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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工藤新一的紐約事件(解決篇.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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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迪修和警員坐在觀眾席上,看著舞臺上的四名女演員,她們已經按照案發時的狀態回到原位。

 演員可以被重新請回舞臺,佈景可以被重新佈置成原來的樣子。

 只是死了的人卻永遠死了,舞臺中的鏡子倒映著觀眾席,那裡空空蕩蕩。

 神代清嗣看著一切,他在等待著工藤新一做出最後的推理,然後替警方做出最後的審判。

 “從你們的姿勢來看,你們四位要從上方射殺這名死者,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拉迪修甕聲說道。

 他實在無法想明白這其中的一切,如果遲遲無法鎖定兇手,就只能將這些女演員釋放了。

 “那我們幾個,是不是可以先下去換衣服了。”

 莉拉對著拉迪修說道,自從案發後她們的精神一直處在高度緊張狀態下,生怕什麼時候哪個角落裡再次出現死亡的威脅。

 羅絲的嘴角出現一絲隱秘的笑意,只要她換下身上的衣服,並將其銷燬。

 那麼案件的一切真相就煙消雲散了,即便警方再次對她產生懷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沒有硝煙反應的話就可以。”

 拉迪修說道,就在剛剛警方對那位老人進行了硝煙反應檢測,沒有任何發現。

 “這麼說,兇手就是外面的人咯?”警員說道。

 “我看也只能這麼想了。”

 拉迪修的臉色很是低沉,之前他幾次想要試著聯絡神代清嗣,但後者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突然間,大廳裡的燈光暗了下來,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

 “是誰將燈光關閉的。”拉迪修怒吼道。

 “是我!”

 黑暗中一個自信的女聲驟然響起,緊接著清脆的鞋跟聲由遠及近,工藤有希子沿著甬道一步步走上舞臺。

 “我就是有時候人稱日本第一的傳統美女。”

 “有的時候呢,又被稱為名揚天下的推理小說家之妻。”

 “但事實上,我卻是腦中充滿灰色腦細胞的女偵探。”

 工藤有希子肩頭的深栗色捲髮輕輕揚起,昂首挺胸,走到舞臺正中間,等待著象徵主角光環的燈光降下,接受所有人的崇拜。

 “我就是暗夜男爵夫人!”

 “咔”的一聲輕響。

 刺眼的光芒灑在舞臺上,工藤新一伸出手遮蔽著,而毛利蘭則躲在他的身後。

 燈光師盒飯扣一個雞腿,打錯了!

 “照明師抱歉哦,我在這裡!”

 有希子揮了揮手,示意燈光向她開火。

 隨即她雙手叉腰,擺出自信的風範,目光炯炯。

 “有希子?”

 拉迪修疑惑地問。

 “雲霧散開了,拉迪修隊長,籠罩在這樁殺人事件上的雲霧已經煙消雲散了。”

 “真的嗎?”拉迪修眼裡又有了光。

 “是的,真相只有一個!”

 有希子認真地說,她已經從兒子口中得知了一切真相,接下來只要照本宣科即可。

 工藤新一皺了皺眉,看著愛出風頭的老媽連自己的口頭禪都搶了,只得對著子詞母嘯的有希子低聲喊道:

 “老媽,別太得意忘形。到說話說錯可就丟人了。”

 “別擔心。”

 有希子俏皮地對著兒子眨著眼睛,低聲說道:“我全記住啦,到時候就按你告訴我的說不就好了。”

 臺上的四位女演員站在一邊,疑惑地看著自信的有希子,看她的表情,彷彿這起謎案已經告破。

 羅絲皺了皺眉,心中突然湧出一絲不安的情緒,她想起從舞臺回來後,那名少年就總是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看。

 難道自己精心準備的詭計已經破解了?

 更讓她感到驚懼的是,少年的身後還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老人,老人的身影隱藏在陰影中,看不見臉上的表情,像是一尊雕像矗立在少年身後。

 他的身高和基司很像,讓她有一種亡者從地獄中爬起來向她索命的冷厲感覺。

 她感到脊背處好像吹起了冷風,羅絲打了一個寒顫。

 “事情真的如你推論的那樣嗎?”

 毛利蘭在工藤新一耳邊悄悄地說。“要是弄錯的話,最後丟臉的可是你媽媽耶!”

