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古代言情 > 當諸朝開始圍觀我的語文課[歷史直播] > 章節目錄 第49章 故都的秋7

第49章 故都的秋7

<<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

【選錯專業不算什麼,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外國人的白眼冷遇。那時的日本,經過明治維新,國力蒸蒸日上,而與之相對的,是固步自封的中國一直在走下坡路。所以,他們看不起中國人,甚至給予中國“□□”這樣侮辱性的稱呼。】

誒?

頗曉佛學的王維愣了愣,臉上露出幾分莫名:“佛經有載, '□□’為西域對國朝的代稱,並無侮辱之意啊。"

【“□□”一詞源於佛經,本是一箇中性稱謂,自甲午後,就變成了戰勝者對戰敗者的嘲諷、蔑稱,其下含意,怕是連豬狗都不如。】

剛剛還在疑惑地王維:???!!!

"放肆!"

太極宮中,李世民不可置信地一拍桌子:“豎子爾敢!”

蠻夷之邦也敢如此欺辱華夏,誰給他們的膽子?我上邦尊嚴安在?未央宮。

劉徹拂袖而怒:“奇恥大辱!什麼王朝竟這般軟弱窩囊,被一群蠻夷之邦壓著打?!

奉天殿。

沉浸許久的殺伐之氣不受控制從朱元璋身上溢了出來:"好啊,那倭國是嫌咱大明的刀鋒不夠利嗎?"

他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親自帶兵,去把對面那群倭賊給砍了。一旁的朱棣腦子到底活泛,雖也惱怒,但謹慎地捕捉到了一個詞:明治維新。

老朱家對皇子的教育很是不錯,朱棣也讀了些詩書史卷,他想起來一句詩:周雖舊邦,其命維新。周朝雖然是舊邦國,但其使命在於革新。革新而有新機,這便是後世的倭國超過華夏的原因麼?

【郁達夫曾經舉過一個例子,說留學的時候,他和一個師兄去小酒館喝酒,旁邊一桌也坐著幾個日本學生,結果,那群學生無緣無故就對著他吐了一口痰,嘴裡還罵著“□口人” “叭兒狗”。郁達夫全程表情平靜,甚至在那幾個學生走了之後,他還能平靜地衝對面的師兄笑,說,這是常事。】

咸陽。

嬴政扶著劍柄的手猛然抓緊,聲色俱厲:"可恥!可恨!"

連異邦小族的平民學子都能對華夏子民如此侮辱,國朝之上又該是何等弱小,簡直尊嚴盡失!蕩平諸國的始皇帝屬實是難以想象後世形勢會如此翻覆。

太極宮中的李世民狠狠一摔杯子:“那日本到底是什麼國家,竟這般狂妄?!”

長孫皇后也是滿臉不可置信:“郁達夫還平靜地表示這是常事,可見這樣的侮辱冷遇更是數不勝數,後世……怎會孱弱至此啊!"

她情感向來細膩,聽完郁達夫的身世,又瞭解到這留學一遭,對他作品裡的悲涼愈發感同身受起

來,不禁也開始同情這千載之下的後輩。

幾乎同時,聽到這一切的王翦蒙恬衛青李靖尉遲恭秦瓊等人俱是怒髮衝冠,軍人鐵血,最是見不得國家受辱,他們沙場征伐,為的就是邦國穩定,外侮不侵,那日本學生這樣,簡直和指著他們的鼻子罵無異!

各位將軍身上戰意鏗然,紛紛大恨只可惜不知道日本到底是哪一個國家,否則他們就要當場請命蕩平敵寇。

最義憤的竟是諸天萬朝的文士,可能因為文人身份的微妙聯絡,雖然新舊文學之間頗有不同,但他們也願將郁達夫引為同道。文人臉面何其重要?竟然被如此羞辱,對方還是異族,這丟的不是天下文士的臉,而是整個華夏的臉!

辛棄疾“鏗”的一聲拔出長劍:"大宋遭金人欺辱,後世華夏又被東瀛欺辱,可恨我等士人竟不能為國家紓難!"

李白杜甫猶自錯愕,大唐繁盛,異邦諸人不僅可以雜居長安,更能入朝為官,他們俱是將大唐視為天朝上國,頂禮膜拜,連對大唐子民也是尊重有加,千年之後,這些人就會騎到他們的頭上嗎?

