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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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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冰室玲愛來說,正常活著本身就是一種非常困難的事情了。

  就像艾琉諾蕾所說的,她其實已經有所察覺到自己的天命了。

  因為對其懷抱恐懼,故希望能無感於一切事務。

  其實,這也相當於一種自我麻醉。

  冰室玲愛察覺到自己未來必然會死去的,但是死亡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是一件美麗的事情。

  如果冰室玲愛感受到了世界上的美好,那麼必然會對這個世界產生留戀,這樣一來她肯定不願意無感無情的去死。

  玲愛期望自己無感的原因就是如此,她沒辦法逃避,所以只能麻醉自己的精神意志,讓自己對死亡也沒有任何畏懼。

  這樣做起碼在自己走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麼不甘心、留戀之類的情緒了。

  說白了,這其實就和做手術前要打麻藥,讓自己沒有感覺,這樣就不會感覺到痛苦了。

  如果從小到大的麻醉期能夠成功的話,玲愛感覺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可惜,理所應當的失敗了。

  冰室玲愛對神父和修女有了一定感情,對在學校結識的友人們有了歸屬感,這樣的她又怎麼可能無感無情且毫無眷戀的離去呢?

  艾琉諾蕾又為什麼要向冰室玲愛說這些呢?

  想不通的冰室玲愛默默的看向了對方。

  “故事的佳境,有一種典型,因為是王道,所以不能消除。”

  對於冰室玲愛的疑惑,艾琉諾蕾並沒有正面回應,反而仰望著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道:

  “被軟禁的公主,包圍著它的城牆和看守人,雖然是難攻不落,但英雄為了突破那個障礙而奮鬥著。如果你的友人們前來,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迎擊他們。”

  “所以……在公主身上消耗的精力很大,我認為不需要看守的角色,所以放任不管也沒有問題吧?”

  這話語說的很狂妄,但對於黑圓桌來說算不上什麼輕敵行為,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事實。

  “......”

  對此,就連冰室玲愛都無言以對。

  就像被一顆子彈射穿了心臟,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

  對方的意思之中,有著一個很明顯的東西,那就是艾琉諾蕾可以暫時不去管她,這也就是說......

  “啊,至少如果聖餐杯在場的話,我應該把保護的任務交給他才對。”

  玲愛的猜測沒有錯誤,艾琉諾蕾無所謂的話語確實印證著,可以放任她行動,但艾琉諾蕾也不是什麼狂妄且無腦之人,她輕笑著說道:

  “哎呀呀,在這種非常時期,那個傢伙又在什麼地方搞鬼呢?”

  有時候,這種出乎敵人意料的行為,反而更能打亂某些擅長算計和佈局的傢伙所謀劃的事情。

  艾琉諾蕾這麼做的目的,自然也有她的打算,她要將冰室玲愛的價值利用到最大化。

  所以她一邊笑著,說完之後艾琉諾蕾的身影就漸漸模糊淡化了。

  她瞥了一眼身體僵硬的冰室玲愛,以一貫的熱情無禮結束,只給玲愛留下了最後的話語。

  “不管怎麼說,這是一段很有意義的時間,不過,只讓你一個人一直待著,多少有些失禮,所以我祝你能夠在執行自己的天命前觸碰一下幸福,太陽御子。在不遠的未來,讓我們在【城】堡裡和大家暢談吧,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艾琉諾蕾就像煙霧一樣徹底消失了。

  之後,只留在此的冰室玲愛一個人面露苦笑。

  因為艾琉諾蕾的言語,換一種形容的話,就像是在給即將執行死刑的犯人,在死前能快樂一下。

  “我......”

  怎麼辦?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自己很明顯是被誘惑了,被那樣煽動著心扉。

  但是,自己的行為真得不是在對方的算計之中嗎,這樣去做會不會害到藤井蓮和斯卡蒂她們?

  嗡————!

  “啊...呃...”

