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問題後，司夜突然神秘兮兮地一笑，故意跟我賣了個關子，沒有馬上告訴我。
下一秒，我突然意識到什麼，驀然抬起我的左手，攤開掌心。
我心想著，反正我可以看到李恆的前世今生，我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當我看向掌心的畫面時，那裡面竟然沒有我想要的畫面，李恆的前世竟然在民國時期。
然後我便深深地皺緊了眉頭，司夜臉上的笑意卻更濃了。
“嘖嘖，昏睡了幾天，長本事了。”
我紅著臉，有些沾沾自喜，可是很快又失落起來。
我說：“可惜我只能看三世，一千多年的時間裡李恆一定輪迴過許多次了，我根本看不到修塵的那一世。”
司夜撫了撫我的頭髮說：“修塵就是李恆。”
我驚詫地瞠大了嘴巴，仰頭看他：“你說的是真的？”
見我一臉的狐疑，司夜才把事情的始末告訴給我。
當時我們脫險後，我便有流產的徵兆，他第一時間送我來了醫院。
在我昏迷期間，他知道我陷入了一個漫長的回憶裡面，這個回憶中有著無數的艱險，他很不放心。
本想著親自進入到我的意識中把我帶出來，可是他又擔心沒有守在我身邊的話會被人乘虛而入，後來只好求助李恆。
至於他們用了怎樣的方法讓李恆進入到我的潛意識中，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當我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根本難掩心底的震驚，我真的不知道，究竟還有什麼是司夜做不到的。
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崇拜他了，然後我忍不住對他說：“司夜，我在回憶裡面知道一個關於你的事情。”
司夜眉頭略微擰起，似乎在等待著我接下來的話。
我繼續說道：“你是五方鬼帝中的夜帝，對嗎？”
聽了我的話後，司夜突然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雖然他極少把情緒掛在臉上，可我還是感覺到他難掩的一絲絲的輕鬆，彷彿他在擔心著我問出的問題，我並沒有問他似得。
他在擔心什麼？
是那個水晶棺中的女人麼？
我真的好想知道，卻又害怕知道。
我甚至在期盼著永遠也不知道真相，人的一聲是短暫的，如果真相併不完美的話，我寧願他瞞著我一輩子。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眨了眨眼，故作可愛狀的看著他。
司夜鬆開緊抿的唇瓣，有點兒嚴肅地說：“唔……這個問題問的好，那麼我也想問問你，如果我真的是夜帝，你會怎麼想？”
“好啊，陰間有無數鬼怪，卻只有五尊鬼帝，想想都覺得威風凜凜！”
“真的？”
“那是！”這兩個字想也沒想，說的異常篤定，然後往他跟前湊了湊，仰頭看著那張美若謫仙的臉，狗腿地說，“大神求帶飛！”
司夜眉頭一皺。
我忍不住又說道：“嘖嘖，我有個這麼牛掰的老公，想想都帥呆了，下次要是碰到那些小鬼兒，我就告訴它們，我的老公是夜帝，看誰敢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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