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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外,在這片林子裡詭異的綠色濃霧出現後,所有人瞬間失去功力。
眾人已不敢再打下去,十分默契地退了回去,誰也不想白白喪命。
親衛對季青臨非常忌憚,眼見他被吸進了那棵參天大樹中,料定他是沒命再出來了,正要離去時,一低頭就看見地上躺著一個木盒。
貌似是從方才那個紅衣男子身上掉落下來的。
他走過去開啟,眼睛頓時睜大。
裡面躺著一個仿若玉做的花朵,花瓣輕薄如水玉,泛著淺淡的藍光,一開啟,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
是玉髓!
這正是二皇子丟了一條手臂也沒拿回來的東西,有了這個他們也不必硬闖千機閣去尋求救人之法了。
他將東西收進懷裡,悄無聲息地避開所有人,朝著來時的路返回。
只要回到原處,等到月圓之夜,有留憶石自能出去。
那麼楚淵就有救了!
墨松並不知他拿的是什麼,也顧不了那麼多,事實上自季青臨和司若塵被吸了進去後,他便呆住了。
他深知裡面凶多吉少,進去的人沒幾個能出來的。
在外面躊躇良久,最後一咬牙,縱身跳了進去。
算了,就當全了那些年的主僕情義吧。
*
司若塵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渾身一冷。
“奚丘?”
“不錯,阿塵還記得我。”
奚丘的手親暱地撫摸著他的臉,
“我當初也算是救了你,你怎可恩將仇報,慫恿攝政王要我的命?”
司若塵的眼睛被一塊布條蒙著,看不見奚丘臉上猙獰的表情,但從他的語氣中,能夠感受到對方明顯的惡意。
“你要幹什麼?再把我賣到那種地方去嗎?你敢這麼做,攝政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噗嗤”
奚丘嘲諷地一笑,似乎是覺得他傻得可憐。
“你還在說什麼夢話?今日他已領兵前往平陽關,他不會管你的!”
司若塵一愣。
他走了?
不,不會的!
“……我不信!”
“不信?想必你也知道,這偌大的皇城裡,雖說還是楚家的天下,但真正站在權利巔峰讓所有人都不敢得罪的人,是攝政王。你覺得我有幾個膽子去碰他的人?只有他不要你了,我才敢動你!”
司若塵在奚丘的一字一句中慌亂起來。
“你說謊…你騙人!不是這樣的!”
奚丘似乎非常喜歡看他絕望的樣子,拽著他的頭髮,在他耳邊道:
“若是沒有他的默許,你覺得紅娘敢放了我?”
“你不過就是他一時興起看上的一個玩具,攝政王冷酷無情天下皆知,你以為他是什麼大善人?真看你可憐想救你?別痴心妄想了!”
他一手拽起司若塵的衣領。
“他還不如我呢!”
司若塵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幾乎要撕下一塊肉來。
“啊!”
奚丘大叫一聲,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他抱著自己被咬下一塊肉的手臂,氣得渾身發抖,單手掐住司若塵的脖子。
“找死!”
司若塵被掐得喘不過氣,卻依舊倔強地從喉嚨裡擠出一句:
“你…不配…和他比!”
奚丘氣得胸膛劇烈地起伏,看著他的眼神像淬了毒,彷彿下一刻就能活活把他掐死。
突然,他冷笑一聲,放開了司若塵的脖子。
“呵,他把你帶回去上*了你,你就這麼維護他了?也不恨他把你丟出府不要你,這麼下賤!”
“怎麼我對你的好你全都不記得呢?這麼恨我,是不是因為我沒碰過你?”
奚丘一邊說著,一邊動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欺身上去,一口咬在司若塵的脖子上,舌頭舔過無比嬌嫩得肌膚,舒服到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
“真是美妙啊~攝政王是不是也是這麼對你的?我和他比,誰更能讓你舒服?”
司若塵拼命掙扎,感覺脖子那裡的溫熱,黏膩噁心到他渾身冒冷汗。
“滾開!滾開!別碰我!”
奚丘可不會理會他的反抗,司若塵越是反抗,越是難受絕望,他越是覺得刺激興奮。
“哭!繼續哭!我就喜歡看你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真是太美了,哈哈哈,等下你在我身下一邊哭一邊求我*你的樣子,一定非常有趣!”
