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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159. 外邑嫁娶(雙更) 不得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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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是全家自趕往宛安縣來,吃的最滿意的一頓飯。

飯菜熱氣騰騰,進入口中,從口舌一路暖到胃裡,油鹽加的恰到好處,鮮美又不遮掩食物本身的味道,不像途中為了食物保鮮和提高味覺,使勁兒的加鹽加油,壓根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麼,舒舒服服的吃完飯,屋內已經黑濛濛的,豆大的油燈左右晃悠,可見度極差,看父親想要離開,蔡盛趕緊說道:

“宛安縣小半天就能到,都已經到這兒了,也不用急,我們要不在這裡休整一天再去?”

蔡彭從來的時候就看到兒子一直在往澡房看,甚至還專門打聽,肯定是潔癖犯了,想趁這個機會清洗一番,他沒有點出來――自己今日沒有見到韓羽,正覺著遺憾呢,也就順水託舟的說道:

“那就修整一日,後天再去縣城吧。”

醫院居住環境和飲食都算不錯,但不是獨門獨院,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曹良心裡不太喜歡,好在只休息一天,也在她的容忍範圍內,不過她還沒說話,蔡汶就高興的歡呼起來:

“好啊,我要和何寧繼續踢毽子,玩木頭人!”

幻想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睡著的蔡汶終究沒玩上毽子和木頭人。

上午的何寧還有識字功課,找過去的蔡汶跟著背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呦呦鹿鳴和采薇,好不容易兩個人把字認了,詩也背下來了,終於能玩的時候,說好話又使錢,好不容易拿到今天澡房名額的蔡盛,直接把她提拎走了。

澡房溫度還算適宜,但光著身體,體感還是偏低,隱約有雞皮疙瘩正快速出現,蔡汶皮壯的像牛犢,但曹良還是擔心冷久了會生病,戴上新買的‘搓澡巾’就對著蔡汶使勁兒搓泥,她手不熟練,蔡汶身上泛疼,立馬開始左閃右躲,就是不讓母親動手。

看母女兩個人都不熟悉的樣子,旁邊的大媽不免勸道:“小孩皮嫩,你別用那麼大的勁兒啊,再說,這身上沒泡透呢,怎麼搓的下泥?你先用溼布多擦幾下嘛。”

說著,大媽還親手示範給曹良看。

曹良道謝,兩人不知不覺間便聊到了一起,旁邊的兒媳也跟著搭話,再加上其她的成年人,話匣子開啟就止不住,從曹良說外地的風土人情,聊到各自家裡的老少男人,最後又扯到女兒的婚配,聽的曹良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拖到十五先結婚,再從自家住個三年再去夫家……這是什麼婚俗?

曹良跟著夫家,每隔兩三年就要換新地方居住,以年為單位的搬遷,足夠讓她瞭解一地的風俗,婚嫁就是其中之一,她十多年來輾轉的地方也不少,都是家中的女兒早早的被嫁出去,年齡越來越小,有些極端的,新婚夫婦年齡甚至不足十歲!

其實,若是十四歲,還未出嫁前的曹良,對此還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畢竟她從小接受的是封建女性教育,也就是孝敬公婆,服從丈夫,綿延子嗣等等。

不過她的公公,也就是研究醫學的蔡彭明顯不能以常理論之,對方喜好專研養生,提出來各種新理念並拿自己嘗試,其中就包括了生育時間,他認為天葵和通精出現只是陰陽之氣顯露,並非鼎盛的時刻,要等到二十和二十三歲才是恰到好處的年齡,這時候生育的小孩才會健壯、長壽。

為了驗證這點,蔡盛和曹良成了他的實驗品,蔡盛是他和妻子在正好的年齡生育,身體果然極好,就是妻子受不了到處流浪的日子,離婚再嫁了。而曹良,她當時還只是一個嫁入夫家的小姑娘,即便是心裡惶恐不明白,也得服從安排,就是蔡盛這個混蛋,年齡到了忍不住,讓她沒等到二十歲,提前兩年就懷了孕。

即便是這樣,晚孕的時間也能夠讓曹良感受到區別,蔡汶打小就能折騰人,現在大了,更是精力旺盛的讓人頭疼。

而除了小孩,她的身體也不一樣,曹良對醫術不感冒,但耳聞目染間總會學上一些,再加上那些權貴婦人不便讓丈夫和公公診治,那她就成了最好的中間人,曹良得以見到大量的其她女性,都在被生育帶來的疾病折磨,身體差的出奇,而她呢――大冬天的跟著家裡人遠行,除了疲倦外能吃能睡,還有什麼比這更直觀的例子?

