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嘆息的說：“我這個妹妹冇什麼主見，我就帶著她來學醫，但發現並不合適。”
“這個工作的確不適合她，可以和她好好聊聊，工作嘛，還是做自己喜歡的。”
“嗯，等萌萌恢復後，我準備讓她去學學中醫，她的鼻子很靈敏。”
寧凡摸了摸下巴，說：“這個建議不錯，現在西醫的確不好寫，但中醫也需要天賦，萌萌有這個天賦的話的確可以。”
“哎，暫時不談這個了，我們吃飯吧。”
此時三菜一湯已經陸陸續續的上了，香味讓寧凡都感覺到餓了。
“吃飯，吃飯！”
這一家的菜還是不錯的，雖然比不上自己親手做，但也很不錯。
方晴應該是吃過的，特意請寧凡吃飯才會過來。
兩人吃著的時候，門外兩個男子走進來，抽著煙坐在兩人旁邊的桌子上。
其中一個光頭夾著煙，把腿拿出來放在凳子上，一邊去看選單。
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一股難聞的味道開始蔓延而來，寧凡和方晴都眉頭微蹙。
因為這個味道實在是太大。
那個光頭男一邊看選單還一邊摳腳，拍拍桌子喊道：“老闆娘，趕緊過來！”
那邊正在記賬的老闆娘走過來，隨即便聞到那腳臭味，那麼濃厚，可以燻死人了。
現在本來就正值夏天，這是多久冇有洗腳才有的味道。
“這位客人，能不能將您的鞋子穿上啊？”老闆娘提醒的說。
“你這老闆娘想不想做生意了，我們是客人，你還管我大哥的事情？”
小弟頓時不樂意了，推搡了老闆娘一下，接著說：“趕緊把你們這的好菜好酒端上來，我大哥剛剛出來需要接風洗塵。”
“啪！！！”
光頭打了自己小弟一下，怒斥：“你特麼才剛出來。”
“大哥，我錯了，還不快去！”
老闆娘抿了抿嘴，只好去將窗戶開啟，將通風口開起來。
可這不開還好，一開之後，那股腳臭味更是瀰漫到了整個餐廳。
寧凡和方晴都冇有胃口繼續吃，誰都吃不下。
那邊角落中的一桌客人也聞到了味道，趕緊去問問老闆娘怎麼回事。
“老闆娘，怎麼回事啊？這麼大的腳臭味？”
老闆娘連忙跑出來，又聞到了臭腳的味道，自己是想開啟通風口將味道排進去，結果適得其反。
“趕緊解決吧，不然我們怎麼吃飯？”
“是是是！”
老幫娘趕緊將通風口關了，然後再次來到光頭男面前，說：“客官，要麼你把鞋子穿上，要麼去別的地方吃吧？”
“啪！！！”
光頭男不悅的拍案而起，怒道：“你特麼是要把我趕出去嗎？他們愛吃不吃關我屁事啊！”
此時，方晴已經聽不下去了，站起來不悅的說：“做人就要文明一點，這裡是吃飯的地方，請注意你的個人衛生！”
“呦嗬，還是一個美女耶。”
光頭男和小弟頓時來了興趣，光頭男看了看寧凡後，說：“美女，你這男朋友也太小白臉，跟著哥哥吧，保準你每天晚上不要不要的。”
“吃個飯都不安心。”
寧凡站起來，一把將光頭的手拍開，道：“把你的鞋子穿上，滾！”
“小子，你敢這麼跟我大哥說話，找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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