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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3章 第三卷 第二百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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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6一更

那小姐哼了一聲。.com輕聲道:“你以為我很想這樣嗎?你現在身體非常虛弱,雖然內力可以正常發揮,但是身體已然空乏,所以只有這樣了,若讓你出去見風我怕你的傷勢會更重了。”她說著向外kao了kao,而後道:“聽著外面的動靜,一會兒你什麼都聽我的便是。”

辛不悔不說話了,他明白,如今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這小姐頗為倔強,故此他不出聲了,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而此時外面的氣氛更是緊張了起來,那要搜查房間的男人對雀兒呲之以鼻,此時正大聲數落雀兒的不是,什麼你是下人,你不應該攔著我,若是搜到人我扒了你的皮之類的言語衝口而出,當真是令人難以聽得入耳。

然而雀兒對於他的話似乎是充耳不聞,她只是冷笑,而且不曾離開過房門半步,那人罵了半天不見雀兒讓開。不由大怒,伸手去推雀兒,而雀兒似乎也不示弱,身形動轉間似乎是躲開了對方的推撞,而後大聲怒道:“大公子,難道你便這樣看著不管嗎?若是老爺問了起來你該如何面對。”

那剛剛攔阻搜查的男子此時聽了雀兒的話不由大聲道:“雀兒,你讓開了,我看他敢闖我妹妹閨房一個。”他說著的時候便聽到了腳步聲音,想來是他已然是來到了房門前,而且只聽他道:“我當閣下是好朋友,一直以兄弟相稱,但是閣下今日來到敝府咄咄逼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居心,如今更是要強行闖進屋子去,你是想找人還是想輕薄我妹妹,若是今日我讓你這麼進去了,只怕是日後江湖上傳言說我無能軟弱,便是老爺子面前我也無法交代,故此若閣下真要硬闖,我看你還是將我放倒了之後再說。”

那要搜查之人聽了這話不由冷笑一聲,道:“我會怕了你?便是你家老頭子回來了我也是不怕的,何況是你這個龜兒子,讓開了。”他說著已然是一掌打了過去。

這要搜查之人頗為粗野,那小姐的哥哥此時已然是難以忍耐,身形晃動便與那人鬥在了一處,兩人一來一往在那小姐閨房之外相鬥,聽那聲音頗為激烈。而且掌來掌往似乎是已然都下了狠手。

而此時那小姐似乎頗為緊張,身形動了動已然是下了地去,她緩緩來到了窗前,將窗子弄了個縫隙向外觀看,她看了一會兒不由頗為著急,忽然回頭向辛不悔道:“你可是不要亂動,也不能出一點兒聲音,若是你要能做到便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辛不悔聽了這話不由一驚,但他明白這小姐是要讓這些人進來,不由只好點了點頭,而後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小姐你麻煩的,若是那樣我豈不是把自己出賣了嘛。”

那小姐點了點頭,而後忽然緩緩轉身,拖下了衣服,而後只穿了一件貼身小衣回到了床榻之上,然後用棉絲被將自己與辛不悔一同蓋上了,而後讓辛不悔向裡面躲了躲,之後她見已然將辛不悔全部都蓋好了,這才忽然大聲喊了一句:“你們在外面還能不能不折騰了,這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外面正自廝殺的兩人陡然聽到屋子裡面傳來的聲音不禁都是一愣,那小姐的哥哥身形躍出戰團。仍是擋在了門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道:“妹妹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登徒子進到你的閨房之中搜查的。”

而那個腰搜查之人聽到屋中有女子說話的聲音,不由也是頗為驚奇,在他的感覺裡屋子裡不應該有人的,因為他早已落實完畢了這才來的,而此時屋子裡有人答言,他不由暗暗吃驚,但轉念想了想,剛剛雀兒提高聲音的時候似乎是有意傳信,故此他不由冷笑了一聲,道:“屋子裡是你妹妹難道便不能藏個男人嗎?若是想要表示青白便讓我搜查。”

那小姐的哥哥哼了一聲,怒道:“我妹妹在屋子安寢,你還要進她的閨房,你知不知道女孩子的閨房是進不得的,若是進去了就等於是說你要娶她,若是你不娶豈不是壞了我妹子的名節。”

