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姒蜜說:“那順序定做,張懷真第一,凌華第二,我最後。”
祁玉一怔,“為什麼啊?”
不是剛才說了,凌華更擅長占卜,凌華就是玄學協會仗著有唐姒蜜,過來充數的。
張懷真心裡一片火熱,他似乎明白了唐姒蜜的意思。
但是他不敢問,也不敢大聲說話。
唐姒蜜說道:“對,所以。”
她看向張懷真,張懷真像是一個接受檢閱的將士,他的身體站的直直的。
“張懷真,你一個人單挑他們三個,還要全勝,有沒有信心。”
張懷真握緊自己的拳頭。
祁玉聽見唐姒蜜說的,心頭也是大為震撼。
唐姒蜜說道:“你不用擔心,對方派遣的順序,一定是由強到弱。”
“就像是祁玉,想著讓我第一個出場,完成一挑三,對方一定也是這麼想的。”
“因為這樣,才能最大化的羞辱打擊我們玄學界。”
“所以,張懷真,你只需要打敗讓你的第一個對手,他們就士氣就會潰敗。”
唐姒蜜盯著張懷真:“你有沒有信心?一挑三?”
張懷真握了握手,他聲如洪鐘:“有!”
唐姒蜜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好樣的,你沒有辜負你這正統玄門第一人的名頭。”
張懷真也是滿心火熱,壓力和興奮一起侵襲,他抿緊唇:“我去檢查一遍的我法器。”
唐姒蜜搓了搓手:“對了,給你背上這麼大一個包袱,我還挺過意不去的,送你一件禮物。”
唐姒蜜的掌心裡,突然冒出一把桃木劍。
“怎麼樣,成色是不是比你的那把好。”
張懷真的眼睛都直了。
“這東西你是哪兒來的?別是到那家道觀藏寶閣裡偷來的吧。”
凌華目光發沉,“不是,這是唐師兄煉製的。”
張懷真接過唐姒蜜的把桃木劍:“真是不錯,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煉器。”
唐姒蜜說道:“還用學?”
她只是閒來無事,把顏家送她的那隻毛筆拆了,想著怎麼裝回去,一來二去,就無師自通的摸清楚了怎麼組裝這些東西的法門。
不外是注氣養物。
唐姒蜜的這把桃木劍,就是取了凌華母親附身的那株桃樹上的一條枝幹,放在她手心裡,溫養九天,錘鍊而成的。
“怎麼樣,喜不喜歡?”唐姒蜜問道。
張懷真抱著桃木劍,不打算撒手的樣子,已經足夠說明他的喜歡了。
張懷真喜滋滋的到一旁去熟悉自己的新法器。
唐姒蜜有摸出一對兒“聖笅”,這東西是占卜常用的。
她什麼都沒說,在沒人見到的時候,交到凌華的手裡。
凌華握著,就知道,那是桃木材質的。
凌華低下頭,他性子綿軟和順,沒有一點鋒芒,比起被唐姒蜜刺激的像是時時刻刻都會炸毛的張懷真,凌華的性子溫和的像是草地上的羊。
慢慢吞吞的散步,慢吞吞的吃草,不爭不搶,安之如飴。
他兩隻手握著這對兒“聖笅”,也不說什麼。
唐姒蜜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場館懸在香雲山。
出雲作為大佬,鎮場子。
祁玉與他來商量,說了唐姒蜜安排的出場順序,出雲高興的直拍手:“好,好,好!”
“蕞爾小國,狺狺狂吠到我等面前,難道我們就要殺雞用了牛刀!”
出雲又看了一眼祁玉,祁玉點點頭,雖說這件事兒最好,是辦的滴水不漏。
要想滴水不漏,最好的方法,就是安排唐姒蜜上場。
別說對方什麼最年輕的土御門家主了,對方就是安倍晴明重生,她也怕。
但正如出雲和唐姒蜜說的。
殺雞焉用牛刀。
現場的拍攝誰被,已經一已佈置完畢,直播平臺的對接也已經完成。
唐姒蜜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左右,那個鈴木什麼,就要帶著他帶領的交流團夥,進場了,想必現在就在香雲山下了。
唐姒蜜算了算時間,閻鶴柏也快到了。
“我下山去接一個人人。”
唐姒蜜說著,不顧出雲的問詢,腳步飛快,踩著山上的階梯,往山下去了。
沒走多遠,就看了閻鶴柏。
閻鶴柏身邊帶的人不多,除了平時負責貼身保護的閻九,就是其他幾個保鏢。
這時候,一個保鏢大叫一聲。
“怎麼了?”閻九問道。
保鏢的胳膊上,正纏著一條白色的蛇。他反應迅速,將自己的胳膊上端勒緊,怕著蛇有毒,其他人也儘快幫他撥通了急救電話。
“有蛇,大家小心。”
閻九鎮定的將閻鶴柏,和階梯兩旁草木茂密的地方隔開,他提防著。
唐姒蜜放緩腳步,步法輕巧的從山上下來。
“不對。”唐姒蜜說著,手掌心裡就長出一個驅散汙穢邪氣的符咒。
她說不多,所有的保鏢都忍不住側耳聽著,全神戒備。
這位唐小姐的神通,他們都是見過的。
唐姒蜜說著,四處看了看:“現在距離驚蟄還有十幾天不說,本來蛇蟲鼠蟻,還都眠在地下,就不說了。”
“這種白色的蛇,根本就不曾分佈在香雲山。”
唐姒蜜說著,將手裡的符咒貼在那被咬之人的手上。
不多時,白色的蛇,就散成一團霧氣。
本來麻木劇痛的胳膊,一瞬間,就只剩下那兩個被蛇咬破的血洞。
“這東西,剛像是……”
唐姒蜜望著階梯下方。
下面,一隊人,正沿著階梯上來。
他們看著閻鶴柏等人,安然無恙,似乎還有點兒失望。
“幾位也是上山的。”鈴木滿臉堆笑,彷彿是個天下第一的和善人。
只是唐姒蜜和閻鶴柏都沒搭他的茬,保鏢們更是眼觀鼻,鼻觀心,不想搭理鈴木。
鈴木也不覺得尷尬:“恕我眼拙,這才認出,這不是閻氏集團的閻先生嗎?”
“你真的眼拙嗎?”唐姒蜜問道。
她將話題這麼已岔開,本來想跟閻鶴柏說幾句話的鈴木,頓時不上不下的。
這女人是誰?
閻氏的員工?不像,看衣著打扮,她更像是一個普通女人?
是閻鶴柏情婦?
拿不準唐姒蜜的身份,鈴木卻從骨子裡,有些瞧不上這些言語不端的女人,“我怎同閻先生講話,這位小姐,你禮儀之邦的禮貌呢。”
唐姒蜜笑了笑:“時代變了,現在我們的禮儀是,客人來了有美酒,至於豺狼來了嗎……”
她的目光,在鈴木身上打量,似乎透過他這一身很適合在道歉釋出會上,鞠躬謝罪的西服,看見了裡面包裹的禽獸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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