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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琵琶行尾聲+念奴嬌·赤壁懷古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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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如果從這方面來說,焦仲卿等人的悲劇其實是必然的,因為他們的對手,是整個封建禮教。《孔雀東南飛》也是教材上的內容,我們就藉著這個機會提一下。

下面做一個簡單的總結。

在這堂課裡,我們透過《琵琶行》這首詩,感受了白居易以詩寫聲的高超技法,領略了他“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平民情懷,並由此引申到他的新樂府創作,進一步體悟到他的知節守正、關心民瘓計程車大夫品格。

後人評說,唐代詩歌,李杜之後,必稱白居易,他何以有此殊榮,或許這堂課後,大家或許能知―二。課後大家也可以找一些白居易的相關作品來讀,以便對他形成更全面的瞭解。】

【最後佈置一下作業,一是按要求背誦並默寫全文;二是嘗試用文字描述一段音樂,文體不限哦;另外也可以蒐集一些關心民生疾苦的詩詞,簡單談談自己的感受。請大家繼續踴躍提交作業呀!這篇課文就講到這裡,我是楚棠,下節課再見!】

聲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熟悉的投幣點讚的畫面。劉徹輕哼一聲,表示並不是很想給她一鍵三連。楚棠這時不時扔個炸彈的性子真是讓他頭疼不已,別的倒也罷了,禮教思想,稍有不慎就是動搖國本。劉徹不解,後世的“皇帝”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魄力?

太極宮。

李世民倒是很爽快地給楚棠投了幣,君舟民水,他也希望治下的百姓可以過得好一點,並願意為之努力。再說白居易確實不錯,詩寫得好,又有能力,是治理地方的一把好手,這樣的人還不值得支援嗎?

再說,李世民微微有些得意: “李白、杜甫、白居易,三個都是我大唐的詩人,就是縱觀百代也都排得上號,大唐文章,也算光耀千古了吧!"

長孫皇后和底下的大臣聞言也是高興: “上以風化下,下以風刺上。詩教昌隆亦是文治之表,陛下垂範,又有後世諸位詩人相揄揚,我大唐詩文必將更為昌盛!"

貞觀臣子向來不耐恭維,因為帝王不喜。但七篇課文大唐就上了三篇,還都是所謂文學史上一等一的大家,擱誰不驕傲?所以他們也忍不住高興起來,面有喜色。

至於李隆基那反覆刷臉的糟心皇帝,眾人一致表示:還是別提了。

中唐。

白居易尚沉浸在失落之中,連聽到自己是李、杜之後唐詩史上第一人都沒多大反應。白行簡在一旁有些擔心地看著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在這時,門口小廝跑來通傳,說元大人來了。

白居易回過神來微微皺眉,趕緊去門外相迎,嘴裡還道: “微之何時這麼見外了,來我這裡直接進來就好,還要通傳。"

元稹哈哈一笑: "入夜叨擾總為不美,若是白日我自己便進來了。"

說著,他向一旁的白行簡點頭示意,白行簡回以一笑,三人落座,元稹斟酌著開口: “樂天兄,你的事……"

白居易慘淡一笑: “你沒聽到楚姑娘說麼,我們的對手,是整個封建禮教。”

他其實對這幾個字的含義還不能說全然明白,但是他知道楚棠的意思,阻礙他和湘靈的,不單單

是他的母親。

"樂天兄的意思是,就此妥協?"元稹略帶探究地看他。

白居易沉默一瞬,道: “我想此次返家,再同母親爭取一番,若母親仍不同意,我便修書湘靈,勸她任意婚嫁,莫要再為我耽擱。"

他神情有些寥落,看起來也不願多言,元稹微微頷首,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道: “楚姑娘亦言樂府詩會為你招來許多禍患,你……"

話還沒說完又被急匆匆衝進來的小廝打斷: “大人,宮裡來人了!”三人神情俱是一凜,匆匆趕向正堂,振衣見禮。

傳旨的宮人臉色並不好,白居易那些諷喻詩,一半的矛頭指向宦官,他們能對他有好臉色就怪了。但皇命在身,況且陛下言談間對白居易似有重視,這宮人心裡在不爽也只能捏著鼻子忍受,尖聲道:

