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女人的慘狀,心有慼慼。
男人收起棍子,喪氣地說了一聲:“怎麼哪兒都沒有啊?”
“她不會也跟一年前的那個一樣,憑空消失了吧。”
他說著,還嘿嘿笑了一聲。
“你們怎麼都總是提起那個女人,說的我毛毛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們不只是看不見她,也看不見那個曾經被他們害死的女人。
幾個人,每一片地方,都細細搜尋過,但都沒有發覺蘇彤彤的影子。
山下也有人喊他們回去吃酒席,幾個人都是氣急敗壞的。
“小娘們,跑的還挺快。”
他們憤憤下山。
蘇彤彤才真的將一顆心,放回自己肚子裡。
“蜜蜜,我該怎麼辦?”
蘇彤彤不敢往大路上跑,往山上去,又怕遇到冬天裡,獵不到食物的野獸。
唐姒蜜說:“聽我的,你往你左手的方向走,很快就能遇到人來接你。”
蘇彤彤忙不迭的起身,她剛走了一步,又頓住,她深深看了那女鬼一眼。
“你呢?”她心有不忍地問了一句。
女鬼擺了擺手,似乎是在催促她下山去。
蘇彤彤顧不上其他,她孤身一人,誰也幫不了,一切恐懼都是因為火力不足。
等她下山了,僱個保鏢公司,幾千人,來把這個村子夷為平地!
蘇彤彤按照唐姒蜜指示,徑直下山去,走了一段路,她終於看見大路了。
現在她是一個陌生人都不敢信任,萬一是跟村子裡有聯絡的人,她可怎麼辦。
可是她的手機也快沒電了。
“我到大路上來了。”蘇彤彤對唐姒蜜說著。
唐姒蜜說:“三、二、一。”
她聲音一落,就聽見一聲汽車的鳴笛聲。
蘇彤彤嚇了一跳。
不是形容,她被鳴笛聲驚嚇到,兔子一樣往路邊躲了一下。
車停下了。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
“周宜年!”蘇彤彤生怕自己看錯了,“周宜年,你怎麼在這裡。”
周宜年是最近到這邊幾個村子採風的,他創立的品牌最近開啟銷路,在年輕人群體裡,成為一種潮流。
春季新款他更要用心,所以連年都不過了,到這邊來尋找新元素。
“你先跟周宜年一起離開,好好壓驚。”
“那他們呢?不會有報應嗎?”蘇彤彤問道,她見過那個女鬼死的慘狀。
能將一個活人,這麼成那副樣,可見這個村子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好人。
唐姒蜜眉眼之間多有憐憫:“他們不會有報應。”
蘇彤彤不敢置信,她聽見了什麼?
唐姒蜜說:“冤有頭,債有主,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蘇彤彤正不解,隱約就看見山的那邊飄一股煙來。
是婚禮酒席燒菜的煙火嗎?
燒菜怎麼會有那麼大的一片煙?
村裡。
起火了。
不知道哪兒來的一陣邪風,撩起酒席婚宴灶臺裡的一個火星子,落在了過冬的柴火垛上。
柴火垛轟然的大火,隨著風,飄得村子裡四處起火,新郎怕一會兒起風點著他家的房子,新娘被關在裡面逃不出來,不情不願的給新娘開了房門。
新娘不吵不鬧,乖乖順順。
她裝作撒嬌,旁敲側擊的問清楚。得知蘇彤彤已經逃走,她連東西都顧不上收拾,在這個村子裡的人,忙著救火的時候,趕緊跑了。
這種吃人不吐骨頭,一個村子裡的人,還格外團結的地方,她真的嫁過來,要不是有一個不順婆家意思的,還不得逼死她?
是愛情重要,還是命重要?
是相信自己,還是相信男人?
新娘幾乎不需要決斷,剛才她可是親耳聽見,她未來婆婆說不讓她去讀書,要她在這個四處都是大山,跑都跑不出去的地方生孩子啊。
新娘跑了,但是著村子裡的人,都顧不上管她了。
因為村裡的蓄水池裡,飄上來一具女屍。
蓄水池修成已經有幾十上百年了,是村子裡吃用水的地方……
今年冬天乾旱,水本來就不如往年多。
剛才救火,幾個水泵不斷抽水,加上用水桶打上來的水,水位下降了三四米,水底的女屍才顯現出來。
“不是……不是把她仍在後山了嗎?”
有人結結巴巴地出聲……
他們從她的斷腿上認出了,這就是一年前,村裡婚鬧,他們折磨死的那個女人。
女人的情況與蘇彤彤如出一轍,外出,送親,被欺負。
只是她沒有蘇彤彤命好。
水中的女人裹身體的麻袋不見蹤影,她的面板泡的發白,腰上捆著一根麻繩,麻繩的另一端是一塊石頭。
要是沒有那塊石頭墜著,她的屍體該飄上來了。
她仰面躺著,明明一隻眼睛被線縫起來了,另一隻眼睛眼珠子都被他們挖了。
可所有人心裡打鼓,都有一種,女人隨時會睜開眼睛,審視他們的罪惡。
“你們幾個臭小子!原來你們把她扔在這裡,你看看這水還怎麼吃?你們是不是沒長腦子!”
沒有愧疚,沒有歉意,他們首先是在嫌棄她髒。
“不可能,她的屍體被扔在後山了,死了的屍體,還能自己長腿跑水池裡來?”
村民們的爭論滔滔不絕的時候,一道涼薄詭異的女聲響起。
“在我死後,有人將我的屍體從後山拖回來,即是屍體,他們也能硬挺著操幹,我本來以為你們禽獸,那時候我才知道,你們連禽獸都不如。”
大火烤熾著,他們明明應該發燙的身體,在聽到女人的聲音之後,幾乎被冷汗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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