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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42. 第四十二課 亂世伊始(遊戲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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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全體皇帝參加,那還真是全體皇帝。

聽到天幕預報,知道自家父親去參加天幕的活動了,秦朝的公子公主們就組隊來找胡亥。

胡亥想的一點沒錯,這群兄弟姐妹是真的打算對他下手的。

公子公主們都憋著口氣,昨天知道的事情在他們心裡可是留下了很大的陰影的,就算不能殺了這小子,收拾一頓出出氣總可以吧?

他們到了地方,命人把門開啟後,發現胡亥超出他們意料之外的、並沒有害怕到縮成一團,而是衣冠都整齊地端坐在房間的正中央。正眨也不眨眼地盯著面前的小天幕。

——胡亥的天幕上,正播放著一個和他長得有幾分像,但看起來要年長許多的人的畫面,那人穿著玄色的寬袖袍服,極為眼熟。

這時候,公子公主們才恍惚想起來,他們的這位兄弟,之後是真的做過皇帝的。

但想到這兒,他們就更生氣了。

胡亥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他們父親坐同一個位置?!

於是他們心裡剛剛生出來的對“皇帝”的本能敬畏,就倏地散沒了。一位公子上前,一把抓住了胡亥的衣領,把他從位置上拖了起來,拳腳加身。

胡亥吃痛,但又似乎是完全感覺不到在被打一樣,他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小天幕裡那個一舉一動都張狂無比的“秦朝皇帝”。

他抬頭看向正在打他的兄長,又去看一圈的兄弟姐妹,沒有被打的氣惱,也沒有得知自己殺了手足們後的慚愧,而只是欣喜。

“你們看到了嗎?我真的坐在了父的位置上,……我和父一樣了!”

他臉頰已經紅腫,嘴角還滲出了一絲血跡,但那張和他們都有幾分像的、清秀的臉上,喜悅之色溢於言表,甚至還掛著天真的、孩子氣的笑容,雙目亮得驚人。

這讓在場的公子公主們都不由地背後一寒,就算現在是他們在拿捏著胡亥的性命,胡亥才是魚肉,也仍然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不受控制地沿著腳底爬上,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他們清晰地意識到,

……這傢伙,真的是個瘋子。

一個愚蠢、無能,暴虐無度的瘋子。

而和這個胡亥同樣的,是天幕裡,已經登入遊戲了的秦二世。

他十分驕矜地仰著下巴,坐在系統給準備好的房間內。

遊戲正式開始之後是會在時空中遮蔽掉其他位面所有玩家畫面的,而在他們原本的時空,要不要公開轉播權、要轉播給什麼群體,則交由皇帝們自行設定。

為了保護各位皇帝陛下的隱私和權利,才會有這麼個設定。

不過目前還不算正式載入遊戲,所以數百位皇帝陛下的畫面一併擠在了一個天幕中,讓人眼花繚亂,一時看不清每一個小視窗的情況。

秦二世自來到這裡,就一直保持著一種興致高漲的狀態。

天幕之前對他的批判,他聽到了。但聽到歸聽到,從心底裡是沒當回事的。

他可是跟他父親一模一樣的啊,畢竟,他父親用趙高用得很順手、他用趙高也很順手;他父親用人不疑、他也很相信趙高啊;他父親愛出巡、他也一樣;他父親頒佈使用的所有秦政,他同樣沿用;朝堂之上沒有人敢對他父親的話有不同意見、他的朝堂上也沒人敢——他就是他那個偉大的父親的唯一的、最合適的繼承人。

但他始終覺得有一點,天幕說得很對。

就是他的一切都是在他父親的基礎上建立的。

所以當天幕給了他一個機會,可以從零開始,自己建立政權,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他要讓天幕看看,他雖然比不上他的父親,但他絕對不會比後世其他的皇帝差的。

至於轉播權?

播就播唄,讓那些卑賤的民們看看,他們的皇帝有多麼優秀。

和胡亥有同樣想法的不在少數,朱祁鎮也十分得意地開啟了轉播權,並且十分自信地打開了全體的許可權,允許他們朝代所有人觀看他參與這次“皇帝團建”。

但不是人人都如此鎮定且自信的。

趙構把所有轉播權都關了,其實他連這趟活動都不想來,什麼後世的獎勵,他根本不稀罕,讓他好好當他自己的皇帝就行了,天幕什麼的,最好趕緊消失,消失之後再也不要出現。

劉禪則是獨自憂愁了半晌,差點想要哭哭啼啼了。他把轉播權都關閉,然後單獨開給了一個人——他的相父。

等候遊戲開始的地方是一個兩平米左右的小房間,空空如也,除了牆壁什麼都沒有。也沒有像上次那樣,讓皇帝陛下們再進行挑選衣服更換衣服,只有一個淡漠的女聲在給他們簡單地介紹遊戲規則。

【本次遊戲擁有一次新手教學/試錯機會,第一局遊戲預設性別為本身性別,不計評分,請放心嘗試。】

【遊戲為單機版,與他人互不相通。】

【遊戲內一切自由,請自由探索。】

【與祝遊戲愉快。】

遊戲規則的介紹就到這裡,李曉詩目瞪狗呆。

這還真是“簡單”介紹啊!