王維訥訥難言:"朝中遣唐使阿倍仲麻呂,因慕唐風,改名晁衡,陛下曾允他入國子監,與諸王公貴孫學習,其後他又考中進士,入朝為官。晁衡,便是來白東瀛。"

裴迪亦是怔愣:“一朝上國,一朝…□口……”他艱難地吐出那兩個字,只覺那些屈辱像是穿越時空而來似的。

大唐的文士,怎麼能想到,有朝一日這個國度的後人還會有伏低做小被橫加侮辱的時刻呢?

【童年是一個人一生的底色,而大學又是一個人三觀塑造的關鍵時期,不幸的是,這兩個時期裡,郁達夫所遇到的全是歧視與欺凌。這樣一個人,你怎麼能奢望他長成活力四射懟天懟地的樣子?所以,後來他會形成悲涼而略顯頹廢的審美情趣,也就不難理解了。】

李賀撐著床榻,細長的通眉擰成一個川字,本就瘦削的臉更見愁苦。是啊,白眼、冷遇、欺凌、這是伴著他從幼時成長至今的東西。他本是李唐宗親,卻因家道淪落,沉淪當世,父親去世後更是連飽腹都成問題。可是……

他長嘆一聲,似在與郁達夫對話:

“我與你俱遭喪父之痛,你卻更有弱國之悲,焉能不苦。”世道澆漓,也不知郁達夫能否抗下重重悲涼?

這憂鬱困窮而又仍懷赤子之心的李長吉,竟是將郁達夫引為同調,為他擔憂了起來。

北宋。

聽完一切的蘇軾兄弟亦是唏噓感嘆: “幼時孤苦病弱,長成後又在異國受欺,其中苦悶難以言說。三觀塑造,想必是指個人的志趣理念吧?"

在那樣的環境下長成,再好的心性也不免會被消磨。

蘇轍斂眸搖首,沒有人聽到這些遭遇還能保持輕鬆: “如他所說,郁達夫之哀苦,竟是比李長吉更甚。”

長吉雖苦,猶有大唐,可郁達夫的王朝呢?

【另外,由於留學日本,涉獵群書,郁達夫也受到了日本"物哀"美學的影響,所謂“物哀”,簡單來說,物,就是外界事物;哀,則是主體對事物產生的感受,包含有同情、哀傷、悲嘆、憐惜等種種情緒,主要展示一種哀婉悽清的美感世界。這種美學意味在《故都的秋》中也有體現。】

未央宮。

劉徹冷嗤一聲: "小家子氣。"

他想起楚棠先前說漢賦時曾強調的恢弘氣魄,說,這是隻有大一統王朝才能孕育出的深廣宏福。他喜歡這樣的讚美,也讀出了這背後的深意。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是大漢的強大才讓司馬相如有那樣的底氣,文士與國家,一命相連。那日本聽起來似是個彈丸小國,卻能逼得後世華夏子民淪落至此,兩相對比之下如何不令他心驚?

帶上主觀情緒的漢武帝幾乎本能的厭惡著日本的一切,包括文化,同他一樣,許多鑑賞能力滿級文人學士也拒絕深味所謂的物哀之美。

白居易將杜甫的詩吟了一首又一首,滿懷敬意地感嘆: “溫柔敦厚,沉鬱頓挫,這才是一等一的美學。”他也學起後世的詞語了。

杜牧淺淺對比了一下,拿出了李白的詩集: “還是太白詩最能提振心氣。”什麼物哀,太衰頹了。

歐陽修展開寫有“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的摺扇詠歎再三: “物哀怎麼及得上此詞氣魄宏大。”奉天殿裡。

朱元璋冷著臉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 “東洋小國,就是喜歡搞這些酸不拉嘰的,沒個大氣樣,郁達夫學什麼不好學這些,我華夏文章不夠昌隆麼?"

他現在正在氣頭上,連帶著把郁達夫也遷怒了一通,可那話裡,更多的還是怒其不爭的憤懣,寄予著眾多兄弟厚望的朱標趕忙上去順毛,滿殿父慈子孝裡,縮在角落的的朱棣忍了又忍,小心翼翼地舉了個手:

“可是,只有強盛之邦才會有人遣使而去,郁達夫留學日本,學他國種種,是不是因為,本國……"太落後了?