 即便她對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比較信任,可有希子擺的譜太大了,此刻她站在聖光下,背靠著那面折射光線的鏡子,宛若神明。

 有希子開始推理了。

 “如我們所知道的那樣,基司的身高是191釐米,差不多就是這位老先生的身高。”有希子沒有采用工藤新一的說法,而是用手指著神代清嗣,採用了更直觀的對比物件。

 “能否請老先生您站在鏡子的後方呢?”有希子雙手合十,歉意的笑笑。

 “當然。”神代清嗣點點頭,支撐著柺杖走到了鏡子的後方,上半張臉從鏡子後露了出來。

 “當時基司扮演的天使形象,背上揹著那對羽翼,脊背根本無法彎曲,就算其他人躲在鏡子後面,頭部依然會露出來。”

 “演員如果想要突然出現在舞臺上,就必然要利用到某種裝置,也就是活動門。”

 拉迪修和警員在舞臺後方找到了那扇活動門,門口還沾著一根死者身上的羽毛。

 “可是,這扇活動門根本不在死者身後的地面上啊!”拉迪修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只有一扇可以開合的鐵扇門,下方隱隱可以看見血跡,但入口卻被堵住了。

 毛利蘭也悄聲詢問工藤新一,她也有同樣的疑惑。

 “笨蛋!”

 工藤新一眯著眼,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

 這麼笨,一看就沒有做華生的潛質!

 “那裡會擺著一個鐵扇門,就是因為下方有一個通道的關係啊!況且那上面還沾著基司翅膀上掉落下來的羽毛,下方地面上的血跡還呈現弧形,再加上地板上有著圍繞舞臺的甜甜圈狀的溝槽設計,鏡子旁的布簾也微微向下褶皺,情況就很明顯了。”

 拉迪修和警員聽著母子兩人的男女混合推理,恨不得自己長了四隻耳朵,聽完後若有所悟。

 “甜甜圈,什麼甜甜圈?”

 神代清嗣開口提示,他覺得甜甜圈的比喻不夠直觀。

 “警長先生,您用過那種頂部可以旋轉的牙籤罐嗎?只要輕輕旋轉就可以選擇倒出牙籤的不同型別的開口,或是用封閉的部分遮蔽住出口不使牙籤倒出來,舞臺通道的設計就是那種原理。”

 舞臺的裝置輕輕旋轉,原本被封閉的通道緩緩歸位,在鐵扇門下與門框合攏,就像案件的真相一般。

 警員拉開門扇,露出下方的通道,這就是死者被從高處射擊的秘密。

 因為他原本就身處在比舞臺更低的通道中。

 神代清嗣剛剛豁出老腰來,就是為了提醒工藤新一這一點。

 有希子帥氣的打了一個響指。

 “我想,只要在裡面仔細搜查,應該可以找到基司被槍擊時背部掉落的羽毛、身體噴濺出的血液以及手槍射擊後留下的彈殼。”

 她輕聲說道,視線快速掃過四名女演員,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警方很快從通道中找到了她所說的東西。

 “如果從這裡找到了彈殼的話,那兇手就是當時舞臺上的人了。”拉迪修終於明白了。

 “是的,兇手就是在活動門拉起,扮演天使的基司先生在威亞裝置的幫助下緩緩升起時,將手伸過鏡子的下方,再經過鐵扇門之間的空格,將手槍抵在死者胸前開槍。”

 羅絲的面色已經變得蒼白,她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的詭計竟然這麼輕易地被察覺。

 她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手指,她彷彿能聞到手套下微微的火藥味以及血腥味,那是死者生前死命掙扎時握住她雙手留下的血跡。

 這是她還來不及處理的,鐵一般的罪證。

 “這麼說來,舞臺上能夠完成這個動作的,就只有...”

 拉迪修看向舞臺上的女演員。

 “呃!”

 工藤新一適時地閉嘴了,將最引人矚目的片段留給了他的老媽。

 有希子頷首皺眉,語氣深沉。

 “沒錯,能完成這個動作的,就是在鏡子前倒下的...”

 “羅絲!這個人就是你,對吧。”

 她轉身注視著羅絲,冷冷地開口。

 羅絲雙目圓睜,一步步縝密的推理已經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線。

 “羅絲?怎麼可能,你怎麼會?”舞臺上的眾人看著面露難色的羅絲,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是啊,工作人員都沒有向我們提到過活動門可以使用的事啊!”

