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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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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

我過去還更快一點吧?

周誨想道。

雖說都是渡劫期, 但越是大能,專精方向就越不一樣。

周誨雖然因為出身的緣故, 修行起來比較艱難, 看起來似乎什麼都會,但實際上週誨主修的方向是時間和空間,所以能建立《七世轉□□》, 能瞬移到修仙界任何地點。

他要去九齋老祖那兒,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而已。

而九齋老祖不同, 他是個卦修。

純的。

連法術都不修的那種。

不僅不修, 他看情況,還可能將自己的靈根,法力,五感, 五臟, 甚至魂魄作為“代價”, 交付出去, 交換想要卜算的資訊。

換句話說, 此人儘管能看見過去現在未來,儘管可以算出任何人的命運,但他除了這個,只就本體而言, 是個徹底的廢物。

這樣的九齋老祖要離開洞府,離開南境, 來一趟中境,只能看“命”。

運氣好的, 也許下一刻能到?運氣不好, 可能永遠都來不了。

所以周誨才覺得自己過去九齋老祖還更快一點。

不過周誨想了想, 打消了這個主意。

一來他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就算去了也說不清楚;

二來九齋老祖並不是衝動行事的人,就算氣運發生了他都沒有算到的變動,他也不至於立刻跑過來,何況變動的還是南境的氣運,理論上九齋留在南境更可以把握情況,所以應該有九齋必須過來的理由。

那麼等他來就好了。

不過不是乾等,周誨也沒打算就這麼等待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甚至還可能不來的九齋,周誨現在更關心發生了什麼事。

聽九齋老祖的質問,這事還和自己有直接關係。

周誨思來想去,眼下風清城和他直接相關的也就是他的親傳弟子莫悲。

想到自己小徒弟可能出了事,周誨頓時待不住了,他身形一閃,就去了風清城。

而伴隨著周誨的離開,一雙黑色的小羊耳朵從他書房視窗處探了出來,像是兔子耳朵那般顫了顫。

*

師尊離開天靈山了?!

小黑羊驚喜的豎起了軟綿綿的小耳朵。

它趴在窗臺上,努力感知了一下。

其實宇文軒不用那麼做,也能肯定自己師尊已經不在天靈派了,畢竟對於饕餮來說,周誨的存在就像是宴會廳中一長溜的滿漢全席一樣,對於一個飢腸轆轆的食客而言,想要忽略都很困難,現在這桌“大餐”突然不見了,就算閉著眼睛也能感知到。

不過宇文軒沒有一絲失落。

它就好像有想看的深夜節目,正好聽說父母晚上要加班不回家的熊孩子一樣,激動的“噠噠噠”的繞著書房跑了一圈,簡直想要跳個舞表示慶祝。

啊,現在不是慶祝的時候!

雖然可能時機未到,但難得有這種機會!

必須在師尊回來前把“那件事”做了才行!

小黑羊停住舞動的蹄子想道。

它“噠噠噠”的跑出了書房,衝進了周誨的臥室裡。

周誨也是突然感知到大量不同尋常的氣運的,離開得很突然,因此他的臥室裡保持著他還在打坐的狀態:

協助修行的薰香還在燃燒,蒲團上還有餘溫,最重要的是,周誨常穿的那件外袍正掛在蒲團對面的屏風上面。

因為離開的突然,周誨甚至忘記了披上外袍。

宇文軒見了外袍眼睛亮了起來。

它當即想往那邊衝去,不過在那麼做之前,它沒忘記將自己身上的毛舔了一遍,吃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氣息。

頓時,宇文軒的氣息變得微弱起來。

它明明還在這裡,但即使站在它身邊,也很難察覺它的存在,更別說它留下的痕跡了。

在“隱藏”好自己的氣息後,小黑羊才來到了屏風前,奮力向上一跳,咬住了長袍袖子的一角,然後用力一甩——

頓時,好幾個儲物袋從長袍袖子中飛了出來。

周誨有隨身攜帶比較重要的儲物袋的習慣,也有將儲物袋放在外袍袖子裡的習慣,這也是他長時間打坐時會脫下外袍的原因。

有些儲物袋中會放著比較重要的丹藥法器,有些儲物袋本身比較特殊,可能影響到打坐的效率,這種時候,周誨就不會披著外袍。

周誨的這個習慣,所有弟子都是知道的。

作為周誨的大弟子,宇文軒更是心知肚明。

所以宇文軒敢確定他要找的東西就在師尊的外袍袖子裡。

現在小黑羊用蹄子在那些儲物袋中撥了撥,果然找到了一個儲物袋。

一個沒有氣息的儲物袋。

明明在師尊的外袍中,卻一點味道都沒沾上的儲物袋。

而且這個儲物袋的封口還用禁制封得嚴嚴實實,似乎生怕裡面的東西跑出來似的。

宇文軒發出了“嚶”的嗤笑聲。

它確定這就是它要找的東西了。

原本還以為要花點時間才可以偷出來,現在倒是挺方便的。

小黑羊用蹄子將這個儲物袋撥到了一邊去,然後將其他的儲物袋收收好,費盡力氣又放回了周誨外袍的袖子裡去,並且努力將外袍調整回它進來看到的那個狀態,最後還用自己的腦袋比了比,確定外袍的高度和原來沒區別。

