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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龍鳳劍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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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再對的了,絢寧妹子你的天賦極高,關鍵是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套鳳劍一百零八式繁複無比,你竟然能準確無誤地全部記下來,使出來也分毫不差,姐姐我心中既驚且佩啊!”

陳絢寧心中略有些小得意,本想自謙幾句,卻見常無柏難看的面色更加難看,“小丫頭,你是我常老二見過記性最好的武林人才了。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你捨本逐末,放過了最關鍵的問題,只怕那乾坤一氣劍與你也是此生無緣了。”

陳絢寧的笑容微微凝固,“常二爺,此話怎講?最關鍵的問題是什麼?乾坤一氣劍又是什麼?”

玉如煙笑道,“妹妹你莫急,常老二是在為你可惜,這套龍鳳雙絕劍並非表面看來這樣簡單,它還是劍術最高境界,乾坤一氣劍的試金石。自古武學練到最末都是千招虛引,一招制敵,乾坤一氣劍就是我無常門中最為厲害的一招,此招一出,必能將對手擊敗,絕無例外。只是要練成這一劍,除了天資聰穎、悟性過人之外,還要有極為精準的觀察力,絢寧妹妹你的缺點恰巧在觀察力。所以這乾坤一氣劍,怕與你今生無緣了。”

陳絢寧把長劍在地板上一插,“如煙姐姐不必替我可惜,我陳絢寧從來不求完滿,今日能學到一套如此厲害的劍法,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學的只是半套。”王羽清不待陳絢寧說完忽然插口道。

玉如煙與常無柏一齊驚訝地看向王羽清,臉現喜色。常無柏一把跳上前來抓住王羽清雙手,“小朋友,你倒說說看,一半劍法何解?”

王羽清試探地解釋道,“在下也沒有十分把握,但想來應該算得不偏。適才常二爺和與玉門主各使的劍法純粹就是一套功夫的不同招式演化而已。”

玉如煙眼睛一亮,“請王公子仔細說說看。”

王羽清見玉如煙如此表情,心中知道已經猜中,更有了幾分把握,“這龍鳳雙絕劍的招式再變換也是萬變不離其宗,龍劍與鳳劍有一套相同的一百零八式套路,只是在同一招式上使用不同的變法,達到相輔相成的效果,若是在下所料非虛,這套劍法可由二人一起使用,同招而形變,達到互補的作用。”

常無柏驚訝得合不攏嘴,“小朋友說在點子上了。”重新把劍遞迴王羽清手中,“既然如此,你再使一遍我剛才所走的招式,光說不練是嘴把式。”

王羽清再把適才玉如煙和陳絢寧的招式也仔細回想了一遍,成竹在胸,起式一劍斜挑,如蒼龍出雲,正是常無柏所使的第一招,如此一招招舞動下去,王羽清不再拘泥於招式順序,只是隨手揮出隨手變招,劍意不變,劍招隨心,有時招式一改,成了玉如煙剛才使過的另外幾招鳳劍的變化。

常無柏看得興奮無比,大叫一聲,從陳絢寧身前拔起劍來,劍氣縱橫,直插入王羽清的劍光之中,王羽清借勢一扭,長劍如梭憑空一轉,將常無柏的長劍圈在自己的劍氣之外。二人這一斗全是適才龍鳳雙絕劍中的招數,只見常無柏劍如飛龍乘雲來去無蹤,王羽清隨意揮灑,如逍遙遊龍,快意行風。

常無柏一邊打一邊哈哈大笑,“痛快,痛快!”長劍變幻莫測,招式更是千奇百怪,已不侷限於龍鳳雙絕劍中的招式。王羽清初學劍法便遇到最強敵手,抖擻了十二分的精神,也是招招搶攻。常無柏自然佔盡優勢,但有意試探王羽清的悟性,便只使出四五分力,任由王羽清只攻不守。

陳絢寧聽到王羽清這樣一說,再看他與常無柏相鬥,心中也已明白,見王羽清與常無柏打得熱鬧無比,心中瘙癢,也是有心一試,從一旁兵器架上取下一把長劍加入戰團。見常無柏長劍穿梭而上,攻向王羽清左肩,便一劍直刺常無柏心口,救敵人所必救,王羽清立即配合陳絢寧的劍法,相同的招式刺向常無柏右臂。常無柏見陳絢寧刺來,正要回劍,正好被王羽清的長劍阻住去路,急忙倒躍一步,陳絢寧如影隨形,招式不變,再斜刺向常無柏面門,王羽清從後跟上,刺向常無柏肚臍位置。常無柏無法,只能又退一步。