那搜查之人哈哈一陣大笑,道:“娶,我自然是要娶的,不過他得做小,只要她同意我有什麼不同意的。”他說著仍是要向前走去推房門。

那小姐的哥哥用手一攔,冷笑一聲,道:“你想娶便娶嗎?我妹子已然是有了人家,恐怕我說了出來你也是忌憚幾分的,若是你想開罪之人的話我也便無話可說,只要我妹子答應我便讓你進去。”

那要搜查之人聞言不由一陣冷笑,道:“爺爺是被嚇大的,你便說出來。那人是誰家的人,我有什麼怕他的。”

那小姐的哥哥點了點頭,而後緩緩道:“那人說起來名號不大,他姓易,單字波,此人乃是當今易尚友侯爺的堂侄,也是時下掌管‘千門堂’的掌令堂主,不知你是否得給他幾分薄面?”

這幾句話一說過不要說外面要搜查之人吃驚不已,便是屋中的辛不悔也是吃驚不已,他不由身上一動,不經意間竟然是碰觸到了那小姐柔軟光滑的軀體,他不由忙向後縮了縮。

那小姐感覺出了辛不悔的異樣,她低低聲音道;“你不要驚慌,我若是要出賣你們早就出賣了,還等到自己這樣跟你在一起再出賣你嗎?”

辛不悔身在被窩之內大覺氣悶,但他知道只有先忍耐了,他輕聲道:“我是驚異而已,你竟然為了我而這樣做,真是令我很好奇,不過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所以我動了動。”

辛不悔的話說完那小姐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地聽著外面的聲音,希望那要搜查之人可以知難而退。然而不想那要搜查之人愣了半晌之後忽然哈哈一陣狂笑,道:“就算如此又怎麼樣?我若是可以奉命將辛不悔除掉,估計易侯爺也是不會怪罪我了,我怕什麼呢?”

他說著忽然聲音轉冷,道:“你到底是讓搜不讓搜?你不是說只要你妹妹同意便讓我搜嗎?”他說著不由高聲喊道:“屋子裡的人聽好了,剛剛你大哥說了,只要是你同意我們便可以進去搜查,既然這樣你如今可是同意我們進去搜查,若你屋中真藏了野漢子你便不要讓我們進去搜。”

那小姐聽了外面之人的話忽然冷笑了一聲,大聲道:“你夠膽便進來搜,不過若是你搜不到人卻又如何?”

那要搜查之人聽了這話哼了一聲。怒道:“人必然是在你的屋子裡,你如今嘴硬,待我進去搜到人之後再說。若我當真搜不到人,那我也只好是回去告知易侯爺,讓他自己再行處理了。”

那小姐聽了這話哼了一聲,怒道:“你這人好生無禮,讓你進本小姐的屋子搜查已然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若你搜不到人自然是要你就地而亡,省得毀了本小姐的名節,倘若因此而我無法嫁入易家,這個責任應該由誰來負責。”她說著似乎是聲色俱厲,身體微微顫抖著。

那要搜查之人聽了這話似乎也頗為為難了起來,因他明白,若真是搜不出來人,今日或許還真是難以走出這個大門,他不由愣了半晌,最後哈哈一陣大笑,道:“既然你如此說,我也只好認命,不過人是一定在你屋子裡面的。”他說著冷笑了一聲,似乎是要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而後又道:“既然你如此說了,現在便應該讓我們進來搜查了吧。”

那小姐哼了一聲,道:“可以是可以,但只允許你一個人進來,多一個人都是不成的。”

那人冷笑一聲,道:“好,既然如此請你讓路。”他說著似乎是伸手去推擋在門口處的那小姐的哥哥,而那人卻也便由得他搜,身形動轉讓了開去,而雀兒此時也是躲了開。

那搜查之人此時大踏步的來到門前,用力一推房門便將房門推得大開,他緩緩走了進來,聽腳步聲他已然是來到了裡間屋的房門前,他高聲道:“小姐在下可是進來搜查了。”他說著已然是雙手將裡間屋的房門推了開來,接著辛不悔便聽到那人的腳步聲音,似乎是緩緩來到了屋子裡面。

