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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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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將視角看向了第四天永劫迴歸時代,無數觀眾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在座的水銀之蛇發動永劫迴歸後的場景。

一切都回到了最開始的模樣,也就是原初什麼都沒有的時候。

在那個時候,水銀之蛇開始用自己的永劫之理配合著雷哲一起創世。

從最開始的有到無,再到迴歸之後的無到有。

這個過程當中,因為永劫迴歸乃是閉鎖之圓環,所以一切發展都不會偏離原有的軌跡。

無數觀眾們眼前的影片處於時間加速的狀態,視角主要還是放在神座中央宇宙的地球之上。

而隨著時間的推進,在開始有了文明之後,第四天時代的神秘之源開始散播神秘。

水銀之蛇和雷哲二人分別在東西兩方留下了大量的神秘之源。

在這個時間點,無數觀眾表情也是無比驚訝。

因為在以前他們就知道水銀之蛇有著無數有名的名字,但是現在看影片,那還真不是單純的化名,根本就是他本人的馬甲而已。

比如最初顯眼出名的三倍偉大赫爾墨斯,以及之後的聖日耳曼、浮士德、克里斯蒂安·羅森克魯茨。

而雷哲也同樣在地球的東方那邊有著無數身份,並且和水銀之蛇一樣都是非常鮮為人知的角色。

最為重要的是,即使是神話傳說當中的魔法和道術之類的神秘體系,亦是二者故意留在地球之上的。

這些對於兩人來說可是相當熟悉的事情了,一舉一動對他們來說都充斥著既知感。

但有著既知感的同時,卻又感覺到了一絲懷念。

畢竟雷哲和水銀之蛇都經歷過第五天神座的時光,懷念那個時間的同時又回到了原初,內心自然是感覺到了一絲懷念。

現如今,雷哲和水銀之蛇只不過是把屬於最初舞臺的種子給種下而已,後面的壓根就不需要他們多去操心什麼。

因為第四天時代,一切的命運都是既定、鎖死的。

在至今為止的時光當中,不管中途發生多少偏差,可主要的脈絡是絕對不會變化的。

而在無數觀眾們好奇的目光當中,之後的雷哲和水銀就不怎麼幹涉世界和人類了,他們兩個人全身上下散發著腐朽而又煩悶的氛圍,整天自娛自樂的找樂子。

“啊...這懷念的腐朽時光,啊...這懷念的無聊之苦,做什麼都感覺沒意思。”

身著白色斗篷的雷哲坐在海邊拿著魚竿在釣魚,但是釣上來的魚卻又隨時扔掉,因為他每釣上來一條魚,都會感覺到‘唉?我好想在這個時間段釣上來過這條魚’的既知想法。

就是因為這煩悶的感覺。雷哲臉上才帶著要死不死的煩悶錶情。

整個人彷彿快要爛掉了一樣,周身上下散發著‘我是無聊的廢人、鹹魚’的氛圍。

畢竟既知感實在是太濃郁了、太痛苦了,雖然感到一絲懷念,但也僅僅只是一絲而已。

說起來這個懷念,雷哲就感覺自己已經壞掉了,自己竟然對這種痛苦煩悶的生活感到懷念,自己一定是壞掉了吧?

“還有700年314天16個小時48分鐘28秒才能再見到瑪格麗特,啊...還要繼續等待...好痛苦!!!”