  冰室玲愛陡然低聲痛叫了起來,因為那股如同分娩一般的陣痛又來了。

  她用顫抖的手抓住身下座位扶手,用盡全身的力氣讓沉重的身體站了起來。

  “唔嗚,可以......”

  玲愛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劇痛,內心也是不斷鼓勵著自己。

  不要緊的,自己還能動,還能走。

  自己還能為自己,以及其他人做些什麼。

  但是......

  “斯卡蒂......”

  玲愛呢喃著自己第一個朋友的名字,對方給她講述了任何誕生之物,必定有著存在意義。

  也許誕生的起源與過程,並不能讓自己釋然,但是在沒有選擇的道路中,找到一個選擇卻是自己需要努力的事情。

  對方像是知曉自己的心情並且看開了一樣,或許是經歷過比自己更糟糕的事情,所以對此有經驗。

  玲愛想晚一些,也想著是她的話,一定可以給自己答案。

  自己與伊扎克,是不一樣的。

  按照艾琉諾蕾所言,等待王子的公主之類的角色,她想嘗試一下。

  夢想著被她救出來的時候,她想成為乖乖地留在這裡的女主角。

  可是......

  “我不能躺下,會死的...”

  低聲哽咽的呢喃著,冰室玲愛知道除了黑圓桌外,還有另一方需要戰鬥的敵人。

  不管是斯卡蒂還是藤井蓮,是不可能一口氣連破黃金近衛三人、不死之身的大隊長們。

  只要她還存在於這裡,對她們來說就是非常不妙的劣勢。

  而且,斯卡蒂身上明顯就有比自己更加濃烈的對【生】無感之意......

  雖然自己想晚一點,但是做不到了。

  所以...不要死......

  如果自己離開這裡,恐怕大隊長會被分割。

  艾琉諾蕾想讓自己主動過去,與誰見面...沒錯。

  那一定是瓦雷利亞·特里法。

  “雖然...你很糟糕,但我不想傷害你...”

  冰室玲愛自言自語,她所在的地方,在那裡必然就會成為最糟糕的修羅場。

  所以,自己不能去你神父那裡。

  但是,作為交換條件,請把能感覺到大家的影子的那個地方給我吧。

  最後抱緊以往的回憶,想把一切都結束……

  “唔......”

  喘息著,冰室玲愛像拖著身體一樣走路。

  雖然身體很重,但是必須抓緊時間。

  既然自己能避開好運,那麼現在只有一個人執著於帶著三枚核彈的太陽御子。

  麗莎……我有很多話想說也有很多話想聽,但還是不要和你再會比較好。

  只是,到現在只有一個疑問。

  “為什麼我比你更不擅長那個人呢?”

  聖餐杯,瓦雷利亞·特里法,自己名義上的養父。

  回想起來一直是這樣。

  即使是虛假的遊戲,彼此也和家人一樣相處,兩人對待自己的態度也沒有那麼大的差別。

  無論好壞,在所有意義上他們都是代替父母的職責。

  但是不知為什麼,對其中一方,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鬆,也不能適應。

  這並不是因為他十一年音信全無,而是玲愛根本上不擅長應對那個神父。

  看起來和麗莎不一樣

  不是單純的好感惡感,如果說這句話的話,麗莎也有那種二元論無法割捨的感情。

  但是確實可以說的是,即使是為了讓在意的人活下去,如果對方是麗莎的話,也不能這樣做下去。

  冰室玲愛,這個少女怎麼能對那個人如此冷靜呢?

  明明沒有什麼特別的。

  不僅如此,比起麗莎,他更重視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搞不清楚,自己也不知道。

  “父...親?是這樣嗎......”

  踉踉蹌蹌走到大門處的冰室玲愛,不知不覺中,從最終漏出了這句話。

  父親因為沒有什麼理由而被粗暴地對待,玲愛聽過這樣的話。

  對瓦雷利亞的感情,可以這樣解釋嗎?但他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父親,也不可能......

  “————!”