一大片一大片的鮫珠鋪滿了一地,將整個昏暗的屋子照亮,奚丘看到司若塵滿臉的驚恐和慌亂,心中施虐的變*態心理愈發強烈。
直接將那件礙事的衣服撕碎,露出自己身上的*器。
“你要摸摸看麼?等下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我和攝政王誰讓你更舒服。”
司若塵已近絕望,當奚丘開始撕他衣服的時候,或者更早,在知道季青臨真的不要他了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應該是個死人了。
活不活,連他自己都不在乎了。
面臨司若塵突然的安靜,奚丘一把卸了他的下巴。
這種事情他常做,自然知道他要幹什麼。
“你想咬舌自盡?我答應了嗎?”
“雖說你這下巴被我卸了說不出話,總少了些趣味,不過時間還長得很,咱們可以慢慢玩~”
*
浩浩蕩蕩的鐵騎井然有序地前進,烈日當空下,季青臨高頭大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頭。
墨松騎馬跟在他的身側,一路無話。
最後終於按捺不住,開口問他:
“王爺,既然你臨行前讓墨竹照顧那個孩子,分明這麼關心他,為什麼不把他一起帶來?”
季青臨目視前方,拉了拉韁繩,轉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讓墨竹照顧他,不代表我關心在乎他,如若不是必要的原因,我根本不願意管他的死活。”
“我很討厭這個人,別在我面前提他。”
墨松應了一聲,轉過頭不再說話。
結果天空傳來一聲長鳴,他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
這是王府養的鷹,一般只有緊急情況他們才會派出。
雄鷹從長空中疾馳而下,墨松吹了聲口哨,它便向尋到了方向,徑直落在他的臂膀上。
鷹腳上纏了一個紙條,墨松取下開啟,一字一句看完後,皺眉欲言又止地看著季青臨。
季青臨被他看得不爽,心中沒來由地有些慌,冷聲道:
“看我做什麼?墨竹傳書來幹嘛的?”
墨松抿了抿嘴,苦惱道:
“屬下要說麼?”
“廢話!”
他糾結道:
“可王爺方才說讓我不要在你面前提那個人,所以屬下說還是不說?我說了王爺不會又藉故罰我吧?”
季青臨:“………”
他已經能猜到墨竹傳書來定然與司若塵有關。
心裡不明白是種什麼感受。
只是清楚地知道,他出事了。
“說。”
墨松得到應允,爽快地讀了起來。
“司若塵被人擄走,生死不明。”
聽完,季青臨的眉頭擰成了麻花。
“丟了?他在逗我麼?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個人,我這才離開多久,他告訴我人現在丟了!”
墨松被他嚇得一機靈。
心中默默吐槽:不是說不在乎嘛,幹嘛那麼生氣……
但他不敢這麼說,只能問道:
“那王爺現在怎麼辦?要回去麼?”
換了別人領兵出征又私自返回,定然會被治罪。
但季青臨能願意去,皇帝已經感恩戴德了,他若突然跑回去,也沒人敢多說他一個字。
正要開口,突然,自前方衝過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他穿著大魏士兵的衣服,才剛到跟前,便直接從馬上重重地摔了下來。
士兵趕忙過去把人的的扶過來,餵了一些水,才讓幾乎快死過去的人恢復了微弱的呼吸。
“怎麼了?是邊關出事了嗎?”
墨松焦灼地開口,這皇城那邊剛出事,可別那頭又出些什麼意外才好。
季青臨眉頭也皺了起來,緊盯著那人的嘴,看他費力地張了張嘴,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平…平陽關…失…守了……”
“敵軍…已攻破城門…王爺速去!”
“……否則,就……來不及…了……”
季青臨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你說什麼?”
按照原主的記憶,這個時候柳源應當還在死戰,就算被打得潰不成軍,也沒有放敵軍入城。
直到季青臨趕到,雙方再次打得不可開交,最後力挽狂瀾勝了。
而現在他還沒去,城就破了?
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麼這個幻境裡發生的和原本的劇情對不上?
倘若他此時返回皇城,那麼敵軍就會長驅直入,後面所有關防的兵力比起平陽關的簡直就是在過家家。
這樣一來,就相當於打開了大門讓敵人進來。
大魏城破國亡就近在眼前了。
季青臨不可能讓事情發展成那種地步,幻境除了一切都是虛假的,其餘的和現實中沒有任何區別,甚至可以說是另一個世界。
倘若真到了兵臨城下的境地,他真有把握面對千軍萬馬獨善其身麼?
他沒有把握。
系統已經好多天沒有出來過,季青臨知道他在,只是不想理自己,季青臨同樣不想理他,兩個人就這樣彆扭到現在。
而此刻他不得不求助於他。
【我知道你在,你方才也聽到了,主角和平陽關同時出了事,我分不開身,你想個可以解決的辦法。】
系統笑了一聲,有些冷。
【沒辦法,兩個選擇你只能選一個,二選一。】
【這一次,你是選大魏,還是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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