多說兩句好不好啊姐姐。

規則宣讀完畢,小小的房間一面牆就陡然消失,變成了一扇門。

門外一片喧鬧,行人奔走之聲斷斷續續傳來。

李世民稍稍一挑眉,然後徑直推門而出。

是市集。

隨著踏出門外,他身上的龍袍也隨之一變,成為了粗麻的短衫馬褂,頭髮略有些凌亂地盤束著,腳下踩著一雙草鞋。

饒是已經對天幕層出不窮的神奇手段有了點抗性,李世民仍然覺得匪夷所思,很是詫異地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

麻衣是麻衣的質感,草鞋也的確是草鞋的感受。

糙、硬,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沒想到天幕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他對這“遊戲”的好奇心又重了幾分,抬腳離開了原地。

——這是一片正在喧鬧的、來往之人行色匆匆的,極為不安的市集。

走出來的一瞬間,朱棣就辨認出了這一點。

沒管自己突然換上的衣服,他晃了晃手腕,隨手抓住了一個正低著頭往前走的男子。

“這是怎麼了?”

那男子約莫三十上下,臉頰很瘦,顴骨外凸,再加上深陷的眼窩、乾裂的嘴唇,讓他看起來甚至有點恐怖。

他被朱棣拉住,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扒掉朱棣抓住他胳膊的手,一句話也不說地繼續往原定的方向去,甚至還加快了一點速度,像在躲避什麼似的。

沒想到這人這麼不配合,朱棣皺眉,下意識低喝出聲:“放肆!朕問你話,跑什麼?”

話一出口,朱棣也自覺不妥。

他當皇帝慣了,還有些沒太習慣眼下這個“平民”的身份,脫口而出了朕,怕不是要嚇到人。初來乍到的,不會因為這疏忽惹出什麼亂子吧?

按理來說,他好歹也坐了這麼幾年皇位,身上是自帶君威的,一個區區平民,聽了他的威嚇,就算知道皇帝不可能在這兒,也免不得會被嚇一跳,但詭異的是,那男子就像沒察覺到他失言的稱呼一樣,只是匆匆回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好心地給這個當街纏上他的同鄉出了一個建議。

“亂軍快要打上來了,朝廷的軍隊說是也要到了,不想去送死,你就快點跑吧。”

說完,也不管朱棣有什麼反應,抱著胳膊就溜了。

朱棣微怔,旋即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方軍隊來了,是要打架殺人搶掠還是徵兵?

不管是哪個,這都是他的機會啊,他得去試試看,看看能不能混到軍營裡去,從熟悉的領域再往上走。

另一邊,朱元璋也同樣收到了一個路人老頭這樣的回答。

他幾乎是二話不說立刻跟上了那被他問路的老頭,一邊跟一邊又問:“他們不是才搶了別的城嗎?這才多久啊,又搶?”

他雖然什麼也不知道,但是憑藉個人閱歷、睜著眼說瞎話胡扯,也迅速地跟這老頭打好了關係。

老頭邊走邊嘆氣:“唉,誰說不是呢!聽說他們把那城裡頭吃的喝的都搶光了,然後老的小的殺了,女的就地給那啥然後殺掉,男的帶走當先頭兵去了。跟蝗蟲似的,啥都沒給城裡留下啊……”

朱元璋一臉憤憤,怒罵道:“這些挨千刀的!”

見他這麼生氣,老頭滿臉感慨,但又有些欣慰:“有血性,有血性啊……”

朱元璋壓低了聲音湊近老頭:“老丈,咱這是往哪兒去啊?你這腿腳,跑起路來不方便吧?要去哪,遠不遠,要不我送你去?”

老頭面露猶豫,似乎斟酌了一會兒,才試探著道:“……小夥子,你可有去處?沒有的話就跟我走吧,我家在城外頭一個村子裡。村裡人都在呢,打算南北上避災,你要不要一起啊?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們多,也好有個照應。”

八百年沒被叫過小夥子,已經蓄了鬍子的朱元璋也是臉不紅心不跳,臉上還擺出大喜過望的表情:“好啊,那可一定要帶我啊!不瞞你說,早些時候家裡遭災,老父老母都沒了,家裡也沒個人,就剩我自己了。咱們一個村一起也好,遇上流匪也有一戰之力,不愁會被欺負了。”

“你也是個苦命的啊……”老頭兒長嘆一聲,唏噓不已。

從小房間出來就找人詢問,這是常規操作。

劉邦也逮了個人,一樣被無視了。

他哈哈一笑,混不在意,拎著衣服就跟了上去,那被他纏上的是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穿著長衫的男人。

男人似乎覺得他煩,加快步子往前走。劉邦也不多話,就只跟上去。跟了好一會人,長衫男子在城中七拐八拐,終於忍不住在一處院落前停了下來,看向劉邦。

“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

劉邦衝他笑道:“我看你是個讀書人啊,城裡看著是要亂起來了,你肯定要去謀出路吧,怎麼樣,有沒有看中的勢力?給我說道說道?”

