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禁止洩露本樂園存在】
【警告,警告,禁止洩露本樂園存在】
【警告……】
你可閉嘴吧,知道你的還少嗎。席沉直接在心中懟了回去。
【……】
詭園如果是個人的話,現在應該被氣吐血了不說,還沒有辦法反駁。
之前席沉經歷的那些本中,可以被送上神魔榜的那些基本都知道詭園的存在,甚至知道的可能比他們這些遊戲者還要詳細呢。
你在這裡跟我扯什麼洩露。
你自己不就是最大的洩密者。
詭園似乎是自閉了,直到任務結束前,都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不過席沉在對女人說出詭園兩個字的時候,聽在女人的耳中其實是另外的詞彙。
但是女人卻理解了席沉的意思,片刻後便點了頭:“沒錯。”
“果然……你比之前見到的一個人要更加聰明些……如果那是人的話。”席沉這話並非是恭維,而是他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生肖派對中的那位莊園主人同樣也知道詭園的存在,甚至達成了協議,但那是因為莊園主人本身就是那方世界的高位者之一。
而他選擇的做法是欺騙,欺騙詭園,也欺騙了其他的存在,將自己置身於刀尖之上,如同火中跳舞,極為容易重傷。
女人呢,她是不是高位者,席沉不知道。作為同樣知曉詭園的存在,她的做法是順從,但又不是完全順從。
或許從一開始,女人就知道他們全部的任務,或者說,他們任務的形成或許離不開女人刻意的引導。
女人同樣在詭園的任務中,竊取著自身的利益,但是她的偽裝更好,甚至故意給出完成的可能性,至少這個世界是能夠完成任務的。
她知道不能竭澤而漁。
這樣的事情,女人其實已經做過很多次了,有時候她是鎮長的女兒,有時候她是一個普通商人的女兒,有時候她可能是想要召婿的寡婦。
總之她有過很多的身份。
每一次她都是成功的,因為她不會太過貪得無厭。
但是卻沒想到這次出現了這樣的意外,沒有想到席沉居然從沙啞男眼皮子底下逃了出來。
“嗯,你每次舉辦的原因,是因為你臉上的東西嗎?”席沉似乎是打算趁此機會,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又壓低聲音對天川說道:“別急別急,多點時間這樣面對面看著不好嗎?”
女人似乎並不想解釋,但是看著那尖刃似乎要刺破天川的肌膚,不得不開口,只是說起臉上的花紋,她的神情便是憤怒而又怨恨的:“是,我需要你們的靈魂。”
“這就奇怪了,那你直接取走不可以嗎?”畢竟以女人之前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啊。
而席沉的話卻讓女人的神情平復了幾分:“規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若未曾結為連理,那彼此之間不過是不相關的陌生人,無法滋養自身。”
“但若結為連理,那便是天地認可,密不可分的關係,自然便可以了。”
後面的話,席沉並未放在心上,他更在意的是女人最開始說的詞。
規則。
每個遊戲本的世界都有自己執行的一套規則,一旦違背的話,輕則只是重啟罷了,重則,那便是徹底的毀滅。
這規則中的度,值得深思啊。
“如此倒是明白了,所以方便告知芳名嗎,總不能成了親,物件叫什麼都是不知道的吧。”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果真是席沉的風格。
“沈青旒。”女人不情不願地說出了名字。
“嗯,你呢?”這個時候,席沉才想起問被自己挾制的人。
“……沈青璃”“天川”說道。
這一聽就是女人的名字,而且這名字,席沉眨眼,來回在女人還有沈青璃身上掃視:“你們……”
“姐妹。”沈青璃回答了這個問題。
女人緊跟著在後面加了一句:“沒有血緣關係。”
所以你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你的表情。
“其實不用解釋的。”席沉說道。
必須解釋,否則都不知道你能夠想到哪裡去。
“所以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嗯,先別說,我來猜猜看,你們說我說的對還是不對,如果有缺漏的話,歡迎補充。”席沉興致勃勃的似乎準備講故事了。
而且絲毫不管這兩姐妹的心情,直接講了起來:“就從你說的那個故事開始說起吧,曾經的傀鎮是荒蕪之地……這裡應該打個問號,究竟真的是荒蕪之地,還是刻意的醜化,不多說。”
“之前的傀鎮或許也是安寧的,扎紙匠的出現,給傀鎮帶來了新的變化。”
“能夠賦予紙人生命,讓其與曾經的活人一模一樣……這點我不信。”席沉微微搖首,“我更覺得,這些被賦予生命的紙人或許從一開始就是活著的呢?”
