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紅昭但笑不語。
綠闌既明白她的意思,黧淵又怎會不懂。
眸光微動,他忽然問了句:“這次是我還是她?”
晏紅昭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呢,就見倚翠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己,眸中明顯帶著期待。
她扶額,倍感無奈。
她隨即瞟了黧淵一眼,心說這人就不能不挑事兒嗎?
四目相對,黧淵墨染的眸中隱隱閃動著一絲笑意。
倚翠見他們兩個人都開始“眉目傳情”了,一下就急了,雙手拉住晏紅昭的胳膊,深恐她又把事情都交給黧淵。
看著緊緊拽著自己的小手,晏紅昭失笑道:“好了好了,這次要你幫忙。”
聞言,倚翠的眸光頓時亮起。
她用力地點了下頭,一臉激動。
晏紅昭若有所思地說:“段紹棕好賭,段家偏又沒有什麼銀子,我料他未必只欠這一家賭坊的錢財,便是如今還清了,之前也定然有筆爛賬。
你去找到素日和他有聯絡的人,許他些銀子,讓他配合咱們演場戲。”
倚翠頭一歪,像是在問:“演什麼戲?”
晏紅昭:“讓他給段紹棕送些錢去。”
當然,此送非彼送。
她要神不知鬼不覺地給段紹棕挖一個大坑。
是日晚間,段紹棕用過晚膳後在院中閒逛。
到底年輕,身體強壯些,他如今已經好了許多,偶爾會下床走動走動,雖然走得比較慢,行動也不似往日那樣輕便,但較之剛受傷時那會兒已經好多了。
“公子您慢點。”小廝來旺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
之前段家的下人大多被打發了,倒是段紹棕身邊還留了一個小廝,為了方便照顧他,否則他之前受傷躺著不能動,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蔣氏便是生養他的人也不便照顧啊。
段紹棕不經意間瞥見來旺脖子上似乎戴著什麼東西,他從前沒有印象,便問:“你戴的什麼?”
來旺興致勃勃地拽出來給他看:“是塊玉佩呢。公子您瞧,許是能值幾個錢。”
段紹棕瞧著,心想這哪裡是值幾個錢,是值好多錢!
“你從哪弄來的?!”段紹棕語氣急切地追問道。
“就是前兒給您買藥的時候,順路去了趟賭坊,運氣不錯,小贏了一些,結果他們說現銀子不夠了,便拿這個玉佩抵了。”
“竟有這樣的事?”
“原本小的心裡也有些存疑,不過我瞧著實在喜歡,想著贏的銀子也不多,若到外面去另買,未必就有這麼可心,所以便要了。
而且我見不止我一個人這樣,便沒有多想。”
“哪家賭坊?”
“就是西街的那個常勝坊,您剛到雍州的時候常去的那個。”
頓了下,來旺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補充道:“對了公子,他們如今借賬的利變了,比從前便宜了許多,正因如此,他們手上的現銀才不多了。”
越聽來旺說下去,段紹棕心裡便越犯嘀咕。
這樣的好事兒他怎麼就遇不到呢?
趙六妮來要錢的事兒他聽說了,若是此時能抓撓上來一些銀子,那就一切萬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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