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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第五十章從槍中流出,三個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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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生有過糾纏不休因果的馬基納與羅德斯,一共有過三次不同的人生。

  第一次是作為人,在德意志出生,羅德斯一開始所在的家族就是處刑人,相當於東方那邊古代砍頭的專業戶。

  而馬基納最初也只是一個農民的兒子,之後長大參軍才與脫離家族的羅德斯相遇,彼此成為了關係要好的戰友。

  如果說現如今藤井蓮,有個非常懂自己的朋友是誰的話,毫無疑問就是遊佐司狼了。

  但在前世羅德斯的時代,他那彼此理解的摯友就是馬基納。

  一起上戰場奔赴前線,一起戰鬥,一起殺人,相互依靠著前進,最後也是死在了一起。

  所以,羅德斯和馬基納兩人之間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親。

  作為人出生,作為人在戰場上死去。

  然後第二次在萊因哈特的魔城角鬥場之中,作為戰爭努力以不完全的姿態復活。

  那時候黑圓桌的本意,是為了挑選出新的圓桌騎士,所以採用了養蠱蟲一般的方式,讓重生歸來的前線戰士們相互廝殺至只剩下一個。

  角鬥場之中作為戰奴的羅德斯和馬基納,即使是不想戰鬥,作為戰爭奴隸的他們也無法抑制那種破壞他人的衝動。

  他們第二次的生命並不完全屬於自己,所以在魔城角鬥場之中廝殺著只剩下彼此二人。

  兩人最後的戰鬥,會決定黑圓桌的新騎士是誰。

  最終結果的就是,馬基納與羅德斯的戰鬥之中,首先根據自己的渴望展開了自己的【創造】,殺死了羅德斯成為了黑圓桌的黑騎士·鋼鐵之腕。

  馬基納比誰都要理解自己朋友羅德斯的渴望。

  可以這麼說,藤井蓮渴望珍愛剎那的源頭,回溯根源來說就是來自於羅德斯·萊希哈特。

  所以水銀之蛇選擇了他的魂魄作為合成素體,與其說是選擇魂魄,倒不如說選擇了自己比較滿意的‘渴望’。

  就像是挑選種子,或者挑選寶石一樣,水銀之蛇也在想著該送給瑪麗什麼樣的‘首飾’。

  當初在萊因哈特魔城角鬥場裡,除了馬基納和羅德斯之外,也是有著不少人可供挑選的,就結果來說也就【剎那】和【終焉】兩大渴望通過了競選,被水銀之蛇所青睞。

  黑騎士馬基納對【生】沒有任何留戀,死前也沒有任何執著於【生】的話語湧現。

  作為人類,他對於自己的敗亡,已經認命,他不可能永遠的勝利下去。

  沒考慮過戰爭結束該如何生存的他,恐怕也早已決定了戰場的終末就是自己的最終歸宿了。

  馬基納的性格就是如此,沒有什麼奇怪的,在戰爭之中就有不少人抱有著這樣的覺悟。

  一開始,馬基納也並不喜歡戰鬥,之後也無法喜歡上戰鬥的過程與感覺,所以他首先執著於全力將其【終結】,有著這種單純感性的存在就是馬基納。

  那怕是作為人類的時候,馬基納也並不期望死亡,但如果自己的戰鬥將以死亡收場,那他就接受這份終焉了。

  因為他認為自己已經走完了自己人生的道路,所以想要帶著這樣的驕傲閉目安息。

  對於馬基納來說,這就是他加諸自己的為人之道,英雄之道。

  如果沒有之後死而復生,成為萊因哈特的戰奴,本就應該就是如此的.......

  但是作為戰奴重生的他,意志茫然混沌,甚至無法記憶起自己是誰,叫什麼名字。

  殘缺的戰奴並非英靈,也不是魔人,倒不如說是永劫魔人的劣化版本,所以馬基納最初並不知曉自己是誰,但是能感覺到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他覺得自己在戰場上,就僅僅只是一塊鋼鐵而已,即使是重生,他也是將自己與鋼鐵融合,從而適應了地獄的一名男子。

  重生之後不知道該去往何方,不,是自己要被帶到何處?

