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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齊都來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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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隋衡問:“你當真如此想的?”

 天知道,剛才他有多緊張,行軍打仗時,都沒有那般緊張。

 他倒不怕在即墨清雨面前丟臉,但他害怕,小情人心裡沒有他,想離開他。他不是不願讓他有更廣闊的的天地,施展作為,但至少現在是不行的,尤其是跟著即墨清雨。

 以即墨清雨的做派,一定會日日給小情人洗腦,在小情人面前詆譭他,誹謗他,變著法兒的讓小情人離開他。

 小情人心思單純,脾氣又軟,如何能經得住那老頑固的威逼利誘。

 “嗯。”

 江蘊點頭:“我沒什麼大志向的。”

 隋衡心中五味雜陳,既長鬆一口氣,感動於小情人的乖順聽話,又十分記恨即墨清雨,因即墨清雨方才那高高在上一番話,簡直把他比作了品德低劣只知索取的惡人。

 思及此,他醋意十足地道:“你也不必用假話來誆騙孤,那即墨清雨都屈尊降貴的親自登門求你做他弟子了,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福分’,你若真想去,孤是不會阻攔的,孤才不是那等小肚雞腸之人。”

 江蘊才不信他的鬼話。

 但這傢伙有些不識好歹,江蘊便問:“我真的可以去麼?”

 “當然。”

 隋衡說得輕鬆,眉色已經陰沉下去。

 江蘊佯裝不見,像想了想,道:“那要不我明日就去左相府,說我反悔了?”

 隋衡終於裝不下去。

 危險的眯起眼:“你當真要去?”

 江蘊:“不是你說的……”

 沒說完,腰側便傳來一陣難言的痠麻,身體一軟,不受控制的伏在了他肩頭。

 江蘊咬牙,羞惱:“你——”

 隋衡得意:“你想去也成,孤今晚,必定好好‘獎勵’你,讓你三天都下不來床,孤看你還怎麼去。”

 江蘊:“你可真小氣。”

 “是啊,你是第一天知道孤小氣麼。”

 隋衡理直氣壯:“你要敢去,孤就把整座左相府都拆了,看那老東西還敢不敢過來花言巧語的蠱惑你。”

 他扳回一局,心情莫名愉悅了些,問:“孤給你的梅子,嚐了麼?”

 江蘊點頭,“嗯”了聲。

 “味道如何?”

 “很好。”

 “是麼?”隋衡說不信。“讓孤嚐嚐。”

 江蘊以為他要嘗梅子,不料他十分無恥的在他嘴角偷了個香,而後饗足的道:“嗯,是挺好吃。”

 江蘊:“……”

 他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隋衡立刻:“你在罵孤?”

 “我哪有。”

 “你有。”

 隋衡感嘆:“孤不過走了兩日,阿言便變得如此大膽,孤待會兒要怎麼懲治你。”

 江蘊已經徹底不想搭理他了。

 隋衡沉默了一小下,忽又道:“你不要聽那老東西胡說,孤也沒有一味想圈著你,只是眼下朝局不穩,孤不想讓你捲入那些無聊的爭鬥,等日後孤將那些老東西們都整治服帖了,你無論想做學問,還是想做官,孤都可以依你的。”

 江蘊倒是沒料到,他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正有些好奇打量著這個人,就聽隋衡接著:“還有,你做學問可以,但絕不可入即墨清雨的門下,那老東西,哼,天生和孤八字不合,你若跟著他,就是變相在謀害親夫。”

 “……”

 江蘊自然理解他的顧慮,事實上,江蘊的身份,也註定了他不可能在隋都做學問做官的。江蘊只是又開始想,這個人現在對自己如此“情根深種”,等日後真相揭開,只怕會更加倍的恨他。

 江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眯起眼,輕輕“嗯”了聲。

 嵇安這時過來,遠遠立在亭外,低著頭,恭聲:“殿下,熱水已經備好,可以沐浴了。”

 隋衡點頭。

 抱著江蘊一道進了屋,依舊把人放到榻上圈住,揚眉道:“現在該算賬了。”

 自從經歷了前日午後那樣羞恥的事,江蘊十分牴觸被他這樣圈著,生怕他一時興起,又要逼他做羞恥的事,便無辜望著他,問:“算什麼帳?”