“陛下口諭,宣白校書明日入宮覲見,不得有誤。”

白居易連忙跪下行禮: “臣領旨。”

宮人見口諭傳到,轉身離去,留下白居易三人在堂內沉默,白行簡有些著急: “陛下傳詔兄長,不知是福是禍。"

三人心知肚明,水鏡裡的那些諷喻詩被天下人知曉,若造成民眾與朝廷的對立,那麻煩可就大了。陛下此番,怕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一時之間,二人的目光都看向白居易,被注視的白居易回過神來,反倒是坦然一笑: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為大唐言,為百姓言,又有什麼好怕的?縱然陛下當真治罪於我,左不過是元和十年的後事先演罷了,即便如此,我還有詩筆,效風騷而歌病苦。"

“哈哈哈哈哈!”元稹大笑, “說得好,我便知樂天兄不會就此消沉。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君子之勇也!我便與樂天兄一道,同那後世記載一般,將新樂府發揚光大!"

"好!"

白居易朗聲一笑,沉鬱之氣一掃而空,民眾對他愛戴至此,他焉能不盡一個士人的本分?“既然如此,那我也出一份力吧。”白行簡在一旁插嘴道。元稹心情不錯,開始打趣: “知退兄莫非也要來作詩?”

白行簡搖搖頭:“不敢與二位爭鋒,後世既說禮教森嚴,女子壓抑良多,我想世間靈秀女兒總歸不少,如《孔雀東南飛》一般的悲劇定是更多。願以我之傳奇拙作為女兒揄揚,聊作慰藉吧!"

此時的白行簡併未想到,只是一時之興,竟會讓他走上反封建的道路。後世書載,有唐一代,傳奇之作借兒女情而言開化之思想、批判禮教之弊者,實自行簡始。

或有人言,行簡之兄白居易、其友元稹高舉樂府之旗幟,言民瘓病苦、以刺時弊,不以權貴生畏;主政地方,亦可想民之所想、憂民之所憂,履任之處百姓稱道,聲名天下煊。

三人相交甚契,行簡或受其兄友感召,而三人的精神和創作,又影響了一代代文人學士,及至新社會仍有傳頌。

幾日後,北宋。

蘇軾兄弟下榻汴京,他們是來參加此次的科舉考試的。近兩年,他們兄弟二人一直在家中苦讀,一同陪讀的還有他們的父親蘇洵,這次也是父親決定帶他們出川應考。

正是夜幕時分,汴京城繁華熙攘,風情不似蜀中,三人卻頗沉得住氣,閉門讀書,只待考試之日。但外面的人就沒他們這麼淡定了,原因無他,老祖宗們算過時間,根據慣例,這兩天估摸著就又是水鏡播放的日子了,大家都有些期待。

"不知道下一篇課文是什麼,難道還是詩歌?"有人猜測著。

“不要了吧,誰的詩能排在李白杜甫白居易的後面啊!”有人連連搖頭, "反正我是最喜歡李太白的,簡直神仙中人!"

杜粉不服氣: “杜甫也很好啊,憂國憂民。”

“我還是喜歡白居易,他寫的詩好懂,又替窮苦人說話,是個好官。”因為新樂府,百姓們對白居易的喜愛度很高。

三方粉絲鬧得不可開交,而曹操和陶淵明因為出場太早,竟是無人問津。臨窗的雅間,蘇氏兄弟樓下依稀的爭論,也饒有興趣地討論起來。

“曹操、陶淵明、李白、杜甫、白居易,這些都是數一數二的名家,後面的課文,當真是不好猜啊。”蘇轍淡笑道。

蘇軾飲了一口酒,不假思索地開口: “魏武沉雄、淵明質樸,李、杜、白各有卓然之處,除了屈子和曹子建,我想不出什麼人配與他們登上同一冊書,還是緊隨其後。"

上教材可是很神聖的事!