  死而重生之後,就連自己臨死之際的信念,為人之時的原則、親情、友情,乃至驕傲與尊嚴全都不由分說地遭到了剝奪。

  自己不再是自己,更不是米歇爾·魏特曼,所以不再是人類。

  這一荒唐的答案一直徘徊在馬基納心中,他無比清楚自己就是一個戰鬼、羅剎、奴隸。

  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生存方式,斷崖盡頭不斷戰鬥的惡鬼什麼的,聽著就讓他作嘔反感,更對自己這樣的醜態感到憤怒,覺得無論如何都無法容忍。

  正因為如此,他才瘋狂渴望著,不希望曾經自己的驕傲與尊嚴被剝奪,不能讓自己為人之時的東西被奪走。

  所以要追求並拿回屬於自己的榮耀。

  把我作為人跑完了一生、到達終點之後的結局還給我!!!

  因為,那正是名為米歇爾·魏特曼的自己,曾經轟轟烈烈地活著過的證明!

  馬基納作為人生前深受藤井蓮(羅德斯)影響,對於戰友珍愛自己日常的剎那,他也同樣珍愛自己人生的剎那。

  但是身為人的自己被剝奪之後,同樣喜歡剎那的馬基納,做出了與藤井蓮不同的選擇,他想要追回自己的結局,就是哪一瞬間的剎那。

  而羅德斯想要追回自己日常的剎那,而沒有選擇終焉,所以作為藤井蓮的平淡生活她非常滿意。

  正是因為羅德斯和馬基納彼此同樣愛著剎那,但是對剎那的理解不同,選擇也不同的二人,成就了全新不同的自我。

  這就是他們自己做出選擇的第三人生。

  羅德斯作為藤井蓮過著享受日常,珍愛每一瞬間到想要停止的渴望活著。

  馬基納則是作為黑騎士不斷追尋著失去的結局,在修羅道之中不斷爭鬥,渴求著與戰友一戰讓自己重回自己該有的結局。

  畢竟他們可是死在同一輛戰場,葬在同一個鋼鐵棺材之中的存在。

  所以,沒有誰,沒有任何人比藤井蓮更合適,讓馬基納找回自己的為人之時的榮耀結局了。

  將與藤井蓮的戰鬥稱之為聖戰,要是對方無法了結自己,那自己就了結對方。

  反正馬基納無法容忍自己戰友,作為水銀之蛇的玩具而虛假的活著,所以要將自己渴望的終焉送給對方,解脫對方。

  這就是他們友情的證明了(藤井蓮: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

  同一時間,屹立在天際魔方陣之上,等待著名為敵人的果實徹底成熟的那一瞬間。

  “卡爾,格雷,卿等是怎麼看這場戰鬥的呢?”

  萊因哈特挺拔的身姿,站在即將變成新世界方舟的魔方陣上,俯瞰著下方三大戰場,對不在這裡的朋友說道:

  “說實話,雖然寡人一開始不認為馬基納會輸,但是現在已經不確定起來了。”

  說罷,萊因哈特輕笑著抬手摸了摸脖頸,那是他脖子的左側。

  未開啟第八祭壇之時被藤井蓮砍傷過,而全部煉成陣開啟可以全力以赴的萊因哈特,剛才中刀的地方出現了淡淡的硃紅之線,而且還微微泛著血暈。

  有著疼痛。

  這代表著就連萊因哈特他領先藤井蓮,也並沒有徹底甩開對方。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對方會具備斯卡蒂那種不講理的突破性嗎?

  畢竟所謂的超越超人之意,同樣也能形容斯卡蒂,繼承了斯卡蒂傳承的藤井蓮也應該同樣有著這份特性才對。

  不能否定那種可能性。

  藤井蓮的成長和萊因哈特的力量乃是相互針對的,如果繼續前面的狀況的話,說不定就會出現力量關係逆轉的瞬間。

  那是計劃外的,還是按照計劃的?到底誰對誰錯?

  但是,正因為產生了如此偏差,與黑騎士的決戰才具有重要的意義,毫無疑問,這是更加戲劇性的情節。

  “不過,嗯……確實有點緩慢啊。”

  萊因哈特呢喃著,已經感覺不到既知感。

  至少在瓦爾哈拉外流開始的今天,至少在這個方陣上無法察覺。

  但同時也感覺不到未知。事態已經到了無法預測的局面,還不知道會如何發展。

  進展如此緩慢是怎麼回事?

