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鄉下,一般人家給聘禮,不過是幾兩銀子,再富裕的人家,也很少給十兩以上的聘禮。
比如周小溪成親,蘇家湊了許久才拿出十兩銀子,而陳柳兒那邊更少一些……
無論是周小溪還是陳柳兒,他們定親的時候,婆家都沒有送大雁來。
其實,眾人也沒放在心上,這大雁可不好找,價格也不低,買來還得好好伺候著,不如給點其他的實在。
溫阮想和鬱危早些拿婚書,其實目的大多還是為了做生意,可鬱家即使知道了,也未曾覺得她做不好,還做足了禮數,絲毫不給她半點委屈。
溫阮心裡,自然是感動的。
“這玉佩……”溫阮想了想,“我收下了!”
林大娘見她點頭,更是開心了。毣趣閱
兩個人沒有說起這三十兩銀子的事,而溫阮看著林大娘高興,也不好再問心裡的諸多疑惑。
她想,她得找個時間,好好和鬱危談談。
……
等溫阮和鬱危去鎮上拿婚書後,訊息很快就在下河村傳開了。
“啥?溫家小娘子嫁了?你是不是聽錯了,是定親而不是成親啊?”
“我耳朵這麼好,怎麼能聽錯呢,就是成親,他們去鎮上拿婚書了!”
“可是明兒下午,鬱家三郎不是要去縣裡了嗎?現在拿婚書,這喜宴什麼時候辦啊?來得及嗎?”
“我聽鬱家說,等三郎拿了功名以後再辦酒席,說是雙喜臨門!”
“要是鬱三郎這次考不中咋辦?”
“哎喲你給我閉上你的烏鴉嘴,鬱三郎怎麼會考不上?少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訊息人傳人。
一個時辰後,不止下河村,連大貴村甚至附近村落都知道了這個訊息。
……
周小溪自從有了身孕後,便十分的嗜睡,她剛醒來沒多久,便在大貴村聽到了這個訊息。
她愣了下,轉頭就問蘇正陽,“正陽,你說阿阮真和鬱危去拿婚書了?”
“嗯!”蘇正陽笑著看向周小溪,“小溪,你覺得這門親事不好嗎?”
“自然是好的,可就是太突然了……”
周小溪想起前幾日,溫阮也沒有提起這個事情。可現在卻突然和鬱危去拿婚書了,瞧著還很匆忙!
“哎呀——”
周小溪一拍大腿,“糟糕了!”
她的聲音不小,嚇的蘇正陽立即小跑了過來,一臉擔憂的問,“小溪,哪裡不舒服?”
周小溪看著蘇正陽,瞪圓了雙眼,她試探著問,“正陽,你之前和我說,西域商人不會瞧不起女子,但是他們瞧不起沒成家的姑娘,說她們不能做主,是真的嗎?”
蘇正陽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他急的滿頭大汗,“小溪,你肚子難受嗎?”
“哎呀!”周小溪抬起手戳了戳蘇正陽的額頭,“我好著呢!”
“我說,你之前和我說的那些西域商人的事,是真的嗎?”
蘇正陽反問,“啥事?”
周小溪:“……”
蘇家是有親戚在縣裡做事的,這些親戚又認識州府裡的人,故而關於外面很多的事情,周小溪都是聽丈夫告訴自己的。
她想起溫阮說要去縣裡收羊毛,而販賣羊毛最多的,便是西域的商人。
故而,周小溪就和蘇正陽打聽,這西域商人們有什麼怪癖!
結果蘇正陽和周小溪說,這西域的人口沒中原地區的多,故而在西域那邊,女子也是可以當家做主的。只是在西域人的眼裡,只有成了親的女子,才能代替家族和商會說話,沒有成親的姑娘,在西域商人的眼裡,便是小孩子。
“你說這事呀!”蘇正陽鬆了一口氣,他回答說,“應該是真的!”
周小溪挑眉,“啥?什麼叫應該是真的!”
蘇正陽趕緊安撫周小溪,他不懂妻子為什麼會在意這個事情,他和周小溪又不和西域人來往。
蘇正陽回答,“我也是聽鎮上長林鏢局的人講的!”
“就是從前,鬱叔在的鏢局!如今的長林鏢局可和從前不一樣了,他們人手更足了,而且不少人也去過西域、京城等地!”
“我想,若是長林鏢局的人講的,那肯定是真的!”
周小溪卻有些不相信,“萬一他們說假話騙你呢?”
蘇正陽哈哈大笑,“我的傻娘子,他們騙我做啥?我既不是女子,也不和西域人做生意!”
周小溪卻覺得奇怪。
為什麼,恰好是長林鏢局的人告訴蘇正陽關於西域商人的事情。
為什麼,恰好是鬱中行曾經在的長林鏢局。
周小溪總覺得自己被算計了,連帶著相信她的溫阮,也被人算計了。
可惜,周小溪的腦袋瓜子不夠用,想不清楚裡面的事。
而此時,鎮上,長林鏢局內。
一個男子對坐在上面的中年人說,“封管事,你之前讓我辦的事,我都辦好了!”
“我知道!”被稱作封管事的人很滿意的點頭,“小東,你辦的很好!”
好的出乎意料。
小東卻是抬起手抓了抓頭,“封管事,你謬讚了!不過是送點假訊息給蘇正陽,這是小事!”
“不過這蘇正陽也奇怪,他也不打算和西域人做生意,怎麼還問的如此清楚!”
封管事哈哈大笑,“他替人辦事!”
“你記得,你辦的這事,只能你知,我知,蘇正陽知,不能再讓別人知道了,明白嗎?”
小東點頭,“放心吧,封管事,我嘴牢著呢!”
等小東從屋內走了出去,封管事看著手裡的信函嘖嘖兩聲,“這還真的是辦的太好了!”
“就,成親了?”
“可惜,我還有好多訊息沒放,好多坑沒挖呢!唉!”
……
溫阮和鬱危拿婚書的速度極快,鎮上的衙門屬下辦事很效率,因為鬱危不止準備了喜錢,還準備了一些吃食。
人拿手短,吃人嘴軟。
衙門屬下里的人都做了,自然做事很快。
“這……就成了?”
溫阮看著手裡的婚書,然後看向鬱危,“好像有點快!”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跳進了一個坑裡,而且跳的還極其高興,絲毫沒察覺到陷阱裡的一切。
“你不能悔婚了!”鬱危看向溫阮,然後雙手對她作揖,笑的清風朗月,“見過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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