陳絢寧見自己與王羽清聯手逼得武功如此高強的常老二不斷倒退,心中樂開了花,王羽清與陳絢甯越舞越是默契,心意相通,絲毫不給常無柏喘息之機,龍劍與鳳劍滾滾而上,常無柏雖處在下風,但自保無虞,依然哇哇大叫,“好,兩個小朋友的悟性真高,這一套劍法如今才覓得真正的主人。”

玉如煙見常無柏分心說話,險些被王羽清刺中,雖知雙方都無惡意,但刀劍無眼,便也取了劍縱身加入,一時兩對人各使龍鳳雙絕劍打得難分難解。玉如煙和常無柏熟極而流,出劍全不思考,而又配合得天衣無縫,王羽清和陳絢寧到底是新學,何況功力與玉常二人相差甚遠,感覺越來越難以應付。

鬥到分際,玉如煙鳳劍橫推,常無柏龍劍直刺,封住王陳二人所有來路,王羽清龍劍一圈拼命守住,陳絢寧鳳劍從王羽清的劍圈中分刺而出,竟是使慣了的黃山派松濤劍法“松頂七星”。玉如煙見陳絢寧隨機應變,出招的時機更是妙到毫巔,劍意也極為連貫,叫一聲“好!”和常無柏齊齊收劍回身,只聽叮叮之聲不絕,陳絢寧一招七點都被二人抵擋了去。王羽清見有機可乘,立即長劍上挑,刺向常無柏左目,常無柏大笑一聲,“就是等你這一下!”與玉如煙同時出劍,一上一下,王羽清只覺眼前一花,接著身子一斜和陳絢寧撞在一起。

陳絢寧也被玉常二人的這一招快劍晃了一下,還要再打,卻見他二人已經收了劍,笑看著自己和王羽清。

王羽清與陳絢寧對視一眼一齊驚呼道,“你的頭髮!”二人挽發的髮帶都被玉常的快劍削斷,頭髮披了下來。

王羽清感慨道,“想不到龍鳳雙絕劍在二人配合下威力如此之大,多謝兩位前輩手下留情。”

玉如煙笑意更盛,“王公子,你也不必謙虛了,憑你和絢寧妹子的悟性,還有掌握這套劍法的程度和速度來看,當今天下能勝過你二人聯手的人只怕不會超過五人了。王公子悟性之高,洞察之強古今罕見,你年紀輕輕就從崔天魔的香木神功中自創了逍遙拳出來,我在你這個年紀時沒有一樣能比得上你的。今後你的成就只怕要震爍古今,成為一代絕世大俠。”

王羽清謙虛道,“承蒙玉門主謬誇,在下實不敢當,我與絢寧妹子若無玉門主和常二爺授予如此精妙的功夫,只怕要奪回綠玉釵,前往武林大會都絕非易事。”

玉如煙笑道,“你也不必謙虛了,我玉如煙說所句句出自肺腑。”,“絢寧妹妹,你的天資也是極高,將來成就必然在我與常老二之上。”

陳絢寧道,“我哪有這樣厲害,與如煙姐姐的功夫相比,我還不到你的一成。”

常無柏把適才的兩柄劍鄭重其事地塞到王羽清和陳絢寧手上,“無常門的人目光怎會出錯,這兩柄劍乃是一對,是我師父親自鍛造而成,便送了你倆,今後出了傳經谷,可不能向外人透露此地所在。”

如此,王陳二人又在傳經谷中住了三日,玉如煙和常無柏將龍鳳雙絕劍的各種變化又詳詳細細地給二人講解透了。到了離開當日,玉常兩人領著小鶯並十數名紅衣女子直將二人送出來時的甬道。茅屋依然,風景依然,王羽清感激不已,深深做了個揖,“兩位的大恩大德,王某與絢寧妹子今生不忘”。

陳絢寧拉住玉如煙的手,流淚道,“如煙姐姐,這次離開,不知我們何時才能相見了。”玉如煙以衣袖輕輕擦去陳絢寧的淚水,“妹妹不必感傷,這傳經谷今後永遠為二位敞開,我和常老二在這裡盼著你們再來呢,江湖之事,無常門自會在暗中幫助。”

常無柏怪笑道,“小朋友,小丫頭,江湖兒女,那麼婆婆媽媽作甚,你倆快意恩仇,若覺得厭倦了,便來傳經谷與我們一起歸隱,我還有許多武功沒找你們試煉呢!哈哈!”

