麼讓你忌憚嗎?所以你現在也要像曾經一樣想要拋棄特蕾西婭?”

  “你———!!”

  麗莎再也忍無可忍了,憤怒的轉過身抬起了手掌,像是鞭子一般抽向了對方的臉頰。

  啪——

  “請回答這個問題,對我來說,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神父瓦雷利亞睜開了銳利的眼睛,隨意的抓住了麗莎想要擊打自己臉的手。

  仗著身高差距,冷峻地俯視著因憤怒而皺著眉頭的麗莎。

  平靜地、沒有抑揚頓挫,卻帶著難以抗拒的什麼繼續問道。

  “太陽御子第一世,在曾經以柏林乃至第二戰無數生魂為祭品,創造了海德里希城堡的是伊扎克,即特蕾西婭的祖父,也是你的兒子。”

  “那麼究竟父親是誰呢?麗莎,你有過婚約者,但是那種凡人的血脈根本不可能誕生如神裔一般的太陽御子,總不可能是你曾經的上司格雷卿吧?說起來特蕾西婭也確實蠻親近格雷殿下的呢,各方面都完美的不像人類的傢伙,應該是女性眼中的良配吧?”

  聽著對方話語一半帶著冰冷的質問,一半帶著玩笑一般的調笑,麗莎-布倫納簡直無法忍受對方的口氣。

  “這跟你......”

  到底有什麼關係……因為憤怒而顫抖的麗莎,在下一個瞬間就僵住了。

  “沒關係嗎?這關係對我來說可太大了。”

  瓦雷利亞那雙冰冷且銳利的眼睛,此刻帶著一絲迷茫不解和刨根問底的探尋,俯視著麗莎語氣裡帶著不用拒絕的強硬態度,道:

  “為什麼我如此深愛著特蕾西婭呢?不是靠道理,而是靈魂命令我保護那個孩子!也許父性就是這樣的吧,偶爾也會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會有像我這樣的男人?麗莎,這真的是我的感情嗎?從哪裡來,又將引向哪裡?”

  “難道說這只是依附在,我使用的這個道具肉體上的感情而已嗎?”

  “你———!”

  無法忘懷的可怕畫面在自己腦海中不斷浮現閃過,麗莎用力掙扎扯開了被瓦雷利亞抓住的手臂。

  就這樣向後退了幾步,與對方保持著距離,抬頭看著面無表情地俯視著自己的神父。

  “就算......對,這只是假設,就算和你想象的一樣,那又如何?”

  麗莎-布倫納眼裡帶著排斥與否定,看著眼前眼神冰冷迷茫的瓦雷利亞,咬牙切齒道:

  “你心中根本沒有愛,如果能證明愛著特蕾西婭的話會高興嗎?”

  “嗯,你說的有道理,但我還是想試一試。”

  “試什麼?”

  “當然是【愛】啊。”

  神父瓦雷利亞臉上重新洋溢起了溫和的笑容,這一次並不是虛偽的表面笑容,而是順從著自己內心的感覺,發自內心的笑著。

  沒有愛的存在,並非是不想得到愛,而是因為自己的特點無法得到愛。

  瓦雷利亞被威爾海姆稱呼為,親近你的傢伙全都會死。

  這個詛咒一般的宿命業果,讓瓦雷利亞飽受苦痛。

  愛而不得也可以描述他,所以為了弄清楚自己心中那份【愛】的感情,究竟是屬於自己的靈魂,還是屬於這具身體的。

  聖餐杯瓦雷利亞會不惜一切代價,因為他的渴望也很簡單,簡單到卑微的程度。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

  瓦雷利亞絲毫不掩飾內心湧起的喜悅,抬手撫著自己的心臟,對著面前的麗莎講道:“我對特蕾西婭的思念……如果那份【愛】是真誠的,是屬於我自己的話,那麼我應該可以捨棄她以外的一切!”

  麗莎-布倫納被瓦雷利亞的話語吸引了注意力,而就在這時,他訴說完自己最真實的渴望之後,睜開銳利的眼睛看向麗莎,笑著說出了讓對方大驚失色的話語,道:

  “你放走了作為母親祈求幸福的另一個太陽御子,約翰的血脈也在諏訪原市這裡哦~”

  “啊——!”

  麗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這個從對方嘴裡傳出的訊息,宛如利劍一般穿透了她的腦髓。

  此刻,面前瓦雷利亞的笑容宛若惡魔一樣,聯想到之前的話語,她差多不到也要隱隱猜測到對方想要做什麼了。

  希望作為人活下去的愛子的下落,卡爾·克拉夫特認為,這是她自己在充滿偽善和罪惡的人生中唯一取得的成果,也是麗莎她的驕傲。

  但是沒有任何人,能從黃金煉成之陣中逃脫,一開始有著因果的所有人,都要被糾纏在一起。

  ps:月票在今天下午一點破百了,加更的一章會在明天早晨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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