在做完這一切以後,小黑羊才心滿意足的帶著儲物袋,“噠噠噠”的跑回了書房裡。

師尊不在,它“玩模型”當然不用藏著掖著了。

小黑羊“咚”的跳上了案几,踩的案几抖了幾抖,不過白玉京的“模型”是被周誨加持了法術的,輕易不會受損,自然沒受到影響。

小黑羊得意的看向了白玉京。

此刻,白玉京已經有一半被青色的氣運所覆蓋,尤其是白玉京的學宮位置,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青光,似乎有什麼在凝聚。

小黑羊卻嗅了嗅那氣運,打了個噴嚏,不感興趣的轉開了視線。

運氣對饕餮這樣的兇獸是毫無用處的。

兇獸屬於逆天命而生的存在,所以不管是正向氣運還是負向氣運都不會有太大影響,或者說,兇獸本來就屬於負面氣運的一部分——無論是凡人還是修仙者,碰見兇獸都是倒了大黴,兇獸作為“大黴”的一部分,倒是會找到一些倒黴的傢伙當食物,也算是一種“好運”。

所以即使是饕餮,也不怎麼吃氣運。

上次周誨帶著他們去仙法大會收集氣運的時候,宇文軒在旁邊看著嘴饞,只是因為師尊將氣運給了曲千星和青陽輕語修煉而已,別人碗裡的食物怎麼都看著比較香,所以宇文軒才想要去吃,現在搶食的沒有了,宇文軒自然對食譜範圍外的存在嫌棄了起來。

小黑羊甚至還覺得這些氣運遮擋視線呢!

它用蹄子扇了扇,試圖將這些氣運扇開,可惜氣運又不是雲霧,並不受到影響。

小黑羊也就不再管這些氣運,它伸出蹄子點了點之前它就想要“染蹄”的那個建築物。

那建築物頓時放大,顯現出裡面的景色來。

該建築看起來有點像是個普通的庭院,有花有樹,中間還有一口池塘。

池塘水看起來很清澈,在微風中泛起波紋,似乎很美好的感覺。

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池塘的水中竟然沒有倒影,無論是池邊的樹木也好,還是就矗立在水中的石墩也好,都無法在水面上反射出倒影,甚至,小黑羊探頭過去,也沒有在裡面看見自己的影像。

宇文軒卻顯然對這種情況有所預料。

它用蹄子撥了撥水面,將自己的靈力灌輸了進去。

眼見這口池塘就像是從小羊蹄子的位置被倒入了一通墨汁一般,泛起了絲絲墨色,很快這份墨色向著整個池塘擴散,不久後池塘變成了徹底的黑。

在池塘變黑以後,裡面隱隱的顯現出了景色出來。

那景色像是從高空往下看,可以看見破碎的岩石,倒塌的建築物,還有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巨大殘骸,整個像是埋葬在黑暗中的末日荒野。

如果有其他的中境修士在,看見這景象一定會非常驚訝:

這“池塘”中的景色赫然是危險的淵海遺蹟中的某處……不,這就不是個“池塘”,它不僅是面可以看到遠處的千里鏡,還是個不定向的傳送陣。

當年白玉京作為上古修仙界的中心,不僅有各種大小傳送陣可以到達這個世界的各個位置,也有這種不定向的傳送陣,可以去往沒有傳送錨點的地點。

周誨既然在研究修復白玉京的傳送陣,自然也對這種不定向的傳送陣有興趣。

雖然他完全用不上,但不倦仙尊不會拒絕新的知識。

所以這段時間,周誨沒事的時候會進行一些修復,而宇文軒就在旁邊看著,並且產生了各種各樣奇怪的想法。

可這種傳送也不是說用就可以用的,需要比一般定點的傳送陣更多的靈力,還有作為錨點的中介物才可以。

比如說,此刻在淵海遺蹟這個景色的中央,就有宇文軒作為錨點的東西在移動著。

那是個修仙者。

他披頭撒發,一身白色的衣裝已經被血液和汙跡染成了灰色,非常的狼狽不堪,幾乎看不出大乘修士的樣子,但這位確實是大乘修士,還是不久前才被不倦仙尊教訓過的典禮院長老——

司吾!