後面幾個字他沒敢說完,因為滿殿的人都目光炯炯地盯著他: “閉嘴!”沒有人敢細想這背後的意味。

【當然,除身世經歷與文化影響,最重要的一點也可以想見,那就是上面已經可以窺到端倪的國運的悲涼。】

諸位帝王眼神一凜:要說到了!

【郁達夫出生在什麼年份?光緒二十二年,兩年前,是甲/午年。一場海上戰爭,讓日本發現中國的虛弱,也讓中國從天朝上國的夢裡醒來,割地、賠款,在以後更是家常便飯。

日本曾經需要向我們學習,處處仰望我們,誰能想到,形勢會有這樣的翻覆呢?作為弱國子民的

郁達夫在日本受盡歧視、侮辱,而他甚至不能反抗,因為他的國家,確實就是那樣孱弱。這種孱弱會影響到每一個人,後來郁達夫在作品裡寫,

“敗戰後的國民――尤其是初出生的小國民,當然是畸形,是有恐怖狂,是神經質的。”】

嘶~

諸天萬朝的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太觸目驚心了。

可楚棠仍在繼續: 【這篇文章寫於1934年,其時,東/三/省國土已失,華/北勢微,北平亦在飄搖之中,作為一個關心國家命運的知識分子,郁達夫心中不能可能沒有觸動。同一時期,他另有兩篇散文可以佐證作意:

"……原因是為了映霞還沒有到過北平,想在沒有被人侵奪去之前,去瞻仰瞻仰這有名的舊日皇都。"

映霞是他的第二任妻子,這一次他是帶著妻小出遊的。

另一段說得更直白: “.…,下面只能再來略寫一點春和夏以及秋季的感懷夢境,聊做我的對這日就淪亡的故國的哀歌。"

是的,時代風雲裡的文人並不能獨善其身,他已經感知到了國家日漸衰颯的氣息,並在文字裡流露出隱憂。孱弱的國家、衰颯的時代,震動著一個救時文人的心,文中反覆提及北方、北國、北平、故都,或許正有不可言說的時代意義,對故都皇城的眷戀,可能也潛藏著對國家的眷戀。而那些清幽的、靜謐的、悲涼的、衰颯的景物,或似傾頹國運,或似飄搖己身。繁華落盡,滿目滄桑,原來在“故都”二字上就可以品味。

時代的苦悶當然不能概括一個文人複雜的作意,但知人論世,我們很難說這篇文字中毫無苦悶。】

淪亡的哀歌。

短短五個字重重敲在了眾人的心頭。

南宋。

范成大寓居鄉野,眼中有淚: “邦國不振,其民能如何?”

他想起如今的大宋,偏安江南,在金人的鐵蹄下卑躬屈膝,連帶著宋人都被金人□□壓迫,國家的悲哀怎能不浸到詩文裡、小民中?

東晉。

王導與南渡的諸望族正在新亭之中對飲,郁達夫的話引起了他們深切的共鳴:“風景不殊,山河有異,民何其困矣!”他們在北人的面前,又哪裡抬得起頭來?

周侯中忍不住淚下,同坐諸人也停下飲酒,暗自抹淚,哀切的氣氛瀰漫周圍,國破之愛,歷千載而同心。

未央宮。

劉徹整張臉都黑了下去: "光緒是哪個皇帝?無用!割地賠款,簡直是喪權辱國!"

旁邊的衛青臉色也很不好: “國家受此奇恥大辱,臣只恨不能生在那時,手刃寇敵!”

“何必等那時,出海尋訪,不是說日本曾經要向華夏學習嗎?想來也就是個蠻夷宵小,找到後直接出兵,先試試我大漢兵戈。"

正在氣頭上的劉徹理智直接離家出走,先在嘴上放出了一段狠話。未央宮一眾:啊這…

桑弘羊義憤填膺的心情突然頓住了,腦子裡警鈴大作:匈奴還沒打,陛下又盯上了還沒影的日本,哪裡有那麼多錢啊?!

他無奈地看向帝王身邊的衛青,絕望地發現向來謹慎的衛青眼中竟也有幾分戰意。

桑弘羊:

算了,也行,就當造福子孫後代了,他不說了。

咸陽。

嬴政鳳眸微眯: “秦、漢、唐、宋、元、明、清,這是楚棠所言朝代沿襲,若清便是最後一個王朝,光緒就是清朝皇帝的年號?"