此時屋子裡面的燈光沒有點亮。所以屋子裡一片漆黑,那人此時緩緩走到燭臺前,聽聲音他是在燭臺前打著火石,似乎是要去點亮燭臺,然而也便是在此時,辛不悔陡然聽到那小姐尖叫了一聲,接著大聲呼救道:“你放開了我,你要做什麼?讓你進來是讓你搜查的,你還不快點兒點亮燭火。”

那搜查之人陡然聽到了這個話兒似乎是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繼而大聲怒道:“你亂說什麼?我沒有碰過你。”他說著的時候手似乎是顫抖了一下,火石沒有被他點燃,反而卻因他一時激動掉在了桌子上。

然而便在此時那小姐喊叫的聲音卻是更大了:“你這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是敢拖我的衣服,哥哥、哥哥快來救我。”她的聲音高亢尖銳,似乎真有其事一般,弄得在被窩裡的辛不悔心頭暗暗好笑。

然而那搜查之人卻是沒有絲毫好笑的感覺,他此時稍稍穩定了些,迅速將桌子上的火石拿了起來,啪啪兩下便將火石點燃,將桌子上的燭火點燃了起來,而也便是在此時那小姐的哥哥已然是闖了進來,站到了那搜查之人的面前。

那搜查之人此時陡然見到那小姐的哥哥,不由倒退了兩步,怒道:“你進來做什麼?難道要阻止我搜查?”他說著遊目四望屋內的擺設,見屋中的擺設很是簡單,應該是沒有地方可以藏得了人的,他不由把目光轉向了床榻,目光掃視之中忽然聽到一旁那小姐的哥哥怒聲道:“你這個混賬,竟然敢對我妹妹下手,你今日休想走出我們府邸大門。”

那搜查之人陡然聽了這話不由吃了一驚,他猛地回頭怒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沒有對她動過手,剛才我不過是要點亮房中燭火,但因她大聲呼喊之間我沒點燃,而她也是故意陷害我的。”

此時那小姐雙手拉著被,淚水流淌了下來,她用手指了指地上的衣衫,道:“她剛才過來硬拖我的衣衫,已然將我的衣衫撕扯爛了,哥哥你看看。”

那小姐的哥哥低頭看去,只見地上的衣衫散落一旁,而且已然是被撕成了一塊,他不由大怒,用手點指對方那搜查之人,怒道:“你還說沒有,難道是我妹妹自己拖了衣衫撕扯壞的,何況她也沒有必要要陷害你,你看這屋子裡擺設根本沒有什麼地方能藏人,不是你做的還會是誰做的。”

那搜查之人見無法辯解,不由忽然lou出了獰笑,道:“即便是我做的又如何?爺爺什麼壞事都做過,也不差這一件背上身,既然你們如此陷害我,我也只好是打殺了出去。”他說著霍然身形一動,直撲向了床榻之上的那小姐而去。

他這一招先聲奪人很明顯是要將那小姐當做人質,而且似乎他對於床榻之上也已然是有了一些的懷疑,故此他這一招可以說是一箭雙鵰之計。

然而他快,那小姐的手法卻也不慢,她陡然怒喝了一聲,你還敢來。“手腕一翻,竟然是有大蓬的暗器霍然飛出,直奔那搜查之人飛了過去,看那勁道與準頭竟然是無與倫比。

那搜查之人沒有料到這女孩子竟然是看起來柔弱之極,但出手的暗器卻速度驚人,且狠辣異常,他身形撲出,眼見要被對方暗器所傷,忙身形一動,側翻而出,直接撞向了一旁的窗子,身形撲出撞壞了窗子直接落向了院落而去。

而那小姐的哥哥見到這般的情形不由怒喝了一聲,身形也緊跟著撲出窗外,怒喝道:“院中的家人聽了,此人格殺勿論。”他說著雙掌翻飛之下直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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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必他吩咐,院落中的人此時也早已聽到了屋內人所說的大部分話,而見此人撲出,紛紛圍攏上來,與那搜查之人帶來的人混戰到了一處,一時間外面亂成了一鍋粥,看情形雙方此時都已然是紅了眼睛。

而此時屋中床榻之上的辛不悔不由長長出了一口氣,他在被窩中輕聲道:“多謝小姐再次相救,不然只怕我要糟糕了。”他說著向外挪動了下身軀。

那小姐感覺出來辛不悔向外挪動,不由輕聲一笑,道:“這個不必你謝的,不過話說了回來,你聽到我要嫁給的人是你對頭的親戚,難道你便沒有害怕我會把你教了回去?”

