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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第二百五十八章: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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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後,傳來寧朝五萬軍隊正向兩國邊境集結的訊息,臨時朝會上,臣子們自然分為主戰主和兩派,爭執不下。

 主戰的一派當然武將居多,還有一些熱血的文官,而主和的一派,則都是在朝堂上說話極有份量的老臣重臣,這些人都是輔佐過錦陽帝的,也還是不服現在皇位上的女子,心中自是懷念當年錦陽帝在位,陳兵六萬在邊境和寧軍對峙,生生逼得寧朝皇帝先退一步,那是何等英明神武。如今的丫頭,纖弱單薄,一看就不是個有擔當的,這不是已經嚇得不敢說話了。若是真打起仗來,還不得嚇哭。唉,帝王無能,還是主動求和的好,免得被打敗再求和,就一點主動權都沒有了。

 兩派人又爭了大半個時辰,總算意識到自己怎麼說都沒用,關鍵的決策權在上面坐著的那位女子手中。問題是,從朝會開始皇上就沒說過話。

 於是大家一起停下來,等帝王發話。看她一臉的漠然,主戰派的血也冷了,尋思這位不表態,肯定是膽怯了,想要求和。

 “李玉圭,”在大家都安靜下來後,凌堯帝先叫了丞相的名字,“你的意思,是讓朕向寧朝求和是吧?”

 “微臣正是此意。微臣以為……”

 “你以為朕是女子,必不敢戰,或者戰之必敗,與其戰敗後講和,不如直接求和,還好說話一些,你是這麼以為的吧?”

 “不,不是……”

 “不是才怪!”凌堯帝斷喝一聲,“啪”的一下把百里的國書擲在他腳下,“李玉圭,你再好好看看這封國書,看過後你告訴朕,若換了是父皇,他忍不忍!他求不求和!百里容珏欺朕是女子,用這封顛倒黑白蠻橫無禮的國書打了朕的臉,而你們身為大淵重臣,居然幫著寧朝的皇帝一起來欺朕。你們是不是想說,‘皇上,既然人家打了你的左臉,你就把右臉伸過去再給他打一下,何必勞師動眾地打仗呢。’你們這些攛掇朕講和的,是這意思吧?”

 主和派的臣子們齊刷刷跪倒一片,不敢再申辯一句。皇上扣在他們腦袋上的帽子太大了,壓得他們不敢不服。但是說良心話,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要是錦陽帝在位,亦不會忍耐百里的挑釁,要是誰敢有求和的主張,就等著罰俸降官挨板子吧!

 凌堯帝走下御階,負手從那些臣子身邊走過。連主戰的臣子也一起屏息躬身。她拍了拍佇列最前面那個魁梧武將的肩膀,笑道,“趙祈望趙將軍?你很好,有膽色有志氣。朕知你在大淵南路軍做襄旗統領已有十二年了,驍勇善戰,武功卓著,只是為人太過耿介,所以官職上一直難以進展。這次朕給你個機會,命你為主帥,率***五萬人馬,前往邊境和寧朝軍隊交戰。朕已將所有邊民後撤五十里。做好了駐軍打仗的準備,百里要戰,朕便應戰,豈會怕他!”

 趙祈望跪伏在地,滿心感激,喉頭都哽咽了。他的境遇的確就是這樣,仗沒少打,戰功沒少立,因為性子直了些,話語間得罪了上司,就被死死壓住不得出頭。這幾日正巧回應述職,趕上了這場臨時朝會。明知會得罪那些老臣,還是忍不住熱血的性子,站在了主戰一邊。卻沒想到這位皇上如此英明豪勇,絲毫不怯戰;更沒想到她對自己瞭解得如此清楚,還委以重任。

 他重重叩首,大聲道,“臣領旨,臣定不負陛下之期望,全力以赴與寧軍作戰,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凌堯帝大笑嗔道,“別說那些不吉利的,誰讓你萬死了,一死都不要!朕是期待你打了大勝仗班師還朝,到時,朕必出城十里,親迎趙將軍得勝之師。”

 她斂了笑聲,鄭重道,“趙祈望,你要記住。我大淵人口稠密,但沒有多餘的人。那二十個大淵子民平白無故讓寧朝殺了,還給安上了盜賊的惡名。朕好生心疼難過。你要替那二十個冤魂,替朕,討回這個公道來!”

 趙祈望朗聲應是,“二十個大淵人的命,臣定讓寧軍百倍千倍償之!”