曹良越發相信公公,她也想讓女兒晚幾年,再差也得到自己當初的年齡生育,可這根本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上哪兒去找這樣的夫家?

這件事一直讓她犯愁,甚至隨著女兒越長越大而即將成為一塊心病,她怎麼也沒有沒想到宛安縣的風俗,正好能讓女兒在十八歲後生育!

只是,不知道為何,曹良聽這些婦人們隨口說的‘盡孝’,總覺著心裡不是很舒服。

那是一種難以表述的感覺,不是這個理由的來源是模仿男人守孝,背後有暗指活人當死人守的晦氣,而是……好像盡孝三年之後,自己的女兒就不再是自己的‘女兒’,她還完了母家的養育之恩,從此就這麼歸入夫家,再也沒有了瓜葛似的。

曹良不喜歡這種想法,她皺著眉,邊給蔡汶穿上衣裳,邊聽得身邊的大媽罵起來最近上門求親的人家。

“我呸!都是牲畜養的東西,我留女兒三年乾點活兒又怎麼了,還想要錢,可真是想的美!”

旁邊的老婦人接話道:“害,話不能這麼說,夫家肯定覺著虧嘛,等我兒大了娶新婦,別說留家了,趕緊過來幹活才是要緊的,蚯蚓田雞場和豆坊哪個不要人手?去了就有錢賺的!”

“數數都不會,兒媳能進去個屁?咱們倆的女兒才算聰明嘞,管飯還每天都有錢賺,以後說不定還能混個管事,給幾釐的分紅呢,新婦去當個小工也就是混個飯吃,哪有女兒賺得多?”

“就是!以前哪有這些事?就是想過來搶錢,不要錢的,又想讓兒子學楮五,也就是嘴上說著學,心裡還不是想搶我女的工位,說什麼新婦是婆家的人,三年孝都盡完了,那就該把工位給他兒……我可去他的吧!”

角落裡,有個年輕點兒的,一直沒有說話的婦人聽到這裡,忍不住嗤笑一聲:

“想得美,也不看魏裳同不同意,就左一個徭役,右一個兵役的。一年能有半年不在家,她瘋了招個男人當正式工?”

聽到這裡的曹良眨了眨眼,她突然發覺,本地三年盡孝的規矩,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樣是長期傳下來的婚俗,而是因為村裡三個支柱產業正在產生的鬥爭與博弈,博弈的物件,是父家與夫家在爭奪對女兒的控制權。

事實也的確如此。

其實務工的女性得到的收益算不上多高,普通女工一年下來,也就是比成年男性勞作收入多上個五百來錢的樣子,但一個十三四的少女能夠達到這樣的收益,足夠讓父家和夫家重新審視她的價值。

很明顯,雙方都想將這份價值吞噬殆盡,不過工廠無法容忍女工每天大量的時間浪費在趕路上,兩里路走一個來回都得小半個時辰,更不要說兩個村之間,一旦嫁人,她基本上就不能繼續從事本村的工作,這多出來的價值就會消失。

一部分夫家是不介意這點的,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得到這份多餘的價值,只要求她的勞作和生育。

不過,父家對嫁女兒損失的收益是非常不滿的,尤其女兒的損失的收益無法依靠娶進來的兒媳快速彌補。現在招人要求的學識越來越多,兒媳不一定競爭得過她人不說,還彌補不了時間的差距――除非特別厲害,魏裳和韓羽都是優先提拔老人。

面對損失,父家便希望透過三年盡孝之類的手段再繼續多拿些,但女兒本身的發展極其難以衡量,魏裳、韓羽這樣的自己女兒肯定當不了,可在她們手下當個年能落個兩三千錢的管事卻還有很盼頭的,這才兩三年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要是女兒嫁出去,把職位舍了,到時候突然增加管理崗位她沒排上……那可真是虧死了。

這樣的情況不是危言聳聽,村裡真有人家的女兒錯過了升職加薪的大好機會,現在那家人還在嘔血呢!

