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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蛟龍夜目 密宗金剛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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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經幢上下七層。

幢內自成天地。

這也是為何古幢經幃,在密宗中又有掌中佛國的別名。

只不過,比起幢外上下三百尊佛陀菩薩,低眉怒目,氣勢恢弘,幢內就要簡陋許多,甚至可以說是破落。

除了一條蜿蜒向上的梯子,牆上掛著幾盞早已經熄滅的油燈。

幾乎再見不到其他物件。

灰塵積落厚厚一層。

縫隙裡滿是蛛網。

踩著梯子向上,吱呀吱呀的響動,讓人總覺得它下一刻就會坍塌。

並非前方無路。

鷓鴣哨只隨意掃了一眼,目光便被寶頂一側的隴龕吸引。

攀過第六層,兩人卻是極有默契的停了下來。

所包含的元素,也極具大理特色,蒼山洱海、石螺三塔、蛇骨塔、孔雀膽。

恰恰相反。

不過。

“坐化之地!”

乃是記載當年鎮壓蛟龍之事。

偏偏石坎內又是空蕩蕩一片,所以,鷓鴣哨才會如此奇怪。

此刻,陳玉樓神情說不出的複雜,面對他的詢問,只是低聲喃喃了一句。

經幢用的砂岩,層層堆疊而成,隱隱還能看出流沙風蝕的痕跡,整體呈現出寶塔結構,上下七層,不過每一層間並非等距。

那一處石塔內壁上嵌著一道石坎。

簡單掃了一眼。

典型的南詔大理時代風格。

但……

等過了五層後。

走在前方的陳玉樓,卻像是毫無察覺。

只要一有異動。

從下到上,間距不斷縮小,身周也隨之由寬變窄。

寶頂四周垂下,形成一處倒拱。

看上去應該是擱置神像或者石碑所用。

分明是做好了防備兇險突至的準備。

“陳兄,那是什麼?”

更為驚奇的是。

經幢寶頂上,漆黑一片,又什麼都看不到。

六層一人勉強透過。

色彩斑斕,金碧輝煌。

有著明顯刀削斧鑿的痕跡。

而且,與底下簡陋截然不同,此處寶頂繪著大幅壁畫,在風燈光線下,千百年過去也絲毫不減往日色澤。

幾乎就能讓人感覺到逼仄。

除此外,另一側石壁上還刻有一篇古文。

應該是建塔時被人挖出。

背對著他。

仔細看了下。

見此情形,鷓鴣哨雙眼不由一沉,身形緊繃,提著風燈的手背上青筋浮現。

確保自己能夠在最短時間內掏槍射殺。

鷓鴣哨提著一盞風燈,對這些渾不在意,但不知道為何,一踏入此地,他就有種說不出的心悸,彷彿頭頂黑暗中有什麼正在窺視二人。

隨意打量著身側四周。

只是抬頭望去。

更像是在感慨著什麼。

壁畫之間,隱隱散發著無數道虹光。

“什麼?”

鷓鴣哨沒聽清楚,下意識追問道。

但話才開口,腦海裡忽然閃過一道靈光。

南詔佛教、虹光、空蕩的石坎。

“密宗虹化?!”

南詔大理時代,佛門興盛,迄今洱海邊還矗立著崇聖寺三塔。

不過,滇南佛門,並非漢地白馬寺傳下的那一支,而是更接近於藏傳、密宗。

從身下這座經幢上所刻經文以及菩薩法相便能看出一二。

“不錯。”

陳玉樓吐了口氣。

目光落在石坎之中。

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出一點盤膝打坐的痕跡。

而在石坎正中,還留著一枚手指大小的石珠。

色澤古樸。

“舍利子!”

“是那位高僧留下?”