辛不悔聽了這話不由輕聲嘆息了一下,道:“這個想法我可是一點也沒有,若你真想把我交了出去又何必費這麼大的功夫,而且你又與我大被同蓋,這樣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要救我嗎?就算我再傻也是能感覺得出來的。”

那小姐嘆息了一聲,柔聲道:“說心裡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幫你,你我已然是在同一張床榻之上這樣了,我幾乎沒穿衣服,這事情若真傳揚出去,我日後可真就是嫁不出去的了。”她說著眼圈已然是有些紅了。

辛不悔聽出了她聲音有些哽咽,不由輕聲道:“放心,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辱沒小姐的清譽的,這一點一定請小姐放心就是。”

那小姐重重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想嫁給那個什麼姓易的人,不過是因為我爹他非要如此安排,我一個女孩子又能怎麼樣呢?如今你我如此了,我算是跟定了你。”她說著身軀似乎有些顫抖了起來。

辛不悔在被窩中聽了這話不由心頭盪漾了一下,但他明白此時不是想這些兒女私情的時候,他輕聲道:“小姐言重了,時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那小姐此時正沉浸在柔情之中,陡然聽了辛不悔的這幾句話不由一驚,這才想起外面正打得火熱,不由重新整理了留下思路,仔細聽了聽外面的廝殺聲,不由輕聲道:“還在打,估計我哥哥這些人未必是他們的對手,而這樣看來若是被他們逃走了,只怕是要對我們不利。”

辛不悔聽了這話不由有些擔憂,他道:“若是他們走了,我怕易尚友會率隊而來,這樣一來我怕是要連累你們家的。”

那小姐點了點頭,道:“這個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目前我爹沒在家,而我二哥又遠在雲南,家中沒有什麼真正的高手在,我看只有最後一招了。”她說著忽然自一旁取過了一根竹笛放在口邊輕輕吹出了一個音符,而後她道:“希望師傅她老人家可以出手相助了。”

那小姐的話剛剛說完,霍然便聽得外面牆頭之上有一個女人的聲音朗聲道:“哪裡來的人竟然敢在這裡撒野。”她的聲音清亮脆快,聽在人的耳朵中頗為的舒服。

院落中的人正自廝殺,而本宅的大公子武藝並不甚高,他此時正與那前來搜查之人打得難解難分,但他此時已然是落在了下風,而此時陡然聽到了牆頭之上這個女人的聲音,他不由精神為之一振,旋即身形一閃跳了開去,向牆頭一抱拳,道:“師太,這些人是來搜查的,但是搜查不成竟然還調戲我的妹妹,這人他竟然想要強暴我妹子,故此我們才動手廝殺,還請師太幫忙。”

那牆頭之上此時正盤膝而坐一個容貌蒼老的尼姑,這老尼姑雖然容貌蒼老,但聽她剛才的聲音卻是那般的好聽,真不敢相信那聲音是從她的口中發出來的,而此時她聽到大公子如此說,不由皺眉道:“竟然有這等的事情,看來這事情我不想管也得管了。”她說著身形不見如何的動轉便已然是落下地來。

那搜查之人此時也已然是退後了幾步,他本是想借機逃走的,但是因此時府邸中的人越聚越多,已然是將他們這些人圍困住了,一時間難以順利拖身,故此他只好是帶了人在定睛看著那老尼姑。

此時那老尼姑已然是緩緩走來,他看了一眼那搜查之人,口中宣了聲佛號,而後道:“不知施主貴姓大名?”

那搜查之人見這老尼姑儀容端莊,行動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知道此人的武藝頗為了得,故此不敢太過招搖,點了下頭,道:“在下崔德亮的便是。”

那老尼姑聽了這個名號沉吟了一下,道;“如此說你的師傅便一定是‘長髮千丈’花立方了?”她說著雙眼緊盯著對方的眼睛注視。

崔德亮聽了老尼姑一語道破自己師傅的名號,不由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而後點了點頭,道:“前輩說的不錯,那是家師,不知前輩因何聽了我的名字便知道家師是誰?”

