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雅不屑一笑，“哼！這麼說我也得叫你老闆了？美的你。
孫濤是傻瓜我可不是，就憑他現在寫的三首歌還有和麥田音樂的協議要想在吉春找個音像公司掛靠，只要我把訊息放出去一大把音像公司會到這個辦公室門口排隊。”
李曉君，“呦，那他們能給他開什麼條件啊，還不得把他當搖錢樹玩命的搖啊？”
秦博雅呲笑道：“你就沒玩命搖嗎？”
“呵呵呵，那你問問他，願不願意讓我玩命搖……哎喲，你這賤人，你不比我更玩命……”李曉君順著話往下說，等她看見秦博雅呲呲的笑才知道自己中計了。
李曉君撇撇嘴，“說正事呢你別打岔，讓他掛靠在我這一是考慮他身份不方便，另外你看他，伱覺得他是願意在經營上花心思的人嗎，最後嘛……”
李曉君附在秦博雅耳邊嘀嘀咕咕……
李萍，五安縣文化局綜合科科長（正股級幹部，官員級別中的最低階，國家27級行政級別中的24級），42歲。
外邊還飄著小雪呢，她就把風衣敞著，裡邊那緊身衣看著就挺薄，曲線畢露。
孫濤正疑惑間，“嘟嘟嘟”，【李萍】
嗯？孫濤有點奇怪，這是什麼套路呢，上次見面的時候是王軍帶他過去的，王軍當面說了孫濤的工作重心在歌舞團，綜合科這邊就不必給他分配工作，當時李萍還很認真的點頭。
運動鞋，緊身衣修身褲，風衣，高馬尾，田蕊是真的把美麗凍人演繹到極致了。
看見孫濤皺起眉頭李曉君和秦博雅就想湊過來聽聽，孫濤微微搖頭阻止了她們。
田首席和那些看見孫濤三人聊天就乖乖走開的人自然是不一樣的。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42歲，155左右，短髮，消瘦，語速很快，陰陽臉（對王軍就滿臉堆笑，對下屬就冷若冰霜）……
秦博雅淡淡道：“沒什麼，給我們最大的自主權，但是協議內容對外保密凡是你不想參與的活動都可以推到她頭上。”
李萍的年齡是孫濤唯一一次去文化局的時候在牆上的展板上看來的，對於這位名義上的領導孫濤知之甚少。
秦博雅把李萍的事簡單一說，田蕊呵呵一笑，“我當什麼事呢，我知道啊，她老公的哥哥就是章國慶，就是那個博雅藝校的章校長，哈哈哈，博雅藝校我原來還以為秦姐你和他有一腿呢……”
嗯，為了怕影響不好，孫濤現在還在考察期呢，只能說五安領導們的膽子還是不夠大啊！
接下來不管李萍說什麼時間，孫濤都會回她一個沒空。
老文說：……躺平的科員賽處長，只要他不觸犯刑法已經沒人能把他開掉了，但是絕對不能得罪王軍，因為王軍可能會提撥他！
孫濤，“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嘴上說著放不方便，但是人已經進來了，“哎呀，這大冷的天你們咋不可空調呢，開著門享受過堂風啊？哈哈哈。”
……
……
想通了此節，孫濤淡淡道：“具體什麼時間，是今天下午還是明天上午？” 孫濤：【我都當鹹魚了，還用受你拿捏！姥姥！】
李萍，“要不我去你家，你看看方便不？”
老文還說：……體制裡要想讓躺平的人站起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提拔他，不提拔還不讓躺平沒這樣的道理……
孫濤揮手一比劃，“噓，小點聲，我那邊的領導。”
孫濤現在是五安縣文化局綜合科的副主任級科員，當然，副主任級和副主任那是天差地別。
剛剛還公事公辦的語氣突然就急速解凍了，孫濤有點摸不著頭腦。
秦博雅，“到底還是個孩子，你知道她想幹嘛，萬一給你介紹物件呢，今晚直接把姑娘給你帶過去……”
秦博雅聽後微微點頭，“呵呵呵，嗯，那就照你說的辦吧。”
……
李曉君被秦博雅提醒了，“你們那個科長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對，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我找人打聽一下她的作風怎麼樣。”
……
孫濤雖然沒在機關幹過但是文建軍給他解釋過的，像他這種外派人員類似於巡視員、調研員只有級別沒有權利和單位同事之間沒有什麼直接衝突，不存在擋誰路的問題。
孫濤，“噢，那……”
“科長，您找我？”
孫濤，“噢，那科長你定時間吧，我下班後就一直在家，我住在建國小區，8棟2單元 302.”
老油條，聽聲音就能明白很多事。
選調這種事各地都有，流程也都沒啥太大差別，都是先出檔案，然後自願報名，上級單位篩選之後會組織符合條件的報名者參加筆試，筆試完了再面試，面試通過了還要體檢，體檢也通過了還要政審……
唉，畢竟就見過一次，短短的五分鐘交談，有用的資訊太少。
“哈哈哈，這不是黃金週要過完了嘛，一般局裡都有個例會，你方便來一下嗎？”
李曉君，“她找你幹嘛？嗨，你怎麼隨便把人約到家裡，小區門口，或者咱們單位門口，實在不行找個飯店也可以啊……”
田蕊往沙發邊上一搭，“聊什麼呢？”
關與怎麼在體制裡生存，文建軍跟孫濤說了很多，孫濤雖然不明白老文跟他說了那麼多消極的東西有什麼目的，但他都記住了。
“啪啪啪”，“嗨，秦姐，噢李姐也在啊，你們聊什麼呢，方便我進來嘛？”
……
孫濤：【肯定不是來取經的，但是她找我到底要聊什麼呢？】
……
李萍那邊呵呵一笑，“呵呵呵，其實也不是非要讓你來開個會，其實是我個人有點私事想見面和你聊聊。”
現在是10月7號，選調的檔案是9月20號釋出的剛剛兩個多星期，中間還有個黃金週。
兩個女人喋喋不休，孫濤苦笑一下，作為一個快遞員知道對方住址什麼的太正常了，他真的是沒想到要保密的問題。
秦博雅臉色一變，“滾，胡說八道，什麼章國慶我根本就不認識。”
田蕊一撇嘴，轉頭看著孫濤，“章校長也是評審大名單裡的人，可他就海選的時候露過一次面，現在節目這麼火，他要是能多出場幾次對他那個私立學校的招生，呵呵，他肯定不會空手來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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