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一年了,姐姐的東西便不要了吧。”她表現出姐妹感情並不是很深厚的樣子,任由著那些個男人的嘲笑響在耳旁。
可是,曾少城並不想放過她。他笑得像是個正人君子,在外人面前他總是這樣的嘴臉。而背後呢,是一張冷血如狼的面孔。
“生得這般相似,那一定是雙生子,感情肯定很好,姐姐的遺物還是要拿走的。”
青煙死了,是他親眼見下人打死了她。眼前這個人十有八九是她的妹妹。
真沒想到雙生子妹妹竟比姐姐生得還要水靈,看這面板白如霜雪,看這面色還透著淡淡粉色。當真是秀色可餐。
曾少城面上一副謙謙君子形象,其內心早已淫穢不堪。
“不要了。”知夏說完要走,卻被曾少城攔住,他道:“那東西不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擱在曾府在地方,我勸你還是拿走的好。”
青煙根本沒有東西在曾府,他的行為已經司馬迢之心,路人皆知。
知夏身上對他的恨意越發明顯,這讓曾少城疑惑皺眉。忽的,他看到知夏耳後的那顆痣,面色大變。“你,你根本就.”
“這位公子因何擋在客棧門口呢?”酒夢的聲音,冷冷淡淡的響起。
所有人被這一道聲音吸引,頓時驚為天人。
好美的女子。
只見一位不妖嬈,但如神仙一般美麗的女子款步走下樓梯。她身披紅色披風,上面用銀絲線繡著一椏梅花。梅花嬌豔欲滴,亦如它的主人一般卓姿迷人。
曾少城一時看得痴了,不曾答話。
酒夢來到近前,臉上在笑著,可那笑一分不達眼底。她道:“這位小哥又是因何要擋著我的人呢?”
“她是你的人?”曾少城驚了,她何時識得這般美麗的女子?若是早知又怎會贖她。
曾少城自然而然的將酒夢當成是煙柳巷中人。
看她的神情有了幾分輕佻之意,即是煙柳巷出身,裝什麼清高呢?
曾少城下一句話直接將他送入深淵,他道:“不知這位頭牌小姐要價幾何,又是在哪個館裡。”
“放肆。”酒夢冷冷一喝,將在大堂吃飯喝酒的客人嚇一大跳。
“本小姐乃二公子幕僚,竟敢出言無壯,來人,給本小姐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理數之人。”
曾少城一聽二公子頓時嚇尿了,因為他的外祖父就經常稱呼二皇子為二公子。
“不不不,我我我,先前不知小姐您是.”
“啊——”
楊森接受到酒夢的眼色,飛身而下,狠狠地朝曾少城踹來一腳。一臉的怒容:“膽敢對我家小姐不敬,你該死。”
楊森威風凜凜的站著,頗有一將之風。曾少城哪裡見過這陣勢,嚇得哆哆嗦嗦不敢起來。
聽聞動靜的李義還有秀兒和丫鬟趕來,一左一右將酒夢護在中間。酒夢昂首挺胸,神色冷森,作足了世家之女的氣派。
唬得眾人不敢抬頭直視於她。
酒夢將目光落在知夏的身上,眸光變得柔和,聽她道:“知夏,早前聽聞你說有個姐姐被什麼曾姓人家擄去做妾室,若是不從便以死相挾,可有此事?”
一句話直接毀了曾少城多年維持的好形象。面對盛氣凌人的酒夢,他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
知夏看了酒夢一眼,眼中有淚光閃爍。就在方才曾少城被踹飛的那一剎那,她心裡感覺到了大仇得報的快意。
罷了,只要讓那對狗男女不得好死就夠了,過程不再那麼重要。
“是。”
曾少城不可置信的盯著知夏,明明是他.
難道她想借機報復?
完了,徹底完了,她就是青煙,她就是想借機報復他。他那般對她,今日焉有活命的可能?
曾少城眼株子轉得飛快,像條狗般爬到知夏的腳邊,聲淚俱下:“青煙,哦不,知夏姑娘,你姐姐的事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全是如兒容不下你呀,我,我真的不知情,你姐姐那孩子,我,我更是不知情。”
“你也知曉如兒那脾氣,我,我根本奈何不得。”
知夏面色冷然,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曾少城,此時的他全然失了往日那謙謙公子的形象。
柳珉端著一杯茶,目光不離酒夢,沉著的眸子不知在想什麼?
知夏道:“你擄我姐姐,逼她做妾是與不是?”
“是。”面對楊森和李義還有秀兒竹兒凜然的氣勢,曾少城不敢答否。
“你外人面前人模狗樣,背地裡花天酒地,姦淫無道是與不是。”
“是。”為了活命,他只能答是。
曾少城每答一個是,旁人就倒吸一口涼氣,真沒想到他是這樣一個人。
“我姐姐的死,人是知曉的,甚至在旁冷眼觀之。所以今日我便請我的小姐替我作這個主了。”言罷,知夏朝著酒夢跪了下來。
字正腔圓的道:“還請小姐替奴婢的姐姐做主,奴婢的姐姐雖與奴婢一樣身份低微,但她並非大奸大惡之人,還請小姐為奴婢討回公道。”
未等酒夢開口,曾少城趕緊表明立場:“我我我,這就回去將那毒婦帶來任憑小姐發落。”打人的不是他,他想以此事將功抵過。
酒夢冷笑一聲,道:“既然曾公子動了本小姐的人,那本小姐便作這個主了,來人,將曾公子押上,回曾府去看看。”
不管二公子是何人,他們之間的仇已經結下。多多利用他的身份辦些好事還是無傷大雅的。若是事後找上來,那也只記得一個二公子。
此法妙極啊!
一眾人氣勢洶洶的來到曾府,府邸並不是很大,但勝在精緻。有下人想要阻攔,看到曾少城後退後了一步。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將少夫人請.押來。”曾少城的父母在上京與他外祖一家住在一起,鮮少回涼城。
因為那裡可以借外祖的勢在上京謀個一官半職,之所以將曾少城留在涼城還不是因為他爛泥扶不上牆,與他大哥差遠了。
那曾家秀才兒郎是曾少城二伯家的孩子,與他沒有多大關係。
人未到,聲先至。曾少城的正妻就是隻母老虎,見誰不順都會咬上一口:“你個殺千刀的,竟敢讓人押老孃,你是活”
婦人見到知夏先是一驚,而後冷靜的走向她:“你是青煙的妹妹?”
知夏不置可否,只拿一雙啐了毒的眼睛瞪著她。婦人將目光移向曾少城,見他胸口有個鞭靶子印頓時火冒三丈。
“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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