見他面露異樣,鷓鴣哨也反應過來。

那枚石珠實在太過普通,又幾乎與周圍砂石融為一體,不凝神看的話,實在難以發現。

他知道密宗虹化,自然也清楚舍利一說。

而且。

在看到它的一瞬間。

心中不解與疑惑,也隨之煙消雲散。

難怪剛才登樓向上時,總有一種被人窺探之感。

比起他。

陳玉樓則看得更為深遠。

古幢經幃能夠得以鎮壓蛟龍千年。

皆是因為舍利中蘊藏的佛性不滅。

所以,經幢才能歷經風風雨雨而不毀。

無人催動,也能自行放出佛光。

再想到之前蛟龍逃離石門的那一刻,經幢上無數經文交織,將其強行縛住的一幕。

視線中彷彿看到。

千年之前。

聽聞龍潭中有蛟龍行惡,食人無數,僧人毅然到此,於深潭中將其擒獲。

只是龍屬難以斬殺。

無奈下,只能鑄經幢寶塔將其鎮壓。

又擔心多年後,蛟龍會破塔出井再次為禍,於是他選擇圓寂坐化,留下舍利於此,以自身永鎮蛟龍。

呼——

長長吐了口氣。

陳玉樓眼神漸漸清晰。

早就聽聞密宗虹化,與禪宗金身、道門飛昇,幾乎是一個路數。

在瓶山丹井時。

他已經見過了道門飛昇,那位隱仙宗前輩青池道人的遺蛻,至於禪宗金身,這一世雖然沒有見到,但前世卻是見過不少。

而今。

也算是見識過了最為神秘的密宗虹化。

“陳兄,這舍利子……”

“自然是帶走。”

陳玉樓想都沒想。

如今蛟龍被斬,此地並無大妖橫行,而舍利子中佛性仍在。

他們雖然是修道之人。

佛門舍利雖無大用。

但他日往崑崙山,過藏地卻一定會遭遇不少密宗中人。

對那些人而言。

舍利子卻是無上至寶。

另外,去了崑崙山,自然不能錯過大鳳凰寺、崑崙神宮還有遠古魔國。

雪山中的詭異之物。

絲毫不比山川大河中來的少。

食罪巴魯、淨見阿含、地觀音、滅燈銀娃娃。

有密宗舍利在手,也能作為驅邪法器來用。

留在此地,實在太過可惜。

“……也好。”

鷓鴣哨愣了下,隨即苦笑著點了點頭。

眼前這位,對金銀明器不怎麼上心,但修行資材卻是恨不得雁過拔毛。

又怎麼會放任密宗至寶留在此處。

小心將舍利收起。

無需陳玉樓示意,鷓鴣哨已經提著燈先行一步轉身。

不過……

才走幾步。

他忽然察覺到不對勁,身後並無腳步跟上。

鷓鴣哨下意識回頭,才發現陳玉樓正盯著第六層與經幢寶頂之間的縫隙怔怔出神。

“陳兄?”

“有東西。”

陳玉樓並未回頭。

說實話,他走過時都沒察覺,還是察覺到袖口中的舍利出現異動,他才恍然停下了腳步。

“什……什麼?”

鷓鴣哨心頭一動。

能讓陳玉樓這麼說的,來頭絕對不小。

當即提著燈,三兩步靠近過去。

手中風燈向前一舉。

經幢每一層之間皆有界簷,不過,此處一層界簷與底下似乎不盡相同。

在燈火照射下,界簷色澤明顯淺了不少。

而且兩層間有著明顯的裂縫。

此刻,風燈光線鑽入其中,隱隱還折射出一絲淡淡的銅金光澤。

“是銅像麼?”

鷓鴣哨收回目光,語氣裡透著幾分不確定。

“應該不是。”

陳玉樓搖搖頭。

心裡倒是有了幾分猜測。

即便隔著界簷,他都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鋒銳,又與兵家殺伐不同,想來只有密宗法器一種可能。

閃電般探出手。    五指一張,抓住界簷猛然用力。

嵌在石縫中的界簷被他生生抓出。

鷓鴣哨看得暗自咋舌,手裡動作卻絲毫不慢,手中風燈立刻往前湊齊。

等光線驅散其中黑暗。

凝神看去。

那赫然是一把類似於匕首的古物,刃頭分做四方,尖長鋒銳,握柄處短而厚重,雕鑄成一尊金剛菩薩法相。

“這是……”

“四方金剛橛!”

