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諱莫如深……
所以眼前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才讓唐姒蜜說這樣的話?
唐姒蜜既然說了,那這些東西,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除此之外,祁玉也是長舒一口氣。
要不是唐姒蜜看出張老伯等人的面相有異常,這幾條性命,是不是就被這玩意兒殘害了。
祁玉往深處想了想。
不只是他們的性命,這次要是沒有唐姒蜜一起過來,要是她碰上這個東西,也是沒有什麼勝算的。
想到這裡,祁玉一陣手腳發麻。
這輩子能碰到唐小姐,也是她上輩子燒高香了。
祁玉在心裡默默唸叨,感謝祖師爺保佑。
張老伯嚇的手腳發抖,手裡的手電筒都時亮時滅的。
“這這這……”
雖然夜色已經深了,但是張老伯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
在此之前,他心裡雖然敬畏,但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
張老伯抬起他的手,他手腳冰冷:“你……你們快帶著兩個小姑娘走,我跟老孫在這裡。”
張老伯說著,深深看了一眼他幾十年的好朋友老孫。
老孫對他點點頭:“快,我們兩個拖延一會兒。”
他們說著,都拽緊了他們後背上的槍帶。
他們兩個帶著槍,不是因為他們有什麼厲害或者高人一等,只是他們在村裡輩分大,年紀大,不怕擔責任,也不怕替年輕的孩子們去死。
“張叔!”護林員們自然不願意放棄他們。
張叔背對著他們:“聽話,這東西看著就邪性,叔讓你們走,是為你們好,要是我死在這裡,總要你們這些年輕人,給我收屍。”
他是抱著不怕死的決心,在傲然的面對這些東西。
他替自己鼓起一口氣,深呼吸的時候,肩膀上突然搭了一雙有些涼的手。
張老伯也是強撐,這一下,差點兒嚇的他腳軟下去。
但是當他一回頭,就看到他身後的人,是唐姒蜜。
唐姒蜜還對他笑盈盈的。
“小姑娘,這時候你不要添亂了,趕緊跟著那些大叔下山去。”
張老伯一張臉皺的像苦瓜。
“沒事兒,有我在,誰都不用出事兒。”唐姒蜜說著。
張老伯都懷疑是不是他聽錯了。
眼前這個鬼東西,誰看了不害怕,怎麼這麼小女孩還能風輕雲淡的。
“哎呀!”
張老伯正想著,就看到唐姒蜜已經走到他的面前,用一種保護者的姿態,抵擋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
唐姒蜜只是看著你拿東西,那隻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的東西,就懸停在半空中。
它身上的無數張頭顱,齊齊轉向唐姒蜜這邊,就算是轉不過來,也用一雙斜著的眼睛,盯著唐姒蜜。
粗粗一數,那夜要有成千上百張臉,那是幾千雙眼睛。
巨大的怪物,這麼盯著他們,彷彿周圍的黑夜都是它的投影。
驚悚倒是其次,人類心靈深處,對巨大生物,產生的無法撼動的震撼,才是所有人手腳皆軟的原因。
只有唐姒蜜,她站在哪裡,表情裡帶著說不出的傲然。
“又是你!”
不知道是幾張嘴在說話,重重複復的聲音,還是聽不懂的語言,在整個山裡之中迴盪。
唐姒蜜說道:“說人話!”
本來而極具震懾的場面,頓時有點兒洩氣。
樹林的搖動聲,群鳥的驚飛聲,都變的稀鬆平常,好像這玩意兒,也沒有這麼讓人害怕。
張老伯摸了摸背後的槍,突然有種,這把槍,可能這次他用不上了的感覺。
這是唐姒蜜給他的底氣。
那一張張鬼臉上,在一瞬間染上的怒氣。
本來而就猙獰的面孔,這次皺的五官都不怎麼能分辨的清楚。
他們叫囂著。
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
就算是張老伯等人沒有系統的學習過,也知道這個語種,來自哪裡。
本來而懼怕,在這一瞬間,都變成了怒火。
“這是小鬼子的東西!”
張老伯說著,現在就恨不能拿槍,對著這玩意兒打下去。
別說是這種奇形怪狀的鬼了,就是他們弄了一支裝甲部隊在秦嶺裡,就看爺們打不打他就完了。
“說人話!”
鬼語陣陣傳來,但被幾聲鏗鏘有力的怒罵打斷。
“你他孃的會不會說人話!”
“這什麼傻逼玩意兒,先打死行不行!”
“看著就來氣!”
巨大的怪物長著無數顆頭顱,但是這裡面沒有一顆頭,是有骨氣的,它們你擠我我擠你,一個勁兒的往後縮。
看著彷彿他們的背後有個什麼烏龜殼。
它們這麼膽怯,也是唐姒蜜沒想到的。
張老伯叉著腰,“小姑娘,原來你也是個傻大膽兒,可現在看,傻大膽有傻大膽的好處。”
半路上遇到鬼了,怕就怕的。
半路上就見鬼子了,誰她孃的怕誰就是慫包,打!
唐姒蜜看了張老伯一眼,他身上的熱血氣翻湧,有了自身的血氣加持,一些邪魔外物,就不能侵害。
反倒是印堂上發黑的死氣,都被驅散了一些。
那些人頭縮成一團,把彼此的五官都擠作一團,唐姒蜜瞧著它們都覺的噁心。
這東西,留在華國土地上,那是癩蛤蟆上腳,不咬人,膈應人。
到底還是要剷除的好。
唐姒蜜正這麼想著,樹林深處,一道鞭子打在那些鬼魂的身上。
這不是土御門的伎倆,而是那個什麼白龍王的手段。
鞭子的聲音啪啪作響。
這些鬼頭髮出痛快的呻吟聲。
很快,他們臉上的兇狠就又浮現出來了。
玩弄別人的情緒,真不知道那個叫白龍王的,到底是怎麼做到了。
“小姑娘你快躲躲!”張老伯說著,就要把唐姒蜜往後面拉。
唐姒蜜說:“沒事兒,我不怕它,是它要怕我。”
唐姒蜜說著,在張老伯的注視下,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張符咒,和一隻毛筆。
張老伯擦了擦眼睛,就算是這林子裡漆黑,但他們都帶著強光手電。
他雖然上了年紀,但並不眼花。
唐姒蜜分明就是憑空拿出這些東西。
拿出來就算了,唐姒蜜難不成是在畫符?
張老伯的震驚之中,唐姒蜜的符咒已經打了出去。
符咒貼在那正中間的一顆頭上。
下一秒,一片金光在叢林裡炸開。
張老伯精神一片恍惚,“怎麼現在的大學生,不止要學地質勘探,還要學驅鬼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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