 阿卡妮也向有希子提出了自己的質疑,舞臺上的演員壓根不知道有那麼一扇可以使用的活動門。

 “他們不告訴你們,不是因為他們不想說,而是不敢說。”工藤新一看著那面鏡子。

 “大家都將那面鏡子視為守護神,那就更加不能說出這面鏡子已經受損的事實了,鏡面上有一處裂痕,恐怕就是羅絲弄上去的,工作人員發現裂隙之後,就先將鏡框休整到破裂的高度,量好鏡框的長度加以組裝,先蓋住裂痕以免演員們看到後發生恐慌。”

 “可是,縮短的長度卻使得基司的頭露了出來,只要將鏡子搬上舞臺,演員們一定會注意到這個破綻,工作人員就只能利用這個計劃外的活動門,才能使得基司的身體完全隱藏在鏡子後面,只是沒告訴基司和羅絲之外的其他演員罷了。”

 “可是,工作人員為什麼也對羅絲說了呢?”毛利蘭好奇地問。

 “道理很簡單,地板移動之後,只要將蓋板蓋上,大家就看不出曾經使用過活動門,這必須依靠羅絲的手,從鏡子的下面伸手蓋上,否則就曝光了。”

 “那手槍呢?那把手槍不是從高處掉下來的嗎?羅絲當時躺在地上,怎麼可能把槍丟的那麼高呢。”

 “當然可以。”工藤新一露出自信的眼神。“只要利用基司扮演的天使,殺死他後將槍放在他的領口邊,使得槍跟著被帶離空中,然後落下就好了。”

 “基司領口邊的那處燙傷就是證明。”

 工藤新一看著羅絲,像是一條嗅到血腥味的鯊魚。

 “她只是沒想到,基司會在那個時候用沾滿血的手握住她的手罷了,手掌上的血跡之所以被磨損掉一部分,就證明在那時基司曾經抓過她的手。”

 “因此她的右手或是手套右側,還留著當時留下的血跡。”

 警員從羅絲的手上褪下那隻手套,翻過來後露出黑紅色的斑斑血跡,那就是羅絲罪行的證明。

 “我想,在舞臺上時,羅絲的手套應該是反戴著的,在開槍後她迅速翻出手套的正面戴上,因此警方事後也不可能從正面查到任何的硝煙反應。”

 “那麼新一,你是什麼時候注意到她反帶手套的呢?”毛利蘭問道。

 “我是在更衣室,注意到她開一罐飲料居然那麼費勁,卻不肯脫下手套,這就代表手套下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聯想到她有著殺害基司最充分的動機。”

 “動機?”

 “與其他兩位女演員不一樣,她的化妝鏡上沒有貼著與基司的親密照片,而是貼滿了基司扮演的天使形象。”

 有希子看著羅絲,輕聲補上最後的陳述:

 “你愛的不是他,而是他所扮演的天使對不對。”

 “是啊。”

 羅絲開口說話了,她那原本嫵媚動人的臉上滿是猙獰的神色,像是女巫褪去了偽裝的華美,轉而以血腥和罪惡的面孔示人。

 “對,所以我才要讓他永遠的做米迦勒,要是讓別人來飾演這個角色...”

 她的聲音愈加尖銳,到最後近乎變成神經質的吼叫。

 “我絕對無法接受也不可能忍耐。”

 “可是...”

 眾人都知道這是基司的謝幕演出,他原本已經準備好轉行,擔任一部熱門電影的男一號,可謂是前途一片光明。

 “這就與我無關了,這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

 羅絲輕蔑的看了一眼鏡子,彷彿從中看到了已經變得冰冷的基司,嘴角浮現出殘酷的笑容。

 “他明明知道,我對他飾演的米迦勒已經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了!”

 她張開雙手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舞臺中央,被揭發時的恐懼已經被歇斯底里的瘋狂所蓋過。

 羅絲想起了自己的半生,種種在她生命中出現過,被她視為自己前進道路上絆腳石的人,都已經不存在了。

 而幸運一次次眷顧著她,使她連懷疑都沒有承受過。

 時間好久啊,她都記不得那些人的名字了。

 不過是,一些可悲的可憐蟲罷了。

 她緩緩地走近毛利蘭,嘴角抿起挑釁似的笑容。

 “事實證明,這一次連上帝都站在我的身邊。”

 看著這個瘋狂的女人走近,工藤新一輕輕地張開手臂,將毛利蘭護在身後。

 “否則,盔甲掉下來的時候,我被釘子勾住的那一瞬間,也不會有人剛好救了我一把。”

 她盯著毛利蘭,看著女孩的神色變得凝重,心中生出了一絲罪惡的快感。

 “謝謝你了,可愛的天使。”

 “是你,幫助我完成了心願。”

 她笑著,盯著毛利蘭的眼睛看,像是要將負面的情緒全部傳遞給毛利蘭。

 毛利蘭的神情從疑惑慢慢變為憂愁,秀氣的眉頭逐漸扭結在一起,羅絲的話在她內心掀起了波瀾,並隨著思緒演化為驚濤駭浪。

 是因為她救下了羅絲,才導致了基司的死亡嗎?