  不,等一下。

  “對了......”

  冰室玲愛終於注意到了,不知道為什麼忽略了的細小的界限。

  如果麗莎是自己的曾祖母,那自己的曾祖父是誰!?

  夢境之中名叫伊扎克的孩子,他的父親到底是誰!?

  一瞬間,無可抑制的閃回記憶襲擊了玲愛的腦海,讓其一片空白。

  【哪一個是我的父親?】

  記得那三個人之中,其中一個人是自己認識的,飯店老闆格雷,從小很照顧自己的人,也同樣一直沒老去過。

  但...感覺上不是對方,這是伊扎克和自己共同的直覺感應。

  那...剩餘兩個,究竟是誰?

  如果要以遺傳的話,伊扎克很顯然沒有遺傳麗莎的樣貌特點,那麼就是父親那邊的事情了。

  伊扎克髮色和眼瞳是金色,有金色的是...是......

  啪嗒————!

  “唔......”

  玲愛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仰面倒下。

  過於可怕的聯想在腦海中閃過,為了破壞它而把手不斷砸向自己的腦袋。

  不是的,不是的,不可能,也沒這回事......

  “不是吧麗莎……說不是吧,吶...”

  失魂落魄的玲愛無法相信自己所猜測的東西,她已經快要從膝蓋上崩潰了。

  散落得七零八落,好像回不去了。

  恐慌中漫反射的思考碎片,又照亮了一段記憶。

  那時在夢中化身為伊扎克的自己進入大門時,看到了全部的黑圓桌十三騎士聚集在那裡。

  玉座上有野獸,兩側伴有水星與蛇夫。

  向右是馬基納、Bey、施萊伯、紅蜘蛛和土八該隱。

  左邊是剛才還在這裡的艾琉諾蕾,和十年前死去的女武神。

  麗莎也在,魔女魯薩爾卡也在。

  如果不算身為客人的【蛇夫】,再加上太陽御子自己,一共十二個人。

  那麼還有一個人,到底是誰呢?

  挖掘的遺傳記憶之中,終於找到了......

  【接下來,我教給你三種場合下的處世之道。】

  在回憶之中,說著道理並且牽著【我】的手的那個男人是誰呢?完全沒有印象。

  所以,伊扎克形容他是一個身穿僧衣的無名男子。

  雖然同樣是金髮,眼神也很相似,但是臉型完全不一樣。

  一個是英俊,一個是消瘦。

  那眼神和金髮,與那張臉組合顯得格格不入,就好像...好像...還未完全轉換完畢的樣子似的!

  那是他嗎?是那個人嗎?為什麼長得不一樣?

  黑圓桌第三席,聖餐杯,到底是什麼人?

  咚咚......

  “啊、啊……呃……”

  突然的,不堪忍受惡寒和頭痛席捲而來,讓冰室玲愛扯了扯抓著自己的頭髮,讓額頭上溢位了血。

  記憶...來源於血中...

  自己的血液中含有惡魔(黃金)的基因。

  雖然沒有證據又是推論,但這樣想的話,總的來說都是合得來且面面俱到的。

  “我...繼續不能活下去了......啊...呃...”

  玲愛驚恐的這麼想,但是這個願望是【想死】,三股把惡魔喚回現實的座右銘。

  絕望的鳴叫聲漏了出來,無論怎麼做,都逃不過卡爾·克拉夫特的黃金煉成。

  但是,不管怎樣——玲愛必須去問他……

  冰室玲愛小聲的抽泣著,離開了黑圓桌的暗室。

  也許全部都白費了,也許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但是,她不能選擇就這樣坐在這裡。

  不管發生什麼事,玲愛都不能讓自己給大家帶來滅絕性的麻煩......

  她搖搖晃晃地走在石造的走廊上,對自己有一種知感。

  確實,那個時候很生氣的麗莎的樣子,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只是,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做,很難過……

  麗莎想獻上玲愛自己的靈魂,也不想從源頭上否定自己的選擇,是這樣吧?

