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就是我的......】”
蛇最後的低語即將揭示開來藤井蓮與自己的真實。
藤井蓮內心的一份既知感也在伴隨著意識而鳴動著。
對,這不是她第一次得知即將到來的答案,她其實是有著既知感的。
只要對方說出來,她雖然會有驚訝,但絕對不會太多。
“呃————!”
突然的,明明想要聽清楚對方後半句的真實是什麼,越是集中精神與意識,藤井蓮好像被人突然推了一下般,陡然‘醒’了過來。
嘩啦啦啦————
熟悉且悅耳的海潮聲,證卡雙眼映入眼簾的就是黃昏色的天空與沙灘。
“這裡......”
藤井蓮不自覺呢喃出聲,雙眼之中滿是茫然與探尋。
醒了,但又沒有完全醒過來,這裡是存在於境界夾縫,虛幻與真實之間的特異點。
至今為止無數次夢到的黃昏海灘,也可以算是瑪麗的家,藤井蓮從來都是以意識來到這裡,現如今也是一樣。
所以說醒了,但又沒有完全醒來。
茫然是指蓮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來到這裡,探尋是想要看到重要之人,也就是瑪麗的身影。
為什麼自己突然來到了瑪麗的世界,不是瑪麗呼喚自己嗎?
“......”
藤井蓮從黃昏沙灘上站了起來,視線環顧四周,周圍依舊只有熟悉的潮聲,除了她自己,誰也沒有。
不管之前怎麼樣,她只想知道瑪麗在哪裡......
“【說起來,人的死到底是什麼呢?】”
又來了,陡然之間響起迷一樣的熟悉之音讓藤井蓮皺起眉頭,捂住了頭。
再次環顧四周,還是一個人也沒有。
足以覆蓋千億光年範圍的感知擴散而出,但是當她發現這聲音是在自己腦中響起時,卻怎麼也無法找到這聲音的源頭。
“————”
藤井蓮面無表情的嘆了一口氣,說起來像是現在這樣真正具備完整意識和對方交談,是真正的第一次。
以前總是在她重傷昏迷,或者睡夢之中恍恍惚惚出現過,總讓她以為是錯覺一般。
“【老或病引起的肉體機能下降,受外傷損毀的身體停止了活動。】”
帶有磁性且低沉的語音,猶如在耳畔低語一般,很是清晰的在詢問著藤井蓮,道:
“【死亡是指它嗎?你覺得呢?】”
“...死亡有什麼意義,又或者說和我有什麼關係?”
藤井蓮沉默了一下,冷著臉回應了對方喋喋不休的話語。
雖然是排斥著對方的聲音,但是藤井蓮內心不自覺想起了之前做得另一個難以忘懷的夢境。
看到了一個長相與她相似的男性,好像是一個德國人,記得名字是叫做...萊希赫特·洛託斯。
看到了對方斷斷續續的一生...身臨其境的那種。
記得對方是因為戰爭死在了坦克車之中。
“【我不認為沒有,你也不這麼認為吧?其實生存於世界上人之子可都是不死的呢。】”
蛇所言的人之子不是亞當和夏娃的那個。
藤井蓮也能聽得出來,因為吃了智慧果實的原罪,作為神之子不會死去。
但現在她感覺,對方就像是誘惑別人吃下禁忌的蛇一樣。
“【斯卡蒂還未告訴你世界的答案嗎?此世全部是圓環,結束亦是回到開始。】”
世界答案,圓環...回到開始。
藤井蓮也是立馬聯想到了她現如今所存在世界,也就是神治世年代的法則。
所以.......
“我們世界的法......嗎。”
藤井蓮從喉嚨裡擠出了這句話,是啊,既然有著霸道神存在,神明也會換代,那麼現如今的世界還存在著未更換的法。
“【沒錯,在人們心臟停止跳動的那一瞬間,在沒有剎那誤差的同時,一切開始再生,在過去的子宮之中。】”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自己,重複著獨一無二的自己,早晨是四條腿,中午兩條腿,晚上三條腿。】”
何物是早晨四條腿,中午兩條腿,晚上三條腿?
