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掌握了全能力量的芝居空間，寧奇還覺醒了一個名為合成的能力。
不過那更像是芝居空間的附屬力量。
因為合成，和芝居空間的全能一樣，同樣都是需要消耗白眼精粹。
只是對比於芝居空間，合成消耗的精粹數量非常少罷了。
就像是前世網遊世界裡低階裝備可以合成中、高階裝備一樣，合成能力便為寧奇提供了這樣一個可以將事物合二為一的平臺。
“既然世間的一切運轉規律在我們眼中都無所遁形，那麼我們最應該做的其實並不是敘述現在。”
“而是總結未來……”
寧奇莫名想起了當初日足說過的話。
洞察。
解析。
複製。
合成。
以及芝居空間。
這便是寧奇白眼的所有能力。
除了芝居空間看起來有些古怪縹緲外，前面四個能力則可以組成一個十分連貫的邏輯鏈條。
其中，洞察是所有白眼天生的能力，是對事物區域性弱點的洞察。
但大量“區域性弱點”合在一起，就組成了完全掌握事物整體的“解析”能力。
而將事物完全解析後，因為對事物的構造一清二楚，那麼自然就可以重構元素，複製出一模一樣的事物。
至於第四個能力“合成”。
如果“洞察”、“解析”和“複製”都是在敘述現在的話。
那麼“合成”顯然就是在總結未來。
“只要能被解析，那麼就都能被複制。”
“而能被複制，那麼自然可以合二為一……”
寧奇在複製了一柄制式長劍，並將兩柄制式長劍合為一柄漆黑長劍後就瞬間對這個能力失去了興趣。
漆黑長劍的硬度和強度對比於制式長劍雖然有十分明顯的提升，但代價竟然是需要消耗白眼精粹卻是讓寧奇望而卻步。
寧奇連解開籠中鳥的方法都不太捨得問，又怎麼可能將所剩不多的白眼精粹消耗在這上面呢？
對比於全能的芝居空間，這個合成能力由於功能單一，顯然是被全方位碾壓的。
“等以後有多餘的白眼精粹，再來研究這個能力吧。”
寧奇如此想著。
他有些不太相信合成能力真的如此雞肋。
……
漆黑的地下室內，燭火搖曳。
回到現實世界的寧奇神情凝重地望著手中的忍術卷軸。
他自創的忍術在芝居空間看來似乎充滿了漏洞，以至於“完善”後的整個術式在原來內容的基礎上擴充了足足十倍，將寧奇原本的一道忍術，變成了現在的整整五大篇幅：
白眼·種植篇。 白眼·生長篇。
白眼·開花篇。
白眼·結果篇。
白眼·收穫篇。
光從名字上看這更像是一本為園丁量身定做的花草養殖的教科書。
24米的忍術卷軸，五大篇幅，每一篇幅中都包含了1-2道核心忍術，以及若干輔助秘法。
這些核心忍術大都只有C-B級的難度，但忍術鏈路的設計卻十分簡潔，功能針對性很強，沒有其他用處，就是專門用於幫助“白眼”能夠完好地開花結果，並對“白眼”生長過程中可能遇見的各種疑難雜症提供解決方案。
內容過於詳實，而且可行性非常之高，雖然依舊是按照寧奇的設計思路進行的豐盈，但這就像是簡約線條和極致色彩之間的差別，寧奇想到的漏洞和沒想到的漏洞，芝居空間全都給補了一遍。
——它能完善到這種地步！
整個白眼“種植”的設計思路說起來倒也簡單。
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以透過修行來增加濃度，但這個濃度增加的程序實在太過緩慢。
用這種方法，寧奇至少需要二十年才能將他的第二階段白眼晉升為第三階段，至於從第三階段晉升為最終階段，他在這輩子即將壽終正寢的時刻或許可以達到。
寧奇無法接受自己做一輩子的宗家奴僕，所以他選擇走捷徑——屠戮整個日向一族，並將他們的白眼化為己用。
這是為了自由，更是為了力量。
至於結果。
寧奇運道不錯，走到了最後，數百日向一族忍者成為他的劍下亡魂，他的白眼也順利抵達了最終階段，解鎖了擁有全能力量的芝居空間——但即使如此，這也不能說明透過老實修行來增加白眼濃度的道路就是錯的。
雖然大多數人類都沒有白眼，但將寧奇給予的一點種子——白眼精粹，慢慢養成白眼，效果也是完全相同的。
寧奇自己透過修行的手段提升白眼濃度或許很慢，但幾百人，幾千人，幾萬人——乃至於整個忍界上億人類一起透過修行提升他們白眼精粹的濃度，像珍珠貝將沙礫孵化為珍珠一樣，雖然依舊很慢，但用數量抵消質量，也不失為是一種高效。
這就是寧奇的《白眼種植方案》的設計原理。
而有了這份被芝居空間完善過的、無可挑剔的《白眼種植教科書》，寧奇對於人類團結在一起能迸發出巨大的價值這一點充滿信心。
雖然人類未必想要團結在寧奇身邊，為他迸發價值。
但這不重要。
他們不想要，寧奇想要就行了。
全能的力量讓人慾罷不能。
而芝居這個名字寧奇隱約也能回憶起來。
那位大筒木一族最接近神的男人，名字就叫做——大筒木芝居。
自己這堪稱全能的芝居空間可想而知必然與對方有著不小的聯絡。
寧奇並不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利用“全能”的力量時警惕和慎重一些也就差不多了，不然還能怎麼樣？
那位大筒木之神早已超脫宇宙，他捏死寧奇不會比捏死一隻螞蟻更困難，但既然寧奇到現在還在浪，那至少說明對方並沒有在意他的蹦躂。
這樣就可以了。
他此生未必會有能夠真正接觸到大筒木芝居的那一天，但按照他如今的成長路線，卻是一定會和大筒木一族碰一碰的，到時候抓住一個大筒木一族的成員自然也就能解開自己白眼的秘密。
寧奇並不著急。
“先從波之國開始吧。”他輕聲喃喃著，走出了地下室。
先從波之國的這五萬人開始種白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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