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殘魂，不過，我總覺得，這兩個人，都是老殭屍。”吞天獸搖頭，一臉鄭重。
我和雨薇面面相覷，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特別是雨薇，雖然她沒怎麼和業火大聖接觸，但畢竟見過一面，但她並未發現這個疑點。
吞天似乎有些懷疑人生，茫然的看著雨薇。畢竟，雨薇是老殭屍的主人，對他最為了解。
雨薇也有些迷茫，不斷搖頭道：“雖然我只見過那業火大聖一面，並沒有深接觸，但我當初，並沒有，他和老殭屍，是同一人的感覺……”
雨薇見吞天說得如此確定，又不好明說吞天搞錯了，但不管是理智上，還是感情上，她都不太相信，老殭屍和業火大聖，是同一人。
“你的一局呢？”我也有些頭疼。畢竟，這個問題不弄清楚，就真的麻煩了。
畢竟，那業火大聖的目標，可是統治整個鬼界，然後是幽冥鬼域，甚至，我毫不懷疑，他的目標，搞不好，根本就不僅僅是這麼簡單。或許，一統三界，只是他的頭一個目標而已。
雖然這個直覺，很荒謬，但不知為何，就是猶如雨後的春筍一般，在我腦海中，生根發芽，揮之不去。
總之，這個老傢伙，可不是什麼好貨，甚至，搞不好，就是我們敵對的終極大BOSS，但現在，吞天如此懷疑，他和老殭屍，就是一個人，偏偏，老殭屍不但跟雨薇感情深厚，就算和我，也十分緊密。畢竟，在今生，他可是我和雨薇的牽線人，前世也是喬家的老管家，橋大將軍的舊部屬，數千年來，和我們密不可分。
若是他和業火大聖，終究有什麼糾纏，到時候，我們也很被動。
“直覺。”吞天聳肩，也有些糾結，但語氣卻十分篤定。
我看向小妖。若是我沒記錯，之前，小妖她們，曾經說過，大聖是聖域先天而生時，產生的靈智，然後，藉助業火的能量和靈氣，以及聖域的軀殼，漸漸凝聚了靈體。
既然是聖域之魂，又怎麼會和老殭屍有關係。總不能，老殭屍其實，也是來源於聖域吧？
而雨薇，又沒有徹底恢復記憶，根本就記不得老殭屍的來歷，老殭屍本人，也失去了記憶……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我嘆息一聲。卻聽小妖點頭篤定道：“聖後，聖主，沒錯的，大聖他，就是生魂之靈，至於你們說的老殭屍，絕對不可能和大聖是同一人，最多，是同時孕育出來的存在……”
小妖這女子，自己說著說著，把自己嚇到了，臉色微變：“難道，當初，聖域之中，孕育的靈智，本就是兩人？”
我滿頭黑線，這玩意，簡直越說越亂的。
並且，自從進入業火空間後，我發現，似乎一切都有些不對勁。
比如，之前遇到雷翔，他曾經告訴我，吞天追著跑的聖獸，看著跟傻狍子有些相似，長著一對金色的角，好像一對明晃晃的皇冠一樣，讓人睜不開眼，並且，身體也很蠻壯，倒是比袍子要粗狂了十來倍。特別是那對眼珠子，圓滾滾的，好似一對寶石安裝的假貨一樣，好像渾身都是假的不能再假的法器，拼裝而成的怪物……
但來到這裡，才知道，吞天吞噬的，根本就是一隻火鳥。
這差距，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只可惜，雷翔還在進階之中，無法詢問，不知道是他聽了小道訊息，還是真的有那麼一頭聖獸。
“聖獸有幾頭？”我再度看向小妖和靈鳯。
兩女同時說道：“應該只有一頭！”
“應該？”我挑眉。
小妖苦笑道：“因為就算是我們，之前也從未見過聖獸，只是在業火空間，流傳著聖獸的畫像和雕像而已。”
小妖說著，倒是不需要我們提醒，就十分上到的，在我們面前，虛畫出聖獸的畫像。
果不其然，和雷翔說的聖獸，一模一樣！
我看向雨薇，既然吞天能夠追擊聖獸，必然是之前，聖獸曾經跟著大聖，或者單獨，出現在她們附近過。
雨薇搖頭，臉色凝重道，我見過的聖獸，就是吞天吞噬的火鳥。
吞天也急忙點頭。
“不可能啊，那雕像和畫像，可是大聖自己親自傳出來的，雕像，也是他親自命人打造後，供奉在祖廟中的。”小妖也開始懷疑人生了。
雨薇聞言，倒是點頭：“沒錯，在繼任二聖，進行認祖祭祀時，我的確在祖廟中，見到一個和小妖所畫的畫像，差不多的雕像。不過，大聖他，稱呼這雕像為祖獸。“
我和吞天臉色古怪，完全沒想到，這個古怪的業火空間，他們的祖廟***奉的，居然是一頭鬼獸！並且，還稱其為什麼祖獸。
如此說來，祖獸的名字，可比什麼聖獸，高大上得多。
頓時，我們渾身一激靈，不由自主的四處搜尋，雖然什麼也沒發現，但卻有一種彆扭的感覺。好像，在這個獨立哦的小空間中，始終有一雙若有似無的眼睛，在悄悄的觀察著我們。
不過，這麼想來，也不對。
若是這個什麼祖獸，真的在這空間中，看見吞天吞噬聖獸，他為何不阻止？
既然被成為祖獸，想來年齡絕不會比業火四聖小，實力也絕不低，不然，根本當不得四聖的供奉和禮拜。就算因為一些原因不方便現身，也不至於一點出手的能力也沒有。
正在我們疑惑時，空間中，渾身已經變成猶如金身羅漢般的雷翔，豁然睜開雙眼，雙目中，噴薄出兩道與眼珠子直徑一樣的金色光束。那光束完全就是實質，直接在我空間的邊緣虛無中，洞穿了兩個大洞。
我渾身一顫，連魂體，都出現了兇猛的顫慄，好像抽風了一樣，控制不住自己。
雨薇當即緊張的扶著我，一臉關切。
我差點罵娘，雷翔並不是第一個在我空間中進化鬼仙的，雨薇當初也是，但也沒這麼誇張，沒想到，這個坑爹貨，直接有要拆掉我空間的趨勢，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讓我咬牙切齒。
不過，看樣子，這貨也不是故意的，我只能忍了，目光不爽的瞪視著空間中的雷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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