龐大的利益,再加上感到遭受損失(發現有利可圖的)夫家想過來分一杯羹的,村裡每對父母都開始愁起來女兒的婚嫁。

而這樣情況的出現,韓盈很早就知道,甚至可以說,是她有意推動的。

除了豆坊韓盈不管之外,其它產業都是她一手規劃,女工們工作量和工作支出同樣是她定下來,韓羽和魏裳在一定範圍內靈活調整的,這個收益比男性高一點兒,能夠覆蓋自身生產時的損失,但無法覆蓋男性兵勞役顧他人替代的支出。

定這麼個工資的原因,便是韓盈在做一場大型的社會實驗。

在女兒能夠創造和兒子等同的價值,且無法被兒媳替代,嫁出去的夫家不能用彩禮彌補未來的損失時,她的父母是選擇讓女兒留在家裡招夫,還是堅持把她嫁出去呢?

做這場實驗的原因很簡單,韓盈清楚自己的智慧和能力有限,除了醫學,她很難去做什麼顛覆性的變革,而家庭這個最基本的生產單位存在了數千年,那就代表它在各個方面都是最節能,最有用,最穩定且牽扯利益最廣的制度,她確定自己沒有實力推翻,甚至撼動都很困難。

糟糕的是,家庭是女性進入社會最大的阻礙。

步入工業化社會後,大量的學家開始從各個角度分析女人在家庭中為什麼處於不利的地位,而現代發達的科技,又將這些觀點傳播的讓普通人也能夠看到,韓盈也是其中之一,最初,她還將組建家庭做為人生的目標之一,所以她很早便開始思考,如何避免家庭成為自己的阻礙?

從表象上回答,那自然是不要成為‘女性’,即在家庭模式中減少對家庭的付出,同時爭取事業上的進步等等,但這些話說起來很容易,做起來完全是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從社會預設的分工到男人的普遍認知,再到需要由女人承擔的生孩子,每一項都在往她往‘女性’上逼,韓盈清楚的確定,自己很難,甚至可以說,就是做不到突圍。

好在現代正在變化的社會中,不只有她面臨這樣的情況,很多女人都開始嘗試從家庭的桎梏中掙脫,韓盈得以看到了大量的例子,比如結婚後堅持工作的職業女性,不要彩禮要求現代待遇的同事,不娶不嫁的兩頭婚……

婚姻剛開始一切都很美好,可無論是堅持工作還是不要彩禮,都會在生育之後將一部分重心轉移到孩子身上,除了母子之間的情感因素,很大程度上就是父親在推卸責任,而母親不得不承擔這部分的職責的同時,還得對丈夫顧吃顧穿,總之,她們的精力必然會不同程度的消耗在家庭的付出上――遠超男人的付出。

這種付出並不只是日常的做飯洗衣,還有隱性的,對職業晉升的消耗,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投入更多精力的競爭者多的是,除非極度優秀,否則機會當然要落到別人頭上。

新式婚姻逐步走向破產,就算是看起來平等的兩頭婚,也在男孩冠姓的爭奪上產生一地雞毛,詭異的是,在這些平等婚姻做不到平等的同時,韓盈突然發現傳統婚嫁的朋友們卻能996開卷,瘋狂進行職場拼殺,原因嘛――

不是婆婆負責照顧孩子,就是花錢請保姆。

這樣的情況隱約有些魔幻,除了想表達對喪偶式育兒的問候外,韓盈更一度疑惑於,不是堅持工作,不要彩禮或者兩頭婚這種新的模式,更能讓女人脫離家庭嗎?怎麼反而是‘傳統’更勝一籌?

