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及整個城市的災難很快就得到了遏制,大量身著白色制服的年輕男女感到現場就與那些異生物發生了戰鬥。
最開始那位幫了司波兄妹的嬌小少女,看到龐大異生物對大地造成的破壞,直接丟出一道特殊法符咒。
唰!
只見空間發生了崩裂與曲折,這個類似龍與烏龜結合的巨獸,那支撐著它龐大身軀移動的粗壯四肢直接斷開,龐大的身軀沒有了四肢的支撐,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還未等這個巨獸發出痛苦哀嚎,其餘的戰鬥人員也是秉持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直接像是馬蜂窩出巢一般一窩蜂的湧了上去,開始對這個怪物的頭部以及眼睛等脆弱部位進行高頻率打擊。
在破壞掉這個怪物腦袋之後,它那巨大的身軀好似失去了維持形態的力量似的,開始化作無數光粒子消散在虛空當中。
從那個幫助他們的嬌小女孩出手,到其他人動手解決這個巨獸,花費了時間也就僅僅只有六分鐘而已。
司波達也能感知到魔導作戰部隊的接近,但此刻已經完全派不上用場了。
“兄長大人,古式魔法群體這麼厲害的嗎?”
跟在司波達也身側的司波深雪,想到那個看上去比自己年紀都要小的女孩居然具備如此強勁實力,徹底顛覆了她對古式魔法群體古板且不變通的印象。
對此,司波達也微微搖了搖頭,對自己妹妹說道:
“我們的魔法起源於他們,而他們至今也並未落後,至於之前那個女孩,她是屬於較為特殊的存在,比任何魔法師都要特殊的存在。”
以他的身份,他能從軍部得到不少隱秘的資訊情報。
所以他大致給自己妹妹深雪說了說,白騎士機關這個在全世界都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機構組織,還有那些具備前世記憶與力量的特殊存在。
在以前白騎士機關還未成立之前,軍方就發現了這類特殊存在。
對於這些具備前世記憶與力量的存在,高層的存在可是非常眼熱。
畢竟,不管是記憶也好,還是力量也好,這些都是珍貴到不行的不可再生資源。
而且他們的存在也直接證明了,人死後會再度轉生,如果能像是他們一樣有前世記憶與力量,那不就是等於變相的永生嗎?
所以高層的人對這些特殊群體非常的眼熱且貪婪,在以前也作出過許多黑暗的事情。
比如對腦部的實驗,以及對前世記憶的讀取之類的事情屢見不鮮。
直到他們惹到了一些惹不起的轉世存在,狠狠教訓了一頓,貪婪的傢伙直接死傷無數,才不得已停下了這種行為。
要知道,不少傢伙的前世可不是什麼善茬,對於這種窺視他們的豺狼,他們向來都不會手下留情。
而且這些傢伙一旦受到刺激覺醒前世記憶與力量,造成了反噬全都是災難性的。
司波達也這個戰略級魔法師很珍貴吧?但是在白騎士機關內和他差不多強,甚至比他強的人多得是。
司波深雪聽完也是非常吃驚,她雖然是四葉家的繼承人,但終究是還未繼承,有些事情並不是全都知曉。
具備前世記憶與力量的特殊存在,白騎士機關內的人全都是這種人。
聽上去極為不可思議,畢竟前世什麼的,太過於玄乎了。
不只是有記憶,居然還有著力量。
那這樣的話,他們經過前世的累積,那確實比起大多數魔法師都要強大。
“小哥知道的倒是不少,雖然穿著校服,但是身上倒是有著軍部的氣息啊。”
突然的,一道帶著調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打斷了兄妹兩人的談話。
司波兄妹頓時一驚,司波達也下意識想要抬起手中cad瞄準對方,但是身體潛意識當一種近乎哀鳴的直覺反應,讓他不得不停下自己的動作。
因為要是手指要是觸碰到扳機,就給司波達也一種自己會死,絕對會死,必須要死的強烈感覺。
雖然他面無表情,但是額頭流出了冷汗,轉身看去就看到一位同樣身著黑色西服,打扮的得體有禮像是一個執事一般的美男子。
對方此刻正笑眯眯的看著兩人,不,到不說是看著身為男性的司波達也。
“在下亞鍾學園理事長,三途河夜行,兩位是也是最先目睹那個異端者降臨的了,在下有事情想要詢問兩位一下。”
聽著面前這個美男子的介紹,司波深雪莫名的感覺到一股不可違抗的威嚴,以及一種不由自主的害怕與敬畏感。
像是他面前的存在不是人類,而是如同神祇一般需要她去敬仰。
而且,對方這個姓氏,司波深雪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三途河冥界的冥河之稱,傳說中的三途河是生界與死界的分界線,因為水流會根據死者生前的行為,而分成緩慢、普通和急速三種,故被稱為“三途”。
所以,知道三途河這個詞彙的真實,深雪非常驚奇怎麼可能有人會用三途河來作為姓氏?生怕自己活的太久了嗎?