那老尼姑哼了一聲,道:“別說是你,便是你師傅親自到來也得與我低聲下氣的說話,今日你竟然敢打我徒弟的主意,我看你也真是吃了熊心嚥了豹子膽,像你這般的人若是不好好教訓一下也真是不成。”

崔德亮聽了老尼姑的話不由頗為不服,他仔細打量了打量老尼姑,哼了一聲,道:“你年紀大,我尊重你叫你一聲前輩,但今日之事確實不是我打你徒弟的主意,若你非要出手,只怕未必我便怕了你,故此還是請前輩不要動手的好。”

崔德亮這話說了出來雖然硬氣了點兒,但是語氣中還是有懼怕對方當真出手之間便將自己傷了,故此四周的人聽了他的話不由都暗暗偷笑。

而此時那屋中的小姐聽到了師傅到來,不由忽然大聲喊道:“師傅,這個人是個禽獸,剛剛他進到徒兒的房中不去點燈搜查,反而是衝上床榻要對我無禮,我那時候沒有想別的,他又離我太近,故此我在沒有防備之下被他撕壞了衣衫,師傅你一定要為徒兒做主啊。”

那老尼姑聽到了徒兒的喊叫,不由皺眉不已,旋即冷冷地看向了崔德亮,道:“你聽到了我徒兒的話了,她說的話難道會是騙我?何況女孩子家的名節最為重要,故此如今我倒是要你說說你今日想如何了結。”

崔德亮聽了這話不由心頭火起,哼了一聲,用手指著屋子裡面怒道:“臭丫頭,你屋子裡面定然是有人,不然你因何如此的冤枉我,不要看你師傅在這裡我也是不怕,今日說不得我要血洗這裡。”他說著回頭狠狠地看向了老尼,而後獰笑道:“前輩一再相逼可不要怪在下得罪了。”他說著緩緩後退了幾步,而後雙掌在自己身後緩緩拉出了一對奇形兵刃。

那老尼見了這般的情形不由微微冷笑,旋即將掌中的拂塵ha在了身後,道:“孽障,看來不讓你知道貧尼的厲害你是不能低頭認罪的,既然如此你便上來比劃比劃吧。”她說著雙眼緊盯住了對方不放。

而此時屋子裡面已然將燈光止滅,躲藏在被窩中的辛不悔此時已然是鑽了出來,他長長出了口氣,舒緩之下不由頗為擔心的向那小姐道:“你師傅在外面與人廝殺,不知如何了,我們不妨看看。”

小姐在黑暗中已然是羞紅了臉頰,她輕聲嗔道:“你這人真是討厭至極,我現在這個樣子如何能下去?你還不將地上的衣衫拿了給我,我簡單穿戴好了才好下地。”

辛不悔此時才反應了過來,不由不好意思的點頭答應,旋即將地上的衣衫拿起交給小姐,而後背轉了身形,來到已然是破碎的窗子一旁,悄悄向外觀看。

此時外面的崔德亮已然是準備好了與那老尼一搏,然而他知道對方的身手絕非等閒,故此距離老尼五丈開外,身形轉動一直不敢輕易出手,只是圍繞著老尼轉動,掌中兩件奇形兵刃在月色下閃爍著湛藍色的光彩不時變換招式。

辛不悔看到了這般的情形不由心頭暗暗吃驚,因他看得出這崔德亮的功夫雖然不算太高明,但是從他足下動轉來看此人的輕身功夫i應該是極為了得的,而且已然是進入一流境界,想來此人的師傅也應該極為難纏。

而正在辛不悔心中想著的時候,他忽覺身後一股香風湧動,一個身軀kao了過來,輕聲在自己的耳邊道:“看到什麼了?他們怎麼還不動手呢?”

