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榕榕嘲諷一笑,“有你這兄弟是他倒了八輩子黴,讓你跟你娘在段家吸血啃肉。”
“看來你還真是他嫂子,長嫂如母小叔子是兒,連本帶利一共五十兩,你拿錢,我放人。”
熊哥將段玉森甩在地上,在肚子上又踹了一腳,段玉森殺豬一樣喊了生,捂著肚子在地上抽搐,那模樣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關我什麼事?你們要殺要剮隨便。”邵榕榕不想跟他們耽誤時間,直接便走。
熊哥腳步挪動,高壯的身子再一次擋在邵榕榕面前,“話可不是這麼說,今兒個不管你們兩個誰拿銀子,這事兒就算了,若是不然,一個也別想走。”
說著,熊哥伸手就抓邵榕榕肩膀,不管如何,先將人拿下再說,若真沒銀子,這小娘子長的清秀,賣到青樓說不定不止五十兩。
邵榕榕豈能讓他得逞,一個側身,腳步虛晃,人已經後退數步,眼神冷冷的看著熊哥。
“呦呵,脾氣倒不小,可惜竟然嫁了人,否則老子把你搶了,做我媳婦兒也是帶勁兒。”熊哥絲毫不把邵榕榕放在眼中,一個女人頂天能有多大能耐。
其餘小弟自然聽出熊哥話裡的猥瑣,都忍不住浪笑出聲,眼神一個勁兒的往邵榕榕身上飄。
邵榕榕冷聲道:“讓開,別怪我沒警告你們。”
“哈哈哈!兄弟們,聽到沒,這小娘子在警告我們。”熊哥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朗聲大笑起來,其餘小弟也附和著說些下流話。
“直接賣了倒是可惜,反正已經嫁人,賣不上雛兒的價,乾脆爺幾個也痛快痛快。”熊哥淫笑著朝邵榕榕撲了過來,蒲扇大的手直接伸向邵榕榕胸口。
邵榕榕反應極快,一把抓住熊哥的手腕,聲音裡帶著殺意:“給臉不要,只有死路一條。”
“什……什麼……”熊哥一愣,手就像被鉗住一般,動彈不得。
“給過你們機會,不懂得珍惜,就別怪我。”邵榕榕清冷的臉龐露出一絲戲謔,在熊哥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頂一拽,就聽“咔嚓”一聲,熊剛的雙臂無力的垂在身側,再也使不上力。
“啊!!!”
熊哥疼的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張嘴大喊一聲,冷汗直接溼了衣衫。
“臭娘們!敢對我們熊哥動手,活得不耐煩了!”
“兄弟們!上!”一旁熊哥的親信見狀怒喝一聲,
幾個男人蜂擁而上,將邵榕榕團團圍在中間。在她身後的男人想趁機抓她頭髮將她拽倒,可手連頭髮絲都沒碰到,就讓邵榕榕回身給了一記肘擊,打在太陽穴上。
他只感覺腦袋頓時嗡嗡作響,眼前一花,腳步不穩的倒在地上,再也沒力氣起來。
“媽的,弄死她!”其餘幾人被邵榕榕的強大震懾,又一想他們這麼多人,壯著膽子朝邵榕榕揮拳而來。
邵榕榕也不慣著,直接抓著一人的胳膊借力身體懸空,雙腳踢到另外兩人胸口,被踢的男人後退幾步,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黃水。
被抓著的人沒反應過來,邵榕榕已經落地,將他的胳膊架在肩上,一個過肩摔,那人重重的摔到地上感覺整個脊椎都在疼。
其餘三個見自家兄弟被打的在地上起不來,雙腿不自覺發軟,礙於熊哥的威懾,依然硬著頭皮要將邵榕榕拿下。
邵榕榕冷哼一聲,“一群蝦兵蟹將,就知道仗著人多欺負弱小。”既然他們找打,邵榕榕便主動出擊,勾拳掃腿,招招都是要害。
熊哥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弟被一個女人打的哀嚎不止倒地不起,早已臉色蒼白。
這哪是小娘子,簡直就是女煞神!此刻熊哥恨不得將段玉森扒皮抽筋,以洩心頭之憤。
邵榕榕掃視一週,除了她再也沒有站著的人,這才滿意的走向熊哥。
“要我還錢?把我賣了?”
熊哥一個激靈,顧不得雙臂使不上力,跌跌撞撞的起身,連忙鞠躬行禮:“不不,是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女俠,還請女俠手下留情!”毣趣閱
“段玉森您帶走,隨便您!”
熊哥已經不指望段玉森還銀子,只希望這位能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
難道今年流年不利?前一陣給姜員外辦事搞砸了,一個銅板都沒得到不說,還把一個兄弟給摺進去了。
光身上就被人砍了三刀,小臂長的血口子,敷藥都不見好,人一直昏迷不醒,眼瞧著就不行了,大夫說要下好藥,最起碼幾十兩銀子。
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去死,這才催段玉森還債,沒成想這玩意兒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嫂子,造孽啊!
熊哥正為自己的魯莽懊悔不已,抬頭髮現邵榕榕站在面前一動沒動,一雙冷漠的眉眼,靜靜的看著他。
“女……女俠?”熊哥被看的心裡發毛,見邵榕榕依然面無表情,也不動作,乾脆一咬牙,豁出老臉賣個慘,希望能得到少許同情,放了他們。
“帶他走?如他的願?做夢呢。”邵榕榕不屑地看了段玉森一眼。
“實不相瞞,我們如此也是有苦衷的,我那兄弟上有老下有小,總不能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活活病死。”熊哥說到此處,只感覺眼眶算賬,差點就想哭了。
邵榕榕挑眉,沒想到這大老粗還是個講義氣的隨口一問,“什麼病?”
“被人砍了三刀,傷口太深,怎麼都長不好,又昏迷不醒,大夫說熬不了幾天。”
“我們也是因為如此,想給他再整些好藥試試。”熊哥低著頭,心中有愧,是當大哥的沒用,罩不住兄弟。
邵榕榕見熊哥說的真摯,七尺多的漢子眼眶通紅,讓她不禁想起在末世時跟戰友並肩作戰,隊友受傷時她的心情。
看著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在鬼門關徘徊,她恨不得以身代之。
“病人在哪?”邵榕榕問道。
熊哥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沒聽清邵榕榕的話,“什麼?”
邵榕榕皺眉,“我不喜歡將話說第三遍,病人在哪?”
熊哥見邵榕榕動怒,立馬回道:“在四喜賭坊。”
“帶我去。”趕緊把事情辦完,她已經耽誤了回家的時辰。
“啊?好,好……”熊哥這才明白邵榕榕是想去看那兄弟,“女……女俠,恕我冒昧,那個……你……你懂醫術?”熊哥小心翼翼的確認。
“不懂。”邵榕榕坦然,“但是我會處理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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