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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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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松拽著邊上的墨竹,一臉的不可置信。

 “上去了?!不是說只要越往上身上的壓力就越大嗎?他為什麼看起來絲毫不受影響?”

 墨竹皺著眉搖了搖頭。

 “不知道。”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下面看起來兇險萬分的叢林,司若塵是出來了,但沒看到季青臨。

 “王爺為什麼還沒出來?”

 墨松也將目光落到那裡,嘴裡的話還沒說出來,一身玄衣的季青臨就持劍安然地出現在眾人眼前,右手上攀附著一根綠色的藤條,靜靜地纏著他的胳膊。

 季青臨抬頭,見到已然站在山頂的司若塵勾唇一笑,足尖輕點,沒借幾處力便輕輕鬆鬆地落在了司若塵的身邊。

 山頂高聳入雲,一眼望去萬物盡收眼底,另一面的汪洋大海卻始終看不到盡頭,但在那平靜的海面上,季青臨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鮫人。

 雖然很快鑽入水底消失不見,卻還是沒能逃過季青臨的眼睛。

 “師父,你在看什麼?”

 司若塵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季青臨收回視線,眼睛微閃,摸了摸鼻子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海的那邊,會是什麼?”

 司若塵看著他,眼神暗了暗,語出驚人道:

 “會不會有鮫人在那裡呢?”

 季青臨聞言背後一涼,彷彿被看穿了一般,他知道楚淵當時問了千機閣的閣老,找到了當年存活下來的鮫人,就在那片海域。

 楚淵應該是為了以防萬一,即便支開了楚琪,即便有西雍大量的兵馬藏匿在城外,他還是找來了僅剩的鮫人,因為他也害怕突然出現的千機閣,害怕臨陣倒戈的季青臨。

 司若塵見季青臨的臉色凝重起來,突然輕聲一笑,摸了摸他的臉,語氣親暱道:

 “我同你開玩笑呢,我的族人差不多都已經死光了,就算我想他們活,也是不可能的了,那裡不會是鮫人的。”

 “萬一有呢?”

 季青臨看著他。

 “就算有我也不會跟他們走,我會一直陪著師父,哪兒也不去,師父也會陪著我的對嗎?”

 季青臨替他整理好被風吹得凌亂的髮絲,看著這張真誠的臉,發自內心道:

 “當然。”

 “不會因為別人撇下我嗎?”

 “不會,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司若塵像吃了蜜似的開心地抱著他,用腦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師父,你真好。”

 季青臨摸著他的頭。

 魁首已定,其他人也不必再去費力地爬那石壁了,遺憾地搖了搖頭,嘆氣地從上面跳下來。

 被季青臨拉下去的劇星銘也爬了出來,也不知在裡面經歷了什麼,渾身的傷,看著季青臨的目光越發狠毒。

 本來都以為這次魁首會是蜀疆的了,可誰也沒料到那季青臨和司若塵居然完全不受任何影響。

 等季青臨回到山下後,墨松拉著他和司若塵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摸著下巴沉思。

 “王爺,說實話你能上去我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你本身就強得不像人,但是他就太奇怪了,難道兩個人做了以後連這個都可以……”

 季青臨沒等他說完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墨松哇哇大叫,控訴季青臨下黑手。

 季青臨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咬牙切齒道:

 “今早是誰在那裡叫魂來著?”

 墨松眼睛一下子睜大,看著司若塵生龍活虎的樣子,立馬反應過來,驚得眉毛都飛起來了。

 “王爺,你難不成一晚上都沒成功?”

 他又去盯著司若塵,看得後者渾身不自在,直接躲到季青臨身後去了。

 季青臨黑著臉一巴掌把墨松掀了下去,墨竹看得心頭一跳,跟著跳下去撈他。

 西雍的一位老者走過來對司若塵行了一禮,他雖然頭髮花白,但眼神銳利,季青臨從他眼神中看出了縱橫沙場的殺氣。

 “既然是千機閣的少閣主取勝,那魚龍鼎我們自然會交出,但明日是……”

 “明日的事明日再說。”季青臨打斷他,有意不讓他說下去,明日正是他和楚淵大婚的日子。

 “魚龍鼎你直接差人送到攝政王府便是,不必再做其他多餘的事。”

 那個老者看向司若塵,似乎是詢問他的意思。

 “聽王爺的,直接送到攝政王府。”司若塵道。

 “好,那老夫先回去準備著,不多時便送過去。”

 季青臨拉著司若塵離開,兩個人走在皇城的街道上。

 夜幕降臨,四周燃起萬家燈火,整條街上人潮湧動,天空傳來一陣響動,絢麗的煙花在巨大的夜幕綻開。

 季青臨吻在了司若塵柔軟的唇上,看著他微怔的眸子。

 半晌過去,微微分離,季青臨卻被司若塵突然拽了回去,右手緊緊扣住他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他們頭頂是火樹銀花,燈火闌珊,身後是人聲鼎沸,鼓樂喧天。

 “今天是什麼節日嗎?為什麼這麼熱鬧?”