辛不悔知道是那小姐來到了自己身後,不由心中一蕩,想到剛剛躲藏在她的被窩中之事不由心頭大跳了幾下,而後穩定了下心神,舉起左手擺了擺,意思告訴她小聲,而後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你師傅不想先出手,她不想以大欺小,而崔德亮這人對你師傅顧忌頗多,故此他才遲遲不出手。”

就在辛不悔聲音剛剛落下的一瞬間,霍然崔德亮的身形陡然一動,掌中兩柄湛藍色的奇形兵刃已然是掛著風聲直奔老尼攻了過去。

崔德亮掌中的這兩把兵刃如同是兩張一般,但這漁網卻是每條絲線都是以利刃編織而成的,若是將人的頭顱套在了上面只怕是會將人的頭顱一下便拉了下來,而若是將旁人的兵刃套了進來只怕也是會奪了去的,故此他此時兵刃出手如同狂風驟雨一般攻向了那老尼的上三路,看他的攻勢大有想在數招間便取勝的架勢。

而在屋中觀戰的辛不悔卻是看得清楚,他心中明白崔德亮的想法,此人頗為狡詐,他明知自己未必是那老尼的對手,他希望在自己的猛烈攻擊之下令對手沒有還手餘地,而最好是能夠取勝,而在一定的招數間自己即便難以取勝,也是可以kao著搶佔先機的情形下全身而退。

然而辛不悔此時卻是緩緩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似乎他對於崔德亮的做法頗為不同意,而且他似乎覺得這崔德亮必然要落敗。

而辛不悔身後的小姐此時輕輕推了辛不悔一下,在辛不悔的耳邊輕聲道:“你搖頭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師傅會落敗?”

辛不悔緩緩伸手將已然破碎的窗子上的窗紙弄了弄,遮擋得更好一點兒,而後才輕聲道:“這個不是,我是覺得崔德亮很快便要落敗,而且敗得會很慘。”

那小姐對於辛不悔的話似乎有些半信半疑,她挪動了下身軀,而後道:“他攻勢那麼凌厲,不會那麼熊包吧?”

然而便在那小姐話音剛剛落地的時候外面的戰局卻是忽然分出了勝負,而且這勝負僅是在一招之間,這樣的結果不禁令屋內的那小姐吃驚不已。

原來那崔德亮果然是如同辛不悔所想那般,他出招猛烈不過是因他心中沒有底,而更因他見對方老尼行動飄忽,雖然足下不見如何動,身形轉動間自有法度,而且氣定神閒中似有一種護體遊潛在暗中湧動,估計自己未必能是對方敵手,而若自己出手估計也便只在二十餘招左右,若是不能取勝,只怕是便要落敗,故此他才想以快打快,即便不贏自己也可全身而退。

然而令他沒有料到的是那老尼的功夫竟然高出他非止幾倍,故此在他出手攻擊之下,對方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僅是躲閃並不還手,而在他第十招之後對方忽然伸出了左掌攻向自己的頭頂,自己的一對兵刃忙揮舞而出去攔截對方的一隻左掌,希望可以攻守兼備。

然而對方雖僅僅是出了一隻左掌,但是掌影一閃之間便到了崔德亮的胸前,而且老尼口中冷笑道:“小輩便是如此功夫還敢逞強。”她話到的時候掌也已然是到了崔德亮的胸口處。

那崔德亮兩隻兵刃都迎上對方的一隻左掌,本以為便是對方再攻自己也定然是對方的右掌或是雙腿,然而對方卻偏偏仍是左掌來襲,而且變招之快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故此他兵刃攔空,胸口處lou出的破綻頗為大,眼見對方左掌打來,不由大驚,身形陡然後仰躲開對方左掌一擊。

那老尼的出手極為快捷,她眼見對方崔德亮身形後仰堪堪躲開自己的一掌不由也暗暗佩服自己的老友有如此的徒兒,然而此時她怒火未消,攻擊自然是仍是頗為凌厲,雖然她未想要對方的性命,但是也存心想要懲治對方,故此出招間雖然力度減緩,但出手的速度卻是沒有絲毫的減慢,故此左掌剛剛擊空,陡然左掌一收一放之間陡然圈轉攻向了對方的右肋下。

那老尼姑出手快捷之極,而崔德亮此時早已知道自己要落敗,但他不甘於如此便敗於敵手,故此眼見對方再次攻來不由猛吸了一口氣,霍然身形橫翻想要翻了出去,然而也便是在此時那老尼的左掌陡然自攻向的右側忽然變為了左側,僅是一個變化便已然是將崔德亮所有的變化路線封死,