身著漆黑如影子一般斗篷的梅爾克利烏斯在海邊石頭上刻著字,黑色渾濁的眼眸如瑪瑙一樣堅固,一臉面無表情的在嘟囔著什麼。

但是說到最後好像蚌埠住了一般,直接將頭撞在了面前的石頭上,讓腦袋直接鑲嵌在了裡面。

這兩個傢伙給無數觀眾們的感覺就是,世界如此之大,但對我們來說卻如此之小,小到像是在坐牢一樣。

無數觀眾們已經可以體會到名為‘既知感’的痛苦了,眼前這兩個人就像是在受刑一樣。

即使在凡人眼中世界之大有著享不盡的樂子,但對於這兩個存在來說太過於狹隘了。

【三月七】:感覺...這兩個人像是行將就木一般的老人一樣,一點都看不到活力和希望。

【天命主教】:畢竟這兩位對於這種宇宙誕生然後開始發展的場面,已經經歷過無數遍了,任誰做過無數遍同樣的事情,都會感到煩悶的。

【純白女王】:覺得這兩個人像是老人也是應該的,但是同樣要理解他們跨越了‘那由他’的恐怖級數。

【梅比烏斯】:真的是很難以想象第四天時代已經重啟了這麼多次,在座之上的水銀之蛇可以說是bug無敵狀態啊。

【黑塔】:確實,我差不多理解了水銀之蛇這個霸道神的不過之處了,處於在座之上的狀態即使被殺了,永劫迴歸亦會跨越生死啟動,除非能像之前那個可怕的邪神波旬一樣,憑著‘無量大數’的超質量將其卡住。

【銀狼】:但想要這麼做的前提是不被座之主發現才行,之前第五天的情況特殊,但第四天完全可以提前回歸,然後將一切不利因素抹除在一開始。

【老魔王】:可以說誕生在第四天時代的存在,除非水銀之蛇願意讓座,否則根本沒辦法打敗對方,殺了對方也沒有任何意義。

【奸奇】:嘖嘖嘖,確實啊,連那個可怕無比的波旬都被抹除了,未來誕生的可能性完全消失了,但我還記得他們說過,這樣做會有副作用。

【呆鵝】:有副作用的壞處也比那個波旬勝利的結果要好,第五天神座拼盡了所有和對方同歸於盡了,水銀之蛇於情於理都不會留著那個邪神。

【DIO】:本來內定的第五天座之主就是水銀之蛇喜歡的黃昏女神,但既然波旬被抹除了,如果瑪麗還會上座,根據神座更迭規律,必然還會出現不同於波旬的叛逆者。

【屑狐狸】:第五天輪迴轉生代表著美好與幸福,黃昏女神也是處處為他人考慮、愛著他人的女神,但她的反動卻是一個究極自閉、自戀、自愛的問題兒童,錯把腫囊的接觸當成瑪麗掀起了毀滅第五天的戰爭。

【雷電影】:若是沒有水銀之蛇這個特殊神格的話,第五天神座必然會被那個波旬滅盡滅相,然後過度到那個所有人都只會愛自己,並且相互殘殺至只剩波旬一人的無明之世。

【黑之讀姬】:好在是重啟了一切,第五天神座和那個波旬一起消失覆滅了,雖然這個時空輪迴的所有人還會誕生,但是上一個輪迴的他們確實戰死了。

【帝皇】:在某種意義上,那也可以算是前世了,第四天的既知感應該能讓他們或多或少的回想起僼什麼。

【小吉祥草王】:依靠既知感.......在第四天能夠察覺到既知感的人都是屬於特異存在,靈魂資質異常,這種特異意味著一生都不得解脫的折磨。

...........

第五天神座輪迴轉生毀滅,再度回到了第四天時代的永劫迴歸,這對於神座歷史來說都是屬於根本不可能的異常。

但是水銀之蛇無視時間軸的渴望卻能夠做到這一點,無數觀眾們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切重啟之後的情景。

第四天時代的時間線並不是直線,而是一個圓環。

自在座的水銀之蛇延伸出來之後就在不斷打著圓圈、不斷打著結,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開來。