  藤井蓮追逐自己力量的成長,可以說是很不正常的。

  而且,萊因哈特自己的力量增長,也有了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萊因哈特仰望天空,陷入沉思。

  “難道是伊扎克改變心意了,還是說特蕾西婭哪裡有了意外?”

  接著,萊因哈特將視線移向下方。

  而回答他疑問的聲音,從別處傳來,那是在座之特異點的水銀之蛇。

  “【另一條霸道即將要流出了呢。】”

  “哦?”

  “【你會被超越的,獸君。】”

  “呵,是卿喜歡的女神嗎?”

  “【然也,吾人所眷戀之女,雖為求道,但卻一直在被影響與干涉,所以內裡也在積蓄,當日獸君你用槍刺穿於她,讓她徹底改變。】”

  說起這個,水銀之蛇也沒有絲毫怪責友人的意思,反而很開心,畢竟這也在他和雷哲的算計之中,所以此刻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調笑,像是在調侃萊因哈特自作孽一樣,繼續說道:

  “【而當你的槍被拔出,心中所積蓄的東西就會流出了,她那深海寶石的內在就會流出來。】”

  這話就是在說當日萊因哈特用聖槍刺穿瑪麗,並在瑪麗心靈上開了一個洞所導致的因果緣由。

  求道神的瑪麗一直在積蓄,先是被斯卡蒂所影響干涉著,內心本質也在逐漸發生變化,不知自己渴望為何物的她也漸漸開始明悟。

  而萊因哈特當日的一槍就是決定性的舉動了,他的那個行為正在主動將瑪麗從求道引導向霸道。

  積滿情緒的內心被捅出了一個洞,聖槍還插著只能很小很小的洩露出來,但是一旦拔掉的話就要開始噴發流出了。

  自那時起,瑪麗就會變成霸道神。

  一瞬間,不只是萊因哈特,無數觀眾也回想起了當初瑪麗發生很明顯改變的,就是從魔城離開之後。

  成為霸道神,其渴望就要是對外界有著獨特的意願。

  以前對斬首無感無情的瑪麗,並不滿足這個條件。

  可現如今的話.......

  “原來如此,至今為止的一切全都有意義所在啊。”

  萊因哈特感嘆似的笑著。

  敵人阻止第八煉成陣祭壇開放的決心不容小覷,原本只要萊因哈特不使用【形成】具現聖槍,那柄槍就一直會插在瑪麗心靈上。

  但當斯卡蒂等人死去刺激,外加萊因哈特使用出【形成】拔掉了瑪麗心扉上的槍,該流出的東西就會迫不及待的流出了。

  所以此刻就結果來說,本來應該是求道的女神產生了霸道流出的徵兆,由於和那個的衝突伊扎克的壺中天停滯了。

  所有的要素所形成的條件,外加還沒有徹底溶化的冰室玲愛,現在的情況無法說是萊因哈特佔據絕對的優勢,藤井蓮依舊有著翻盤的機會。

  而且除了藤井蓮,還會多出一個霸道神。

  “這可真是事態混亂啊。”

  嘴上說著情況不怎麼好,但是萊因哈特臉上卻帶著愉快的笑意。

  這種情況很棒,對他來說不如意的事情,在人生中並不是那麼容易發生的。

  “情況越是困難,勝利的美酒就越甜美,霸道嗎,也許確實就是這樣的東西吧。”

  萊因哈特俯瞰著魔方陣下方的三大戰場,認為這是值得一看的戰局,語氣莫名的說道:

  “那要不要下一下注?”

  俯視下方的三個戰鬥局面,那麼其結局是什麼呢…

  “【嘿,卡爾還好說,你可從來都沒贏過我。】”

  雷哲語氣之中帶著慵懶與肯定,擺明了在說最好別和他賭什麼,一定會贏的局面沒什麼興趣。

  對此,萊因哈特笑而不語了,認真且饒有趣味的看起了下方戰鬥情況。

  ........

