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我勸你最好別跟我們耍花樣!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暗衛的話中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王丞相聞言,心底湧起一絲恐懼。
這些人,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殺手,殺人不眨眼,王丞相自然沒有任何的實力去和他們抗衡。
“王丞相,我奉勸你還是乖乖配合的好。"
見到王丞相眼底的畏懼,暗衛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好,我配合!你們,你們想幹嘛?“王丞相聞言,立刻開口求饒。
"自然是去該去的地方!"暗衛淡淡的吩咐道。
聞言,王丞相臉上頓時露出絕望的表情,"我......"
暗衛看著王丞相,沒有多餘的廢話,一腳踹飛了他,然後,拎著他們離開了原地,消失在黑夜中。
......
翌日。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了屋子裡,邵榕榕睜開眼睛,揉了揉眉心。
昨晚,她幾乎徹夜未眠,昨晚處理好身上的傷,直到天亮才堪堪睡下。
她的心緒,久久無法平復,因為昨晚的那一場大火,她就帶著花妞等人到南陽城外的營地等待段林他們,但他們卻一晚上都沒回來。
"姐姐。"花妞看到邵榕榕醒了,連忙開口叫道。
"嗯。"邵榕榕應了一聲,隨即坐起身,然後走到桌邊倒
花妞看到邵榕榕的動作後,連忙站起身,走到了邵榕榕的身旁。
"姐姐,我去幫你拿早飯。”花妞說完,便快步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花妞就端著一碗粥和小菜走了回來。
"姐姐,吃早飯吧!"
看著花妞,邵榕榕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抹淺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嘿嘿,不用謝,這都是我該做的!”花妞咧嘴一笑,然後開始給邵榕榕盛稀粥。
兩個人正安靜地吃著早飯,突然,一陣馬蹄聲傳來,緊接著,幾匹駿馬停留在營帳前。
"籲~"駿馬嘶鳴聲響起,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之色從駿馬背上跳了下來,"榕榕!"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邵榕榕抬頭,看著來者,一張俏麗的面龐上,露出一抹喜色,"段林,你們回來啦?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
段林見到邵榕榕,臉上的擔憂之色這才稍微褪去了一些。
"我沒事,倒是你……"
段林的目光移至邵榕榕肩膀的傷口上,眸底劃過一抹疼惜之色,伸手摸了摸邵榕榕那包紮的紗布,“我不會放過薛雷的,快躺下休息,剩下的交給我們。"
"不,這些事,本該我做的!"
邵榕榕說著,便準備起床穿鞋。
"榕榕,別亂動!”見此,段林趕忙按住了邵榕榕的雙臂。
"榕榕,你這傷口必須好好養著,不然以後你會落下病根的!"段林語氣嚴肅的說道。
看到段林眼中滿含的關切,邵榕榕不禁有些感動。
"我沒事。我已經上了藥,這些傷不礙事,我們先去審問薛雷和王丞相吧。"
邵榕榕看向了一旁的花妞,然後對著段林說道。
昨天晚上花妞已經告訴她,雖然王丞相夫婦在逃的時候被他們抓回來了,但王柔香卻逃了,所以,昨晚她就讓花妞帶人把整個南陽城都搜查了個遍,卻並未找到王柔香。
聞言,段林皺了皺眉頭,“這件事交由我去辦,你就在家裡養傷吧!”
"我真的沒事!而且,我很確定,王柔香肯定與薛雷有接觸,我必須親自去問他們。"
"好,那我陪你去。"段林說罷,牽著邵榕榕走出了房門。
.......
南陽縣衙。
邵榕榕和段林來到縣衙的時候,縣令早已經被嚇破膽了,戰戰兢兢地躲在了府衙後院的廂房內。
"縣令大人,出來吧。"
邵榕榕站在門外,沉聲說道。
縣令聽到邵榕榕的聲音,頓時一顫。
"誰!是誰在外面!"
縣令驚慌失措地大喊著,一顆心砰砰直跳。
"縣令大人,是我,邵榕榕。"
聽到邵榕榕的聲音,縣令不得不出來。
"將軍夫人,您怎麼來了!"