蘇轍斟酌著: “李義山之七律頗有杜子美遺風,會不會是他?”

蘇軾搖頭: “義山雖妙,力不及爾。”他把玩著酒杯,心情頗為閒適, “說不定是那後世的新文學呢?"

畢竟他們的教材,可是新舊文學兼有的。

蘇轍一想覺得也對,前面不是還橫空插入了一篇《故都的秋》嗎?瞎,要是能看一看他們的教材就好了,什麼時候能看到兄長的詩文啊!

不止他們在猜,宮裡的趙匡胤也在猜。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他們不能和楚棠聯絡,趙匡胤都要懷疑唐朝人給楚棠塞錢了。怎麼一篇兩篇的都是唐詩,七篇課文唐朝都佔任了!

“難道我大宋無詩文可講嗎?”趙匡胤有些心理不平衡。

趙光義頗得這個兄長的喜愛,也有意在皇兄面前多刷好感度,此時上前假意勸慰:

“皇兄勿急,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大宋怎會無英傑文章可講呢?皇兄如此愛重文官,對文士亦頗多優待,我朝詩文亦當興盛才是。"

趙匡胤聞言心懷稍慰,但還是有些著急。先前講到陶淵明時,曾有隻言片語言及宋代,什麼南渡、偏安,寥寥幾句觸目驚心,他每日抓心撓肝想知道後世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每次聽水鏡都格外認真,結果不是講新文學就是講唐詩,根本沒說到宋朝。

這些時日起來他也摸清楚了楚棠的授課習慣,常常是由詩文而至時代,秉承的是孟子知人論世的古訓,要想聽到宋朝的歷史,只能是出現宋朝詩文了。

趙匡胤有些煩躁地踱步,大宋的文人,就不能爭點氣嗎?把他給急死了!正心焦著,守在殿外的內侍快步跑了進來稟告: “陛下,水鏡又出現了!”

趙匡胤精神一振,快走幾步想要出去看,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多情,急什麼呢人家還不一定講宋朝,萬一又是個唐詩,前朝的事他操心什麼。這麼想著,他的步子又慢了下來,沉穩道:

“朕知曉了。”

帝王威儀,要不驕不躁,趙普天天在他耳朵邊上唸叨,只怕這是效果最好的一次。

【各位同學大家好呀,又到了和大家一起交流新課文的時候。老規矩,先點評一下上次的作業。】

楚棠聲音輕快,顯然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背誦默寫有學校考試給大家檢查,我就不多說了,看

第一項,以詩寫聲。】

交過作業的人下意識微微屏住呼吸,尤其是那些詩人文人。講《琵琶行》之前,楚棠鋪墊了一堆以詩寫聲的困難,甚至找出不少對照組,來揄揚白居易詩歌的高妙,雖然看完他們也承認白居易寫得很好吧,但文人大多是好面子的,又富有挑戰精神,碰上這種作業,能不捲一捲嗎?

尤其是之前被當作白詩襯托的李益、岑參等人,不知道易了幾次詩稿才交上去,是以他們此時都目光灼灼地盯著水鏡。

【我說文體不限,大家也確實不太限,詩詞歌賦都有了。但是,你們真是沒一個人寫白話文啊!id的尊嚴由我捍衛是吧?】

楚棠調侃了兩句,馮夢龍等人嘴角抽了抽,他們倒是想寫新文學,但問題是,寫不慣啊!寫出四不像來了,最後還是選擇回到舒適區,寫了一段散文。

【不過大家寫得確實挺好的,比如說李益,寫得比之前貼出來的那幾句好多了,有進步,這位李益的粉絲很善於學習啊!】

李益:謝謝,是我善於學習。

【除了唐宋諸位大佬穩定發揮之外,司馬相如也寫得很不錯啊!】

楚棠把他的作業貼了出來,一邊道: 【司馬相如選擇的是他最擅長的文體賦,描寫物件是古琴,用到了一連串比喻寫琴聲,還會用通感,好優秀!司馬相如的琴好像彈得很好吧!果然要懂音樂才會寫。】

司馬相如死命壓住翹起的嘴角,心裡被誇得舒暢極了。這種文人爭鋒的盛宴,大漢唯他上榜,怎麼能不高興呢?司馬相如表示很滿足,沒有單篇講解就沒有,水鏡愛他。

正暗自欣喜,忽然他感覺一道銳利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司馬相如抬頭,只見上首的陛下涼涼地望了過來。他一驚,便聽到帝王冷冷發問:

"卿不擅音律?"

