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身體欠恙的訊息從宮中傳出來。戰蕭一下子亂了方寸。他知道,他與二皇子之間的戰爭,徹底拉開帷幕。
他以為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卻不知道那是害了他的母后。
整個皇宮大半都是二皇子的人,就連老皇帝都無法見到皇后。
他最大的底牌便是用皇后來掣肘皇上,因為兩人的感情非一般人可比。
“夜兒,回頭是岸。”皇帝戰齊天一身明黃中衣坐在床頭,他面前站著的是二皇子戰夜。
門口有重兵把守。
他一直以為二皇子生性善良,是肖貴妃和肖太師從中挑唆才導致如今的他性格扭曲。
“若你此時回頭,朕念在你年少不知事,被奸人矇蔽,所做過的一切,朕都既往不咎。”包括下毒一事。
戰夜面無表情的道:“兒臣今日來不是聽你言教的,是來請婚。兒臣心悅丞相府大小姐白茹,還請父皇成全。”
白茹與太子婚約在身,而二皇子需要的是丞相的支援。所以,丞相這棵大樹,他要定了。
戰齊天深深一嘆,白茹是白家掌上明珠,也是白丞相的心頭肉。想到那日江楓的話,他心下有了幾分擔憂。
“此事,絕無可能。”
二皇子冷冷一笑,好似早已料到般,只見他輕描淡寫的道:“是嗎?父皇就不想見見皇后?”他喚的是皇后而不是母后,儼然不將人放在眼中。
戰齊天拳頭緊了又鬆開,終是作了艱難的抉擇。
而二皇子戰夜在他心中那最後的一點父子之情也一併蕩然無存。
他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個兒子就聽信他人讒言,不服管教。
賜婚的聖旨很快就到了白府,氣得白丞相破口大罵:“老子就這麼一個女兒,可不是權力的犧牲品。”二皇子不是個東西,他老子也是個自私的。
書倌撿起那賜婚的聖旨,看了兩眼,道:“皇上可能用的是緩兵之計,您看這婚期,要在半年後。這半年裡,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不是嗎?”
不得不說,在此事上,書氏比白丞相冷靜。
白茹很快得到訊息,鬱鬱寡歡的坐在涼亭之中。奶孃很為她高興,整個白府怕也只有她最是看好二皇子了。
“恭喜大小姐,賀喜大小姐,待日後二皇子登”
“呃,老奴是說,二皇子是真心中意大小姐。”意識到不對,奶孃立時改了口。大小姐天生就是做皇后的人選,她為她高興。
正巧路過的白昊,止步看了一眼涼亭中那笑得像是嫁女兒一樣的奶孃。眸子有些深沉。
奶孃在母親心中舉足輕重,連他也輕易動不了,除非讓母親自己相信她是有圖謀的。此事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入口。
只能一步一步來。
白昊轉身出了門,因為昨日他收到訊息,說奶孃的那個同鄉還在上京未離開。他得去一探究竟。
白昊走了很遠才到那人說的地方。是北郊的一處貧民區,房子都很破舊。
“有人嗎?”白昊輕輕敲響房門,等了許久才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是一老婦,見是一位身著家丁服飾的少年朗,很是疑惑:“請問你找誰?”
白昊上下打量那老婦,溫和一笑道:“哦,是這樣的,我是相府的家丁,奶孃特意讓我來感謝您。”他不知此人與奶孃真正的關係,也不好多說。
出口的話也帶著試探。
那老婦聞言,面色一喜,將門大開:“原來是她呀,快進來。”
白昊跟著老婦進去,破敗的院子裡還有一個大桶,是專門用來挑夜香的東西。白昊忍著惡臭,往屋裡走。
屋裡除了她,沒有其他人。
白昊表現得很拘謹,老婦端來一杯涼水請他喝,水面上還漂著一些雜質,實難下口。老婦心想,大戶人家出來的人,講究些是應該的。
白昊從袖中摸出十兩銀子擺在桌上,將老婦那一臉貪婪的模樣看在眼底,試探開口:“奶孃說,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老婦一雙老眼直勾勾的落在十兩銀子上,口中道:“當然,我才不是那般多嘴之人。”
白昊眸光一閃,繼續試探:“那就好,不過我有些好奇,你是哪個村的?姓甚名誰人?我怎麼沒有聽奶孃提起她村子裡的事情?”
見老婦疑惑抬頭,白昊笑著,又拿出五兩銀子來,口中道:“放心吧,我不是外人,我是奶孃的乾兒子。”白昊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老婦一聽,這才放心的將銀子收下,道:“我姓陳,你可以喚我陳嬸兒,你小子是好奇是吧,其實呢,老太婆我啊並不是你乾孃的同鄉。至於她是何人,我也不清楚,此事,你可以回去問你趕乾孃去。”
聞言,白昊眉頭一皺,不是同鄉,那就是奶孃說了謊。那她為何說謊呢?再問下去就要起疑了。白昊起身告辭。
回去後,白昊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兒。為了更進一步瞭解奶孃的來歷,他決定去一趟涼城。對於這個奶孃的來歷,外祖母應該最是清楚。
事不宜遲,白昊什麼也沒說的,獨自去了涼城。
這幾日,戰蕭都很忙,一整日都見不著人影。
申家院子,酒夢看著書深,“此事由你去引薦,豈不是更為方便?”
書深行了一禮,不好意思的道:“不瞞姑娘,小生在來時,家父就曾告誡過,不讓小生去打擾姑姑靜休,家父得知姑姑身體欠恙,心難安。小生若再去叨擾,姑姑豈不是更憂心。”
與肖太師作對乃朝堂大事,讓姑姑知曉的話,憂心事小,病情加重就是他的不孝了。
若事情實在到了那步,他也不得不去,但是眼下有更好的辦法,他寧願選擇後者。
酒夢一笑:“你想多了,得空我就帶你去見見你姑姑吧,她身子挺好的。順便向白丞相引見你的幾位同窗不是更好?若你的同窗都有能力,你姑父定會對你刮目相看。”
聞言,書深心頭大喜。
終歸是一個書呆子,遇事想得複雜。
說完,酒夢留給他們交流的空間,自己則進到裡屋看望畫兒,查看了一下她的身體。各方面都還不錯。兩個小傢伙又玩成了一團。
“你放心吧,我的孃親乃神醫,沒有她治不好的病呢?”丫丫開始在畫兒面前炫耀了。
畫兒很給面子的表現出了驚訝:“真的嗎?真的什麼病都能治好?那能不能治治我爹爹,他都很久沒有回來了。是不是生病了?”
酒夢正與申氏說著話,聞言,嘴角一抽。如此咒自己的爹爹好嗎?
申氏臉色不大好看,她已經知道,那個負心的男人已經徹底放棄了她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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