疑惑很快消失於隔壁產科,韓盈見到了沒有錢的傳統家庭是什麼模樣,從小孩成為留守兒童,到妻子迫成為家庭主婦,以及無休止的婆媳戰爭,都讓生活和未來變得極為糟糕。

簡而言之,朋友們一定程度上是用有錢掩蓋了大量的問題,即便是這樣,主動和她們聊天時,對於婆媳關係的吐槽也能夠瞬間把她淹沒,外人看到的只是平靜祥和的一面,她們在生活中的委屈多了去了!

韓盈除了在充當朋友情緒垃圾桶的同時,也發現了問題所在。

育兒極其耗費精力,哪怕有幼兒園和學校也不夠,肯定會剩餘部分需要在家庭中承擔,在無法改變丈夫,將兩個家庭變成三個家庭,以及做到夫妻共同獨自育兒的情況下,再所謂的‘新模式’婚姻,也會在育兒的困境下,變成公婆(主要是婆婆)參與撫養,於是沒有心理準備的兒媳,不是和婆婆產生育兒觀念乃至生活主權的爭奪戰,就是隻能踹開婆婆,自己咬牙強撐。

而從一開始便傳統的,已經商量好的婚姻,則省略了這部分,直接將孩子大部分時間交給婆婆照看,所以呈現出女人精力充沛,繼續投入職場奮鬥的景象,但這並不代表她們在家庭中付出代價,相反,無論是受到的規訓還是要求都會增加,甚至會有明確的條例,比如――

一定要生個男孩。

所以沒隔幾年,一胎是女孩的朋友家裡,就因為二胎生育影響職場晉升,和如何生個男孩上也開始了撕逼大戰。

例子觀察到這裡,再結合曾經所看到的觀點,韓盈已經能夠清楚的認知到,現代,以她周圍的情況下,女人在家庭中的困境在哪兒了。

沒錯,就是出嫁和育兒。

它以姓氏傳遞斬斷了女人在父母家本應得到的支援,讓女人以個體加入男方家庭,又用生養孩子為要挾,一步一步將女人其逼到了‘女性’的位置上,當然,這個過程還有其它更為複雜的因素影響,不過在她身邊來說,比較關鍵的就是這兩點。

而當韓盈調整目光,轉移到男人的角度,那可真是舒爽到爆了,無論是父母傾力支援的房車,還是主場地位下父母的縱容,都能讓他生活的極為舒適,甚至,無論是新模式還是傳統,他們都能恰到好處的,讓自己在本應該負責的育兒狀態下隱身,除了男性真的需要拼命工作外,不就是知道只要自己不做,總會有人給自己擦屁股麼?

可惜的是,彼時的韓盈即便是看透了婚姻遊戲的陷阱,卻還是難以改變它。

不會有男人願意處在女性的位置做上門女婿的,他們對自己利益是否遭受損害的感知遠比女人強,比起來吃虧,他們更想借著社會優勢和身體優勢吃絕戶,即便是有,索取的要求也會極高――嬌夫太少,物以稀為貴嘛。

而韓盈,不得不說,她是幸運的,獨生女能夠獨佔原生家庭的所有資源,衡量過代價和收益後,她決定不跳入新組建家庭這個大坑,而是獨自生育,她穿越前已經在試探父母的口風,父母對此雖然有些吃驚,卻沒有反對,甚至開始查起來資料,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該死的穿了。

好在古代在這方面的確更加容易一些,畢竟她的優勢太大了,只要她握著權力前行,總能夠找到合適的‘嬌夫’。

只是,她這樣的超強者只是個例,過往和她處在相同狀態,甚至比她還差,做不到一個人獨自撫養,只是比普通男人好一點的普通優秀女人呢?

她們真的不能和男人一樣,得到家庭助力,娶一個為家庭努力的丈夫回家嗎?

韓盈非常想試試,問題是,這可是社會更加無序,以及女人生育死亡率更高,兒女掌控權在父母手中且不只有一個女兒,甚至男人身體素質能夠成為壓倒性因素,女兒和兒媳交換穩定,又讓大部分父母不算吃虧的時代,情況比現代複雜無數倍!

