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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下面館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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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說偈子“夜橋”寬解,送壽儀“背厚”起心

酒至半酣,蕭夜橋忽道:“江湖傳言:慕容山莊,凌非最良。今見慕容兄效那酒鄉的醉蟲,村野的莽夫,真不知所為何來?”只聽“嗆啷”一聲,原來那漢子手中酒碗不覺落地,跌個粉碎,指蕭夜橋道:“你,你,你是何人……怎知我姓名?”

蕭夜橋笑道:“在下不才,江湖上也頗闖得些微名,見識過些好漢,聽人說起江南慕容莊上三條大蟲,均是欽慕不已。慕容兄年歲居末,聲名卻高。今日見兄形容,僥倖一猜,居然中了。”

慕容凌非驚疑不定,便問:“不敢動問哥哥名諱?”

蕭夜橋道:“賤名有汙清聽,蕭夜橋便是。”

慕容凌非驚道:“莫非江湖人稱“瀟瀟及時雨,載舟過夜橋”的蕭夜橋蕭員外麼?”

蕭夜橋道:“不才正是。”

慕容凌非慌得手足無措,忙離席拜道:“小弟慕名久矣,只是無緣識荊。今日一見,幸何如之。”

蕭夜橋忙來相扶,只道:“承江湖上各位好漢錯愛,實在不足掛齒。”慕容凌非如何肯罷,於是推金山、倒玉柱,拜了三拜。兩人剪拂已畢,敘了年齒,蕭夜橋長了三歲,於是慕容凌非稱其為兄。推讓了一番,令莊客重開宴席。蕭夜橋篩了碗酒,道:“休怪哥哥多話探問,賢弟這般放浪形跡,怕是有什麼個緣故?”

慕容凌非滿腹心事,今尋著個知心冷熱的,如何不傾吐於他?便將心中鬱積盡數說與他聽,原來慕容自幼愛慕一鄰家女子,比及長成,卻因父母貪慕富貴,反許給慕容家長房。那女子原也水性,天生涼薄,便是眼淚也沒半星兒就嫁入了慕容家,慕容凌非如何不恨?當日便反出家門,一路自傷自憐,自嘆自艾,逢著酒店便吃,遇著客棧便睡,盤纏使盡便仗著一身膂力混吃白食,這天邐迤到了汴京城外“天下面館”,可巧遇到蕭夜橋。凡此種種,一番話尚未說盡便悲從心起,只是借酒澆愁。

蕭夜橋見觸動他衷腸,欲待與他開解,卻不得要領,眼見慕容凌非口中唯唯,舉杯不停,心道:“罷了,說不得,今日便兵行險招一回。”乃佯做不知,長笑道:“久聞賢弟‘接玉功’天下無雙,今日天賜其便,賢弟可否為我試演一二?”慕容凌非怎有心情與他耍子?終拗不過蕭夜橋,乃強笑道:“微末道行,入不得方家法眼。哥哥要看時,小弟自不敢藏拙。”於是挺身立在亭心,擺了個門戶,道:“斗膽請哥哥進招。”

蕭夜橋故作不知,道:“奇哉怪也,愚兄正要看賢弟神功,卻如何要我動手?”

慕容凌非按捺性子,道:“哥哥原來不知,我慕容莊上的‘接玉功’,講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對方一槍過來,我必一槍還他。一刀過來便是一刀還他。斷沒有他來一矛我還一錘,他未動手我先還他的道理。”

蕭夜橋拍手大笑道:“照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兄弟原來恁地明白——那女子嫁了你長兄,可見對你並無半分情誼。她自不愛你,你如何倒來愛她?愚兄少時閒遊山水,曾見過一副偈子,道‘得放手時且放手,你若無情我便休’。送於賢弟,萬望勉之。”

慕容凌非聽了這一席話,竟自痴了。半晌,大叫一聲,往後便倒。原來是酒勁上湧,蕭夜橋忙前趨扶住,令莊客扶入廂房。慕容凌非臥床三天,大醉一場,似夢非夢,似假還真,醒來時只覺神臺清明,再不以前事為念。於是謝過蕭夜橋,結為生死知己。蕭夜橋原是個第一等好客的,自留慕容凌非在莊上盤桓,二人每日只較量些槍棒,談論些殺人放火的勾當,或去“天下面館”坐地。那“天下面館”的二掌櫃蕭寒雨是蕭夜橋本家,自然小心服侍。店中又新召了一好女子姓君閨名若馨的,容貌如新月清暈,花樹堆雪,慕容見了如何行走的動?自此每日流連店中不提。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且說北京城外大名府肖中書,上諱“背”下“厚”的,坊間多傳其懼內逸聞。近日適逢泰山壽辰,尋思要送份厚厚的壽禮,好教夫人誇耀個乖覺。於是打點起金珠十萬貫,要獻那生辰綱。噫,只這一念起,便教壯士齊聚義,平地聚波瀾。要問畢竟如何,有分教,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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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新月清暈,花樹堆雪......聽起來會流口水的,這MM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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