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臨坐在司若塵的腰上。
他臉上帶著勾人的笑,凌厲的眉峰頓顯柔和,下面嵌著那雙桃花眼婉轉低垂,薄唇紅潤,一時間說不出的風流多情。
司若塵呼吸一重。
“我想看你尾巴,”季青臨湊過去,身子稍稍調轉,親了親他。
司若塵鎖眉偏頭,躲過他的臉,“不要……”
“不給看?”季青臨挑眉,“可是我喜歡看。”
司若塵沉默著,壓抑住自己粗重的呼吸,不去看他,“我不喜歡,你下去……”
兩個人一個衣衫半解,風月無邊,一個坐得端端正正,眉頭緊鎖。
“是z下去嗎?”季青臨笑道。
司若塵抖著唇,“是滾下去!”
“這姿勢有點難~”
“……”
季青臨嘆了口氣,隨後無奈道,“既然你不喜歡,那便算了。”
司若塵聞言撥出一口氣。
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了下來,方才敢抬頭看向季青臨。
他當真勾人得緊……
季青臨稍稍往後退了退。
司若塵等著他翻身回到床裡面去,看到他不知何時挖了一塊泛著淡淡清香的白色乳膏,怔了怔,他要幹什麼?
他的手白皙似玉,骨節修長。
“那我自己來……”
……
司若塵眼含怒火,突然上前制住他。
季青臨勾唇,正等著他提槍上陣,卻突然身子一僵。
司若塵點了他的穴道。
季青臨:“……”
最後,他咬著牙瞪著司若塵,問了當初他曾問過自己的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不行?”
司若塵沒有理會他帶著刺激意味的問題,徑直將人抱起然後放進池子裡洗乾淨,又換好了一套衣物,放回到床上。
“是,所以你以後不必再變著法地折騰,我不舉,你沒機會了。”
回答完熄燈睡覺,一氣呵成。
季青臨在黑暗中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所以方才抵著我的那個,是根棒槌嗎?”
一陣響動,司若塵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對著季青臨伸出手,下一秒,四周徹底安靜下來。
季青臨不可置信地看著床頂。
司若塵這個兔崽子點了他的啞穴!
不能說話不能動,季青臨再也沒法繼續作妖,只能氣鼓鼓地躺著,最後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夢香……
墨松將柳逸寒抗走後想著得把這人牢牢地看住,不能讓他出去找死。
最後想來想去,還是去了柳逸寒的院子,一把推開房門,被迎面而來的屍體嚇了一跳。
倒不是他膽子小,只是柳老將軍一向脾氣不好,非常暴躁,經常逮誰就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墨松從前就怕他怕得緊,自小見了他都是繞道走,這十多年沒見,內心的恐懼還是一如既往地強烈。
“對不住,對不住,柳老將軍,借過借過哈…”墨松繞過柳老將軍的屍體,把昏迷不醒的柳逸寒扔在了床上。
“唉,你說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你看那兩個人哪一個像是得罪得起的?你還一下同時觸了兩個人的逆鱗!”
墨松瞪著眼睛緊閉的柳逸寒,用拳頭在他清俊的臉上揮了揮。
“老子沒替你收屍,還能撿著個會喘氣的,你真的得感謝你們柳家祖墳冒青煙了!”
他恨恨地收回手,皺眉一臉嫌棄地瞥著他那一身的血汙,有他自己的,也有司若塵。
“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幫你收拾乾淨,也讓你睡得舒服些。”
他才走出去幾步,突然停下來狐疑地看著昏迷不醒的柳逸寒,暗道這人會不會裝睡,等自己一走他又去送死?
最後還是將柳逸寒的穴道給封住了。
浴桶裡的水被放滿後,他先試了試水溫,剛剛好,便將柳逸寒扒光輕輕放了進去。
那晚黑燈瞎火,其實更多的是身體相貼的感覺更為清楚,眼睛除了柳逸寒那時炙熱的眼睛,什麼也沒看清楚。
這下一層層地給人扒掉,墨松心裡覺得還挺奇怪的。
柳逸寒常年練武,穿上衣服體型修長,玉樹臨風,褪去後衣服後身上每塊肌肉該有的一樣也不少,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墨松在他肌肉上用手拍了拍,“練得真不錯!”
扒完上身扒下身,墨松一如既往地淡定。
把脫得赤條條的人丟進浴桶裡,溫熱的水漫過柳逸寒的傷口,讓他皺了皺眉。
墨松拿著浴巾給他自上而下地擦拭,邊擦邊嘟囔道,“這長得可真白啊,比女人還白。”他上手摸了摸,嘖嘖道,“手感也不錯。”
柳老將軍那麼五大三粗的一個人,魁梧英勇,卻偏偏生的這個兒子,儒雅俊秀,宛如一柄瀟瀟而立的修竹。
他都想問,你真的是你爹親生的嗎?