蛇提出的答案也很簡單,而且藤井蓮也知曉這個故事是來自希臘之中的。
在希臘神話中,赫拉派斯芬克斯坐在忒拜城附近的懸崖上,攔住過往的路人,用繆斯所傳授的謎語問他們,猜不中者就會被它吃掉,這個謎語是:“什麼動物早晨用四條腿走路,中午用兩條腿走路,晚上用三條腿走路?腿最多的時候,也正是他走路最慢,體力最弱的時候。”
俄狄浦斯猜中了正確答案,謎底是“人”。
因為早上指幼年時期,要靠手爬著走,所以是四條腿,中午指成年時期,用兩隻腿行走,所以是兩條腿,晚上指老年時期,要用柺杖走路,所以是三條腿。
這就是所謂人類必然的一生。
“【那麼按照我所言的圓環,下一個黎明,昨晚三條腿的老人就會回到四條腿的嬰兒,就是這麼一回事,此世永珍之中所有生靈,不只是人類,全都是在重複著同樣的生命,可以說是不死】”
聞言,藤井蓮抿了抿嘴唇,而無數觀眾看到這一幕也為之沉默無言。
這就是斯卡蒂所言當代神明治世的不變法則,所有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自己,重複著獨一無二的人生。
命運從一開始就在來回繞圈,原地踏步,大家都在永劫迴歸之中走著死衚衕。
無數觀眾厭惡這個支配世界的法則。
不發現真相還好,一旦發現了就會各種懷疑,懷疑自己的人生是否有著意義,懷疑自己的行動是否真的是屬於自己的意志驅動......
“覺悟者恆幸福,打倒舊神抵達新世界......我也會和摯友抵達天堂。”
JOJO世界,恩裡克·普奇神父眼神陰鬱且堅韌的看著影片之中的一幕,呢喃著發出了有些狂熱的誓言。
影片中永劫迴歸的世界讓普奇神父心情極為複雜,因為影片之中和他預想的天堂相似而又絕對不相同。
影片之中能察覺到那既知感的人,恐怕都是經歷過輪迴的存在了。
座上之神,水銀之蛇,即使普奇神父這個天主教信徒也不知該如何看待對方。
敬仰?崇敬?憎惡?
對方毫無疑問是神,但絕對不是他所信仰的神,偏偏對方締造出了一個令他心情複雜的世界。
每個人都在無限次重複著自己獨一無二的人生,自己何時遭遇到意外或者和陌生人相遇,在經歷過後那些靈魂強大的人可以察覺到既知感。
啊咧,我好想做過這件事,好像見過這個人......
普奇神父認為對未來乃至一切有所覺悟之人,才會擁抱住真正的幸福。
或許不少人認為知曉並覺悟的事,會讓人絕望且憤怒,但是普奇神父認為那是相反的。
哪怕知道明天自己要死去,也因為有覺悟,所以是幸福的。
因為覺悟會驅散絕望。
普奇神父從影片之中能看到有人覺悟了,也有人憤怒了。
“所以...你們的新世界又是什麼樣子的?會讓人幸福嗎?”
普奇神父看著影片之中的一切,眼裡帶著深深的探究與好奇,以及化不去的狂熱之情。
座上之神是會退位的,在永劫迴歸結束之後又是什麼樣的世界?
普奇神父內心瘋狂好奇著,神座之下有著無窮無盡的世界,新的神明會帶來全新的變革,啊...真是美妙。
首先顯露出完整霸道登神的是七實,宗次郎和紫織是求道神。
但七實的霸道,造成的現象就是破壞神一般消滅一切,普奇神父相信沒誰想要看到對方上座毀滅一切的情況。
至於剩下的神選後補者,普奇神父也不知道看好誰。
藤井蓮乃是霸道資質者,達成創造之後,普奇神父差不多能猜到對方的渴望會造就什麼法則。
那個持有朗基努斯聖槍的黃金之獸萊因哈特?