是的,這正是那位在雲中城仙法大會上意圖搗亂的長老。

那一日,小黑羊趁亂在司吾身上黏上了一些伴有自己(前世)骨灰的大餅渣渣,而沒有比這個更深刻的錨點了,所以無論司吾去了哪裡,宇文軒都可以立刻找到他。

不過看見司吾長老如此狼狽的樣子,宇文軒也有點驚訝:

“他遇到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理論上,都是大乘修士了,能傷害他的東西已經很少了啊!

只是宇文軒驚訝歸驚訝,實際上對於司吾遇難的原因並沒有任何興趣——先不說這玩意本來就被師尊禁止作為食物,就算可以吃,它也沒興趣關心獵物在哪裡受傷的,就像是人類也不會關心兔子是出於什麼想法往樹上撞一樣。

宇文軒看了狼狽的司吾兩眼,就不以為然道:“這樣更好。”

它這麼說著,用蹄子將它好不容易從師尊臥室裡弄出來的儲物袋扒拉了過來,並且看了看上面的禁制。

“這麼簡單的禁制……”

“也是,這是我和‘你’的最大區別吧?”

宇文軒嗤笑著說道,揮舞著蹄子在儲物袋上畫了個解除禁制的符印。

當然,用羊蹄子做這件事做這件事有點麻煩,畫出來的符印有點兒心形的羊腳印的感覺,但無論如何,宇文軒也算是畫出來了。

在畫完符印後,宇文軒像是握著點燃的爆竹似的,迅速的將這個儲物袋往“池塘”裡一丟。

這儲物袋就慢慢的淹沒在“池塘”中,向著“池塘”下方的淵海遺蹟飄去。

只是這儲物袋只在中途就膨脹了起來,變大,變重,最終像是從高空拋物的屍體一樣,“砰”的砸在了地上。

理論上,從那麼高的地方丟下去,不是屍體也是屍體了,不過那變大得像是屍袋一樣的儲物袋卻動了動,然後一個長著白色捲毛的可愛腦袋從裡面探了出來。

小黑羊看見那個腦袋立刻出離了憤怒:“好哇!師尊果然在偷養‘它’!還把‘它’變成了我的樣子!”

沒錯,儲物袋中探出了白色的羊頭,那當然是宇文軒……不,饕餮的另半邊魂魄。

所以它們長得一模一樣是理所當然的。

小黑羊卻忽略了這點,憤怒的像是捉//奸在床似的,惡狠狠的盯著池塘另一端的白色小羊,如果不是對方已經被送到淵海那邊去了,它能立刻吃了它。

小白羊卻明顯不知道自己的“另一半”在看著自己。

它發出“嚶嚶”的叫聲,先是左右看了看,似乎在尋找什麼,但沒找到,聲音就變顯然得有點失望。

“……呵。”小黑羊發出了一聲嘲笑。

不過它轉念一想,卻更加憤怒了:

“這個傢伙”根本沒有人性吧!甚至連人類軀殼的限制都沒有,是隻知道吃的兇獸,現在為什麼一副養熟了的樣子,師尊餵了‘這個傢伙’什麼?!

小黑羊委屈的思考道,眼淚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掉下來。

“沒關係了,‘它’很快就不會在了!”小黑羊嘀咕道。

像是回應這個想法,小白羊已經放棄找人(X)尋找熟悉的食物的打算,而是動了動鼻子,嗅了嗅四周,似乎準備找其他食物了。

很顯然,要說小白羊附近的“食物”,沒什麼會比一個受傷的大乘修士更吸引饕餮了。

小白羊當即順著司吾行走的方向走了過去,並且很快就找到了司吾本人。

“就是這樣,快點吃了他。”小黑羊鼓動道。

然後被大乘修士打成渣渣吧!

這樣它就可以過去回收“另一半”的碎片了!

這就是宇文軒當初在司吾身上留下了自己骨灰大餅渣渣的算盤:

它既可以用自己的“另一半”教訓一頓對師尊不敬的討厭大乘;也可以利用這個大乘修士幹掉自己的“另一半”,把它變成自己的口糧。

當然,如果那個倒黴大乘被小白羊咬下一口肉來,吃掉了一點修為和魂魄,甚至整個都被吃掉了,那也是“意外情況”,吃//人的也是小羊而不是小黑羊,所以就算小黑羊日後吃掉了“吃//人的小白羊”,也不是小黑羊吃//人,不過小黑羊會得到小白羊吃//人以後獲得的全部法力和修為,這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真是一箭雙鵰的好算盤啊!”

“是吧!我果然是個天才!”小黑羊得意的仰起了腦袋說道。

說完這句話,它突然覺得有點不對。

師尊已經出去了,這個洞府就剩下了它了……對吧?