“...您請說。”
向來理性且冷靜的司波達也,今次順從了自己那強烈到不行的直覺。
夜行點了點頭,然後直言不諱的詢問道:
“除了降臨的異端者,你們有沒有發現其他異常?比如除了你們之外的存在。”
“異常倒是有...”
司波達也想了想,將自己在災難發生之後所看到了的異常狀況,講給了面前之人聽取。
夜行點了點頭,這根據情況來看,很符合他的卜算。
這次的災難是有預謀且有幕後之人推動的。
...........
與此同時,無數觀眾們的視角被轉移到另一個奇怪領域當中。
這裡有著一座古風濃厚的詭異寺廟,但整體上來看卻並沒有佛家普度眾生的慈悲,倒是有不少脫離苦海的清淨
在眼前,他們看到了不少長相美麗的女子聚集在一起。
而她們每一個人懷裡都抱著一個個年紀不大的孩童,最小的不過兩三歲,最大的也不過五六歲的年紀。
而就像是夜行所推測的,這確實是有預謀的一場實驗性的災難。
目的不是為了造成災難,而是看實驗品的質量而已。
無數觀眾們眼前的景象,雖然是寺廟,但給人的感覺就不像是什麼好地方。
而且這些女子每個人懷裡都抱著一個昏迷過去的孩子,看上去就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而這些抱著孩童的女子聚集在一起,全都看向了站在高處的一位美麗少女方向。
那少女雖然看上去十分美麗漂亮,但是氣質卻給人一種深邃的黑暗,以及一種可以感覺到並且無法化去的怨念與憤怒。
而這群女子稱呼少女的稱呼,也令無數觀眾感到了驚奇。
“導師(媽媽、祖母......)”
每個人都以尊敬且溫和的語氣稱呼著眼前的少女,母親、祖母等之類的長輩稱呼,甚至血脈隔得遠的直接尊敬的稱呼對方為導師。
無數觀眾本來以為她們是什麼組織成員,沒想到她們全都是家族成員,而且除了孩子之外全都是女性。
地位最高且受到臺下女子們擁護的少女,真名為婆娑訶的女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對她們溫和的笑容,然後又表情平靜的看向每個人懷中昏睡過去的孩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全都是潛力不俗的太·極資質者,孩子們,你們做的非常不錯。”
聽到婆娑訶的這句話,無數觀眾面色頓時一變。
太·極資質者!?這群孩子!?
這傢伙聚集...不...是蒐集這群孩子想要幹什麼!?
【神眷之櫻花】:艹,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麼正經地方,我還以為是人販子組織呢,沒想到這群孩子全都大有來頭啊!
【屑狐狸】:這群詭異的傢伙想要做什麼,蒐集這麼多孩子。
【天命主教】:全都是太·極資質者嗎,看來這群傢伙是想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世界破壞者】:這麼多孩子,沒想到全都是有望能夠成為神的存在,這可真是......