雖然這麼說有些羞於讓人承認,普奇也不敢直接承認。
但是黃金之獸萊因哈特確實是比普奇神父的摯友,也就是迪奧還要有魅力的強勢存在。
對方是高貴的、優雅的、至高的、獨一無二,能想到和不能想到的讚美詞彙,放到黃金之獸身上都顯得貧瘠。
就光是對方難句上帝之子、顯現於此的言靈,已經足夠讓神父普奇被對方吸引了。
而且對方直言自己愛著一切。
至於瑪蒂爾達和斯卡蒂兩個人,斯卡蒂自言自己不適合上座,想必也是覺悟自己沒辦法給新世界帶來良性變化。
至於瑪蒂爾達也是一樣,斯卡蒂更是直言,自己不上座也不會讓對方上座。
想必對方的法理也同樣是不適合的。
“真是太讓人好奇了......”
普奇神父忍不住放出曠世鉅作音樂,亨德爾所寫的《彌賽亞》,讓自己情緒冷靜冷靜。
.......
回到影片當中,藤井蓮聽完對方的話語之後,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斯卡蒂學姐為什麼沒有告訴她,她不想過多去想,她只知道對方不會害自己,是和自己站同一立場的前輩。
現在她也是理解了司狼他們的感受,也理解了萊因哈特他們行動的動機。
很難受吧?無限次重複著的人生,已經讓自己如同行屍走肉了。
所以要去反抗,要去戰鬥。
萊因哈特、斯卡蒂、瑪蒂爾達他們的思想並不和自己一樣。
藤井蓮被司狼叫做怪胎,因為無限次重複著相同的日常剎那,是她喜歡且能接受的。
她並不追求變動,所以能察覺到既知感也沒什麼厭煩、憤怒、絕望等等情緒。
這樣的她,在那些能察覺到既知感的人眼中,確實是是一個絕無僅有且獨一無二的怪胎!
“【為何憤怒?你並不討厭這樣的生活吧,無限品味自己的剎那芳華,不是很美妙的一件事嗎?】”
“......”
蛇的聲音完全無視藤井蓮的反應,隨心所欲地說話。
雖然採取了提問的形式,但顯然不期待己方的回答。
如果這個現象不是單純的心理作用的話,聲音是單純的在玩弄她,還是本就是那樣糟糕的性格呢。
要說藤井蓮為何憤怒,她不是為了自己憤怒,而是為了夥伴們憤怒。
是,無限次品味剎那的話他能接受,可要是讓自己重視的人痛苦,反而讓她覺得有些本末倒置了。
她喜歡那種感覺,但也同樣重視和尊重自己所愛的一切。
她期望能和重要和珍愛之人一起幸福,而不是自己一個人自顧自的孤僻幸福!
對方繼續無視了憤怒且無法判斷的藤井蓮,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現在有一個有趣的疑問,此世全部人都是不死的,如果沒有剎那的差別,不斷地生和死的話,死後的概念就會消失。也就是說靈體,成佛、昇天、地獄之類的什麼都可以,從那裡出發,或是消失。】”
因為靈魂是和肉體一起不斷迴歸的。
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採取其他行動。
無法從頭腦中否定從古代開始就被記錄下來的靈異現象,任誰也無法否定那是錯誤的,只是沒有正確地捕捉到而已。
在此世之中,一般所說的靈是殘留的思念,被廣泛認識的靈魂,都是隻能做單一事情的虛像。
它們都是沒有自我的願望的影子,也可以說是靈魂的殘影。
但是————
“【但是,那個少女又為何會如此與眾不同?】”
嗡————
伴隨著蛇疑惑且滿含憧憬之意的聲音,在同一時間藤井蓮乃至無數觀眾們的視野切換了。
眼前的一切彷彿回到了熟悉的曾經,變質的地方是眼前處刑場。
被拉到斷頭臺下的黃昏少女的身姿映入眼簾。
“瑪麗......”