王陳二人與無常門眾人依依惜別,從山丘上滑躍而下,一拍一按,無不隨心所欲,自在谷中呆了這幾日,不僅劍術,連其他功夫也因此精進了不少。

下了山丘,只聽一聲歡嘶,黑風極有靈性,不見主人歸來卻並不走遠,每日就在山腳下吃草等待。陳絢寧撫摸著黑風鋥亮的馬鬃,“黑風,黑風,我們回潭州去找柳英傑,要回媽媽留給我的東西。”

黑風對王羽清也是一聲嘶鳴,輕輕喘氣,王羽清笑道,“你看,我無論面容如何變化,黑風倒始終認得我。”陳絢寧嬌嗔道,“你是說我還不如黑風識人咯!”

王羽清一笑,“我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何況是你。”

一騎兩人重新沿著道路向潭州賓士而去,帶著重逢的喜悅,相愛的歡欣和對前路未知的警醒。

潭州城裡熱鬧非凡,只是熱鬧的原因讓王羽清和陳絢寧大吃一驚,潭州城首富柳家在出殯!圍觀的人群擠滿了大街小巷,披麻戴孝的送葬隊伍絡繹不絕,道路兩旁插著三角路旗,隊伍頭上有人不停拋灑紙錢,後面跟著儀仗紙紮和引魂幡。王羽清抓住一名圍觀男子問道,“大哥,柳家誰沒了?”

那人見王羽清和陳絢寧衣飾華貴,英俊嬌美,以為是達官貴人,便殷勤回答道,“這位公子和小姐不是本地人吧?這是潭州首富柳英傑出殯。”

王羽清忙問道,“怎麼死的?”

那人見王羽清問得急躁,一臉奇怪,“柳員外正當壯年,聽裡面僕人傳出來的話,說死得蹊蹺,是口吐鮮血而亡的!這位公子若與柳府有舊,或者有心結交,不如去見柳承宗公子,他是柳府如今的繼承人,柳英傑的嫡子。你看,諾!他不是來了嘛!”

王羽清和陳絢寧忙轉過去看,只見柳承宗也是披麻戴孝,手中拿著一根哭喪棒,英挺的面目不起波瀾,領著二十四人抬的大棺木從面前經過。棺木後面是女眷的車隊,再後面便是送葬的親友。王羽清悄聲道,“此時柳府中必然無人,正好去尋找鳳頭釵的下落。”陳絢寧應了一聲,忽然轉身背向外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送葬親友中一人清嘯一聲,只兩步就縱到面前,一把來拖陳絢寧,正是衡山派掌門瀟湘公子。

王羽清不想剛一回潭州就暴露了行蹤,一招鴻雁歸湖,手背飛掃瀟湘公子面門,瀟湘公子注意力全在陳絢寧身上,忽見旁邊的白衣少年出手攻擊自己,招式精絕詭奇,忙用右手摺扇一擋,卻擋了個空,王羽清一記虛招逼退了瀟湘公子,拉起陳絢寧就往人從裡鑽去。

還未走出三步,前面一人雙手分開,一掌推開身旁路人,當先一立擋住王陳二人去路,卻是洞庭派掌門鐘相,鐘相身後楊么和夏誠各挺著一把大刀分立左右。

只這麼一頓,瀟湘公子又重新上來,將二人堵在核心。瀟湘公子冷笑道,“陳姑娘,這是你的新相好嗎?你和崔宇一起逃走,今日卻帶著其他的男人回來,可不是讓人家替你白白去死嗎?”

王羽清反唇相譏,“瀟湘大~俠,在下正是崔宇,怎麼?在下不上門來找你們算賬,你們倒主動來尋我倆了。”

鐘相哈哈一笑,虛情假意道,“原來是崔兄弟,崔兄弟,有話好說,那日你不告而別,還搶了夏兄弟的馬匹,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肯低頭去找承宗認錯,說明如何害死柳莊主,再把綠玉釵還給承宗,我便當個和事佬,讓承宗留你一條生路,如何?