鷓鴣哨話音還沒問完,陳玉樓的解釋便已經傳入耳中。

金剛橛與金剛杵一樣,都是密宗最為常見的法器。

除此外,還有金剛鉞刀。

前者多為四方刀刃,所以又叫四方橛。

而後者則是兩端為杵,握柄居中,造型極為繁雜,兩端刃頭有獨股、二股、四股、五股、九股之分。

至於用途,金剛杵能破外道諸魔障,金剛橛則是降服惡魔鬼魅。

如此看來的話。

這把金剛橛,應當就是寶頂石坎中那位虹化的僧人所留。

也正是憑藉它,當年才能生擒深潭蛟龍。

目光落在金剛橛上,即便蒙塵千年,整件器物非但沒有半點腐朽之感,反而有一抹光澤在其上暗自流轉。

舍利子倒是能夠鎮壓妖魔。

這金剛橛……

陳玉樓眉頭微皺,正猶豫著如何處理,眼角餘光忽然瞥到一旁的鷓鴣哨,只見他盯著金剛橛的眼神裡滿是驚喜。

“道兄若是中意,儘可取走。”

金剛橛對他來說過於雞肋。

論鋒芒凌厲不如骨刀,論心意相通又比不上龍鱗劍。

反而是鷓鴣哨,雖說搬山一脈器械無數,但多是倒鬥所用,而今也踏入了修行,遭遇兇險時,卻仍舊只有兩把二十響鏡面匣子。

即便不得不承認。

鷓鴣哨槍法通神。

但二十響行走江湖足夠,面對妖魔卻是遠遠不夠。

無論青鱗蟒、不死蟲還是剛才那頭蛟龍,一旦覆甲,子彈遠遠無法洞穿鱗片,殺傷力等於被憑空削弱。

這把金剛橛雖然是密宗法器。

但最初卻是作為兵刃使用。

殺傷力驚人。

何況,其中蘊藏的佛性,反而無形中提升了它的鋒銳。

“這……”

“此物是陳兄發現,楊某怎麼好霸佔。”

正打量著金剛橛的鷓鴣哨,臉色一變,連連擺手。

他確實有些心動。

但也就是意動罷了。

自當年隨師傅下山,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來,他用過的武器不在少數,但最深得他心的還是兩把二十響鏡面匣子。

“拿著吧。”

“金剛橛對付妖魔之物,還是有過人之處。”

“放在道兄手中,也不至於使其蒙塵。”

陳玉樓淡淡一笑。

接過他手中燈盞,順勢往樓梯下方走去。

剩下鷓鴣哨一人,張了張口,最終神色一定,衝著陳玉樓的背影抱了抱拳,“多謝陳兄,那楊某就卻之不恭了。”

轉身。

小心翼翼的將那把金剛橛取出。

看似不大,入手卻極為沉重。

不過……

嘗試著揮舞了幾下。

四方刃上凜冽寒光在夜色中劃過,卻是昭示了它的凌厲。

鷓鴣哨越用越是稱心,眼神裡不由閃過幾分欣喜。

“掌櫃的。”

直到經幢底下傳來陳玉樓與崑崙交談的聲音。

他才恍然回過神來,趕緊將金剛橛貼身收好,迅速往底下趕去。

“這是蛟鱗,一共三千零八枚。”

石門外。

崑崙提著一隻袋子,咧嘴笑道。

“這麼多?”

蛟龍渾身皆被鱗片覆蓋。

但他還真沒想到竟然能取下這麼多。

而之所以取鱗。

卻是他突發奇想,既然遲遲找不到合適的鐵甲。

還不如以蛟龍鱗片,嘗試打造一件鱗甲。

如今石君山地火,已經是陳家囊中之物,李樹國那邊也留了人情,以他的性格,要知道是蛟龍鱗,怕是連夜就要趕來。

“行,收好了。”

笑著拍了下他肩膀。

崑崙還不知道何事,不過掌櫃的開心,他也跟著樂呵起來。

抬頭望去。

不遠外,那頭蛟龍已經被拆形去骨,一身精血被羅浮和袁洪分食一空,剩下的蛟肉仍舊堆積如山。

幾個夥計正在忙碌。

正好能補充食物了。

見此情形,陳玉樓原本還想說些什麼。

不過,一想到這世道餓殍遍地,多少人為了一口吃的還在拼命。

這麼好的肉食置之不理,確實是浪費。

更何況,老話說,天上龍肉地上驢肉,驢肉隨處可見,但龍肉卻是自古難得。

誰不想嚐嚐?