看到這一幕,藤井蓮不自覺呢喃出聲。
這一幕既殘酷又美麗,這是瑪麗屬於【人之子】是最後的情景。
在斷頭臺下出生的瑪麗,在斷頭臺下結束生命的那一天。
對了,她就是在這一天死的,本來應該死了的。
“【那麼就要順理成章的,她該重新迴歸罪孽深重的母親子宮,按照規則所言的話。】”
耳畔低語的蛇之音,無法讓藤井蓮此刻的心動搖。
不知什麼時候,她在守望瑪麗處刑看熱鬧的人群之中。
視線的高度和身體的重量,都沒有不協調感的自己的身體……但是隻有服裝變成了中世紀風格的東西,以及一聲漆黑如影子一般的斗篷。
這是我嗎?他是誰?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不是自己。
藤井蓮此刻伴隨著疑惑,感覺到了難以形容的噁心。
而且身邊還有一個身披白色斗篷的身影,與她並肩而行同樣看著處刑臺上的風景。
咚咚———
這個、這個人是誰!?為何......
藤井蓮在看到對方那白色身影的時候,精神不自覺顫抖了一下,一股微妙的熟悉感,以及一種模糊到根本無法讀取任何情報可言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之中。
她好想被人抱著,和某個一起...聽不清對方的聲音,看不清對方的臉。
唔呀......
唯一能聽清楚的,就只有一聲彷彿在身邊的嬰兒嗚咽夢囈聲,有股親切和熟悉的感覺。
可以肯定的是那嬰兒聲音不是自己的,雖然她沒有小時候的記憶,但直覺就是這樣感覺的。
對方是誰,而現在的自己又是誰?
“【亞歷山大·迪·卡里奧斯特羅——我看著她的這雙眼睛,至於另一個...嗯哼哼...】”
混蛋,我最討厭話說到一半停下來的玩意了。
藤井蓮討厭對方這幅戲弄和掩藏什麼的語氣,要麼說就說完,要麼一開始就別說。
你都打算告訴我真相了,還玩斷句隱瞞!?
雖然這樣心情不好的在想,但更多藤井蓮被此刻身體主人的意志給影響了,所以能感覺到對方是如何看待瑪麗的。
祂只是一時興起、嬉戲,但不知為何被吸引了,不是既知感。
這是讓祂得到指引之光的相遇。
藤井蓮能感覺到此刻身體主人胸腔之中劇烈跳動的心臟,以及全身上下...不!是全身全心全靈的被處刑臺上的瑪麗所牢牢吸引住了。
“嗯......”
站在處刑臺上,瑪麗望著遠處的天空,輕輕囈語了一聲。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作為一個人說的話。
聖馬洛的寶石,瑪格麗特·布魯伊。
本以為她會和斷頭臺上的花一起凋零,進入在斷頭臺下呱呱墜地進入圓環的她,卻是卻———
“我...一直都在這裡呢。”
瑪麗說出了這樣的話,而也正是這句話,讓身體主人身體顫抖了起來,偏離了起來。
從那之後......
“【我第一次看到,那樣的女人。】”
耳畔的聲音帶著深深的陶醉與感動,藤井蓮此刻也可以理解對方是什麼意思,在感嘆陶醉著什麼。
瑪麗超越永劫迴歸的永恆道理,停留在本來不可能存在的靈體現象。
她的存在方式完全是異類。
“【第一次得到救贖,相遇了想要和對方締結下最深厚友誼的男人。】”
“【第一次得到希望,相遇了俘虜我這腐爛凝固且枯萎存在的女人。】”
蛇的聲音帶著自豪與眷戀,將自己的內心所想剝開般拿了出來。
“【瑪麗...超出了我所流出的願望,徹底失敗了呀,因此我要向她屈膝。我也沒想過為什麼會有那樣的事情,我的規則就那樣被她的存在所崩潰了。】”
作為那個讓意志流出的存在,瑪麗的存在本身就像是瑰寶般的bug、意外。
在自己的世界能夠誕生出這樣的存在,祂由衷的、非常的、喜悅的為之讚美,並且為對方而著迷。
“【她是比我要強的。】”
什麼都行,瑪麗比自己要好,無限次永劫迴歸之中唯二深愛的既知。
只有與對方相遇,祂才不會有絲毫的厭倦與無力。
至於對方的危險?