在這種情況下,想讓父母投資女兒,讓男人的父母,心甘情願的把做為壯勞力的兒子嫁過來,嫁過來的丈夫也甘心的後退,處於部分‘女性’的狀態,比如孩子隨妻姓和部分重心轉移到家裡,承擔部分育兒,或者不育兒,付出等同於在自家的勞動力和承擔兵勞役,由岳父岳母照顧孩子的同時,還得在外部衝突時顯示或者直接以武力保護家庭,同時不對女方家庭產生威脅……

現代那麼發達、文明,有國家兜底,基本上不需要暴力,且獨生女和職業女性不少的情況下,韓盈和身邊朋友都無法做到,現在讓她在種種不利的情況下,去設計能夠維持這種情況的制度――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來的快。

麻煩的是,韓盈又需要普通優秀女人能夠佔據家庭提供的優勢,去爭奪社會資源,從中湧現出繼續向上爬的,能夠佔據中層地位的人,而不是全都陷入家庭生活和育兒的劣勢,只有零星的,非得優秀到絕世天才的地步,才能掙脫桎梏。

可惜想要嘗試的韓盈對此實在無解,她只能設計這麼一張答卷,展開給東河村的眾人,讓他們自己答題。

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東河村的人還沒有富到捨棄女兒能夠帶來的收益,再加上韓羽魏裳等人的的示範,這些父母們必然會思索如何擴大己身的利益,在實驗中,有機會產生比較合適如今情況的新策略。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有女孩兒成為犧牲品,可難聽點兒說,難道過往嫁出去的女孩們沒被犧牲,獲得多少權益了?不都是在夫家幹活生育勞作,撞大運不死在哪場生產上罷了。

而嘗試改變,只要沒有跳出嫁人的規則,它必然會出現現代女人經歷的‘平等困境’,甚至會出現父家,夫家兩頭吃,而不嫁人,娶夫,丈夫也有可能推卸自身責任……問題當然很多,但本村生活水平很高,女人再吃虧,短時間內也會比直接嫁出去放棄一切好。

是的,這次的實驗只是‘短時間’,四五年以內,主要看第一次生育後的變化。

至於把時間放長,想知道十年,二十年的去看是改變能否持續,韓盈覺著還是不要多想了,別忘了還有漢武帝,這丫的不到十年就要和匈奴開打,到時候她面臨算緡告緡,依附於她娶夫的女人們肯定要迎來動盪,當然,傳統家庭也好不到哪裡去,兵役和加稅之下人人平等,真到了那種時候也別嫁什麼娶什麼了,先考慮怎麼活下去吧。

反正,面對這樣朝夕令改,生存環境一定會往惡劣到不舉子狂奔的現狀,韓盈也開始鐵石心腸起來,她已經盡力提供了傾向於這些女兒們的優勢,有能力的女孩,早在父母和兄弟的心中取得壓倒性勝利,一步到位開始招夫,沒能力有情商的,也在和父母統一戰線,亦或者和夫家談判,博取優勢。

那些對自身情況懵懂,各方面平庸,父母也不靠譜的……不在這次損失,也有可能在未來出現變動的情況下遭受損失,那還不如早死早投胎,順便給大家做個反例參考吧。

略微可惜的,是這場實驗目前剛剛開始,實驗物件更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如何選,各種方法層出不窮,但誰也不敢下結論並加以嘗試,曹良光圍觀她們的爭吵,就覺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晾乾頭髮,再也坐不住的蔡汶已經離開澡房,開始清洗自己的曹良原本極其安靜,但知道她去過很多地方,見多識廣的婦人們壓根沒放過她,直接把她拉來參入了討論,順帶又討論了一波女性生育次數的問題。

還有別人家的女眷洗漱,蔡盛自然不會守在門口,他陪著父親去找韓羽,可對方丈夫婆婆昨夜去世,目前壓根不村內,見不了人,其她女醫的態度又很冷淡,蔡彭只能和兒子回澡房清洗,等明日前去拜見韓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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