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對話時，她莫名笑了。
等反應過來時，嘴角凝固。
............
夜晚，酒吧裡。
姜傾心坐在高腳椅上，旁邊坐著一身風衣的陸力揚。
“這次去尼亞灣辛苦了，查的怎麼樣？”姜傾心給他開了瓶啤酒推過去。
“這種事都是機密，一般不會透露。”陸力揚拿著啤酒喝了一口，得瑟的說：“不過我是什麼人啊，我在那邊混了一段時間，總算被我打聽到了一些風聲，那邊有批人手確實來了華國，當時有個華國年輕英俊的男人親自過去的，花了重金聘請。”
“有照片嗎？”
“沒有。”
陸力揚在她“你很弱雞”的目光中，無比委屈的解釋，“拜託，那地方雖然全球最亂，但人家也是有組織的，那訊息隨便洩露出去，誰敢找他們合作。”
“華國年輕英俊的男人，寧澤曇就算了吧，完全沒那個膽子跟那些危險人物接觸。”姜傾心若有所思，“寧樂夏還有幫手？”
“必然背後還有人。”陸力揚非常肯定的說，“她還沒掏底牌出來。”
“再等等吧，她現在應該急不可耐，大概等不了多久了。”姜傾心抿了一口啤酒，眉宇之間忽然流露出一絲疲憊。
“你怎麼了，心情不好？”陸力揚挑眉，“話說回來，你跟霍栩交往了吧，怎麼樣，跟前夫複合的感覺，曾經對你棄之如履的前夫如今有沒有把你當寶貝一樣？”
姜傾心瞪了他一眼，陸力揚嘿嘿道：“我只是好奇嗎，那個畢竟是你曾經愛過的人，你不會最後心軟吧。”
“......”
姜傾心垂眸，一張漂亮的臉在幽暗的燈看不真切。
“握草，你會真......心軟了吧。”陸力揚見她詭異的沉默了，整個人都無語了，“那可是曾經狠狠傷害過你的人，當初要不是你假死，可能你沒命了，孩子也會被人搶走。”
“我知道。”姜傾心無比心煩的皺眉，如果不是從程雅嘴裡得知了他和寧樂夏沒有發生過，也許她也不會有絲毫動搖，“我就是......有點煩，其實我也明白，他那時候也不是故意要傷害我的，他只是被寧樂夏催眠了，但過往的種種還是像刀痕一樣，我有時候想，或許當初報復了寧樂夏就算了，不該離這個男人太近，他有毒......。”
明明被他傷害過，也以為自己不愛了。
但這兩天的相處，又讓她恍惚覺得回到了兩人曾經相愛的那時候。
“你說我該怎麼辦？”她茫然的問，是繼續下去還是放棄。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愛過人，不過你能當一切沒發生過跟他繼續結婚生孩子嗎？”
陸力揚反問，“說實話，我覺得他一開始能中了寧樂夏的催眠術，就說明他是完全相信寧樂夏的，要說當時的婚姻有多尊重你，也沒覺得，都有老婆了，還不跟前女友保持距離，落到今天不是活該嗎。”
姜傾心怔住。
是啊，霍栩就是活該。
是他的愚蠢害了自己，害了孩子。
“算了，回去吧，太晚了。”陸力揚打了個哈欠，這些日子時差顛倒，都沒休息好，“你別想太多了，如果寧樂夏背後還有人，這事還沒完，再說，你別忘了，寧樂夏現在只是跟霍栩分手而已，你要的只是這樣的結果？”
“說的是啊。”
她眼眸漸漸轉冷，寧樂夏害死了那麼多人，毀了寧家、寧瀟瀟，還曾經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她一定會讓寧樂夏生不如死。
霍栩敢阻擋，她就遇神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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