 季青臨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被他親得有些神色迷離,茫然地看著他。

 “節日?”

 他想了想,今天並不是什麼節日,可這滿街盛景,異常喜慶,就像在提前慶祝一場盛大的節日。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城牆掛起大紅綢上,在夜色中鮮豔奪目。

 他們在準備明日的大婚。

 季青臨突然愣了愣,竟然被司若塵看得神色一慌,回過神立刻笑道:

 “不是什麼節日,應該是大典方才結束,他們在慶祝呢。”

 司若塵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用指腹抹了抹季青臨被親紅的嘴唇。

 “那我們也去看看吧,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有這樣一起在街上逛過。”

 季青臨拉住司若塵:“下次吧,明日有事讓你去辦。”

 他怕司若塵發現什麼。

 司若塵有些好奇:“明日嗎?什麼事?”

 季青臨很少會讓他去辦什麼事,而且聽起來還要他一個人去。

 季青臨拿起他腰間的乾坤袋,司若塵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神色微動。

 “先前你說過想將你的族人帶出來好生安葬,我已經派人找了塊風水寶地,只不過離這裡遠了些,你明日帶人過去,然後將你的族人安葬在那裡,連同你的母親。”

 他頓了頓後,繼續道:“以後每年我們都去那裡祭拜他們。”

 司若塵握著他的手,皺眉問道:“那你明天陪我一起去嗎?”

 季青臨撫平他的眉頭。

 “明天我有事,陪不了你了,我會讓墨松還有攝政王府的一些人陪著你去的。”

 司若塵執拗地抱著他,把頭埋在他的脖子裡:“可是我想讓你陪著我一起去,我們昨晚算成婚了對嗎?那明天再去祭拜我都親人,好不好?”

 季青臨的心軟了軟,卻還是心下一橫。

 “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再去,聽話。”

 司若塵擰著眉,看起來有些不高興,嗓子也變得喑啞起來。

 “好,我聽你的,我自己去。”

 季青臨看出司若塵怏怏不樂,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靜靜地跟在他的後面,明顯心不在焉。

 這樣漫步走出了一段距離,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季青臨心想這人好像生氣了,不好哄啊。

 季青臨牽著他的手,袖子下在他的手心裡輕輕撓了撓。

 “生氣了?”

 司若塵搖搖頭,但是頭卻還是低著。

 “沒有。”

 季青臨笑道:“你這口是心非的毛病跟誰學的?”

 司若塵瞪著他:“跟你學的。”

 季青臨不承認。

 “別什麼都賴我,我可沒你這毛病。”

 “是嗎?”司若塵挑眉看著他,臉上突然滿是戲謔,“師父在幻境裡一直在我身下掙扎,說著不要,可前幾日告訴我……”

 他恨不得貼在季青臨耳邊,讓他把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這是不是口是心非?”

 季青臨這麼厚臉皮的一個人,居然被他說得耳朵有些發燙,主要周圍全是人,他居然就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口無遮攔。

 “你皮癢了是吧?”

 司若塵低聲笑了起來,摸了摸他粉白的耳垂。

 “師父也會害羞嗎?我以為在床上餓虎撲食的人,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呢~”

 季青臨拽下他的手,笑吟吟地看著他。

 “是啊,但是有的人只能嘴上說說,一旦真刀真槍幹起來,馬上就慫了,你說對不對?”

 總是關鍵時刻慫的某人面對季青臨調笑的目光,眼神一躲,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季青臨一把拉住他,靠近過去。

 “躲什麼?被我說中了?”

 司若塵似乎被他的氣勢壓了過去,有些不敢直面他的強勢,有意閃躲,卻被季青臨直接逼得退無可退。

 季青臨盯著他的眼睛。

 “你是不敢,還是不行?”

 司若塵呼吸一窒,惱怒地看著他。

 “你說我不行?”

 季青臨挑眉:“行不行今晚洞房就知道了!”