  ——————

  另一邊,在深邃的宇宙星空之中,太陽系四百光年之外的星域。

  此刻這裡無法感受到了永珍萬法的變化了,如果有生靈能夠進入到這裡,就可以感覺到凌駕於黑洞之上的終焉與死寂氣息。

  此刻,這處地方溢滿了戰火與鋼鐵的氣息,非常的安靜,令人膽怯。

  哪怕無數星辰點綴著漆黑的宇宙,也無法從這處星域之中感受到任何‘活著’的氣息。

  靜謐,如果棺材一樣的安息......

  “嘭——轟——磅——!”

  而在死寂的黑暗風暴之中,兩道嘲弄著光既極速的人影正在相互交擊拼殺著。

  在這種環境之下,戰鬥之中的彼此看上去像是可以活動的屍體一般,畢竟這裡的氣息很容易就能聯想到那種東西。

  永恆的鬥爭就在此處展開著。

  “真是的,馬基納一認真打起來也找不到出手的時機。”

  嘴裡咬著雪茄,站立在一塊隕石上的艾琉諾蕾看著自己無法插手的戰鬥,饒有趣味的觀測著那個陰陽師。

  之後接收到自己精神投影的資訊之後會心一笑,摘掉了嘴上的雪茄,吐出一口菸圈,低聲道:

  “馬上就要到了,快點解決他吧,馬基納,我們還有要事。”

  話語之中充斥著對自己同僚力量不用辯駁的信任。

  向著正在於摩多羅夜行廝殺的馬基納傳遞了資訊,要讓對方快點把敵人解決。

  不是強人所難,在黑圓桌中鋼鐵之腕的實力與特性,那怕是正副首領以及全體黑圓桌都承認的。

  而受到資訊的馬基納臉色不變,如同死屍一樣一如既往的慘白。

  他的周身,他此刻與敵人戰鬥的地方,全都是【無】之境界線,也就是生與死之間的界點。

  這是他和敵人的鬥技場,也是戰場。

  “結束吧,你引以為傲的技藝沒有任何作用,因為能夠碾碎一切技藝的東西,叫做——力量!”

  低聲的宣告聲如同從棺材傳來的死靈之音一般,馬基納的聲音無視了真空無法傳聲的物理規則,化作了死神之音穿透著正在喘息的摩多羅夜行的靈魂。

  嘎巴————

  清脆的拳頭捏緊聲音響起,接著,就是連空間也像是紙張一般被輕易碾碎,攜帶著不可理喻質量的拳頭,直接擊碎了摩多羅夜行的外殼,打爆了他的內臟。

  轟——!

  那纏繞著盛大毀滅與死亡的拳頭,猶如鋼鐵之塊般砸穿了軀體,夜行超質量的血液炸裂開來,背後脊柱內臟和助骨全都被直接轟飛。

  可見馬基納這樸實無華的一拳究竟有多駭人。

  死了!

  令人一瞬間如此聯想到的死之密度,連創造都未開啟,僅僅是拳頭轟擊目標,就能直擊敵人的靈魂。

  “呃啊...真是不錯的感覺啊!!!”

  夜行嘔血了,然後被轟飛砸穿了一個又一個天體,但是體內曼茶羅轟鳴之間再度盛開,編織的神咒將自己從死之境界線拉了回來。

  嘴角扯出有損他公子氣質的瘋狂獰笑,啊...就是這種感覺,在這種感覺之下比任何枯燥的修行,進步速度都要快上幾千萬倍。

  因為隨時都能感覺到自己會死,不想死的意念之下將潛力的閘門一個又一個的轟開了。

  “我的【技】是那麼容易碾碎的嗎!?”

  額頭天眼死死盯著鋼鐵之腕,摩多羅夜行瘋狂大笑著像個戰鬥法師一般,雙手結法印,然後單手狠狠的向著敵人點下,向著馬基納轟殺了過去!

  降魔印!