  黃金三騎士現在各自都有著自己的對手。

  黑騎士與藤井蓮。

  白騎士與遊佐司狼。

  那麼赤騎士艾琉諾蕾呢?此刻她的敵人又是誰?

  無數觀眾們的視角轉移,此刻正在諏訪原大橋上抽著雪茄的艾琉諾蕾,閉目好似無奈的自言自語道:

  “剛才的那齣戲演的太刻意了。”

  說著,便微微扭頭看向側面的方向,語氣平靜且漠然的對其說道:

  “你應該知道騙不過我,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回答這個問題的人是......

  “沒什麼。”

  手持著如劍一般的偽黑圓桌聖槍,櫻井螢此刻語氣漠然的對艾琉諾蕾說道:

  “這些都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個人事情而已。”

  櫻井螢完好無損的出現,令不少以為對方已經死了的觀眾瞪大了雙眼。

  對方不是已經死了嗎?被艾琉諾蕾的炮擊所覆滅。

  很肯定的認為對方已經死了,畢竟就第八黃金煉成陣祭壇都已經打開了,靈魂都已經被獻祭了,這個就是證據。

  可現在的情況,對方為什麼還活著?

  之前的櫻井螢被萊因哈特打碎了自己的聖遺物,本應散落在第八祭壇的她,此刻還活著。

  這本來是不可能的,只能說是矛盾。

  上次的破壞並非徒有其表,第八次開放發生的時候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那個時候,櫻井螢聖遺物確實和裡面的靈魂一起四散飛逝了。

  而聽到櫻井螢的回答,艾琉諾蕾也是平淡的說道:“看來是和我們無關啊。”

  “嗯,至少我知道自己是絕對騙不了你的。”

  櫻井螢說著就將手中如劍一般的偽黑圓桌聖槍指向了艾琉諾蕾,冷聲說道:“畢竟這個是你送給我的。”

  “原來如此,第八煉成陣祭壇會開放,也是因為你所收集的靈魂,在因為聖遺物損毀而全身崩潰碎散的一刻,與新的聖遺物簽下了契約,從而保住了一命。”

  艾琉諾蕾視線打量著對方手裡的聖遺物,並且道出了對方活下來的真實原因,這也讓之前不少疑惑的觀眾解開了疑惑。

  此刻少女手中握著的偽黑圓桌聖槍,在她原本的聖遺物緋緋色金劍被打碎之時,及時與其簽訂了契約。

  那時候在第八黃金煉成陣散落消逝的,是被她殺死的無數人的靈魂。

  櫻井螢的靈魂還在這裡,而那原本是巨劍一般的偽聖槍,與其說是長度縮小了,倒不如說是自身被聖槍所吸引捕獲到其中了。

  本來與靈魂相聯絡的聖遺物,就根本不可能這麼方便地交換。

  畢竟人和聖遺物也講究相性。

  但是櫻井螢與偽聖槍是個意料之外的產物。

  因為,作為使用者的櫻井螢是被選擇的。

  聖遺物會的嗅覺,會挑選出聖遺物自身想要的靈魂。

  也就是說,說白了就是投緣。

  攜帶聖遺物的人,實際上就等於一直奴役聖物的奴隸。

  這樣一來,自然而然地就會選擇使用武器的奴隸,而奴隸一方則沒有選擇武器的自由。

  如果有人能逆轉這種支配關係,那恐怕也只有那些從一開始就為此而生的存在了。

  當然,櫻井螢是沒有這種超常特權與才能的人。

  但也正因為如此,聖遺物才選擇了她,選擇了這個合格的好奴隸。

  在她死的時候,另一件聖遺物正好將少女選為了使用者。

  雖然這是一件偶然性的奇蹟般的事情,但此刻敵對的兩個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可思議。

  因為......

  “這是必然啊。”

  艾琉諾蕾看著櫻井螢手中的偽黑圓桌聖槍,語氣平靜的對其說道:

  “畢竟你手裡的那個聖遺物,原本也只會瞄準你們櫻井一族,如果前一任消失了,下一任食餌又是解除了聖遺物契約的空殼,不管你願不願意,那東西自然很樂意把你當做奴隸支配。”

  明明是魔人操縱聖遺物,然而這柄偽黑圓桌聖槍倒是一個矛盾體。

  對於想要支配自身的使用者,它可是現如今所有聖遺物之中最為活躍的,畢竟它是海德里希手中聖槍的仿造品。

  “那東西本來應該算是詛咒,但在這裡你卻被它拯救了。”

  艾琉諾蕾對此笑了起來,拿下了嘴上的雪茄,對櫻井螢說道:“或者應該說是被你巧妙地利用了吧,意外的很聰明,值得稱讚。我還以為你是個愚鈍的小丫頭,怎麼腦子這麼靈活呢?”