 他的手才伸出去一半,司若塵卻突然好想看見了什麼,抱著他迅速轉了個身,自己站在季青臨原來的位置上,把人擋在身後,然後看向來人。

 柳予安一身紫衣背靠人群,看見他的動作後搖著扇子的手一愣,嘴角僵笑道:

 “本來看到你一個人,就想過來打聲招呼,沒想到攝政王也在這裡,那我就不打擾了。”

 司若塵似乎有些戒備地盯著他。

 “好。”

 聽到他的回答後,柳予安神色微怔,似乎感受到了他語氣中的戒備,尷尬一笑,轉身就走,結果沒走兩步又想起什麼,握著扇子試探著問道:

 “若塵,關於那晚的事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和你說清楚……”

 “沒什麼好說的。”司若塵急忙打斷他,根本連聽都不敢再聽,牙關緊咬,“我不想再提這件事,否則我們真的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柳予安渾身冰冷,他這些年最看重的朋友就只有司若塵一個人,斷絕關係是他怎麼也接受不了的。

 “好……我不會再提了…”

 沒等柳予安說完,司若塵直接拉著季青臨快步離開,他甚至不管不顧,只想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要柳予安和他都不提,就沒有人知道。

 沒有人知道……

 季青臨被他拉著二話不說地往前走,從剛才到現在都是滿頭霧水,但是他能看出司若塵似乎不想見到柳予安。

 季青臨心道,這兩個人關係不是一向最好嗎?柳予安看起來倒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司若塵的事,而司若塵貌似不想提。

 “怎麼了?柳予安是不是欺負你了?”

 季青臨的話在他耳朵裡炸開,炸得他頭腦發昏,司若塵渾身一僵,連指尖都在顫抖。

 半晌過去,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沒有……”

 他不想對季青臨撒謊,可他又不敢說,他該如何對季青臨啟齒?

 而且那真的是柳予安的錯嗎?是誰先動的手?哪怕他再如何自我欺騙,他也不得不承認,是他先動的手。

 他當時明明聽見的是季青臨的聲音,但是醒來後,一切都錯了。

 當他得知季青臨誰也沒碰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不配。

 曾經季青臨對他說的一些不好的話再次一遍遍地在他耳邊迴響。

 噁心……

 髒……

 那個時候他什麼都沒做的時候,僅僅因為出身就對此無法反駁,那麼現在呢?他甚至覺得季青臨知道一切後把這些字眼再狠狠地朝他刺過來的時候,他除了自我唾棄,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了……

 季青臨看到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咬定是柳予安不知怎麼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掙脫司若塵的手,就要去找柳予安。

 “你不說我就直接去把人抓回來,我讓他自己來告訴我。”

 司若塵看著空蕩蕩的手微怔過後,一把衝過去從背後抱住炸毛的季青臨,雙手緊緊地箍住他。

 “別去了,我不想你去見他,我們回家好不好?”

 他貼著季青臨溫暖的頸窩,滿臉疲憊。

 “我好睏,我想睡覺。”

 季青臨嘆了一口氣,摸摸他的臉,握著他環著自己腰間的手。

 “好,聽你的,我們回家。”

 *

 看著王府裡滿天的紅綢,季青臨有些心虛,但司若塵似乎真的以為他是準備留著,等他們二人大婚的時候用。

 過路的丫鬟手裡端著一應大婚的用品,司若塵一眼瞟過,看到那托盤上兩柄燙金的龍鳳紅燭,另一個托盤上放著黃金打造的秤桿。

 “師父,這些也是提前準備給我們以後用的嗎?”

 季青臨雖然心裡發虛,但卻面不改色,將睜著眼睛說瞎話發揮到了極致。

 “對,提前備著,看看喜不喜歡?”

 司若塵當真走過去認真看了起來,丫鬟不敢動,嘴裡更不敢多話,但她知道明日大婚要引進門的人,是七皇子。

 故而看到季青臨這樣堂而皇之地騙司若塵,心裡為他感到悲哀,卻又只能默不作聲。

 司若塵拿起那炳龍鳳紅燭看了起來,臉上帶著笑意。

 “我很喜歡,我也給師傅準備了新婚賀禮,不知道師父到時候會不會喜歡。”

 季青臨輕咳了一聲,越發覺得有些許愧疚,只得真誠地看著他。

 “喜歡,只要是你準備的,我都喜歡,現在要給我看看嗎?”

 司若塵搖了搖頭,躲過他伸向自己的手。

 “大婚的時候再給你看,師父可得記著自己說的話。”

 “好。”季青臨有些遺憾,明天過後他可能就得離開這個世界了,司若塵給他準備的禮物他估計是看不到了。

 回到房間裡,季青臨還想著這新婚禮物他是拿不到了,但這洞房總得完成吧?

 季青臨手腳並用地攀附在司若塵身上,似乎在耍流氓這件事上他總是無師自通,又或者是司若塵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讓一個禁慾清冷的人甘願被慾望控制。

 季青臨一邊喘著一邊不忘調侃刺激司若塵,手上的動作刺激他身體裡的慾望,嘴角的言語也不斷地刺激:

 “說好的……行不行…今晚就試試,敢嗎?”