停頓片刻後,察覺到沈青璃的變化,席沉便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那些上門求取紙人的家屬,是不是還會帶著屍體上門?”
在席沉的注視下,女人只能夠點頭。
“而之後他們留下了屍體,帶走了‘活’的‘人’。”
再次點頭。
所以之前老闆娘最開始說外界對傀鎮的描述是全然無錯的。
這一個人字加一個鬼字組成的傀,就像他們說的,真的是人伴鬼。
其實從扎紙匠出現的第一天,傀鎮便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人與鬼相伴,難道傀鎮的人是真的不知道嗎?
扎紙匠的出現本就是奇怪的,為什麼會選擇傀鎮呢,是因為傀鎮民風“淳樸”?
換句話的意思就是愚蠢。
因為愚蠢所以更加好控制。
而他想要控制傀鎮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扎紙匠應該是想要製作更多的紙人。”席沉呢喃自語,每一個手藝人都希望自己的手藝能夠達到巔峰,只要積累更多的經驗的話,自然能夠達到更高的點。
“可是一個鎮子中,死去的人是有限的,那會怎麼辦呢……”
席沉的話都未曾說完,便察覺到了沈青璃的顫抖,似乎是帶著某種畏懼的心理。抬首看去時,沈青旒表現的是一種憤怒與恨意。
如果死人不夠的話,那就以活人代替好了。
扎紙匠一定是這樣的想法。
於是受害人出現了,但是看著兩姐妹的狀態,應該算不上第一批的受害人。
“最開始是活人,可是漸漸地發現,活人似乎依舊不能夠滿足自己的想法的話,那又該如何呢……”
改變方式!
這時候這兩姐妹才真正遇到了危機。
“那個人,是魔鬼。”沙啞而又痛苦的聲音從沈青璃的喉嚨擠壓出來,如此的壓抑,那段時間是黑暗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大家突然發現,他們身邊的人似乎一點點地都發生了改變,變得如此的千篇一律。
無言的恐慌瀰漫在整個鎮子中。
或許扎紙匠自己也未曾想到,那些被他認為是失敗品的物件中,其中卻有產生意識的。
這兩姐妹是其中之一,傀鎮中大部分的“人”也是一樣。
最後扎紙匠或許自己都未曾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自食惡果。
為什麼鎮子中沒有扎紙的了,其實根本就是因為懼怕吧,害怕再次出現類似扎紙匠這樣的存在。
“……不對,不對,還是有些地方說不通。”席沉凝眉,之後可憐兮兮地看著女人說道,“很多東西不知道的話,會很痛苦的,可不可以告訴我呢。”
“你既然這麼喜歡講故事,怎麼不自己想想。”
“想了啊,我在想啊,這個傀鎮,就像你說的,你醒來在一個熟悉陌生的地方,周圍看著是傀鎮,但好像又不是傀鎮。”席沉思索道,“你說的這話究竟是真的呢,還是說只是一種誤導。”
“你覺得呢。”
席沉似乎真的思考了,而後展露笑顏:“我覺得這點上,你沒有說謊。”
因為沒有必要。
“這麼說的話……傀鎮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新,並不像是一個存在了很久的古鎮。”
而之前沙啞男在的地方呢,好像看著更像真正的傀鎮,那邊會是真正的傀鎮嗎?
“這麼說來的話,你們殺死了扎紙匠,只是對方卻留下了後手,於是有了現在的傀鎮。”
女人沒有回話,說明了席沉的猜測是準確的。
“那……”席沉正要再次開口詢問的時候,女人直接將其打斷。
她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點:“你還想要問多久。”
做人的話,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
“好的好的,最後一個問題,既然任務是你刻意引導的結果的話,那能請你說明一下,其他人是怎麼完成最後一個環節的任務的呢。”
“什麼。”女人皺眉。
“傀鎮的終結。”
PS:改章節名的原因,大家應該都清楚了,我也是沒辦法,這一篇,光你們知道的,被迫修改的就有不止十章,更別說你們不知道的。
難受想哭啊……我真的心塞了,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怕又有問題了……我都快有心理陰影了……趕緊結束吧,所以後面加快節奏的原因……你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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