能把理解所不能及的東西,理解為能理解的道理,一邊欣賞其聖性一邊安心。
太無聊了!對祂來說只有這樣這才是冒險吧!?
“【所以現在明白吧,我的代行者,本來在新的光誕生的時候,舊秋序應該消失掉,我本來就希望著瘋狂...】”
新的光芒?難道要讓瑪麗成為新世界的神!?
本來疑惑對方的代行者究竟是什麼的藤井蓮,被對方這話語所帶的資訊,驚得瞪大了眼睛。
無數觀眾被水銀之蛇說的話驚到了,這是指定瑪麗為自己的下一任繼承人了嗎!?
可瑪麗她.......
“【是啊,很可惜的是,她的創造是向內的,不是自己要怎樣,而是想做什麼的渴望,我說的是萊昂哈特,你可以認為它是同類。】”
說到這裡,水銀之蛇無奈的低嘆了一聲,但是並沒有持久。
他對瑪麗這一點並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單純的覺得求道神不太行。
但也許正因為對方是純潔無暇的求道,才會令自己著迷,然後到如今為止的一切行動所創造的最終利益,才能獻給對方。
“【斯卡蒂也和你說過,霸道和求道,創造的位階分為這兩種,流出的位階是流出並改寫世界的法則。但是求道的充其量只是自己一個人成為完全永遠,其他方面沒有任何影響。】”
水銀之蛇的話語讓藤井蓮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對方說出的這種話,她已經隱隱約約要聯想到什麼了。
對方無視了藤井蓮那對他來說透明的活躍思維波動,繼續直言說道:
“【但我需要霸道!為了徹底洗去這種封閉一切的既知感,從這一點看,可以說她不是我所希望的存在。】”
“【我的友人無心於座,我也早已疲憊厭倦,所以對於那奇蹟的少女...我不知道我到底盼望了多久,沒有人能保障我今後再次與這樣能帶給我與摯友般獨一無二感動的靈魂相見。】”
又來了,此刻藤井蓮能感覺到之前那全心全靈彷彿在燃燒般的感覺。
現在她才徹底明白,這個傢伙對瑪麗來說是什麼。
瑪麗的...暗戀者?傾慕者?
怎麼都可以,但是無法準確形容這個傢伙。
倒是對方不會對瑪麗有惡意,讓藤井蓮鬆了一口氣,擔又馬上提起了緊張的心。
這個聽上去就不像是好人,讓她發自內心討厭且排斥的傢伙,對於對方對瑪麗的感情,既炙熱而又純粹,她...很討厭!
為什麼?因為她能聽出對方話語裡的腐朽,簡直就像是一個要死不死的年老之人一樣。
ps:突然感冒的人真是太多了,昨天會問那些,是因為作者身體也是每到晚上就開始升溫了,每天電腦旁備著布洛芬,然後第二天能夠以亞健康的狀態活動,我想大家的情況差不多和以下相似吧:
免疫系統:發現毒株病毒,42無我魔刀,給我去踏馬的殺呀!
剛進來的病毒:哇哇哇哇哇
我:布洛芬,救我呀。
免疫系統:不管你玩的什麼花把戲。最後的勝利者也只會是我免疫系統和我的無我魔刀啊!
48°C力量無我魔刀第七刀,第八刀,給我去把他們殺了吧口牙!
布洛芬:結束了免疫系統,溫度已經開始降下來了。
免疫系統:呼,我不甘心,我還沒有殺夠。我免疫系統還有最後兩度。我免疫系統死都不甘心呀。
唿呀!說完白細胞就隨著病毒同歸於盡了。
病毒:什麼布洛芬你竟然用這一招?你,你好卑鄙!竟然讓我與免疫系統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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