他一揮衣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窩囊!”好好一個華夏,就這麼被敗落了,清朝的皇帝是死的嗎?!

他想起前面郁達夫在異國受到的侮辱,想起那連豬狗都不如的“□□”的稱呼,袍袖下的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出海!

不管是日本還是其他諸國,他既然獲知了訊息,就不能置之不理,他就不信,秦人的兵馬,敲不下異邦的頭顱。

哪怕眼高於頂,也要給他低下來!

太極宮。

李世民眼神陡然一厲: "日本曾向我們學習,難道它曾是我華夏羈縻?"

被召來一同觀看水鏡的長孫無忌神情慎重,開口道:“大唐為上邦,異邦諸國仰慕華夏風儀,各個遣使來訪,若當真是其中一國,我等豈非是在資敵?!"

"非也,"

李世民微微搖頭,仍然保持著一個懷柔萬邦的帝王的清醒與自信:

“異邦仰華夏風儀,有向學之心,也是我等宣德化之時。柔遠人而四方歸,此先聖之言。國朝強盛才能引得異邦仰望,若華夏始終立於上國不敗之地,則是天下之宗國,異邦自不敢進犯,又何來資敵之說?"

說到底,還是後世的華夏不夠強大。

長孫無忌也反應過來了,猛然砸過來的資訊讓他有些暈眩,此時恢復些理智,微一拱手: “陛下所言甚是,唯有本邦強盛,異族才會心甘情願臣服我等,是臣著相了。"

李世民擺擺手表示並不在意,轉而道: “朕本以為郁達夫太過低迷,格調令人不喜,卻不想身世家國就在他的心頭。"

“國家的孱弱會影響到每一個人……”他沉吟著楚棠說過的話,心裡若有所思: “海上戰敗,看來那日本是於海上進犯。”

長孫無忌心領神會道: "大唐疆域遼闊,濱海一帶猶有高麗、百濟、新羅、扶桑諸國,若一朝有不臣之心,確實極易威脅我土。"

雖然,他怎麼也想不到,那些國家是怎麼能打敗華夏的。

奉天殿。

朱元璋的牙咬了又咬: “倭人面恭而心倨,學了咱華夏風儀,轉頭便打起自己的祖宗來了。狼子野心的賊寇,看咱不砍了他們。"

同樣被氣昏了頭的朱櫚等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應是,甚至已經討論到要派誰去攻打東瀛了。某種程度上來說,老朱家的暴脾氣也不少。

【這種苦悶貫穿在郁達夫的許多作品中,郁達夫另有一部小說《沉淪》,借一個憂鬱苦悶的男青年在異國遭盡白眼、求愛不得,最後跳海自殺的故事,發出了弱國子民沉痛而又悲切的吶喊:祖國啊,祖國,你快富起來,強起來吧!你還有許多許多兒女在那裡受苦呢!"

楚棠的聲音不復以往清亮,轉而慷慨悲痛,一句話說得似有哽咽,彷彿正是那個絕望的青年在吶喊似的,輕而易舉感染到水鏡之下的眾人。

夔峽之中的杜甫老淚縱橫,這些年途中所見的民生疾苦歷歷浮現,他也忍不住痛呼: “大唐,何日重現榮光啊!"

東晉,新亭。

周侯中等人哭得更厲害了,富起來,強起來,這何止是郁達夫的希望,也是此時他們的期望。太極宮。

李世民眼中隱然有淚光: “百姓所望,唯在邦國。”

他肅了肅神情,看向長孫無忌: "水師築防,使臣出海,二者並行,輔機,朕差你與懋懋功總領,此二事當為機要,決不可輕慢。"

長孫無忌鄭重下拜: “臣領旨!”

這家國安危,利民利邦之責,便是半數交付給他了。

北宋。

王安石緊緊握住手中奏疏,是的,富起來,強起來,金人的鐵蹄便不敢南下,大宋的子民便不會憂邊患之危,他們就會免除南渡之苦,他幾乎難以想象宋人被異族凌/辱的樣子,必須變法圖強!

奉天殿。

靜謐一瞬的朱家眾人又炸開了鍋: “出兵,必須出兵!光緒廢物我們大明不廢物啊!”"沒錯。滅了倭國,郡縣之!""這軍功有我一份。"…

義憤填膺的朱家皇子七嘴八舌吵得朱元璋腦仁疼,他一拍桌子: “都給咱閉嘴!”