當日那頭青鱗蟒,蛇肉烤起來也是別有滋味。

等蛟肉削去,一條大筋,還有龍骨也隨之出現。

不愧是蛟龍內筋。

比起六翅蜈蚣與青鱗蟒,更為駭人。

足有十幾米長。

青鱗蟒的妖筋,陳玉樓也讓人隨身帶著,打算回去為紅姑娘打造一把鞭子之類的武器,這條龍筋的話,絕對是制弓的無上材料。

讓向來用弓的老洋人,眼睛都看直了。

“老洋人兄弟這把秦川弓,看樣子是時候更新換代了。”

陳玉樓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被點破心思,老洋人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他剛才確實在琢磨。

不過想的卻是,若是將蛟龍大筋融入弓內,秦川弓是否承受得住?

畢竟秦川弓再強,也不過一把硬弓。

射殺尋常野獸還行。

對付妖物就有些力有不逮。

至於其他他也不敢奢望。

一分力沒出,憑什麼能求這等寶物?

但不得不說,陳玉樓這話就像是有某種魔力,一下讓他心中有了幾分期待。

“陳把頭……”

老洋人鼓起勇氣。

但他生性木訥,好不容易張口,又不知如何繼續。

“哈哈哈,老洋人兄弟,等到了陳家莊,我會請李掌櫃出手,看看能否替你重鑄秦川弓。”

陳玉樓哪能不懂他的心思。

當即笑道。

卸嶺與搬山兩次聯手,老洋人都出力不少。

最重要的是。

這條龍筋足足十多米長,截出一點融入秦川弓綽綽有餘。

“這……多謝陳把頭!”

老洋人實在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從他洗髓伐骨後,一身氣血暴漲了數倍不止。

往日無論怎麼用力,也無法拉滿的秦川弓,如今在手中輕而易舉便能拉至滿月。

對現在的他來說。

秦川弓確實有些跟不上了。

至於那把苗刀,近身廝殺的機會還是太少,秦川弓是立足之本,絕不能扔了。

“客氣。”

陳玉樓笑著搖搖頭。

然後便徑直朝蛟龍屍走去。

目送他離開,老洋人臉上的激動和期待幾乎掩飾不住。

來遮龍山的路上。

他就聽陳把頭提到過,蜂窩山此代山主李樹國掌櫃,煉器手藝當世無人能夠出其之右,他那邊龍鱗劍便是出自李掌櫃之手。

眼下他已經在期待著。

經由李樹國之手,重鑄後的秦川弓該是何等模樣。

“掌櫃的。”

陳玉樓走近時。

幾個夥計正小心翼翼的將蛟龍大筋收起。

“忙自己的,我就隨處看看,不用理我。”

衝幾個人擺擺手。

陳玉樓徑直走到蛟頭處。

後頸處的白骨處還留著一道深深的傷口,分明就是他先前一劍斬破蛟關留下。

此時,其中再無先前的磅礴氣血與妖力。

但陳玉樓並未理會,只是催動神識,探入其中。

“果然……”

神識一入蛟關。

其中頓時一清二楚。

猶如洞竅的蛟關深處,有一枚形如夜明珠的奇物,在洞竅之內自行放光,照得周圍纖毫畢現。

“蛟目!”

這頭蛟龍雖然沒有凝結蛟珠。

但蛟目同樣價值連城。

傳聞中蛟能夠踏浪破水,潛入幽壑,便是因為蛟目。

可以說它是完美融合了分水珠與破妄眼的存在。

比起龍筋、龍骨以及精血之物。

這才是此行斬龍最大的收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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