男人:“我為什麼要給你說?”

劉邦:“因為街上就看到了你一個讀書人啊,你懂的肯定多。”

男人:“……我懂的多也未必要告訴你吧?”

劉邦:“那你又要告訴誰?”

他詫異,然後又漫不經心地分析:“你看你,自己一個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自己出城那還有活路嗎?我剛好有經驗,不如咱們搭個夥,你給我講講當今的局勢,分析分析本地勢力情況,我帶你逃命,怎麼樣?”

說完,見這男人不說話了,他又丟出了最後一句:“我看城裡肯定有不少落單的,到時候咱們一起,不比你自己來得安全?”

男子定定看了劉邦一會兒,然後轉身推開了院子的門:“進來吧。”

劉徹坐在一家店裡,他是沒怎麼穿過這種衣服的,穿得不太舒服,渾身彆彆扭扭的。

城裡人都神色匆匆,還有些驚慌失措,路兩邊的店鋪甚至有些都還沒關門,但裡邊已經沒人了,值錢的方便帶的東西也差不多都被帶走。

劉徹選了這一家位置極好的空置店面,大搖大擺當做了據點。

數刻之前,劉徹離開等候的房間,第一時間去了居民區。挨個看上一遍,挑了一家看起來門戶最大的,抬腳就踹開了那虛掩著的門。

這是一家富戶,家裡的人正在收拾行李,猝不及防被這一踹嚇了一跳,立時看了過來。

劉徹這會兒把年少時候外放的氣勢全都找了回來,但因為沒有錦衣玉服唬人,所以玩世不恭的表情倒沒有了,仗勢欺人的味道給他拿捏得十足。

“吾乃平陽——”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在原先想說的話後邊又給加了一句,“……侯麾下近衛。侯爺微服私訪,如今缺少穿用,特命我來徵用一些。”

劉徹一邊隨口扯謊,一邊在心裡誇自己真是不拘小節。玩個遊戲而已,都肯不惜自貶身份——不過話也說回來了,這一趟要是拿不出好成績就真是對不起自己。還好沒把轉播權全給開啟,哎。

那富家老爺被說得一愣一愣的,他沒聽說過平陽侯,但看著劉徹的架勢,他又不由地有點相信。

妻子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道:“不管是哪個侯爺的下人,不就是要點衣服和錢嗎,給他就是,別耽誤咱們的安排呀。”

富人老爺便對劉徹怯怯地拱了拱手,然後吩咐自家下人:“快去給侯爺取衣物嚼用!”

半晌後,把粗糙裡衣換成了軟綢內襯,外邊依舊套著那粗布麻衣的劉徹掂了掂懷裡塞著的荷包離開了居民區,先是逛去街邊店面裡淘了點零碎物品,然後找了這家店落腳。

店門外對著的大街上,百姓越來越少。

劉徹坐在桌邊,雙手交疊撐在下巴,琢磨著下一步的計劃。

他還真沒試過這種從一無所有一步步往上走的,但這在他現在看來也算不得難,主要是得先定好接下來的方向——皇帝都當了,還有比皇帝更難的?

他是不打算離開城去逃命的,他們到這裡來,目標都是當皇帝,一統天下,但有幾個流民是能當皇帝的?反正他是沒聽說過,所以還是得從軍隊和勢力那邊下手。

現在的局勢不明,他幾乎算是兩眼一抹黑,那在這裡等待軍隊入城?看看來的是哪一方,先試試能不能接觸這些軍隊的將軍,再去探他們主子。

這種情形實在不是劉徹擅長的局面,簡直比他沒掌權那會兒還難搞,所以他的所有計劃裡都帶著點“試試”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這區區一個遊戲,總不至於還有什麼太難的情況吧?