  這種印法,在佛教中是可以讓敵人伏地受罰的佛印。

  相傳釋迦在修行成道時,有魔王不斷前來擾亂,以期阻止釋迦的清修。

  後來釋迦即以右手指觸地,令大地為證,於是地神出來證明釋迦已經修成佛道,終於使魔王懼伏。

  因此此印相稱為降魔印,又因以手指觸地,所以又稱為觸地印。

  “轟隆隆隆隆————!”

  可觀測宇宙範圍內,一個由數萬乃至數十萬河系構成的超級黑洞,被夜行的力量分解然後支配,天眼透過維度力量將其呼叫。

  場地環境之上,黑暗的力量被分解,再由夜行施展逆轉術式,極暗返極光。

  無量佛光凝聚而成的佛指,龐大到就連星系在其面前也是豆子,差距大到極為不可思議。

  雖然龐大,但力量絕對不外洩一絲一毫,鎖定住鋼鐵之腕的一切可行動空間,直接就以超越光速不知道幾千倍的佛威碾了過去!

  這彷彿佛陀降魔般的指印,讓人聯想到如來佛五指山鎮壓孫猴子。

  但鋼鐵之腕顯然不是彼此力量察覺過大,被鎮壓的孫猴子。

  “雕蟲小技...”

  仰頭面無表情看著向自己碾過來無上佛指,馬基納語氣依舊是如那般死寂沉悶。

  對於夜行在戰鬥中不斷突破變強,他已經瞭解到了對方的強大。

  但是,對自己有著絕對自傲與自負的他,就沒有想過自己會輸的可能性,一絲一毫都沒有!

  在佛指碾來,將周圍星系粉碎的轟爆聲中,不曾被蓋過威勢蓋過的震懾的宣告聲響起:“死矣!”

  嘭——!

  毫不猶豫,毫不畏懼,無視了彼此看似很龐大的體格差距,伴隨著馬基納的宣告,聲音樸實、寧靜的湮滅之拳狠狠打在了宏大的佛指之上。

  咔吧——

  龐大佛指在剎那間發生了尖銳的聲音,緊接著,沒有任何的花巧或者技藝,馬基納冷哼一聲直接就補上了光速拳連打!

  磅礴的終焉之力轟然驚爆,瞬間從龐大的佛指上蔓延開來,接著就如同火燒雲一般迅速竄滿了整個佛指。

  轟————!

  磅礴無比爆炸聲傳出,但是卻沒有造成任何破壞與毀滅性的聲勢。

  為什麼?因為全都死了!

  “果然如此嗎,這就是死啊......”

  摩多羅夜行看著這一幕喃喃自語道,正想有什麼動作,但卻臉色陡然一變!

  “對,這就是死!”

  馬基納的死亡之音殺死了‘距離’,猶如在夜行耳邊低語一般,傳達到了對方耳畔,並且宣告道:

  “現在,領教你的【死】吧!”

  充實的心情充滿了拳頭,捏緊的雙拳令正在觀看的不少觀眾都感覺到自己靈魂上的顫慄與畏懼。

  “好、好可怕......”

  不由自主的,無數注視死亡的觀眾們,用著顫抖的身體,發白的嘴唇由衷了發出了對【死亡】的敬畏。

  那個身影,那個人,那個拳頭。

  只是在栓釋著一個簡單易懂,樸實無華的大道理。

  與【死】接觸者,必定同樣為【死】,同化為【死】、

  這是真理,這是永恆,這是馬基納的救贖!

  此刻,要將憐憫傾注於認可的敵人之魂上!