 “你說呢。”

 “你揹著孤,私會外男,還一下會兩個,哪家府裡的小妾敢這樣不守規矩。”

 他目光危險流連。

 江蘊知道,他在軍中待了兩日,多半也是憋壞了,所以故意尋由頭,來找他的茬。

 便也懶得和他計較爭辯,往窗上一靠,道:“你先沐浴去。”

 隋衡忽然就想到了好主意。

 他道:“你和孤一起洗。”

 江蘊咬牙,耳根一熱。

 “我不去。”

 “這可由不得你。”隋衡光想想畫面,就已經欲罷不能,他直接蠻橫地伸臂把人抱起,大步往浴室而去。

 嵇安本帶著宮人捧著沐浴物品在外候著,見狀嚇了一跳,忙迅速低下頭。

 隋衡揚聲:“再準備一份去。”

 嵇安忙應是。

 江蘊氣得張口在他肩頭狠狠咬了口。

 可惜這人穿著玄甲,這一口,並不能造成什麼實質傷害,江蘊便盯上了他露在外的頸,鉚足勁兒咬了上去。

 隋衡嘶一聲,繼而笑:“你盡情咬,左右現在不咬,待會兒也是受不住要咬得,不過待會兒可能就沒現在有力氣了。”

 江蘊沒料到他如此無恥。

 不咬白不咬,再度低頭,狠狠咬了口。

 這一洗,便是一個多時辰過去,嵇安被叫進去,添了好幾次熱水。

 隋衡十分饗足的把人抱回到寢室,伸指,撥弄著小情人濃密纖長的羽睫和挺翹漂亮的鼻頭,而後又控制不住的,低頭偷了個香。

 江蘊已經昏昏沉沉,快沒了知覺,嫌他鬧,想抬臂擋一下,但沒有力氣,只能放棄,由他去了。

 次日隋衡起來上早朝,江蘊仍在睡。

 隋衡特意吩咐嵇安,不要把人吵醒,才精神抖擻的騎馬進宮了。

 只是到了宮門口,不少人都發現太子殿下頸間印著兩個十分明顯的曖昧咬痕,朝臣們神色震驚,都不敢亂問。

 隋衡倒是心情十分好的主動解釋:“家中小妾太嬌縱,不懂事,非要纏著孤,孤也沒辦法。”

 即墨清雨恰好走過,聞言,糟心地重重哼一聲,當先

 負袖進了殿。

 隋衡心情於是越發愉悅。

 春日宴順利結束,無論北方諸國還是新歸順的江南五國都很老實,今日早朝沒什麼重要的事,但隋帝宣佈了一個重要的訊息,齊國將不日遣使來隋都,商談兩國邊境貿易的事。

 這是一個重要訊號。

 齊國雄踞東方,雖然國力不及隋國與江國強盛,但也是僅次於兩國的第三強國。齊國也屬江北,但並未參與過江北諸國的爭鬥,和隋國也一直刻意保持著距離,既不親近攀附,也不無端挑釁。

 但隨著隋衡收服江北諸國,又跨過黃河,將江南諸國收入囊中,齊國顯然不可能永遠這樣中立下去。

 它必須選擇一個盟友,或和江國聯合,抵抗隋國吞併天下的野心,或和隋國聯合,以更快的速度滅了江國。

 這回齊國主動示好,顯然是選擇後一種,和隋國聯合。這有合理之處,因為齊國和隋國同屬江北,就地理位置來講,和隋國親近,有天然優勢。

 隋衡雖然手握青狼營,但短時期內,也不想和齊國這樣的強國起正面衝突,一則因為齊國軍備力量很強盛,且齊國段侯,不僅是音樂天才,還是一位兵器鑄造高手,他發明了一種穿雲弩,重四百斤,據說射程最遠可達數里,殺傷力極高,他還發明瞭一種專克騎兵的戰車。這顯然都是針對青狼營提前做好的防範,貿然和齊國為敵,隋衡佔不到任何便宜,很可能還會逼著齊國和江國結盟。

 這次齊國主動示好,自然再好不過。

 顏冰近日稱病不朝,說是犯了舊疾,所以文臣這邊,基本是以即墨清雨為首,即墨清雨便問:“敢問陛下,這回齊國派來的使者是何人?”