【三女神·津名魅】:雖然表面上看這群孩子沒什麼特別的,但卻是能感覺到異常。
【純白女王】:類似未成神之前的藤井蓮,也一樣是稀疏平常沒太大特異之處。
【吟遊詩人】:那個領頭的女人,我光用眼睛看就看出她身上的憤怒與怨念了,蒐集這群全都具備成神資質的傢伙,必然不會是想做什麼好事。
【粉色妖精】:不管要做什麼好事和壞事,無視其意願對一群孩子出手本就是不對的。
..........
很驚人,真的令人感到震驚,如此數量的孩子居然都是具備太·極資質的存在,這叫人怎能不震驚無比呢?
如果是一兩個孩子還好,關鍵是眼前這群女人蒐集的孩子數量可是高達十幾個之多。
畢竟神座當中的霸道神與求道神,自始至終都向著無數觀眾展現出了絕對不會羞辱【神】之一詞的強絕偉力。
修羅道的萊因哈特,永劫迴歸的水銀之蛇,時間停止的藤井蓮,破滅永珍的七實,操縱可能性的紫織,萬物兩斷的劍神宗次郎,掌控死亡的閻魔夜行.......
無論是哪一個神,求道神也好,霸道神也好,他們都有著神話傳說一般無法企及與比擬的偉力。
而此刻,有資質能夠成為這種至強之神的孩子,在現場就有十幾個之多。
四捨五入一下就是,現場有十幾個神。
雖然只是有‘資質’成神,但也非常厲害了,任誰都會羨慕這天生具備神之資質的存在。
畢竟是天生就擁有,他者生而有之,自己卻根本沒有,這之間的差距就很令人羨慕嫉妒了。
可以說對方已經有了一張,能夠通往至高的門票了。
不過比起羨慕和震驚這群孩子的資質,無數觀眾冷靜下來之後,倒是好奇這群女人蒐集這群字面意思的【神童】到底想要做什麼。
在無數觀眾們視線當中,這群女人將懷中的孩子們像是區分開來一般,將他們全都分開放在了一起。
最後一個成熟且長相妖豔的女子,恭恭敬敬的向著身為教團內最高導師的婆娑訶,稟告道:
“導師,根據克利須那的檢測,這群孩子當中,霸道資質者一共有十七位,求道資質者一共有六位.......”
婆娑訶仔細打量著這群孩子,著重觀察了一下十七位被放在一起的幼童們。
她所需要的就是霸道資質者,因為她想要企及的事情,就只有霸道神才能夠做得到。
只不過,婆娑訶眼角餘光瞥了一眼求道資質者的孩童們,數量卻是不符合稟告數量的七位。
而看向向她稟告的女子,對方此時也是臉色有些古怪且為難的向婆娑訶如是說道:
“還有一位極為特殊的孩子,我不知道他是屬於霸道資質者還是求道資質者了,他的狀況是屬於所有孩子當中最為異常的存在了,是我們在天竺國內貧民窯當中購買來的奴隸棄子......”
“有意思......”
婆娑訶聞言,臉上露出了饒有趣味的冰冷笑容,然後徑直走向了那群求道資質者的孩童們,一眼就鎖定住了一個一看面相極為奇異的稚兒。
對方身體枯瘦,膚色黝黑,一頭像是火焰一般倒豎起來的頭髮因為營養不良而乾枯泛黃。
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對方額頭上裂開了一道口子,裡面露出了一隻讓婆娑訶微微愣神的黑底白瞳的眼睛。
“媽媽......”
看到稚嫩男孩額頭上的第三隻眼睛,婆娑訶內心不自覺悲傷了起來,嘴裡也是微微呢喃了一句自己的母親。
對方那隻異於常人的第三隻眼睛,讓她想起了自己那狀況極為不好的母親。
母親薩拉斯拉拉額頭之上,也具備看破永珍的天眼。
但也因為那天眼,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才導致她自身變成了極為糟糕的狀態。
不過傷心與傷感也沒有持續多長世界,婆娑訶立馬回過神來仔細打量著這個奇異的孩子,發現對方額頭之上是天眼但也不是。
“這並不是天眼,這是......”