殿內頓時安靜下來,朱元璋龍行虎步: “打打打,匹夫之勇!打倭國容易,世上只有一個倭國嗎?!"

“可是…不是倭國打了華夏嗎?”朱櫚道。

朱櫝點頭: “是啊,還攻佔了什麼東三省、華北,連國都都要丟了嗎,這不是欺負到我們臉上來了嗎?"

連爹你之前都說要帶兵砍了他們呢!當然,這一句朱櫝沒敢說出去。話音剛落,之前沒怎麼參與討論的朱棣冷靜出聲: “鷹醬、老大哥、英德法意。”

朱元璋聞聲意味深長地看了說話的四子一眼,收回目光,又衝著朱稜等人冷哼: “滅了倭國,沒有別的國嗎?那後輩怎麼說的,固步自封,是咱沒有趕上別人!"

是哦!

只要趕不上別人,就一定會被別人欺辱,倭國滅了還有別的國,就像大明,掃清了北元,還有一眾異族屬國,若大明現了頹勢,他們能不動心思嗎?

眾人一下子被點醒了,見過征伐的皇子們倒抽一口涼氣,隨即目露兇光: “富民!強兵!”

富強到誰都不敢打!

聽到表態的朱元璋心情稍霽,蠢兒子們咋呼是咋呼了點,但腦子還沒朽爛。按了按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朱元璋示意眾人繼續看水鏡――

【但郁達夫並沒有沉浸在苦悶中頹廢度日,他走向了時代的風雲。在福州,他積極號召文化界參

與抗/日/救/亡運動;他為青年學生題詞,直言“我們這一代,應該為抗戰而犧牲”;他還走上戰場,前往徐州勞軍,在各前線參訪;

他用手中的筆揭露日/軍罪行,促進外國對/華援/助,反覆宣傳抗/日/救/亡的主張;他寫下《估敵》一文,分析日軍動向,剖析他們的虛弱本質,斷言“最後的勝利,必然是我們的。”

順帶,同年,偉人的《論/持/久/戰》發表。】

"義士也!"

文天祥一拍膝蓋撫掌大讚,寫出衰颯之筆的文士竟也有如此熱血,他如受鼓舞,朗聲吟誦: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正氣不散,國朝不墮!""此人風骨,令人側目!"

一介文人竟敢親赴戰場,還是真心實意為軍士、為國家助力,久經行伍的郭子儀大為讚歎。

東晉。

新亭之中,主位上的王導愀然色變,對著周侯中等人大喝一聲: “國朝危難,自當勤力王室,克復神州,如何這般哭哭啼啼學那楚囚對泣?!"

唐朝。

李賀總是暗淡的眼睛亮了起來,放出熠熠光彩。他竟還為郁達夫憂心,他根本無需為郁達夫憂心!

他本以為郁達夫同自己一樣,身世悽苦、心情抑鬱、悵懷難解,可郁達夫雖作《沉淪》卻從不沉淪,一支秀筆始終活躍在救國前線,這般對比,自己是何等相形見絀?!

他撐著床榻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望空中流光溢彩的水鏡,彷彿望見郁達夫一顆赤心。他喃喃自語: "筆可為刀……"

柳宗元輕輕撥出一口氣,神色似有震動: “我小看郁達夫了。”他有悲哀,卻難涼熱血。

太極宮。

李世民也是意外: “竟是個血性文士。”

在苦楚中瀝出熱心,有文人筆,也有兵士氣,他為之前草率的看法道歉。郁達夫不是重壓之下的鬱悶文人,而是文竹節士,秀拔挺立。

未央宮。

劉徹眸光微動: “郁達夫還有軍士之才。”

那《估敵》文,非有遠見卓識不能寫。他摸了摸下巴,想起楚棠順便的那一句:"《論/持/久/戰》,聽來似是一本兵略之書?"

他神情又凝重了幾分,微微沉吟:“那偉人,果真不是一般詞人。”

詩詞已經是上佳之筆,還能寫出兵略要論,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

如果您覺得《當諸朝開始圍觀我的語文課[歷史直播]》小說很精彩的話,請貼上以下網址分享給您的好友,謝謝支援!

( 本書網址:https://www.51du.org/xs/367680.html )

<<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
新增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