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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身世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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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到,連她的猜測都是錯的?

不管怎樣,她不會再任別人為刀俎,她為魚ròu。

回身,她奔至右面的山洞,回到方才那個洞室,她拿起几案上的火摺子,將它湊近櫻唇,只那麼輕輕地一吹,死灰已是復燃。

但,心死,卻不會再有餘火,剩下的,或許,僅是關於過往的灰燼。

她能覺到,那本手札裡記錄到最後,無外乎,畫像中的女子,心,一點一點地死去。

她退至洞室邊,將燃燒的火折點燃那本手札,火苗tiǎn蝕著杏紅的箋直到化為絕對的焰紅。

在手札上的火快要噬咬她的指尖時,她把手札和火摺子都一併擲進洞室。

囂張的火舌很快燃著鋪天蓋地的紗幔,還有那些不知名的詭媚花朵,火勢愈漸洶湧,逐漸淹沒這一片血洋,而她,適時地抽身,退出洞室。

這裡,既然有著一切不堪的回憶,那麼,就由她來徹底的催毀。

她迅速奔回有著碧池的洞室,這,是她唯一的生路。

即便,她還不會游水。

可沒有關係。

克服心內的恐懼,應該就可以了。

彼時她恐懼水,所以,無論父親怎麼教,她都不會。

但,現在,既然,只剩下這一條路,哪怕再恐懼,都是無用的。

她相信,那畫上的女子,定是從這潛了出去,倘若她是她的女兒,必定也是由她抱著從這裡出去。

既然,她活到了現在,就說明,這個潛水過程不會很長,應該很短,哪怕帶給她恐懼的記憶,卻不曾要了她的命。

她不容自己再多想,迅速踏進泉水裡,從淺水區一步一步走向深水的彼端。

當水沒至她的下頷時,她深深吸進一口氣,一頭扎進水裡。

摒緊呼吸,照著父親幼時教導她的動作,確實,她發現能游出一段距離,可這一次,她犯了一個錯誤,幾乎致命的錯誤!

那就是,她太相信自己的記憶,或者說,那段被塵封的記憶所帶給她的熟悉感。

這裡,確實是通往山下的碧池,只是,靠潛水游出去,註定,是十分危險的一件事。

當她漸漸遊進那處出口時,猛然,她的身子急墜而下,竟是直摔了出去,她惶張莫名,唇微啟時,已被嗆進一大口水。

水流在這裡,形成一個近乎筆直的坡度。

原來,竟是一道雙疊泉。

洞室裡,不過是第一疊泉罷了!

她被泉水席捲著衝了下去,哪怕是一個擅長游水的人,對這種情況,都無能為力,更何況是她呢……

頭很疼,喉口很澀,周身也痠痛無比,人,彷彿置身在一個不停搖晃的地方,搖得,她禁不住,想吐起來。

“好象要醒了呢。”

一女子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濃重的地域口音。

夕顏的眼簾重重的覆著,她想睜開,卻始終睜不開。

半醒間,好象有腳步聲跑出去,接著,有一人的步子走至她身旁,她感到,一雙寬大的手,撫了一下她的額。

接著,吩咐了些什麼,她再是聽不見。

思緒又陷入一片空茫中。

直到一陣疼痛,從她手上傳來,因著這疼痛的刺激,她終於能睜開眼睛,她瞧到,手上有金針在轉動,一名老人正為她施針。

那施針的老人穿著很奇怪的服飾,是她從沒見過的。

頭原本很疼,但當那名醫者收針,起身離開時,除了眩暈的感外,其餘的不適都已稍稍緩解。

四周,是狹小的一個封閉空間,只有一個小小的窗,窗外,有一些金暉灑進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姑娘,你終於醒了?”

那帶著濃重口音的女子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夕顏見到了她的臉。

女子頭上戴著一種夕顏從未見過的頭飾,是繞著低盤髻發的一些銀製飾物,隨著她小臉的移動,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噯,不要動,你受了點傷,都昏迷了一晚了,現在仍需要臥床休息。剛剛阿爹給你施針止了痛,再趟幾天,傷口就會復原得快一些。對了,我叫阿蘭,哪不舒服了,叫我一聲,不論我在哪裡,都一定聽得到。”

阿爹的船不大,自然,她在哪,都聽得到的。

阿蘭見夕顏想動,脆生生地道。

她的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身上的衣裙也很古怪。

夕顏再望了一眼四周,眉心有些顰緊。

“是不是覺得有些晃?現在,我們在船上,你溺水了,被阿爹的船所救。等你傷口恢復了,阿爹會把你送到最近的鎮城,到時候,你就可以回去了。”

阿蘭笑得很是燦爛。

這種燦爛,有多久她沒看到了呢?