“綠玉釵丟了?”陳絢寧急問。

瀟湘公子摺扇一張一合,“陳絢寧,你何必惺惺作態,不就是你的崔公子給盜去的嗎?”

“放他們走!”柳承宗聽到下人稟告也回身過來。

“承宗,你為了一個女人,要放下殺父深仇嗎?”瀟湘公子與鐘相意見並不相同。

王羽清道,“柳少俠,你爹被我以催眠魔音反攻受了內傷,但明顯不至於死。”

柳承宗擋在陳絢寧身前,向瀟湘公子道,“師父,徒兒相信殺我爹爹的不是崔公子。”

“那明明是崔天魔一門的招數!除了柳家,還有誰會香木神功?!在這潭州地界,不就只有崔宇這一個人?”瀟湘公子疾言厲色。

王羽清見柳承宗欲辯無言,也冷笑一聲,“我說不是我做的就不是,大丈夫做事頂天立地,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像某些惡人,自己有錯在先,連個屁都不放,現在倒要來算別人家的家仇,豈不好笑。”

鐘相雙掌一立,“崔兄弟,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絢寧向王羽清使個眼色,二人長劍一齊出鞘,“要打便打,何必羅嗦。”

瀟湘公子自侍之前打贏過陳絢寧,當先一步,“那就莫怪我手下無情!”摺扇收成短棍,戳向陳絢寧手腕。此時的陳絢寧與前幾日已經大不相同,不慌不忙將長劍一抖,叮地一聲,擋住摺扇,長劍在扇柄上繞了個圈,竟割向瀟湘公子的手指。瀟湘公子自上次與陳絢寧對敵,對黃山派劍法有了些研究,滿心打算一招就逼得陳絢寧棄劍認輸,哪料得到陳絢寧所使的不是黃山派劍法,準備不足,急忙手指一鬆,順勢揮掌去拍陳絢寧的面門,左手一伸,便把摺扇重新接了回去。

鐘相等都喝了聲彩,王羽清心中也自佩服瀟湘公子臨危不亂。陳絢寧把鳳劍演變出千變萬化的招式,一招接著一招,綿綿不絕,瀟湘公子對這套劍法從來沒有見過,更何況劍法如此精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破解,便抱元守一,摺扇張開憑藉刀槍不入的優勢,謹守門戶,不留破綻。

鐘相見瀟湘公子如此功夫竟也拿不下陳絢寧,吃驚不小,身為前輩也不能就去以多打少,便向王羽清道,“崔兄弟,鍾某來向你討教幾招。”

王羽清長劍在手,微微躬身,“請鍾掌門賜教。”

鐘相一聲長嘯,翻掌而出,如泰山壓頂,氣勢迫人,王羽清不敢怠慢,側身一劍去刺鐘相手腕。這鐘相乃是洞庭派中百年不出的人才,一雙手掌浸潤了幾十年的功夫,外門碧波掌可謂登峰造極,此時出全力以求速勝,招招勁力外吐,有如狂風大浪。王羽清的龍劍如隱拙雲中的巨龍,並不首先發力,而是等待出招的時機。

因此在楊么、夏誠和柳承宗等看來,王羽清已經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了。柳承宗白俊的面容愈來愈緊,有意阻止眾人再鬥,但事情全因自己家裡而起,如何說得出口。

陳絢寧久攻瀟湘公子不下,心中便有些焦急,“龍鳳雙絕劍如此厲害,怎麼還是打不過這個衡山派的小人。”

瀟湘公子內力到底比陳絢寧深厚不少,扇面擋住陳絢寧的一招快劍,笑道,“小丫頭學了新把式,就敢目中無人麼?鍾大哥,崔宇那小子不行了,快給他一下大的。”說著忽然一笑,得意得看向陳絢寧身後。

陳絢寧立即上當,關心則亂,忙分了心神轉身要去看,就在這一瞬間,瀟湘公子的扇骨又一次飛出,這次兩人本就離得很近,瀟湘公子又是蓄力一擊,陳絢寧驚呼一聲,要全部躲開已自不及,就在此時,身後楊么夏誠的歡呼聲中夾雜著柳承宗的驚呼,“難道清哥也落敗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新增朋友-新增公眾號-輸入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rea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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