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裝潢大致無甚變化,只是屋中央多了一扇屏風,屏風那端隱隱能瞧見一個模糊人影的輪廓。
那人席地而坐,玉冠高束,面上戴著一副看不清楚材質的面具。她進來後,他也無甚表示,就像是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的跪坐著。
酒夢正欲繞過屏風,卻被一旁的手下給攔住:“公子不喜與外人接觸,還請小姐保持三米距離。”
酒夢:??
真是人醜,脾氣怪。
看不見人,她心下那份被人們傳出來的懼意也就不存在了。
“行吧,我來呢就是想問問,以前柳珉與我的合作還能不難繼續,若......”酒夢尋了個稍近的位置坐下,開口便直明來意,只是還未說完,那人開口了。
“小姐與柳珉的所有合作繼續,依然三七分。”
此話一出直接殺酒夢一個措手不及,她的心裡想了許多說服對方的話,實在說服不了才用下下之策,卻不想她將開口,對方就同意了?
太好說話反而讓她覺得對方有陰謀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酒夢不知該說什麼?
低沉的男音又響了起來:“若是小姐覺得不妥,可以改成四六。”
酒夢:??
她是傻了才覺得不妥:“妥妥妥,我覺得甚是妥當,就這麼定下了,公子真是慷慨。”
不過,他的聲音怎麼聽著有些耳熟呢?
第一句她以為聽錯了,第二句卻是聽了個真切,這聲音確實有些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熟悉在哪兒?
“送客。”未等她想明白,那方,門已經打開了,聽話的手下還對她作了個請的手勢。
裡間的鬼面公子從她進來後,便收斂起了眼眸中那道幽深如狼的氣勢,眉宇盡是探究之意。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直與柳珉有合作的那個人,會是她。醉香樓先前已是瀕死之態。卻是她力挽狂瀾。
也正因為此,老二在近兩年內勢力一再壯大。
而他所認識的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在他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男人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中。
出了門的酒夢轉身對著緊閉的房門拳打腳踢,嘴裡學著手下冷冰冰的話:“公子不喜與外人接觸,請小姐保持三米的距離,我呸,有潔癖就有潔癖嘛,說什麼不喜與外人接觸。是蛤蟆學什麼青蛙叫。”
突然間收購柳家的產業,定是用了非人手段,也不知柳珉如何了?
出到門外,酒夢迴頭望向那新掛上的門牌,有些恍然。明明只改了個名字,卻是感覺什麼都變了。
站了一會兒,轉身離去,背影蕭索。
沒走幾步,瞧著不少人在瘋跑,個個臉上都是恐色。酒夢抓住一人問道:“前方發生了何事?”
那人抖著嗓子說:“殺人了,有人殺人了。”
酒夢面色一沉,丟下男人向他來時的方向跑。不多時,來到事發現場。是一箇中年男人手握匕首挾持了一個少年,少年衣著不似普通人,一臉的病態白。
而那個中年男人手一直在抖,地上還有一位受了傷的老者。那老者酒夢識得,是西街的林員外。難道那病態白的少年是他兒子?
中年男人也是害怕,手抖不提,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說:“林員外霸我農田,欺我妻兒,我上告無門,無奈才出此下策。”
“今日若不將我農田的銀錢結清,我劉老四拿你兒子洩憤。”
林員外手被刺了下刀,痛得嗷嗷直叫,不過到底還是心疼兒子。承諾過府給錢,讓他先放了兒子。中年男人哪裡信他,讓其當著眾人的面給。而林員外卻謊稱身上的銀子不夠。讓男人隨他回府拿。
“你騙我多少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酒夢沒有錯過林員外眼中一閃面過的殺意。皺了皺眉。將將說話,就聽見眾人驚呼的之聲。
原來是少年犯病了。只見他面色蒼白如紙,咳個不停,嘴角甚至流出血絲。
“我的兒。劉老四,若是我兒有個三長兩短,要你命。”林員外忍著疼大叫。
劉老四顯然被這突來的情況嚇到了,丟了手中的匕首。不知所措的站一旁,他恨的是林員外,並不是真想傷他兒子。
酒夢在林員外之前將匕首撿起。在手裡把玩著道:“你兒的病,本小姐能治。”
“你說什麼?”林員外驚詫了。多少名醫都看不好的病症,她卻是連脈都不用把就下了結論?
難道真有兩下子?“姑娘此話當真?”
“當然,不過銀錢方面可能......”
林員外立即道:“只要能讓我兒像一年前一樣活蹦亂跳,錢不是問題。”
有此一話,酒夢便放心了。她立即蹲下身子檢查起少年的心脈來。眉頭隨之一皺:“中毒不淺,先抬回府。”
“什麼?中毒,姑娘你沒有弄錯吧,我兒得的是癆病,何來中毒一說?”林員外氣煞了。多少名醫都診出一個結果,而她卻診出中毒。
難道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若是姑娘無真本事還請放開我兒。”他得趕回去看大夫。
林員外黑了臉。
酒夢不悅的斜他一眼道:“若真是癆病為何治了一年還不見好,你就沒想過是大夫診錯了脈?”
她也是從林員外那一年前這句話中才確定是中毒。
“一個可能有錯,可是是十個,老夫足足請了十名名醫,難道這十人都有錯?”
“為何不能?因為他所表現的症狀就是癆病,但實際上不是,故有此一錯也無可厚非。”酒夢反駁道。
林員外是個外行,被酒夢說得六神無主。
戰蕭站在窗戶旁,目光越過人群,搜尋那道倩影,他默默的凝視著,眼眸中透著若有所思,還有一絲疑惑與不解。
她什麼時候懂醫了?
不過她那份侃侃而談的自信光輝實在是太耀眼,一抹溫柔爬上眉梢,連他自己都不知覺。
不管她變成何般模樣,都只能是他的妻。
最終,林員外半信半疑的請酒夢過府為少年診病。
酒夢跟著林員外離開,末了用口形讓中年男人明日到至善堂來拿銀子。便跟著一起走了。
少年的情況很糟糕,時不等人,一到府上,酒夢便以治病時不喜人打擾為由將關心少年的人趕了出去。
門將關之即,酒夢看到一少女在丫鬟的陪同下匆匆趕來。“雲哥哥,我要見雲哥哥。”
“表小姐莫要耽誤了雲少爺的病情。”丫鬟婆子在林夫人的授意下拉住了女子。
少女哭得梨花帶雨。“我,我擔心雲哥哥他......”
“呸呸呸,說什麼傻話。”林夫人略有些責備的瞪了一眼少女。
少女哆嗦了一下,同時收了聲。
林夫人掩帕抹淚,輕聲問林員外:“老爺,你方才說此女子可以治好雲兒的病症可是當真。”她的眼中只有那麼一絲絲的希望。
因為失敗太多次,她都麻木了。
倒是旁邊被稱作表小姐的少女聽聞此話後,一雙瑞鳳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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