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願我是你的良人,讓你往後都不悔今日的決定。”
鬱危知道,自己並不是個良善的人,他自私又卑鄙,更喜歡謀劃和算計人心。
在他的眼裡,想要得到眼前這個人,哪怕是用盡所有的手段,也要讓溫阮走到自己的身邊,然後護著她,讓她不再受半點委屈。
然而,鬱危沒有想到的是,溫阮其實心裡是有自己的。
雖然不多,但是鬱危很滿足了。
然而此刻,他想著的並非是謀劃和算計、也並非是要佔有和掌控,他只想就這樣握住她的手,從此,天長地久。
這樣,比什麼都好。
“鬱三哥,我和你成親,其實……”溫阮不擅長說情話,可她此時在聽到鬱危的話後,卻羞的耳朵都紅了。
為了掩飾她的尷尬,溫阮有些沒過腦子的說,“我其實想做生意,所以才成親的!”
說完,溫阮又有些懊惱。
她有著一雙巧手,卻生出一張笨嘴。
其實,周小溪的話於她而言,只是一個想和鬱危成親的藉口,她前世自幼是孤兒,不擅長說感情。
從心裡,她是想和鬱危在一起的,一直,一直!
“嗯!”鬱危笑了笑,絲毫沒有脾氣,他對溫阮說,“那我還得感謝這些‘生意’,不然哪裡能讓這麼好的一個阿阮和我成親?”
溫阮哭笑不得,“你就不生氣呀?我這樣,對你……不太好!”
他就絲毫不在乎,被她當成了做生意的‘工具’?
“我為什麼要生氣?”鬱危故作茫然,然後搖頭說,“這麼好的一個娘子,我可是修了兩輩子的福才娶來的!”
“就算是被你騙、被你利用,我也心甘情願!”
鬱危的聲音好聽,吐字更是清晰、乾脆。
溫阮很喜歡他喊自己,娘子。
此時,歲月正好,他們並肩同行。
……
這個時候,清江書院已經開學了。
溫小笙早早就去了書院內,專心念書。
因為溫阮明兒要和鬱危去縣裡,故而特意來清江書院給溫小笙請了個假,想和溫小笙說這件事,隨便帶溫小笙買些東西。
哪知,溫小笙聽聞溫阮和鬱危拿了婚書後,卻是有些憤怒的看向鬱危。
“往後,你不能喊哥哥了,要喊姐夫,知道嗎?”鬱危絲毫不在意溫小笙生氣的雙眼,又說,“我給你留了一些書,你記得看!”
溫小笙卻是氣的直哼哼,“我不看!”
“姐姐,你能不能,先不要成親?”
溫阮倒是被溫小笙的話驚訝的瞪圓了眼,忙問,“為什麼呀?”
溫阮記得,無論是溫小笙還是韓狗蛋,自從唸書後,就對鬱危十分的佩服,更是恨不得每天都粘著鬱危。
可如今,她和鬱危成為了夫妻,溫小笙卻對鬱危橫眉冷眼,這倒是奇怪了!
“我不喜歡三哥哥!”溫小笙已經不是一年前的自己了,他今年已經十歲了,知道拿了婚書是什麼意思。
他走到溫阮身邊,像之前在家裡一樣,牽著溫阮的手說,“姐姐往後是鬱家的媳婦了!”
“姐姐,如果我不讀書,你們能不能不要成親?”
溫小笙摟著溫阮的胳膊,“姐姐,是我和小琴的姐姐,我不想你被人搶走!”
溫阮聽著,心裡多少有些難受。毣趣閱
她蹲下身子,看著溫小笙,認真的說,“姐姐永遠是小笙和小琴的姐姐,無論姐姐和誰成親,你和小琴在姐姐心裡,都很重要!”
“還有,我和你鬱三哥成親,是因為我……我喜歡他,和你讀書無關!”
溫小笙年紀小,他不懂所謂的男女之情,只是問,“姐姐口裡的喜歡,是像我喜歡小琴和金蛋蛋一樣嗎?”
溫阮:“……”
這是什麼破比喻!
若是拿溫小琴來做比喻,或許還好。
可怎麼還拿一個大公雞來做比喻了?
“等你長大了,就知道這種喜歡是什麼意思了!”溫阮解釋,“大概就是,我想和他住一起!”
溫小笙想起韓狗蛋曾和自己說,成親,就是兩個人抱著小奶狗睡覺。
韓狗蛋信誓旦旦的和他說,這是他兩個哥哥告訴他的,連他問他父親的時候,父親也是點頭表示正確。
韓狗蛋還說,他爹是村長,肯定不會騙人。
此時溫小笙恍然大悟,“那姐姐,你要和鬱三哥買小狗嗎?”
“啊?”溫阮糊塗了,“買小狗做什麼?”
“成親後,不是要抱著小狗在一起睡覺嗎?”溫小笙看著鬱危,半響後咬了咬牙,“只要姐姐高興,那就買吧!”
還未等溫阮說什麼,這孩子就從懷裡拿出錢袋子遞給溫阮,“用我的錢!”
這下不止溫阮無奈了,連鬱危也是忍不住笑了笑。
其實自從溫小笙住在清江書院後,溫阮還當真給了他不少的銀子,只是這孩子向來節儉,大部分都存了下來。
他想著,都要攢給溫阮做嫁妝。
他曾人村裡的女子說,若是姑娘出嫁沒嫁妝,會被夫家笑話的。
溫阮瞧著弟弟稚嫩的眼神,只能點頭,“好,用小笙的錢,咱們去買狗!”
這下,溫小笙才鬆了一口氣。
他對鬱危惡狠狠的說,“我姐姐有嫁妝,你不能欺負她!”
鬱危笑,“我哪裡捨得欺負你姐姐!”
最後,溫阮和鬱危陪著溫小笙一起買了狗後,又在鎮上逛了許久,才把溫小笙送到書院裡去。
溫小笙看著溫阮,雖然有不捨,但是卻沒有阻止溫阮離開。
他只是緊緊的摟著溫阮,“姐姐,要早點回來呀,小笙會背書給你聽!”
“好!”溫阮眼眶微紅,“姐姐一定早點回來!”
或許是因為從前她教過溫小笙唸書,故而這孩子以為溫阮最喜歡聽他背書。
溫小笙只是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溫阮而已。
這便是親情……
和溫小笙不一樣的是溫小琴。
溫小琴一直很喜歡鬱家人,更喜歡鬱危這位和善的哥哥。
她在文大夫那裡拿了許多藥,然後瓶瓶罐罐的裝了足足一大包袱,她把包袱遞給溫阮,然後耐心的囑咐,“姐姐,這是金瘡藥,這止痛的……”
“還有這個枕頭,是我拿野菊花曬乾了做成的枕頭,姐姐夜裡總是睡不好,拿這個枕頭睡眠會變好!”
……
溫小琴明明只是個不到八歲的小丫頭,此時卻像個大人一樣,喋喋不休的囑咐溫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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