 面對季青臨猛烈的進攻,司若塵早已潰不成軍,被他親地呼吸急促,潔白如玉的臉龐漲得通紅。

 耳邊是兩個人越來越重的呼吸,地上是掉落一地的衣服,有季青臨的,也有司若塵的,兩個人時常握劍的手上生著薄繭,每每滑過身上細嫩的肌膚,總是帶起陣陣顫慄。

 季青臨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兩顆挺*立的紅點在空中隨著劇烈的動作輕顫,司若塵眨眨眼,湊過去含住,用舌頭輕舔,用牙齒撕磨……

 “呃…等等…”

 季青臨抓著他頭髮的手一緊。

 “師父……你勾的我…”

 抱著那不盈一握的纖細的腰肢,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後從頭到尾把人親了個遍。

 季青臨感覺酥麻感遍佈全身,被親地四肢發軟,只能掛在司若塵身上任他為所欲為,兩個人倒在床上,發出重重的一聲悶響。

 季青臨兩條白淨的臂膀勾住司若塵的脖子,雙腿環在他的腰上,身體朝前頂了頂。

 “讓我們…只屬於彼此……好不好?”

 司若塵吻著他身體的頭停了下來,季青臨還沒察覺出不對勁,還要再去吻他,結果司若塵彷彿受了刺激,突然退後。

 “我……”

 他眼神慌亂,牙關緊咬,用盡所有的力氣卻只發出蚊子般大小的聲音。

 “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怎麼辦?”

 季青臨神色一凜,腦海中突然閃過司若塵一劍刺穿原主的畫面。

 “……什麼事?”

 聽到到季青臨突然沉下來的聲音,司若塵想起當初在醉歡樓,他那麼在意自己有沒有碰那個人,現在這個時候說了,會怎麼樣?

 他會永遠失去他。

 已經放在嘴邊的話被強行吞了回去,司若塵壓抑著自己,努力控制著不被季青臨發現自己的情緒。

 “沒什麼,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師父,你先休息吧。”

 從地上撿起衣服穿好,不敢再看床上的季青臨一眼,直接拉開門衝了出去。

 季青臨甚至來不及阻止,只能看著他跑出去,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好像當初司若塵刺向原主的那一劍,他始終沒辦法說服自己忘掉。

 也許當初司若塵有一句話說對了,他不信他。

 無奈地靠在床上,現在司若塵也跑了,他甚至不知道該不該追,追上了說什麼?

 問他為什麼要一劍捅了自己?可準確來說這捅的也不是他,季青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彆扭什麼,怕他哪天也給自己捅上一劍?

 可是季青臨突然想起來,他們之間沒有以後。

 “嘖。”

 穿了衣服出去找跑了的司若塵,他前院後院都找了,最後想了想,在司若塵自己的院子裡找到了他。

 司若塵坐在門前的石桌前,看著滿地的落葉發呆,此時正值深秋,只站了一會兒季青臨便覺得寒意侵骨,他卻好似渾然不覺。

 “跟我回去。”

 司若塵聽到他的聲音愣了愣,突然指著自己被置換一新的房間,背對著他問道:

 “這個院子現今是給誰住了?”

 季青臨驚訝地發現,不知哪個不長眼的,居然預備讓楚淵大婚後住進這裡,甚至連匾額上的名字都改了。

 他眉頭一皺,想著該怎麼在司若塵面前圓這個謊,又不讓他起疑心。

 結果司若塵沒有聽到他的回答,貌似並沒有多在意,揚起臉對他笑道:

 “師父,我們回去休息吧,太晚了。”

 季青臨心下鬆了一口氣。

 “好。”

 第二日,一大早司若塵便準備出發了,季青臨將他送到門口,親了親他的臉。

 府裡的下人全當沒看見,儘管他們知道在司若塵走後,這裡即將迎來新的主人,他們甚至在想,季青臨這麼做,等司若塵回來後他該怎麼面臨司若塵的怒火?

 司若塵上馬前拉著季青臨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問道:

 “師父,你真的不能陪我去嗎?”

 季青臨抿了抿唇,對司若塵搖頭,臉上強行擠出笑容。

 “下次,下次我們再一起去。”

 “好。”

 司若塵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起身上馬,最後看了眼季青臨,馬鞭高高揚起,縱身離去。

 墨鬆緊跟其後,他倒要看看,季青臨這麼騙司若塵,後面怎麼圓這個謊!

 直待那個身影完全消失不見,季青臨依舊站在那裡,看著那抹虛影消失的地方。

 這一別,也許永遠也不會再相見了。

 再回來,故人已成故人。

 季青臨換上鮮豔的大紅喜服,頭戴玉冠,臉上卻沒有半點高興的神情。

 攝政王府門口是長長的一眼看不到頭的迎親隊伍,鞭炮聲齊鳴,奏樂聲起,季青臨騎上最前面的高頭大馬,開口:

 “迎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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