婆娑訶走進過去滿滿的蹲下了自己的身體,仔細凝視著男孩額頭上這顆黑底白瞳的奇異眼睛,她驚奇的發現這個眼瞳深處當中,有著對‘生存’無比渴望的情緒,當即也是發現了真相,道:
“這是寄生...不...是連體在這個孩子體內的另一個孩子,是母胎當中被他吸收了養分,沒能正常發育的同胞兄弟.......”
並不是正常意義上的連體雙胞胎,而是一種寄生胎。
這是一種較少見的連體畸形,又稱胎內胎或包入性寄生胎,是指一完整胎體的某部分寄生在另一具或幾具不完整的胎體。
不過眼前這個孩子的情況倒像是,母胎當中兩個孩子,其中一個吸收養分能力太強,將另一個養分搶走並導致其無法正常發育。
這樣的情況就很容易會導致,無法正常發育的那個孩子,保持胚胎的形態依附於發育良好的孩童身上。
但是眼前這個孩子體內當中的另一個孩子,其本身根本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畸形。
本來不具備思考以及意識的,但偏偏這個孩子生來不凡,乃是太·極資質者,所以達成了常人無法做到的奇蹟。
即使本身只是一團畸形爛肉,也一樣頑強活著,也渴望活著。
從這顆眼睛的情緒當中,任誰都能看到一種強烈無比想要活下去的純粹渴望。
這是任何人都會有的基本渴望。
但因為這個寄生在兄弟體內的孩子連正常的身體都沒有,所以這個一般且人人都有的純粹之渴望,他/她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因為那是他/她天生就遙不可及,且沒有具備活下去基礎的願望。
“原來如此,這個孩子確實有意思,不是單純的霸道也不是單純的求道,或者說兩者都具備,型別有些類似於那位【大黑天】啊.......”
婆娑訶也是搞懂了為什麼說這個孩子狀況太特殊了,因為對方其實是兩個人,但混合在一起卻又是一體。
寄生在自己兄弟那個同胞兄弟,即使是以畸形腫囊的姿態,但也依然頑強的‘活著’。
對方的渴望就是活著,健康的存活下去。
同樣有著對外界的渴望,因為自己只能生存於自己兄弟體內,只能看卻無法行動。
這在婆娑訶看來,可以算是霸道型別的渴望。
但是另一個被寄生的兄弟又是什麼渴望?
如果也是霸道型別的話,恐怕不管怎麼樣都會一開始就和自己兄弟的渴望相互衝突。
但如果是求道型別的渴望,自己恐怕也會因為兄弟的渴望而無法完全達成。
這在其他人看來有些半吊子,但是在婆娑訶眼裡卻十分的有趣。
對方可以說是這群孩子當中最為特殊的存在了。
“但是,導師,這個孩子因為其兄弟的寄生,意識和思維對外界一切刺激均無反應,可以說就是一個植物人了。”
看到婆娑訶導師對這個孩子大為感興趣,眼前的妖豔女子連忙說出了這個孩子的狀況。
畢竟這個孩子就只是一個沒有意識的植物人,就算再怎麼特殊也是一個半吊子。
要是把接下來計劃的精力傾注到這個畸形兒童身上,結果很可能就會迎來徹底的失敗。
“不,你錯了,正因為這個孩子思維乃是【無】,所以才有我們能夠進行後天塗抹與描繪的機會.......”
婆娑訶對於對方的話並不認同,比起那些已經有了認知的孩子,這個在思維上還一無所有的孩子,更適合她們這群外人來進行干涉與描繪。
畢竟什麼都沒有的畫卷,才能讓畫師肆意的去塗抹。
本來就有顏色(渴望)的畫布,反而會讓她們的行動受阻,顯得礙手礙腳的。
所以,這個孩子恐怕是最合適成為【魔羅】的存在,也是最為合適成為她們教團計劃核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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