不是,陛下怎麼還翻舊賬呢?

司馬相如忍不住額角滲汗,先前陛下看著白居易的《琵琶行》覺得眼紅,言語間似想讓他也作一首爭鋒,他累覺不愛,以不善音律相推脫,誰知道楚棠最後佈置了這麼個作業,他的作業還好巧不巧被拿出來評講了呢?這事往小了說是不坦誠,往大了說就是欺君。

司馬相如戰戰兢兢,剛剛的得意蕩然無存:“回……回陛下,那只是臣…一時戲言。”“哦?戲言拿到朕的面前說?”劉徹皮笑不笑。

司馬相如頭上的汗越來越多,陛下不至於,在這種事上認真吧?

未央宮中的司馬相如在渡劫,蜀郡的卓文君聽到水鏡裡的話卻是忍不住帶了笑,長卿的琴當然彈得好,她便是因為慕他好音,窺簾暫望,才和他成就了一番姻緣。

想到這裡,卓文君便忍不住露出幾分怡然的懷念,長卿遊宦京師,雖說頗得陛下看重,但夫妻二人到底是兩地分離,相思苦最是難捱。

【司馬相如最出名的曲子是《鳳求凰》,據說正是因為這首曲子才成就了他與蜀中才女卓文君的姻緣。

不過後來《西京雜記》好像寫司馬相如在長安“亂花漸欲迷人眼”,想出軌了,卓文君知道後有“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的句子。

《西京雜記》是本小說,大家辯證看待,但流傳度很廣就是了。】

卓文君臉上的笑容一僵,雖然不太懂出軌的具體意思,但結合後面的內容也不難理解,她咬牙,心裡那點繾綣相思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司馬長卿,你出息了是吧!”

未央宮。

聽了兩耳朵臣子八卦的劉徹意味不明地勾唇: “愛卿,長安的花好看嗎?”

堂下的衛青等人忍笑,陛下這話問得真是……司馬相如被眾人圍觀著,窘迫極了。他想錯了,水鏡哪裡是愛他,分明是在害他!

唐朝。

正在給武皇研磨的上官婉兒若有所思,原來在後世,一個男子愛上妻子以外的女人,叫作出軌嗎?那男人三妻四妾,豈不是被譴責的物件?

【再就是第二篇作業,蒐集寫民間疾苦的詩詞談感受。我是讓大家積累一些前人詩句,結果你們交的好像大多是原創?比如蘇軾這首,我就沒見過,寫得還挺好的。】

蘇軾滿意地又飲了一杯酒,雖然他對自己的詩文挺自信的,不過被別人公開誇一句,感覺還挺不賴的。然而他沒高興多久,就聽楚棠接著說道:

【但是下次別寫了,大家一定要按要求完成作業。】蘇軾:

"不是…這怎麼不按要求了,我自己寫詩還不行了?"蘇轍忍笑: "楚姑娘應當是覺得,兄長這首詩是偽作吧?"蘇軾:?行吧,我偽我自己。

一番話惹得眾人又是窘迫又是無言,諸如李白杜甫白居易李賀杜牧歐陽修梅堯臣王安石等人交的都是自己精心構思的新作,連李世民都親自寫了一首,並認真地附上了自己的感想,結果落在楚棠眼裡就是不符合要求?

"死板,太死板了。"二鳳表示有些不爽,明明這是他有感而發的。

【好了,作業就說到這裡,接下來我們進入正題,首先請大家來看一首詩。】剛剛踱到殿門的趙匡胤腳步一頓,頗有些一言難盡: “不會又是唐詩吧?”