原來,這裡是船艙。

這個船艙並不寬敞,該是普通的魚民人家。

她看到,自己的手臂和膝蓋處都包了白色的繃帶,連額上的傷口都重新包紮過。

除了額和手臂,膝蓋處的傷可能因水流衝下撞到了一塊,導致有些活動不便,但這對她來說只是小傷。

終究會癒合的小傷。

稍稍安心地閉上眼睛,看來,她真的命大。

所以,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不帶任何負擔地休息一下吧。

休息了大概三日,她就覺得好了許多。

在這三日裡,她從阿蘭閒聊的口中,知道了,她們一家的大致。

阿蘭的父親鐵叔是金真族人,阿蘭的母親鐵嫂是漢人,一家三口,倚靠捕魚為生。

因為他們捕魚的地方,距離旋龍谷很近,恰好就救了溺水的她。

阿蘭一家在在是旋龍谷旁,隸屬巽國的葵鎮有一處小宅。但,他們不常回家住,更多的時候,還是住在這艘船上。

畢竟,對於魚民來說,每一次的汛期,無疑就是他們一年內最值得期待的日子。

夕顏沒有告訴阿蘭,她的來歷。

阿蘭也並沒有好奇地問她。

或許,這就是魚民女兒特有的爽朗,不會去問一些別人不願提的東西。

阿蘭一家日起而做,日落而息,捕來的魚,除大部分會賣到集市之外,剩餘的,鐵嫂會做成各種美味的食物,尤其夕顏這一來,鐵嫂更是額外每日用很滋補的魚湯替夕顏來補身。

鐵叔精通一點醫術,負責給夕顏配一些湯yào,這也使得夕顏很快就恢復了體力,除了偶爾會暈船外,腿還不是很方便外,這樣的日子,該是她這三年來,真正舒心的日子。

縱然,僅有短短的三日。

可,阿蘭一家,對她這個素昧平生的人熱忱的照顧,讓她真的很感動。

只是,這樣的好日子,註定是短暫的。

她的命運不知道是否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多舛。

第三日的傍晚,當美麗的夕陽灑滿整片看上去很寧靜的海面,變故不期而至。

彼時,夕顏正靠在炕榻上,聽阿蘭講著一些捕魚的趣味,她不知道自己會留在這多久,或許等腿傷好一點,她就該去做沒有做完的事。

然而,再平靜無波的海面,都有波濤洶湧的一刻,此時,隨著魚船猛地一個撞擊,夕顏的身子,差點就要跌下床去,幸好,被阿蘭緊緊抱住。

抱住的剎那,她聽到,船艙外的甲板上傳來一些動靜,接著是慘叫聲,響徹雲霄。

這種慘叫,是人死前所發出的最後聲響。

夕顏聽得清楚,一聲是來自鐵叔,一聲是來自鐵嫂。

當然,阿蘭也聽清了,她原本小麥色的臉,此時一片煞白。

夕顏覺到阿蘭的身子,一個顫震,鬆開抱住她的手,就要衝到甲板上去。

但,不待她衝出去,兩名著著兵裝的男子,已用猶帶著血的刀尖挑開簾子,進得艙來。

“喲,這裡還有兩個金真族的餘孽。”

“是啊,還是兩個標誌的金真女人。”

夕顏認識,這身官裝,是巽國的。

只是,他們為什麼來此屠殺手無寸鐵的魚民?

雖然,她還不知道旋龍谷發生了什麼,但,今日,巽國的官兵,出現在此,讓她的心底,萌了愈深的不安。

“王八蛋!”

阿蘭看到那沾血的刀尖,唾罵出這一句話,不顧夕顏的相阻,立刻起身,拔出靴裡的防身小刀,就朝那倆個官兵撲去。

“小娘子還挺犟啊,李四,看這金真的女子果然帶勁。”

其中一個稍矮的官兵一把攫住阿蘭撲過去的手,狠狠一扭,阿蘭手裡的刀頃刻從她手中拖出,落到了地上。

“放開她!在巽國的土地上如此肆意妄為,身為官兵,就這麼蔑視法令麼?”夕顏斥責道。

“呸,老子奉行的就是法令!三日之內,殺盡葵鎮的金真族人!”另一個官兵一擦刀尖上的血,洋洋自得地道。

“別和她們廢話,反正都要殺,殺之前,先讓哥幾個開開葷!”矮個的那個,就勢已把阿蘭壓到身子底下。

擦完刀尖上血的官兵瞧著炕上的夕顏,猴腮一樣的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對著船艙外嚷了一句:

“我和孔二在裡面開個葷,你們在外看看,是否還有金真的餘孽,一會輪到你們進來!”

甲板上,傳來幾聲男子歡快答應的聲音。

猴腮臉男子說著,就朝炕上的夕顏走來,對他來說,奉命屠殺時,能碰到這麼美的金真女子,不啻是個意外收穫。

趴在阿蘭身上的矮個男子抬起頭,對著猴腮臉說:

“上完後,也讓我嘗一下鮮!這炕上的,看著怪水靈的。”

他急著按到阿蘭,卻把炕上的美人讓給猴腮臉,心裡,有些鬱悶。

“好。”

候腮臉一邊應著,一邊已迫不及待地摸到炕上來,卻被夕顏冷冽shè向他的目光,駭得震了一震,不過只是剎那,他看到,那目光內,恰蘊了無限的春水,不過是對著他嫵媚一笑。

縱然,她的額上包著厚厚的繃帶,這一笑,只讓他覺到了一陣酥yǎng,恨不得立刻就佔有了他。

但,他急急撲上炕的步子,卻被她輕啟櫻唇說出的話,再次震到。

“放開她,她是我妹妹,你們要嚐鮮,不妨就上炕吧,小丫頭,嘗著也沒意思。”

這金真的女子果然豪放,矮個子一聽,立刻停下撕扯阿蘭的衣服,他就勢抓住阿蘭還在反抗的手,臉上,是汙穢的笑容。

“好,爽快!”

阿蘭似乎要說什麼,被矮個子用力一擊後頸,剎那暈了過去。

矮個子迅速起身,也往炕邊走來,一邊走,一邊已開始脫掉身上的兵裝,方才的鬱悶,只轉成此刻更深的飢渴。

猴腮臉有些不滿意,可,想了一下,沒必要為一個女人破壞兄弟的感情,反正沒試過,聽著還很刺激。

夕顏坐在榻上,笑得很是嫵媚,她的容顏本就傾城,這一笑,更是讓眼前兩個男子,yù望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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