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取笑你。”林皎月話說一半，突然道：“姐，你怎麼知道我生病了的？還把白醫生帶來。”
衛小珍被問得神色一頓，“我……”
“到底是怎麼回事？”林皎月看向白楊，“白醫生，你是不會撒謊的人。”
“這……其實也沒什麼。”白楊道：“是那個外國人，他去找了小珍，說是怕你身體不舒服，所以一早上，小珍把我帶過來了。”
“原來是布萊恩。”
“是啊，是他。”
林皎月看向衛小珍。
衛小珍的眼神一直躲閃。
“所以姐，你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對不對？”
“我……”
“你還跟我裝糊塗。”
“我也不想裝糊塗啊，可是我怎麼辦呢，我又沒有辦法。誰知道，你們好了這麼久，都要結婚了，又會……”
衛小珍也是焦慮得很，“皎月，我覺得，陸諦再怎麼樣，你們都這麼久了。就算真的有什麼，你們能不能好好溝通一下。”
林皎月看向別處，躲閃衛小珍的視線。
衛小珍坐過來抓起他的手，“皎月，我真的覺得，最起碼這不是陸諦一個人的問題。你想，他這麼完美，肯定有很多女人追著他跑的，他也很無辜是不是？”
“他不無辜。
”林皎月推翻衛小珍的說法，“他一直在騙我，不止一次。過去的陸諦，是不會撒謊給我的。”
“……”衛小珍說不上話來。
鍋開了，衛小珍去下面。
吃了一碗麵後，林皎月吃了藥，人也安靜下來。
白楊在這待得很不自在，“小珍，要不然，我先去醫院了？”
“你去醫院幹嘛？現在皎月生病了。”
“可我在這也不方便，還是你們姐妹倆在的時候，這樣也好溝通。中午，我給你們送飯過來。”
衛小珍想了想，“好吧，那你去吧，我在這。”
白楊走了，衛小珍拉著林皎月回
到床上去，“你今天什麼都不要想，先把身體搞好。”
“我還要去工作。”
林皎月道。
“工作什麼？這個樣子了，就能用心工作嗎？你少去兩天，沒什麼的。”衛小珍堅決不能允許。
這個時候，說來說去，還是衛小珍對她最好，就像是兩年前她初出乍到，只有衛小珍對她最為真心真意。
林皎月感動，“姐，你真好。”
“切，你小傻瓜吧，我是你姐，我們血液裡有四分之一是一樣的東西。”衛小珍把她攏在自己的懷裡，“我當然要對你好啊。”
“你想想看，當初，我就是一
個砍毯子的地毯妹。是你，讓我學了更多的東西，學了會計，現在還讓我獨自經營一家店鋪。沒有你，哪裡有我的今天。”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
林皎月突然道：“我好難受。”
“哪裡？又發燒了嗎？”
“心裡。”
“是心裡啊。”衛小珍鬆了口氣，“心裡的痛，也需要事件去治癒啊。你忘記了嗎？在老家的時候，我還喜歡過一個人渣陳家衛。”
“嗯。”
“那時候他一次次騙我，我的心都碎了。”衛小珍想起來又覺得幾分好笑，“你記得嗎？他老婆給他生了個女兒，叫招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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