 凌堯帝滿意點頭,“嗯,和談不是不可以,等打了勝仗之後,自然要坐下來和談。寧朝以西三百里的大草原可是水草豐美的好牧場,如果劃入我大淵版圖,以後,東部牧民們的日子就好過得多了!李玉圭,到時朕就派你去談,要把那片草原拿回來。”

 李玉圭急忙喏喏應是,心想皇上真是野心不小,仗還沒打,就想著分寧朝的土地了。

 凌堯帝感嘆一聲,“先皇曾有言道‘我大淵不喜戰,但絕不懼戰。我大淵也從不接受對我方沒有好處的談判,更不會簽訂任何屈辱的條約,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這幾條規矩,在朕這裡一以貫之。不會更改!即使有一天要朕親臨沙場,朕就去,天子守國門,君王保社稷!朕雖是女子,但不貪生,也不懼死!”

 齊朝皇宮的御書房裡,“鷂組”的七號正在向睿奉帝彙報著大淵臨時朝會的內容,一五一十,毫無遺漏。大半個時辰才說完,賀雲陽揮手讓他出去,回頭向弟弟笑道,“雲祥,我沒說錯吧?”

 賀雲祥吶吶道,“我還真是沒想到,嫂子會有這樣的氣魄膽量,她到底,是不是女子啊?”

 賀雲陽笑道,“有時候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天景雖是纖弱女子,但她的心懷,卻是許多男子都遠遠不及的!而且她知人善用,趙祈望這個人,雖非名將,但也僅僅是不出名而已,戰力謀略都是極出色的,堪為大用!”

 賀雲祥斟酌道,“既然嫂子不懼戰還用對了大將,這場仗應該能勝。那,哥哥你還有必要御駕親征嗎?”

 賀雲陽瞪了他一眼,“天景她再如此像男子,但終究是個女子,而且她是我的女人。你讓我怎樣,縮在後面假作什麼都不知,讓她自己去承擔戰爭的壓力嗎?”

 “我,我只是想嫂子那麼倔強,肯定不願意讓你插手!”

 “她倔強,難道我是好說話的?她再倔強,也強不過我!好了,你去幫我準備吧,我還有些事情要想一想!”

 賀雲祥答應著,走到門口停下,回頭笑道,“哥哥,嫂子真的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嗎?”

 賀雲陽一愣,臉紅的瞬間抓起桌上盤中的一個蘋果甩手打過去,吼道,“滾遠些,今天別再讓我看到你!”

 賀雲祥接住了蘋果,哈哈一笑,啃著蘋果逃走了。

 賀雲陽臉上赧色漸退,恢復了肅然冷漠,冷笑著自語,“百里,這是你逼我的,莫要怪我!”

 七月十五,中元節。自從知道這一日子是賀雲陽的生辰,這個原本陰氣森森的鬼節對天景就有了特別的意義。今晚,她帶了幾件精心準備的禮物,去給賀雲陽過生日。

 往年的這一天,都是她叫賀雲陽出來的,她的體質和這個日子犯衝,是不敢自己出門的。可是今晚,她必須去找他。一是她知道他現在一定心情不好。他母親不在了,他真正的身世又是那樣的。平時有大堆的**要料理還好,顧不上想什麼傷感的事。今天是他的生辰,他肯定是一個人躲起來鬱悶呢。如果叫他出來,他必定沒心情,還是自己過去吧。再說,還有一件特別的禮物要在今天送給他。

 這是她第三次來到齊朝的皇宮,也是第三次來到秋蟬閣。她知道賀雲陽今晚一定是在這裡的,而且只有他一個人。

 她沒有猜錯,秋蟬閣裡果然只有原來賀雲陽住的西屋窗紙上透著昏黃的光,別的房間皆是漆黑一團。

 賀雲陽的武功是絕頂高手,因此他所在之處的附近,不會隱藏著什麼暗翼暗影的隱形侍衛,不然就像她這樣笨手笨腳的,只怕早就被發現了。

 七月十五的天氣果然有點古怪,月亮很圓很亮,但一點也不賞心悅目。倒有點像某隻怪物的巨大獨眼,陰惻惻寒浸浸地盯著她看。

 天景打了個寒戰,握緊了手裡的東西,急惶惶地跑到賀雲陽的小屋前去敲門。此時她不像是來賀壽的,倒像是正在被人追殺,急於進去避難的。

 賀雲陽的聲音冷冰冰的,和這月光有一拼,“花蕊,我說過了今晚不想吃飯,我今晚也不回睿寧殿了,就住這兒,明天早上回去。”

 天景又生出了促狹的心,也不說話,只是敲門。

 裡面的人果然惱了,聲音裡有了狠意,“花蕊,你莫要以為你服侍母親多年我就不忍心打你,你再來煩我,自己去內廷領二十板子!”