縣令走出廂房,看著邵榕榕,恭敬地說道。
邵榕榕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今天,我要在這裡審訊薛雷和王丞相。"
"這......"縣令聞言,不免猶豫。
"縣令大人,可有什麼疑慮,別忘了現在南陽城已歸降我朝。"段林冷哼一聲,說道。
聽到段林的話,縣令頓時嚇得一哆嗦,連忙說道,"二位,你們別走啊,本官答應你們,這就去準備一間牢房給你們。"
"不必了,我就坐在這裡就好。"邵榕榕淡淡的說道。
縣令聽到這裡,不禁鬆了口氣,連忙招呼著衙役搬來了椅子。二位,請坐。"縣令討好般的笑了笑,說道。
"不必了,縣令大人還是先退下吧!"邵榕榕說完,直接揮手示意縣令退下。毣趣閱
縣令看了邵榕榕一眼,只能點點頭,默默的退了出去。
等到縣令退出去之後,段林這才開口道,"榕榕,這個縣令怕是靠不住了。"
"恩,我知道。"邵榕榕輕應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速戰速決吧!"
"好。"段林點點頭,然後說道,"你的傷勢如何?這次審問還是我來吧!"
"不行,這個薛雷詭計多端,萬一你們不敵,我可不想連累你們。"
段林的提議遭到了邵榕榕的拒絕。
"榕榕,你太小瞧我了吧!"段林挑眉,說道。
"我知道你厲害,但是這薛雷,狡詐陰險,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聽著邵榕榕堅持己見,段林無奈,只能妥協,"好吧,我們商量一下,再說吧!"
"好
邵榕榕點頭。
如今的薛雷,武功盡失,也算是個廢物了,但是,這種廢物,往往比較難纏,特別是薛雷還極其聰明,懂得用腦袋思考問題。
"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開審問。"邵榕榕想了想,說道,"我們一人負責審問薛雷,另外一人則是審問王丞相,如果王丞相能夠供出幕後主使者,就更加省時間了。"
"你的提議可行,但是,你打算怎麼審問薛雷?"段林蹙了蹙眉,問道。
"這個我自有打算,段林,你放心吧!"
"好。"見狀,段林沒有反駁,而是同意了邵榕榕的建議,畢竟,在這方面,邵榕榕顯然比他有經驗多了。
接下來,兩人便開始部署計劃,如何審問薛雷和王丞相,如何分工合作,如何防止被耍手段。
兩人足足商量了一個時辰,最後制定了詳細的計劃,這才前去找薛雷和王丞相。
兩人剛進入南陽城,便有一名士兵匆匆跑了上來,"將軍,王丞相和薛雷已經被關押在了牢房,等候發落。"
"好,辛苦了。"邵榕榕衝著那士兵淡淡一笑,說道,"段林,我們快走吧!"
"好。"段林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邵榕榕朝著牢房走去。
牢房內,薛雷一臉的頹廢之色,王丞相夫婦也好不到哪裡去,三人都耷拉著腦袋,像霜打的茄子。
"薛雷,王丞相,丞相夫人。"
就在薛雷和王丞相夫婦垂頭喪氣的時候,突然,一道女聲傳入了他們耳朵。
"什麼人!"薛雷猛的抬頭,一臉戒備的盯著聲源處。
當看清楚來人是誰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吼,"邵榕你怎麼來了!"
"為何我就不能來?"
邵榕榕淺笑著說道,那笑容在薛雷的眼裡,簡直比惡魔還恐怖。
“來人,把王丞相夫婦帶到段林那邊去。”邵榕榕吩咐道。
很快就進來幾個士兵,把王丞相夫婦帶了出去。
"你究竟想幹嘛!"薛雷咬牙切齒,恨恨地瞪著邵榕榕。
"我想幹什麼?呵呵,你說呢?"邵榕榕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弧度,說道,"薛雷,把你們的計劃說出來,我留你個全屍
"你休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訊息,你殺了我吧!"
"不識抬舉!"邵榕榕眯起眸子,冷喝,"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所有東西都交代清楚,否則,你死路一條!"
"哈哈,邵榕榕,你以為我薛雷是傻子嗎?我若是把秘密說了,你會饒過我?"薛雷嘲諷的說道。
"那倒未必,你說,我可以保證你活著。"邵榕榕微笑著說道。
"你!"薛雷憤怒的瞪著邵榕榕。
"你說,我保你活命!"邵榕榕繼續誘惑道。
"你……"薛雷神情閃爍不停,似乎在權衡利弊。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想等著西域國派援軍過來,是不是?"邵榕榕看了一眼薛雷,又繼續說道,"我不妨告訴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薛雷,你已經聯絡了西域國了吧!"