水銀之蛇雖然能夠進行時間逆流,但在某些觀眾們看來更像是毀掉了當前時間線,重新再次進行創造。

這個最初的創造,依舊還會延伸之前的命運,重複上一個輪迴的脈絡。

而此時此刻的影片當中,水銀之蛇和雷哲渾身上下散發著要死不死的氛圍,簡直像是魚兒在海邊擱淺了一樣‘虛弱’。

雷哲時不時就會去其他宇宙進行閒逛,或者在中央宇宙之外如同找樂子一般進行創世。

水銀之蛇則是在大部分時間內待在中央宇宙的地球上到處流浪。

直到無數觀眾們眼前的影片時間線再度遞進,來到了十八世紀1793年的法國。

這個時期的法國處於非常動盪的時期,法國大個命戰爭就是發生在1792年到1802年之間。

在法國1791年的時候,某位路易十六的出逃失敗被捕,加劇了當地法國人民對外國干涉的擔心,

1792年的時候,法國就對奧地利宣戰。

1793年1月的時候,剛好就是法國國民工會以叛guo罪為由,處死了路易十六。

而就是在這個動盪的年代,未來的第五天座之主·黃昏女神就會誕生在法國港口城市聖馬洛當中。

而今天正好是收穫節之時刻,為了收穫的喜悅,為了勞動的成果,法國的民眾也在這個節日裡能夠露出笑容。

無數觀眾們的視角也轉移到了一對看似平凡的法國夫妻身上。

在這個藍色之城聖馬洛之中,就有著有一對夫婦。

丈夫是正直的港灣工人,妻子是美麗的女性,他們過著平常而又幸福的生活。

恩愛的夫妻彼此在生活上並未受到太多困難,生活一直都可以說過得去。

但是在18世紀末的法國,是ge命思想沸騰的貴族和神職人員被視為【惡】的時代。

這對夫妻,其妻子就是一個狂熱的共和派。

即使是已經懷有身孕了,也從不會缺席的去看斷頭臺處刑。

這次的ge命也給很多人的思想帶來了180度的劇變。

儘管丈夫過去曾多次受貴族思想薰陶,但現如今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始憎恨貴族們。

他特別對神父類的僧侶抱有著強烈的憎惡,但是他卻忘記了小時候曾經受過神父的幫助。

妻子也在他身邊理所當然的說,是神父的話就必然是惡。

單純的丈夫也沒辦法反駁妻子的這種理論,他的妻子是善良無比的家庭主婦,對方在ge命思維上的狂熱,丈夫也是知曉的。

他的妻子可以字字不漏的念出共和派的詩篇集,每當行刑日也是從來都不缺陷。

一邊編織著衣物,一邊還能目不轉睛的觀賞人頭落地。

對於這個時代的一切,無數觀眾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們更加在乎這對夫妻。

因為...雷哲和水銀之蛇就在暗中一直在關注著這對夫妻。

無數觀眾們回想起曾經藤井蓮看到的女神回憶,這對夫妻的身份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如今,影片當中身懷六甲的妻子挽著丈夫的手,欣賞完行刑之後就走上了回家的道路,兩人一邊聊著關於即將出世的孩子的事情。

“如果是男孩子的話,就叫他...布魯斯吧?女孩子的話....布魯伊?”

“你啊,起名字也沒有多少水準,要我看的話,我的孩子一定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非常美麗的那種哦!”

妻子對於丈夫那點的知識水準以及取名水準也沒抱多少期待,無奈的對丈夫翻了一個白眼,她認為自己腹中的孩子一定是一個可愛又美麗的女孩。

對於這一點,處於暗中的雷哲和水銀之蛇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

您孩子豈止是美麗可愛的,她就是這個聖馬洛,不,是這個宇宙當中最美麗的寶石。

在這對夫妻有說有笑的談論著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時候,雷哲懷中發出了一陣陣光芒,拿出來一看便是散發出羨慕和渴望情感的畸形腫囊。

此刻它被雷哲封印在神力球當中存活著,但是卻沒有任何自由,只能被動跟著雷哲行動。

這種生活,畸形腫囊沒有任何怨言,因為真的比在波旬體內要好太多了。

可是當它感受到曾經擁抱過自己的某人熟悉的氣息時,畸形腫囊不由自主產生了共鳴。

“我知道你的渴望,之後教你如何分離觸覺,讓你轉生去體驗一番做人的感覺。”

雷哲自然知道掌心當中的畸形腫囊在羨慕和渴望著什麼。

感應到即將誕生的新生命,畸形腫囊自然也是無比的想要正常的活著,有著正常的身體、手腳、眼睛等等。

雷哲本就在之後有用到他的時候,所以也就答應了畸形腫囊想要正常活著的渴望。

“!!!”

畸形腫囊聞言也是激動的顫抖了一下,對於雷哲答應的事情,它也是無比的高興。

水銀之蛇斜眼瞥了一眼雷哲手裡的這個傢伙,本來就不怎麼喜歡這個玩意,知道雷哲在未來有讓它成為‘演員’的意思,所以也打算好好搞一下這個傢伙。

波旬是沒辦法出氣了,那畸形腫囊倒是可以。

察覺到了水銀之蛇不懷好意的目光以及惡意,畸形腫囊再次顫抖了一下,立馬蹦蹦跳跳的跑進了雷哲衣服內。

...........

