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上的去但下不來這麼傷臉面的問題,謝閒是絕對不會表露出一絲自己不行的神情。
福延大監抬頭瞧了瞧這明媚溫柔的陽光,不由得感嘆:“侯爺說的極是,這宮外的陽光確實是與宮牆裡的不同,少了分yīn沉詭計多了些灑脫自由。”
謝閒:“……”我只是開玩笑的,您不用真品。
這時,老管家帶著莫飛快步走了過來。
“見過國師,大監。”老管家行禮,“大監趕緊進府吧,屋內暖和外面陽光再好,也還是冷。”
福延應和的搓了搓手臂,笑道:“是挺冷的,既然如此,國師我們先行進去,等侯爺賞完陽光也不遲。”
寂憫冷冷淡淡開腔:“您先進去,貧僧隨後就到。”
福延看了一眼牆頭上故作賞光的謝閒,又看了眼寂憫,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好好,那咱家先行一步了。”
“趕緊把侯爺請下來!”老管家yīn沉著臉,悄聲的跟莫飛吩咐完,瞬間換上笑容,“來,老奴為大監帶路。”
老管家剛把福延一行人帶進府。
感覺福延走了之後,謝閒就對莫飛急聲道:“趕緊把我弄下來!爺我下不去!”
“誰讓您爬那上面去的?”莫飛嘟囔,他飛身跳到謝閒身邊,想伸手攬過他,帶他下去,誰曾想,攬空了……
謝閒聞著縈繞他滿鼻的安息香,整個人呆愣愣的靠在寂憫懷裡,腰間是寂憫那熾熱jīng瘦的手臂。
他怎麼從沒告訴自己,他會武功?
謝閒腳一安穩落地,包裹他炙熱的溫度漸漸轉涼,安息香也隨之淡去,而謝閒還處於震驚之中。
等他回過神來,寂憫已經踏進了鎮國侯府的大門。
“咳。”謝閒剛剛張開口,冷風便趁機而入,充滿他的胸腔,他又咳嗽起來,聲聲咳,聲聲血,他不得已彎下腰,咳的驚天動地。
“侯爺您沒事吧,還是趕緊進去,外面太陽再大也不敵寒風刺骨。”莫飛把謝閒的狐裘披風給他披在身上,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謝閒攏了攏披風,臉色通紅,脖頸處的青筋凸顯,他擺了擺手:“無妨,前面領路。”
“是。”
謝閒依著莫飛身上的薰香,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了府裡,進入了前廳大堂。
他和寂憫前後腳的進入,讓福延笑更加濃郁。
大堂裡楚景行和福延大監已經等候多時了。
謝閒和寂憫落座後。
謝閒開口:“大監和國師今日為何而來?”
福延道:“陛下已經知曉四殿下和禹王殿下之中的來龍去脈。陛下已下令將禹王殿下禁足在府,且陛下知曉侯爺將那挑撥二位皇子關係的罪人已經處死,陛下對侯爺勝是感激。”
楚景行道:“大監是說接我出寺的公公?”
福延點頭:“陛下在承乾殿,緬懷敬孝安皇后,思念起在護國寺中的四殿下,不想一時被那罪人聽了去告知了禹王殿下,才致使禹王殿下鑄此大錯。”
楚景行喃喃:“原來如此。”
謝閒偷偷拍打了一下他,而後笑道:“過去的事已然過去,大監還是說說今日為何前來。”
“再過三日便是正月十五上元佳節之日,也是我大梁國宴之時。屆時餘下四國皆會派出使臣前來參加國宴,所以陛下想讓四殿下,”福延看向楚景行,“和禹王殿下一起接待使臣。”
“喵~”
福延話音剛落,大白便踏著優雅的步伐進了前廳,一躍跳到謝閒腿上,趴下後便一動不動了。
謝閒順勢摸上它光滑絨軟的皮毛。
玉鸞小丫頭見屋內有客,便趴在門口看著謝閒腿上的大白,她又不敢叫,只得蹲在門口,等著大白自己出來。
“這……”福延看著謝閒腿上的黑貓欲言又止。
“無妨,大監繼續。”謝閒語氣隨意。
坐在一旁的寂憫對著大白皺起了眉。
“四殿下可有異議?”福延笑眯眯。
楚景行瞟了一眼認真擼貓的謝閒,開口:“沒有,我願意和二皇兄一起為父皇分憂,為大梁效忠。”
福延微眯起眼:“陛下果然沒有看錯四殿下,四殿下如敬孝安皇后一般賢德。”
楚景行看向坐在一旁的寂憫:“若是隻有這個父皇下道旨意便可,如此興師動眾,還勞煩國師和大監。”
“當然不止如此,”福延笑道,他看向謝閒,“陛下想讓侯爺在東齊使臣抵京後,以私人名義邀請使臣入住侯府,以侯爺與使臣的關係,從他口中套出一些機密相比是易如反掌。”
“據我瞭解,陛下按在東齊的眼線不少,還需要讓一個半殘之人來……”謝閒擼貓的手一頓,神色yīn鷙,冷聲道,“東齊派出的使臣是他?顧行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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