"你......你怎麼知道!"薛雷瞳孔緊縮,震驚的看著邵榕榕。
"因為你蠢。"邵榕榕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就算你叫來西域國的援軍又如何?難不成你覺得你能逃離這裡嗎?"
"呵呵,邵榕榕,你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我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求援,你休想騙我!"
薛雷怒視著邵榕榕,一臉的憤慨。
"哦?是麼?"邵榕榕不屑地撇了薛雷一眼,說道,"薛雷,既然你不願意配合,我就只好讓人幫你配合了。"
"你敢!"
薛雷怒瞪雙目,怒斥道。
"有什麼不敢?"邵榕榕嗤鼻一笑,隨即對著旁邊計程車兵說道,"來呀!把人帶進來。"
邵榕榕話音剛落,牢房的門被推開,兩名士兵架著一個衣衫不整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這人正是薛雷的私生子薛洲,薛雷的夫人生的兒子薛關已經死了,他現在只有這個養在外面的私生子了。
薛洲渾身溼透,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爹爹,救我啊!救我啊!"看到薛雷,薛洲激動地哭著大喊。
"洲兒?"薛雷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薛洲,然後,轉頭看向了邵榕榕,冷聲質問道,"你把洲兒麼樣了?"
"沒什麼!邵榕榕搖搖頭,然後拍拍手,立刻,一名侍衛扛著一具屍體走了進來。
"娘......"
看到林麗孃的屍體,薛洲頓時崩潰了,抱著林麗孃的屍體哭嚎起來。
"爹,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閉嘴!"薛雷怒喝一聲,看到自己唯一的孩子居然嚇成這般模樣,心中充滿了羞愧,卻又不甘心的看著邵榕榕,"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薛雷,你不需要掙扎了,你越是掙扎,只會死得越慘,現在的你,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個階下囚罷了,說出你們的計劃,我就放了薛洲。"
邵榕榕輕飄飄地說道,彷彿她真的有能力掌控薛雷,薛洲的生死。
"邵榕榕,你做夢!"薛雷怒吼著,一臉猙獰。毣趣閱
"呵呵,是麼?"邵榕榕聳聳肩,毫無感情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來人,把薛洲拖下去剁碎了餵狗!"
話音落下,她轉身準備走出去。
"是!"
"邵榕榕,我跟你拼了!"
薛洲憤怒的咆哮,然而,卻被那些士兵架著帶了出去。
"爹,救我啊,爹!"薛洲害怕極了,大聲呼喚著。
"你......"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帶出去,薛雷的心疼的滴血,這是他的親骨肉啊!他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了......
"慢著!"看到邵榕榕準備走出去,薛雷連忙阻攔。
"嗯?"邵榕榕挑眉。
"我告訴你。"薛雷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不過,你必須放了薛洲。"
聞言,邵榕榕輕蔑的笑了,緩步走到薛雷身旁,說道薛雷,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談條件麼?"
"你想怎麼樣?"薛雷低沉著聲音問道。
"很簡單,把秘密都告訴我。"邵榕榕伸出右手,五指張開,笑盈盈的盯著薛雷。
"好,我告訴你!"薛雷猶豫片刻,終於鬆了口,然後將事實的真相告訴了邵榕榕。
聽完了薛雷的講述,邵榕榕陷入了沉思,半晌,方才喃喃道,"原來如此......"
"邵榕榕,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把所有計劃都告訴你,你就會放了我兒子的。"見邵榕榕久久沒有說話,薛雷焦急地說道。
"呵呵,放了他?"邵榕榕譏諷一笑,道,"薛雷,你認為,我會相信你麼?"
"我說的句句屬實啊,邵榕榕,你要是不信,儘管殺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薛雷咬著牙,憤懣的說道。
"哼,我當然知道你不想活了,但我也不介意送你們父子團聚!這結果如何就看你識不識趣了。"聽完薛雷的話,邵榕榕的嘴角浮現一抹冰冷的弧度,說道,"如果我查明你說的事無誤,我會考慮給薛洲放一條生路。"
說完,邵榕榕就離開了天牢。
薛雷看著她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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