那麼和自己說話的是……

小黑羊緩緩的,緩緩的轉過頭,就看見自己的師尊正微笑著站在它後面盯著它,那眼睛裡卻沒有一點笑意。

小黑羊頓時發出了絕望的聲音:

“師,師尊……”您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周誨當然回來得很快。

他到了風清城,找到莫悲,很快就看見了莫悲身邊正聚集著氣運的水凰兒,確定了原因。

不過周誨並沒有立刻現身跟水凰兒見面。

有些“流程”是必須走的。

作為渡劫期的大能,卻迫不及待的趕著上去,恐怕會讓南境的客人覺得不妥,不如讓對方自己過來好了。

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提前做點功課,如果初級教程給妖族的話,需要“億點點”改變。

而且這是個非常難得的可以歷練莫悲的機會。

綜合以上原因,周誨很快就離開了風清城,讓莫悲繼續自己接待水凰兒了。

不過在回自己洞府的時候,周誨出於某種師長的巧妙預感,隱藏了自己的靈威和存在感,悄無聲息的從天靈派上方飛過,看了看自己弟子都在幹什麼。

其他的弟子倒沒大問題,倒是在他自己的洞府裡,正好抓了個現成。

周誨冷笑道:“宇文軒,你倒是越來越長本事了。”

“我沒有,我不是,我什麼都沒幹!”小黑羊迅速的否認三連,並試圖用身體遮住“池塘”裡的景象。

它這一次沒有試圖逃走。

倒不是因為它不想逃走,而是宇文軒很明白的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逃,什麼時候不可以。

現在顯然就是不可以的時候。

逃了師尊會更加生氣!

搞不好它逃出去就永遠不是師尊的弟子了!

只是用羊腦子思考也知道,這次乾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出格,恐怕不是被抽一頓,掛在樹上一個月就可以解決的,宇文軒一時也想不出其他的能逃脫懲罰的方法,只好睜著眼否認道:

“它自己過去的!”

這麼說完,宇文軒都想甩自己兩蹄子。

一個被封印在儲物袋的殘魂,是怎麼自己過去的呢?

可已經說出口了,宇文軒硬著頭皮往下編。

事到如今它並不指望能完全逃脫,只想要‘減刑’,所以承認了少部分的罪責——或者說,謊話中摻了一成的真話:“我承認,我有點想要教訓那個可惡的大乘修士的意思,誰讓他對師尊你不敬呢?所以上次我在他身上黏了一些標記,讓他倒點黴,今天也是偷偷確認一下他的狀態。畢竟那麼厲害的大乘期大佬,我覺得他應該沒那麼容易死了才對……當然,我沒想要他死的!就是,就是這個時候,那頭白羊突然出現了!”

“哦?”周誨抱著胳膊,靠在後面的書架上,一副“看你怎麼編”的姿態。

“那頭白羊好可怕啊!師尊,它是真的想要吃了我,嚶!”小黑羊哭訴道,它說得像是真的似的,眼淚也啪嗒啪嗒的再次掉落下來:“它惡狠狠的朝我衝了過來,我雖然也想要吃了它,但因為師尊你不允許,我和它也不一樣,是最聽師尊話的好徒弟,所以我忍住了,沒有跟它糾纏,只是一下子躲在了一遍。沒想到它跑得太快了,竟然一頭撞進了‘池塘’裡,就被送到淵海去了,然後還盯上了那個大乘修士……嚶嚶,這件事真的不完全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就有鬼了。

先不說那半個殘魂有沒有能力逃脫儲物袋的禁制,它就算逃出來了!還會記得將我的衣服掛回原來的位置?

為什麼這些孩子看起來很聰明似的,卻總說一些顯而易見的謊言呢?

而且到了這個地步還說謊,簡直罪加一等!

周誨因為南境氣運產生的好心情在這一刻消失殆盡,他冷眼看著自己的大徒弟,張嘴正要宣判他的懲罰,卻聽見從黑羊的背後,那口“池塘”中傳來了一聲慘叫。

司吾的慘叫。

周誨愣了愣,他記得那是個大乘啊!應該不至於被饕餮殘魂吃了吧?

“不會被吃了吧?嚶!”小黑羊也急得轉過頭去。

這一刻,它比周誨還著急,因為它很明白,司吾要是真的在這裡被白羊……它的另一半魂魄吃掉了,那差不多等於被它吃了,師尊永遠都不會原諒它的!

司吾!你好歹是個大乘,一定要活著啊!

宇文軒如此祈禱著,緊張的看向了“池塘”裡。

然後它鬆了口氣。

“師尊,這次真的跟我沒有關係了!”它搖晃著短尾巴,開心的說道。

周誨一巴掌拍在了它的後腦勺上面:“這是該高興的時候嗎?我看‘你’也差不多要被吃掉了!”

是的,在“池塘”的另一邊,淵海的某一處,司吾和饕餮的殘魂同時遇到了危險:

一隻魔物佔據了整個視野。

它是那麼的龐大,簡直一口能將司吾和小白羊給吞了。

周誨看得也有點呆住了:“為什麼淵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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