 她不理解。

 “你說錯了。”

 有人語氣低沉的說。

 聲音很輕,卻中氣十足,神代清嗣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此前眾人幾乎都要忘記還有這樣一位陌生的老人留下劇場中。

 “磕,磕,磕。”

 柺杖的聲音在木地板上清脆的響動,神代清嗣來到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羅絲。

 像是,在看一隻骯髒的老鼠。

 “我原本以為,即便是惡人,也該懷有惻隱之心,也該有所為有所不為才對。”

 這是他對羅絲說的話,也是他的內心寫照。

 “這個女孩救了你的行為,和你殺死那位演員的行為,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他低下頭,像是在對毛利蘭和工藤新一說話,又像是對羅絲。

 “惡鬼,是不配得到天使的饋贈的,因為天使的善意,對所有的人都不會吝嗇。”

 “而你不過是僥倖得到了這個女孩的善意,今天不是你,她照樣會救下別人,和你是誰又有什麼關係。”

 “你只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老鼠,也配講出是上帝保佑你這種話?”

 羅絲的臉變得很猙獰,神代清嗣的話戳中了她的痛處,她還想繼續爭辯。

 “能請您幫個忙嗎?”

 神代清嗣對毛利蘭說,他不想這個對他也饋贈過善意的女孩看到接下來的一幕。

 “我之前可能將手錶落在舞臺後面的甬道里了,能幫我找回來嗎?”

 “拜託了。”

 他露出和善的微笑。

 毛利蘭怔怔地看著面前的老人,點點頭答應了。

 “所以呢?”

 羅絲獰笑,“即使你將我說的這麼不堪,還不是拿我沒有任何辦法。”

 “法律會懲罰你的。”拉迪修說道。

 “法律?我根本不在乎法律,警長先生。”羅絲放肆的說道。“您認為我不在乎的東西,能夠懲罰到我嗎?”

 她知道今天她逃不掉了,但她還有機會。

 費盡腦汁辛辛苦苦走到今天,她已經攀上了足夠堅實的靠山,也有著能夠為那些人多看一眼的價值。

 只要活下去,她相信自己能快就能擺脫法律的束縛。

 “那你,怕死嗎?”有人輕聲問。

 羅絲抬起頭,她驚恐地發現那位腿腳不便的老人突然拋下了手中的一柄柺杖,手中還握著另一柄。

 “你要幹什麼?先生,請冷靜。”

 拉迪修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而他身後的警員在遲疑了一秒後從背後掏出了手槍。

 “Freeze!”

 警員將槍對準神代清嗣,大喊。

 虛影一閃,手槍已經被神代清嗣握在手中,他按下卡筍,彈匣應聲而落。

 隨後扣下槍膛,剩餘的一顆子彈也飛了出去。

 他揮手,手掌斬在警員脖頸一側,又反手劈中拉迪修,兩人軟軟的倒下。

 沒人能夠阻止他的狩獵了。

 “回答我,你怕死嗎?”

 他一步步走向羅絲,面目猙獰的女人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一步步後退,臉上的神色竟然重新變為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收回了傲慢與瘋狂,因為眼前的人眼中流露出真正的殺意。

 這些為了自己的目的漠視他人生命的人,往往更加怕死。

 “請饒了我吧,先生。”她說道,眼中閃爍著淚花。

 神代清嗣又好氣又好笑,他已經看這隻小丑表演躲躲藏藏的戲法太久了,早已失去了耐心。

 “向那個女孩道歉,喊出來讓她聽到,說你剛才的話都是可笑的屁話。”

 在濃濃的恐懼下,羅絲照做了,遠方的毛利蘭隱隱聽到了她近乎悲鳴的致歉。

 “我照做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羅絲跪在地上,不停地說著對不起,軀體在顫抖,聲淚俱下。

 “那聽不到你致歉的人,該怎麼辦呢?”

 神代清嗣手輕輕抬起,指著舞臺上的那面鏡子,在眾人驚愕的眼神注視下。

 他握著手中的柺杖,在羅絲張開嘴申辯的時候,狠命地捅進了她的口中。

 “你該漱漱口了。”

 火焰從羅絲燦金色的頭髮中噴出,髮絲飛揚。

 神代清嗣猛地發力,像是拔出了一柄帶血的劍,他將柺杖扔在地上,伸手扯過帷幕。

 一具罪惡的軀體沉重的倒在了舞臺上。

 帷幕輕柔的落在屍體上,像是一場足以掩骨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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