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是四門天師,現在他是五門天師,如果算上黑暗能量的話,他的身體已經比之前多強化了兩次。
他將特製兵器放置一旁,緊接著伸手抓住了奇石,一點一點的將奇石拿了起來。
儘管還是費力,但比之當初雙手才將奇石拿起要強上太多。
拿起奇石後,他試著用火元氣進行煅燒,這塊奇石在火元氣的煅燒下一點一點的改變了形狀。
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過去了,在這兩個小時裡,他的元氣經過五行陣法的轉化,全都換成了火元氣。
儘管如此,他將全身的元氣全部用盡,奇石也才勉強煅燒成了一柄沒有手柄的雙刃斧形狀。
“呼”
他將這柄“斧頭”放下,深吸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奇石比他想象中更難煅燒,現在想想,如果想要輕鬆的煅燒這塊奇石的話,估摸著需要六門天師的火元氣才行。
看著眼前的傑作,這個不規則的斧頭,他露出了一絲苦笑,這勉強能稱之為斧頭吧。
這雙刃斧要是能開刃就好了,不過想要開刃的話,恐怕在這個世上還沒人能做得到。
他伸手摸向了斧頭的刃口,說是刃口,其實就是坑坑窪窪的邊緣。
就在他摸在刃口上時,一陣刺痛從手指上直接貫穿到了他整個身體。
“嘶”
怎麼回事?
這是一種直達骨髓,衝擊靈魂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疼。
段水流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疼痛,強烈的疼痛令他身體顫抖,五官扭曲。
要知道,他的身體可是強化了十次,遠遠超出了普通的五門天師,這沒開刃的斧頭竟然這麼鋒利,要是開刃的話,那還了得?
疼痛之後,他清晰的感到體內的血液順著手指流向了奇石,確切的說,是奇石強制性的吸取了他的血液。
這種詭異的情況還是段水流第一次見到,他面露惶恐,想要掙脫奇石,可是此刻的奇石就像是長在他的手上一般,不論他如何努力,如何掙扎就是拔不掉奇石。
作為這個世界的頂尖強者,一名五門天師,段水流在這一刻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沉著冷靜。
他在猶豫期間,體內的血液如同開了閘的洪水,越流越快,越流越多,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時間,眨眼的功夫,失血過多的他就出現了頭暈眼花的症狀。
他臉色蒼白的露出了一絲苦笑,好奇心害死貓,看來這次要被自己玩死了。
就在他閉上眼睛等待命運的審判時,奇石詭異般的停止了吸血,自動脫離了他的手指,靜靜的漂浮著。
如獲新生的段水流,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狼狽不堪連滾帶爬的躲到了一邊,心有餘悸的盯著奇石,幸好奇石停止了吸血,如果再這麼吸下去的話,他一定會翹辮子的。
他遠遠的注視著那塊閃爍著微弱光芒的奇石。
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石頭為何會發光?
又為何能漂浮?
這麼重的奇石竟然能漂浮,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說什麼都不會信的。
想他一個頂尖強者,何時見過這等詭異的事情,這種未知的恐懼簡直比饕餮還要令人畏懼。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奇石緩緩的落到了地面,就像之前一樣,如果不是發生了之前的一幕,他一定以為自己剛剛是在做夢。
失血過多的他,緩緩的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到了一邊,將特製兵器撿起,隨即用特製兵器的一端推了推地上奇石。
理論上來說,奇石應該紋絲不動才對,可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這奇石竟然被推離了牆角。
段水流抬起頭,眨了眨眼睛,緊接著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疼!”
這是真的,不是眼花,也不是做夢。
奇石真的被推動了?
難道這石頭剛剛吸了他的血後變質了?變得更輕了?
這太扯了吧!
世上還有這等奇怪的事?
他也不知道從哪借來的膽,再次摸向了奇石,他心裡有一種感覺,此時的奇石已經變的不一樣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他的手再次觸碰到了奇石上,果然同他的判斷一樣,奇石沒有再喝他的血。
他輕輕抓起奇石。
“咦!真變輕了。”
事實證明,奇石在吸了他的血後,確實變輕了,現在的奇石給他的感覺和路邊的石頭沒什麼區別。
不過如果真的變成了普通石頭,那還有什麼用?
他一手拿著奇石,一手拿著特製兵器走了出去。
他一邊走一邊翻來覆去的研究著手上的奇石,同之前的樣子沒有任何區別,真要說區別的話,那就是重量變輕了。
一會後,他便來到了兵器閣。
武山率先看到了段水流,他摸著腦袋上前問道:“門主,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病了?”
段水流撇了武山一眼,隨即擺了擺手沒有說話。
這叫他怎麼解釋,恐怕就算他解釋了,也沒人會相信吧。
“咦?門主,你,你手上的是奇石嗎?不,不可能吧!”
武山吃驚的看著段水流手上的奇石,一隻手?一隻手能抓起奇石?而且看段水流輕鬆至極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費力。
“哦,對,這就是奇石,剛剛發生了一件難以解釋的事情,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這個奇石,你拿著。”
段水流點點頭,將手中的奇石遞給了武山。
武山可不敢託大,他雙手接過奇石,頓時雙臂上的青筋暴起,露出了吃力的神色。
“門,門主,你一隻手能拿起這石頭?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咦?”
段水流頓時露出了意外之色,看武山的神色,不似裝的,他有些不相信的從武山的手上再次拿起了奇石。
結果同之前一樣,還是毫不費力,感覺和普通石頭沒有區別。
武山震驚的無以復加,他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額,門主,這奇石不重嗎?”
段水流也奇怪了,難道這奇石並沒有變輕,依然那麼重,只是因為吸了他的血,同他產生了一種肉眼看不見的聯絡,所以在他的手上才會變的不一樣。
他思索了一下,覺得應該是這樣,於是點頭道:“不重,不過我想與剛剛發生的事情有關。”
武山頓時好奇的將那張大臉伸了過來:“門主,剛剛發生了什麼?”
段水流張了張嘴,剛剛發生的一幕簡直詭異之極,他這個受害者都沒搞清楚原因,他又如何去解釋給別人聽呢?
這不是為難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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