  “你還真是非常清楚這個東西啊。”

  對於對方的稱讚和鄙視,櫻井螢面色平靜沒有絲毫動怒,只是淡淡的說道。

  “那是當然,畢竟讓你們一族打造‘它’的人就是我啊。”

  艾琉諾蕾此刻並不是在誇耀什麼,反而像是抱怨一般搖了搖頭,輕蔑的看著對方手中的偽聖槍,冷笑道:

  “黑圓桌之聖槍,偽造品……這東西實在是太無聊了,簡直不堪入目,瓦雷利亞大概會這麼說吧,神的假冒之流。”

  說著又像是想起了曾經一些,忌憚、嫉妒、恐懼萊因哈特·海德里希的人,尤其是某個叫希姆萊的傢伙。

  就是那個傢伙最為羨慕嫉妒萊因哈特能持有聖槍,所以之後才會有了黑圓桌偽聖槍。

  然而諷刺的是,即使是正品聖槍的仿製版本,他依舊是無法拿起,只有櫻井一族才能持有。

  當初黑圓桌能同意那個傢伙打造偽聖槍已經很了不起了。

  艾琉諾蕾說實話也無法忍受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根本不知道那些小人物,對聖槍只能被海德里希持有的嫉妒和恐懼。

  “不過,既然是海德里希卿之命令也沒辦法了。”

  艾琉諾蕾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希姆萊作為當時象徵的矮小之物,滿足了這小東西的虛榮心,給予安心,省的對方妨礙黑圓桌發展。

  “所以我叫來了你的祖父,把他從這個國家招至身邊,還不得不賜予他名譽雅利安人的身份,讓他加入黑圓桌麾下。”

  “......你說,賜予?”

  聞言,櫻井螢眼簾被陰影遮蔽著,周身氛圍變得死寂起來。

  但是艾琉諾蕾可不會在意矮小之物的情緒變化,冷笑著看著櫻井螢說道;

  “是啊,高興一下吧,你們因此獲得了黑圓桌光榮的席位,從凡夫俗子之中脫穎而出,為海德里希卿效命,這可是莫大的榮譽啊。”

  可別說她艾琉諾蕾是強迫和威脅櫻井螢祖父加入黑圓桌的,她艾琉諾蕾也是有著一點種族歧視的。

  要不是因為命令,她可一點都不看不上這個島國的猴子們。

  更別提她心愛的部下,被這個國家的人給誘拐了,而且還因為對方死去了。

  艾琉諾蕾嘴巴上不說什麼,但是內心也是有著怒火。

  至於櫻井螢的祖父,最初的土八該隱噬死者,對於對方根本無需什麼強迫與誘惑,只要加入黑圓桌就能獲得強大的力量。

  在這個世界,當時二戰時期的德意志帝國裡,因為卡爾的宣傳和格雷的技術,不知道有多少國家勢力眼饞德意志帝國的超人部隊。

  德意志國內無數民眾,更是為能成為超人而感到至高的榮譽。

  只要能在戰場上立功的,除了鐵十字勳章之外,就有著機會能成為超人,國家的英雄。

  而當初所謂的聖槍十三騎士團計劃,更是要製造出精英之中的精英,超人之中的超人。

  黑圓桌十三個席位,那是當時不知道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位置。

  本國都沒有多少人能進入其中,外國的人能獲得其中一個席位,不知道有多少其他國家的高層眼紅東瀛的這個機緣。

  別光抱怨自己因為黑圓桌聖槍受了多少委屈,在當時時代的櫻井螢一族,又不只是得到了詛咒。

  整個家族也因為和黑圓桌有了聯絡,也進入到了裡世界當中,各方面的地位在國內也是水漲船高,獲得的利益也更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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