  給他一個英勇的死,光榮的戰死,令他...羨慕的【死】。

  “【至高救贖之奇蹟矣——祝福吾之救濟者(Hö——ErlösungdemErlöser)!】”

  馬基納低語著自己求而不得的奇蹟,令眾生永珍顫慄畏懼的‘救濟’。

  現在這場戰鬥也該迎來了終結的時刻了。

  在我的創造面前,你什麼機會也爭取不了。

  “【死矣,死之落幕,方是唯一之救贖(Tod!SterbenEinz'geGnade)。】”

  【創造】位階,馬基納此刻所擁有的渴望的限定展開。

  以【我】與世界形成的魔道的奧秘。

  我想成為什麼、我想做點什麼、理想的自己及其應有的狀態。

  “【此心為毒穢侵蝕,願永息其搏動(,dasGift,ersterbe)。】”

  有的人因為厭惡光明的癖好,所以渴望著不亮的夜晚和君臨其中的自己。

  還有人,為了不忘記心中的激情,希望自己成為一顆永不消逝的恆星。

  “【忌諱之毒,嫌惡之傷,猶欲將之消逝無蹤(,!)。】”

  “【視此綻開之傷口,猶見不愈之病巢而可也(Hierbinich,dieoff'neWundehier!)】”

  霸道與求道。

  是蠶食他人的野心,還是自己一個人窮追不捨的願望,前者改變的是空間本身,後者改變的是自己的身體。

  “【滴落之血雫,逡巡全身之呪詛之毒(,)。】”

  作為禍害更兇惡的是霸道,作為戰技更有威脅的是求道的祈禱。

  因為自己不想把異己吞進這個世界,它的效果不會因為不同的常識而減退。

  “【汝當手執武器,持剣突刺(!)。】”

  “【深邃,深邃,直至劍柄貫通為止(tief,tief,bisansHeft!)。】”

  而且,這裡就有終極的求道顯現!

  他的渴望是終焉。

  只要是被他的拳頭所觸碰過的東西,無論他是誰,都會為他埋下故事的墳墓。

  那是意味著歷史終結的現象。

  與生物、器物、知識、大體無關。

  如果說這是誕生至今,哪怕是經歷了一秒歷史的故事,就無法抗拒強制結束的不變真理主義!

  正因為如此,他才是馬基納,被稱為機械降神的男人。

  “【去矣,諸位騎士!刺向罪人,將此身諸多苦惱一同殄滅!(Auf!IhrHelden!!)】”

  不管是誰,身在歷史之中的存在,都會有著謝幕一刻的到來。

  而馬基納就有著讓人強制謝幕的權能!一擊必殺的暴力!

  “【至高之光,將自發光明,照耀其上,降注恩惠乎(!)。】”

  祝詞結束,這位黑騎士自己無法得到自由,同樣也不是會允許敵人自由的男人。

  “【——創造(Briah)!】”

  滋啦啦啦————!

  代表著死亡,或者說高密度的死亡凝聚出的閃電在馬基納體表奔走著,尤其是那雙握緊的鐵拳。

  高密度的死之團快,形成了漆黑的機械與鋼鐵,或者說讓馬基納雙臂化作了真正意義上的‘鋼鐵之腕’‘鋼鐵之拳’!

  “【——人世界·終焉變生()——】”

  此刻,馬基納僅僅只是存在於此,存在於哪裡,就將整個宇宙開了一個無法自愈的【孔】。

  “撒,強者啊,試著抵抗這個吧!”

  播散著死亡之音的馬基納,其聲音讓弱小者聽到都能剝奪其生命,賦予其卑微貧瘠且渺小的死。

  摩多羅夜行只感覺自己非常想要將耳朵刺穿,光是那聲音就如有不可抗拒的神威,在平靜且平淡的態度下,要給予他無慈悲的死亡。

  嘎巴——

  現在已經化為人形的死亡的存在,以毫無感動的聲音握緊了能夠結束一切的拳頭。

  只要繼續發動攻勢,蓋茨·馮·貝爾裡欣根就是無敵的具現化。

  現在,掀起向下一戰的篇章吧,馬基納也還有著與戰友的聖戰邀約,所以不存在任何小看和不盡力的可能性。

  ps:昨天休息了一下,沒寫請假條抱歉了,好好睡了一覺感覺身體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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