想到這個問題,墨松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知道柳逸寒聽到自己這麼問,會怎麼樣?
估計又是那樣溫柔地蹙蹙眉,眼神中滿是無奈,最後一笑而過。
墨松又嘆了一口氣,就連這性子也同他爹不像啊,不會真是撿來的吧?
“你笑什麼?”突然的聲音把墨鬆手裡的浴巾直接嚇掉了,抬頭,正好對上柳逸寒睜開的眼睛。
他腦子離家出走還沒回來,嘴卻是一直沒拉下,張口道:“在想你是不是你爹親生的。”
柳逸寒顯然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回答,明顯一呆。
墨松也知道自己方才腦抽,剛要解釋,柳逸寒卻好似知道他的疑惑,開口道:
“我隨我母親,她是一個格外溫柔的人,明眸善睞,蕙質蘭心,即便是我父親那樣粗暴的一個人,只要對著她也能平靜下來。”
墨松點點頭,他聽說過柳老將軍這位夫人,兩人一剛一柔,竟然相處得格外舒適,只不過在生柳罄書的時候,便香消玉殞了。
墨松想岔開這個話題,畢竟柳逸寒兩個親人如今都沒了,這時候提起來不是往人傷口上撒鹽嗎?
他呆呆地將手往浴桶底下伸去,嘴裡嘟囔道:“我浴巾掉哪兒去了……”
柳逸寒嘆了一口氣,“你預備讓我泡掉一層皮嗎?”
“對對對,等我給你撈上來。”他才記起來這水都快泡涼了。
“不必了,”柳逸寒道,“你將我穴道解開就行,我可以自己出來。”
“不行!”墨松瞪著眼睛,“你穴道一解開,我可看不住你,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你還想著去送死?”
柳逸寒只道:“你看得住我一時,看不住我一世,仇我總是要報的,季青臨同我,總會死一個。”
墨松抓狂,“就不能一個都不死,好好的嗎?”
“我倘若不報這仇,枉為人子。”
“也有可能、可能只是搞錯了呢?王爺他當時腦子受了傷,萬一連他自己都記錯了,萬一你父親的死同他沒有關係呢?”墨松看著他,“我們再查一查好不好?你再信他一次,我相信王爺他絕不是那樣的人。”
柳逸寒苦笑了兩聲,“你同他情深意厚,自然是向著他,無條件地信任他,我有什麼理由去信一個殺父仇人,去信一個同我沒什麼關係的人所說的話?”
“全身上下哪處你沒摸過,睡都讓你給睡了,怎麼叫沒有關係?”墨松不滿抗議。
柳逸寒呆了呆,紅著眼眸看他。
半晌過去。
“好,你要我信他,可以,”柳逸寒眼中帶著看不清的情緒,彷彿夾雜著狂風暴雨,“你說我們有關係,那就做有關係的人該做的事。”
柳逸寒突然從浴桶裡站起來,嚇得墨松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退了好幾步。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解開的!”
“就方才。”柳逸寒赤身走過去,看著呆坐在床上的墨松,眼中隱匿著一絲瘋狂,“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們有關係嗎?好啊,我可以看在你的關係上,信他一次,再好好去查查當年的事,但我要你……”
“幹、幹什麼?”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我們是什麼關係。”柳逸寒死死地盯著他,“你敢嗎?”
墨松吞吞口水,當著柳逸寒的面,把手伸向自己的衣服。
柳逸寒眸子一凝,抓住他的手。
“我們這是什麼關係?說清楚,不要再做完後再同我來一句,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墨松心道,兄弟?誰家兄弟這樣!朋友?也沒有朋友這樣啊!
他怔愣片刻,最後試探地吐出兩個字,“偷…情?”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去相信自己的奸*夫?再給你次機會,重新說。”柳逸寒聲音剋制隱忍。
墨松覺得這名頭是不太好聽,最後往深了想了想,終於道出一句,“夫妻?”
柳逸寒啞聲道:
“這是你親口說的,不能再變,我會讓你入我族譜,名字永遠寫在我的旁邊,死後還會同你葬在一起,只有這樣的關係,才值得我那樣信你,懂嗎?”
“懂……”所以,他就是把自己給賣了。
“那就做夫妻該做的事,名正言順。”柳逸寒終於對著他壓了上去。
正在這時,墨松卻突然推了推他,大聲喊道:“等會兒,你起開!你忘了你爹還在那兒呢?”
柳老將軍的屍身在屏風外面。
“沒事,他從不拘泥於這些,還同我說待我洞房那夜要來偷聽我牆角。”柳逸寒吻著他。
墨松:“……”
他正要放棄抵抗,突然見到一柄明晃晃的長劍對著他們高高舉起,柳老將軍的屍身突然出現在柳逸寒的身後……
墨松嚇得瞳孔驟縮。
“臥槽,你把你爹給氣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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