崔德亮直到此時才算是徹底絕望,他望向已然是到了自己肋下的手掌,他閉上了雙眼,他明白這一掌打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性命能保住,只怕自己也要此後再不能在江湖中行走了。

然而那老尼的手掌在眼見拍落的時候忽然停頓了一下,旋即陡然手掌變了手指霍然在崔德亮的穴道上點了一指,而後她身形向後一退,眼睜睜看著已然後仰且要側翻的崔德亮身形重重地摔落到了地面之上,她這才喧了一聲佛號道:“孽障,貧尼不是嗜殺之人,但你汙我徒兒清譽我就要讓你付出一定的代價。”她說著看向那小姐的兄長,道:“公子,希望你們處置他,但不要傷了他的性命。”她說著懇切地看了看對方。

那大公子此時已然是恨透了眼前的崔德亮,但這老尼武藝之高便是父親也是難以抵擋,何況更是妹妹的師傅,他不得不買賬,故此點頭答允道:“這點請師太放心,弟子自然是聽師太吩咐。”

老尼聽了這話不由點頭,旋即她轉向了自己徒兒的房間,朗聲道:“丫頭,你現在可好,師傅進來了。”她說著便向房間走來,想來她是想要安慰一下自己徒弟。

而此時那小姐見了這般情形不由心中驚恐不已,她一拉辛不悔,道:“不好,我師傅要進來,若是她進來了定然會發現你在這裡的,到時候可就要不妙,這可如何是好?”

辛不悔看著那小姐焦急的模樣不由微笑了起來,他道:“發現便發現吧。反正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那小姐聽了這話不由在暗中臉色變了又變,抗聲道:“這個不成。”她此時心中激動,說話聲音自然大了許多,而也便是這句話令剛剛要走來的老尼起了疑竇,她陡然停住了步伐,向屋中道:“丫頭,你跟什麼人說話呢?”

那小姐陡然發覺自己失態,忙大聲道:“沒有,我自言自語,師傅你進來吧。”她說著拉著辛不悔已然來到了床榻之旁,用手一指床榻下,道:“快些進去了,千萬不可出聲,不然可就糟糕了。”她說著連連推著辛不悔往床下鑽。

而辛不悔此時輕笑了起來,他道:“我看你師傅不用進來了,此時外面又來了高手,只怕也是衝著我來的,若是跟剛剛那人一夥,只怕是你師傅有些麻煩。”

那小姐聽了辛不悔的話頗為不信,然而便在此時陡然聽到屋外對面房間之上傳來一陣地怪笑,一個人大聲道:“老尼姑,你竟然是以大欺小,將我徒弟打敗也就罷了,你既然還知道我是他師傅,竟然還要整治於他,難道你便一點情面都不念了嗎?”

那老尼姑本待去到屋子裡安慰徒弟,但是她此時也已然聽到了有不少人已然是到了四周的牆頭與屋頂,故此她沒有走上十餘步便停了下來,此時聽對方忽然有人如此說,不由哈哈一笑,道:“原來是花兄到了,我們有二十餘年不見,不想竟然是在如此的局面下相見,既然來了何必在上面喝風,有什麼不妨下來談的好。”

那來人正是崔德亮的師傅‘長髮千丈’花立方,他此時聽了老尼的話不由身形一動便來到了院落之內,看了看已然被人捆綁起來的徒弟,不由‘呸’地一聲,道:“活該有今日,早讓你多多練功,平日裡總說自己多麼了不起,已然是可以了,今日如何了?丟人現眼。”他說著轉向了老尼姑,微微一笑,抱拳一躬,道:“師太一向可好?剛剛語言冒犯,在下這裡賠罪了。”他說著微笑不已。

此時屋內的辛不悔與那小姐已然再次趴伏在窗欞旁頭看,而那小姐此時向辛不悔kao了kao,低聲道:“這人倒是客氣的很呢!比他的徒弟強很多。”

辛不悔聽了這話不由微微一笑,道:“這人可一點也不簡單,他算是綿裡針的一類人,笑裡藏刀,不要看他表面這樣,若是陰狠起來絕對無人能及。”

那小姐聽了這話

共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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