四百多位皇帝中,選擇觀望的絕對不在少數,也有一部分目標極其明確的。

而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全部轉播權都被關閉了的趙構正跟著一群回村的老百姓逃命,然後憑著“讀書人”的身份,順利在這地處偏僻的山村中落了腳。

他就屬於那一撥目標極其明確的。

先是展露了自己讀書人的身份,識文斷字,就能跟村長說得上話,成功討來了一處無人的院子,又因為他是讀書人,村裡的人都願意跟他接觸,所以從修繕房子到提供糧食都有人幫忙,但眼下不是什麼好時候,幫忙供他吃也不可能給多少的。

這真·粗茶淡飯讓趙構吃得極為難受,但他也沒說,只是感激地衝村民們道謝。

他知道自己是寄人籬下,生怕惹得百姓們不高興,會把他趕出去,那他萬一撞上了流兵殘寇呢?所以他完全沒有暴露出來皇帝的嬌生慣養,像個沒脾氣的人似的,特別好說話,十分平易近人。

他先是去向村長討了一片地,然後又向村裡人討了點種子,在村裡人不可置信的眼光中,自己挽起褲腳袖子下地種地去了。

村子偏僻,還遠離官道,一般路過劫掠城池的軍隊都不會特地再拐到這邊,也可能很多人根本不知道這裡還會有個小村落,所以趙構就還真在這兒安安穩穩住了下來。

很快,趙構這個不僅識文斷字,又對種地也很精通的人就在村裡吃開了。

他甚至能透過在不同地裡種的作物的外觀及長勢推算旱澇,這讓這些以種地為生的老農們都感到了震驚,越發把他當成了寶貝。

不得不說,有些人只是位置不對,在其他方面還是有點長處在的。

某個遊戲空間,某處軍營裡。

一群兵漢子圍成了個大圈,當中是個綁著汗巾,正在鋸木的男人。

一陣時間過去,他把手中的物什終於組裝好了。在一眾兵士的矚目中,朱由校拿起自己的作品,那是一把凳子。

然而當他手指在凳面中間敲了一下後,那凳子就架勢一鬆,從凳面對折,然後被提了起來,整個凳子都成了一個兩塊木板厚的平板。

不知道這遊戲架空的是什麼朝代,但很明顯,朱由校這一手摺疊凳可把這些本地土著吃了一驚。

一塊薄薄的東西,平時好帶,到用得上的時候還能攤開立馬成為凳子,雖然行軍時候用不到——但如果這人能夠做出其他更方便更好用更合適打仗用的東西呢?

木頭又不貴,比鐵好弄多了!哪怕只是當輔助的軍需用品,不能當武器,也划算啊。只不過多養一口人而已!

於是朱由校就成為了這一批抓來充當先鋒兵的民夫中,唯一一個避開了去上陣當人牆下場的幸運兒。

還好會木工啊,萬一他什麼也不會,來這兒不就立馬死了嗎?

他只是肉體凡胎,一個人而已,他的大臣和護衛也沒跟來,遇上這種進城劫掠的,不就是送死?

這遊戲的感覺可是很真實的,萬一真被殺了,即便只是遊戲失敗,不會危及性命,但那得多痛啊?

對比一下,雖然現在要從早幹到晚,還得把自己腦子裡有用的東西都掏出來,辛苦得很,但朱由校是真的無比感嘆自己的幸運。

“我真是太幸運了。”

“你真是太幸運了。”

一個腰背佝僂的婆子看著洗乾淨臉上泥灰、終於露出本來面貌的武則天,感慨道。

“一個小女子,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要是有一個人發現了你這模樣,怕是都要糟啊。”

聞言,額髮尚還帶著水珠,肌膚白嫩如同剝了殼雞蛋、清水出芙蓉的武則天微微笑了笑。

她來到這裡時就發現自己年輕了,找水面看了看,差不多是自己二三十歲時候的樣子。

這一路逃亡確實花了不少功夫,雖然在第一時間她就弄了泥灰抹上臉,草汁塗面板,又在衣服外套了旁的農婦贈與的破爛短衫,把所有露出來的部分都遮得嚴嚴實實,但一路還是有不少險境的。

畢竟,在這種世道里,只要性別是女,就足以成為理所應當承擔所有不幸的人。

這甚至和長相無關。

一路驚險自不必談,武則天帶著得體的微笑,看向了面前耳朵老婆子:“阿婆,現在可以留我在這裡住了嗎?我識字,懂文,之後會去城中大家試試看能不能做女先生,所以我不會不給租金的。只是要暫且延後一下。”

武則天姿態從容,淡定嫻雅,確實像是個懂文字的。

說句不好聽的,以她的樣貌,是不可能賺不到錢的。

所以看到了她的真面目後,老婆子幾乎沒什麼猶豫也就答應了。甚至還很好心地給武則天送來了幾件乾淨的衣物。

武則天頷首道謝,徹底清洗了身體,換上雖然有些粗糙,但很乾淨整潔的衣服,以面紗遮面,又戴上一頂帷帽,離開了小院,朝著城中富人區去了。

另一邊,李曉詩呆呆坐在等待進入的房間裡。

……她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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