大唐諸人卻是老神在在,反正楚棠說了,大唐的詩最好,那還有什麼懸念,這一課一定是唐詩!在眾人或不滿或期待的目光中,楚棠放出了詩稿原文。

"《白題金山畫像》?”蘇軾有些狐疑, "不曾在前代的集子裡讀過這首詩啊,子由可曾見過?"

蘇轍搖搖頭: “未曾。”他讀著水鏡上的詩,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繫之舟。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心如灰木,寂滅無慾;身如小舟,人間漂泊。這起首兩句寫得甚是蒼涼。"

蘇軾頷首,卻又笑著道: “但問汝平生功業之句,又寫得頗為豁達,黃州、惠州、儋州俱是偏遠貶謫之地,惠、儋二州尤甚,可此詩卻道平生功業盡在此三地,字裡行間隱有自得,非智者不能道。前代竟有如此好詩,我等此前卻不曾讀到。"

說著,有些遺憾地搖搖頭。

蘇轍看著兄長感慨的模樣不由得笑了: “此詩風神不似唐人,或許是後朝之作呢?”

"後朝也有這等好詩?"蘇軾挑眉,不禁笑道: “那我希望出於當代,說不定還能一見。”

【大家知道,金山畫像是指金山寺中蘇軾的畫像,由李公麟所作。公元1101年,六十五歲的蘇軾遊金山龍游寺,對著自己當年的畫像撫今追昔,寫下這一首六言絕句。詩中提到的黃州、惠州、儋州,恰恰對應著蘇軾被貶的三個州郡。】

蘇軾僵在原地:這首詩,是我寫的?

蘇轍也僵在原地:兄長竟被貶去了如此蠻荒之地!

剛剛才拜訪完歐陽修回到客棧的蘇洵:剛帶兩個孩子出來參加科考就被告知大兒子未來被一貶再貶是一種什麼體驗?

三蘇集體呆滯,其他人卻是熱鬧起來了,李白尤其激動: “原來是蘇軾!”

此前,楚棠在講《夢遊天姥吟留別》時,曾提過蘇軾的一句詩詞: “用舍由時,行藏在我,袖手

何妨閒處看。”瀟灑的態度令他欣賞不已。他趕緊將水鏡上的詩又讀了一遍,越讀越讚歎:

“雖不以丰神情韻取勝,但苦淡之中自有怡然忘機的智者風流,蘇軾的詩寫得好啊!”

杜甫在一旁點頭: “此詩雖與我朝風神不同,遣詞造句卻入臻化境,可稱上品。對了太白兄,我今日也得了一首詩,太白兄可否指點一二?"

怎麼說呢,太白兄好像還沒誇過我的詩寫得好吧?

【貶謫本是困苦的,比如白居易在《琵琶行》中流露出的蕭然,但是蘇軾為什麼說他一生的功業都在黃、惠、儋三州呢?作為北宋頂流,半生波折的蘇軾到底怎樣完成了與自己的和解?或許,我們仍需要叩問,元豐五年的黃州赤壁。】

話音剛落,水鏡上出現幾個大字――《念奴嬌・赤壁懷古》。

本以為沒自己事了的曹操要素警覺: “赤壁懷古,不會是赤壁大戰的赤壁吧?”另一邊的周瑜臉色有些不好: "這首詩難道又要給曹賊預知後事?"

他想到後世借《短歌行》揄揚曹操,杜甫又有《蜀相》詩讚美諸葛孔明,難道我孫吳這般不受後人青睞嗎?

明明江東人才輩出啊!

汴京。

趙匡胤卻是精神一振: "水鏡說蘇軾是宋人對不對?"

趙光義笑著恭賀: “皇兄沒有聽錯,確是宋人。我便說,皇兄優容文士,曾立下不殺士大夫的詔令,大宋文德怎會不彰,這不就講到了?”

趙匡胤通體舒泰: “好!好!好一個蘇軾,給我們大宋爭了光!”

他宣佈,從現在起蘇軾就是他最喜歡的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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