 隋帝道:“愛卿應當聽過的,段侯之子,齊國公子齊子期,另有齊烈王心腹和幾個齊國重要公卿大臣作陪。”

 即墨清雨點頭。

 段侯在齊國威望很高,段侯肯派唯一的愛子過來,的確是彰顯了足夠的誠意。而且聽說齊國公子齊子期是個十分善良熱心的人,在齊都頗有美名,平日連受傷的鳥兒都願意救助,和這樣的人交流,總是省心的。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

 韓笑主管外賓接待事宜,隋帝又囑咐了他一些事項,便宣佈退朝。

 **

 江蘊一直睡到辰時才醒。

 雖然不算太晚,但和平日比,已經算是懶怠了。

 用過早膳,嵇安忽來報,陳國國主求見。

 陳國國主是來和江蘊道別的,春日宴結束,在陳都又滯留了這些日子,四處交際了一番後,他要正式啟程回國了。

 回去前,自然要來拜訪一下心目中的活菩薩江蘊。

 陳國國主帶來了豐盛的特產和禮品,江蘊說他太過客氣。

 “這怎能算是客氣呢,公子是寡人的福星,寡人還嫌帶的少呢,等下回寡人再來隋都,一定帶著更好的過來,獻於公子。”

 正說著話,陳國僕從忽然過來。

 “國主。”

 僕從趨步近前,眼神閃爍,顯然要事稟報。

 陳國國主斥:“有什麼事直接說,楚公子不是外人。”

 “是……國主不是讓奴婢監、關注二公子的情況麼,聽說二公子一直著人在江南

 四處打聽神醫孟輝家眷的訊息。”

 “孟輝?”

 陳國國主怪了聲:“孟輝不是給容……給那江國太子治傷去了麼,他打探孟輝的家眷做什麼?”

 僕從搖頭。

 陳國國主道曉得了,讓他下去。

 江蘊握茶盞的手猛一頓。

 陳國國主不知陳麒目的,他卻立刻能猜出來。

 陳麒是想利用孟輝家眷要挾孟輝,好確認他是否真的在暮雲關養傷。

 一來,多半是隋衡之前交代給他的任務。二來,春日宴上,陳麒接連失手,以陳麒的城府,必然急於立另一樁大功,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江蘊罕見的感到些許棘手。

 一旦給陳麒探出虛實,隋衡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再次發兵南下,即使強渡黃河,也定會抓住這個江國內憂外患的機會,一舉拿下江都。

 就是不知道,陳麒進行到了哪一步。

 三日後,齊國公子齊子期正式抵達齊都。

 齊都也是富貴之鄉,齊國來使,車馬鮮亮,入城後,就引來很多百姓圍觀。

 韓笑親自把人迎到驛館,看著馬車裡走出的俊美明朗、穿一襲鵝黃春衫的小公子,他眼睛一亮,想,聽說段侯就是罕見的美人,這位齊子期,果真是鍾靈毓秀,很得上天偏愛。

 齊子期也是樂曲高手,隨身帶著古琴,下車後,他把琴交給身邊一位長者,道:“我想和韓大人四處轉轉,阿翁先去休息即可。”

 長者應是。

 韓笑自然也樂意陪同,兩人說說笑笑走了一段路,齊子期忽道:“聽說不久前春日宴上,有一位來自衛國的小郎君,一曲《鳳求凰》,技驚四座,不知韓大人可否為我引薦一下?”

 韓笑一愣,沒料到他提出這個要求。

 《鳳求凰》乃段侯所創名曲,學者無數,擅者寥寥,聽說世上唯一得了真傳的,就是眼前這位齊國公子齊子期,齊子期提出這個要求,似乎也可以理解。

 只是……齊子期不知那位小郎君身份,韓笑卻是知道的。

 那可是太子的人,太子是何等性情,若他貿然去討人,說不準會碰一鼻子灰。

 而且韓笑還擔心,齊子期是存了挑釁之心,要和江蘊比試。

 這就更麻煩了。

 但齊子期是貴客,他直接拒絕也不合適。韓笑只能睜著眼瞎編:“哦,似乎是有此事,不過那位小郎君自春日宴後就行蹤不定,老夫一定好好給公子打聽留意。”

 齊子期面露失望。

 但仍不放棄,道:“那就勞煩韓大人了,請韓大人知道訊息後,第一時間告知於我。此事……於我很重要。”

 “是,在下一定。”

 韓笑應下,繼續引著他往前逛去。

 作者有話要說:很重要的一個副本,劇情要快起來了~也會發生你們心心念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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