 “嘿,這皇帝範兒挺足呀!我都不隨便打人板子的!”天景鄙視不屑,用力在門上擂了一拳,叫道,“賀雲陽,我這就挨板子去,你家內廷怎麼走?”

 屋裡有隱約的一聲“啊!”然後門就打開了,賀雲陽極是驚喜地叫,“天景,怎麼是你?”

 天景避開他來拉她的手,繼續矯情,“我不進去了,我要去挨……”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賀雲陽抱了進去,門也關上了,“板子”就被關在了門外。

 “不許再說板子了,我又不知道是你。天景你不知道我今晚心裡多難受,我想去找你,又想呆在這裡。天景,謝謝你今晚能來看我!”

 天景被他抱得緊緊的,但她兩隻手裡都拿著東西,只好抻著手臂讓他抱著。好一會兒,見他仍沒有放開的意思,才輕聲央求,“賀雲陽,能不能讓我先把東西放下,我的手都舉酸了!”

 天景帶來的酒是“雲夢醉”,食盒裡的兩樣小菜是她在明華苑的小廚房裡親手做的。其實味道可想而知的不好,但賀雲陽讚不絕口,歡喜得像品嚐到了世間無雙的美味。

 天景又從衣袋裡取出一樣東西,扭扭捏捏地道,“賀雲陽,我還給你繡了一塊帕子,你要不要?”

 “當然要!”賀雲陽真心接過來,開啟一看,帕子是純黑色的絲綢,上面用綵線繡著一對怪模怪樣,胖得圓滾滾的小鳥,小鳥腦袋上方有幾道白色的水紋。

 “很好啊,很,漂亮。”賀雲陽努力讓自己的讚美顯得真誠。不過有一點他實在看不明白,想了又想,還是壯起膽子來問問,“天景,這對鴛鴦繡得真好,可是鴛鴦不是都在水面上嬉戲嗎?你繡的鴛鴦怎麼會潛水呢?你看,水紋都在它們頭頂上面。”

 天景都快哭了,“這不是鴛鴦,是比翼鳥!它們頭頂上方是雲。”

 賀雲陽真是恨自己想象力匱乏,居然沒想到這對胖成圓球的小鳥居然就是比翼鳥!它們胖成這樣,翅膀又短又小,居然還能飛到夠得著雲的高空,真是一對了不起的鳥兒!

 他把帕子摺好,放在貼身的內側衣袋,笑道,“天景,你繡得真好。我很喜歡,我會一直帶著的。”

 天景鬆口氣,“你帶著就帶著吧,可是千萬別讓人看到了,不然笑話死你!嘴上不敢笑心裡也會笑的。”

 夜色深了,酒喝乾了,菜也吃完了。兩人之間的話也越來越少,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種玄妙的氣氛。

 “好晚了,我該走了!”天景吶吶地說。

 “是啊,好晚了。”賀雲陽應了一聲,攥著她的手卻不鬆開。

 “賀雲陽,我該回去了!”她掙了掙,示意他放手。

 賀雲陽的手收得更緊了,然後又慢慢鬆開。

 天景起身,走到門口,把門開啟又用力關上。回頭看著他,“賀雲陽,其實我還有一樣禮物想送給你,是最好的禮物。是……那天我們不是成了親嘛,拜堂之後的步驟是什麼?我數到三……”

 她眼前一晃,賀雲陽就已在她面前了,還是那句話,“一都不讓你數!”

 這間小屋寒冷寂寞了二十八年,今晚卻是溫暖的,旖旎的。桌上沒有龍鳳喜燭,只有一盞小小的燈映著這間簡陋的洞房。

 “嗯……賀雲陽你這個壞蛋……你不是說不痛的嗎?”

 他噙住她的唇,用力吮吸,好一會兒才啞著聲音笑道,“天景,你不說你自己傻,我又不是女子……你問我,會有正確答案嗎?”

 “那你說實話,你還讓別的女子……這麼痛過嗎?”

 “沒……天景,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賀雲陽,我是從不吃虧的,你都讓我痛了,我也要讓你痛,免得……免得你忘了!”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用力地咬,狠狠地咬,她屬兔的,但她有虎牙。直到唇齒間嚐到血腥味,她才鬆口。

 她舔去唇上的血,翻身伏在他胸口,長髮散在他身上,她美豔得像個妖精,“賀雲陽,你肩上的傷,是最新的**契,印上這枚**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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