收穫節這天,將有著一場意義深遠的斬首處刑。

被處刑者乃是教會前任的祭司、神父,這個老神父在此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任誰都想要見識到對方在處刑臺之上將作何表情,斷頭臺立於廣場中央,群眾爭先恐後的聚集在死刑臺前。

而那對恩愛無比的夫妻亦是在老地方等待著,但就在群眾左右相互分開,以利於囚車透過之時,陣痛無情的襲擊了那位懷有身孕的妻子。

對方發出了陣陣痛苦的叫聲,同時也很想壓制自己的叫喊,因為她正在苦等著神父登上處刑臺。

然而失望的聲音卻忽然在人前之中傳開,因為處刑人不見了。

對於這一點,懷孕的妻子再也無法忍耐和壓抑自己的痛苦了。

“怎麼回事?”妻子痛苦向守候在身邊的丈夫的呻yin道。

“劊子手反悔逃跑了,他恐怕無法對過去照顧他的神父痛下殺手。”

丈夫也是知道情況,因為這位神父乃是所有不幸之人的恩人,對方幫助過很多人,這些人當中也有處刑人。

因為有著良心,不想對自己的恩人痛下殺手,所以對方直接逃跑了。

“有沒有市民願意臨時充當一下行刑人吶?”

就在這時候,有著一位官員直接向著群眾發出了詢問。

“.......”

臺下亦是被名為死寂的氛圍所支配了。

在收穫節這天,在這個鎮上幫助窮人,深受人們愛戴的老司祭,也就是神父被送上了斷頭臺。

他們這群人當中可有不少被神父幫助過的人,過不去良心那關。

“親愛的...拜託了...”

懷孕且即將分娩的妻子向著丈夫請求著,雖然還未說完,但充斥著別樣意味的眼神瞥向死刑臺。

丈夫是一位過度單純正直的男子,女性的祈求對他來說可以說是至高至上的命令。

所以,他二話不說就直接飛奔上去,踏上了處刑臺的階梯,大聲說道:

“我來!”

妻子在人群當中發出了歡呼的聲音,但是馬上這聲音就變成了痛快的叫聲。

但是她強忍著痛苦,開始以明亮的嗓音,高歌起了心愛的曲調。

“【血、血、血,欲飲鮮血(,sang,sang,etsang.)】”

“【飲品灌注斷頭臺()】”

“【為愈斷頭臺乾渴()】”

“【所欲者為,血、血、血(,sang,sang,etsang!)】”

在這人們所熟知的旋律下,群眾對神父的同情心都如同被施展了魔法一般消失了。

愉快的歌唱之音,以一傳十,十傳百,逐漸擴大開來。

不消片刻,整片廣場都響起了血腥旋律的大合唱。

而也就在此時,那位登上處刑臺的丈夫,儘管沒有任何經驗,但卻在群眾的歌聲當中得到了實行的勇氣。

砰——!

那位即將被行刑的神父對他給予了祝福,但隨著斧子砍斷繩子的聲音落下,這位神父的首級也是順著死刑臺從階梯上滾落。

官員們以國家之名感謝著這名工人,但是對方惶恐的接受官員的稱讚。

這位丈夫切身實地的感受到,自己替祖國立下了功勞。

而當他回到自己的妻子身邊時,妻子已經產下了一個正在啼哭的可愛女嬰,丈夫也是歡喜且忘我的抱著自己的女兒。

“這個孩子是在祭典之日誕生的,神有著給她帶來幸福的義務。”

已經有了自己孩子的妻子如此笑著說道。

而無數看著這一幕的觀眾們感到內心複雜而又惆悵,因為這位母親說的話在某種意義上來講確實應驗了。

這個女嬰將是這個世界,這個宇宙的主角,確確實實是被神所寵愛,給予了她幸福。

ps:這一個輪迴該寫哪一個線路呢,有點難以抉擇,直接寫玲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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