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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一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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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遭遇魔物的半個時辰之前, 司吾正在懷疑人生。

他覺得自己來了中境開始,就一直都在倒黴。

先是仙法大會遇到了該死的不倦仙尊,被對方捉弄——司吾忽略了是自己先動手的——在整個中境的高階修士面前丟了大臉;

然後在來到淵海後, 一路上被各種妖獸怪物騷擾追殺, 但聽其他人說, 就算是淵海,哪怕是魔潮期間, 也不該有那麼多層出不窮的魔物;

再接著,一次夜晚的靈力風暴中, 他和自己的弟子走散了,身邊只剩下了孽童子;

最後, 也是讓司吾一介大乘淪落到了現在的狀況的真正原因:

孽童子竟然背叛了他!

當時他們好不容易等靈力風暴停息,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司吾就讓孽童子護法, 卜算其他弟子的下落, 沒想到孽童子竟然趁他專心卜算的時候襲擊了他, 如果不是對方在仙法大會時“受過傷”, 搞不好司吾當時就無了。

所以不倦仙尊為什麼要復活孽童子!還不如讓他繼續當一團爛肉呢!

司吾驚怒的想道。

不過這也是讓司吾覺得不解的原因。

先不說孽童子的背叛, 理論上, 司吾的運氣不該那麼差。

因為司吾嚴格來說, 是個“仙眷者”。

雖然司吾主修法術也能占卜過去未來,聽起來和曲千星有點像,但和靠自己來觀測星辰靈力來施法和運算命運的曲千星不同的是, 司吾走的是祭祀真仙,靠真仙獲得力量的路線。

被真仙垂青的, 哪怕是一介凡人, 也可以立刻獲得強大的力量。

這在上古修仙界, 是一種正統且有威望的飛昇路線。

只是飛昇之路斷絕後,真仙能干涉修仙界的很少,所以這類“仙眷者”的數量也接近於無,也只有司吾這種特殊體質才會被選中,是少數例外中的例外。

司吾既然被真仙眷顧,又是天道盟典禮院的官長,還負責祭天大典,自然是有大氣運在身上的。

他這樣的人出門,自然也不會像是其他修士那般魯莽。

在接到了中境的訊息以後,司吾就在沐浴更衣後,向上界問策,在得到了“大吉”的回應後,才開始規劃路線。

他的行動路線同樣是問過上天的。

所以先去雲中城的仙法大會,再考慮要不要去天靈派,同樣是“上天的指示”。

事實上,司吾在問天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上神們似乎不怎麼喜歡天靈派,各種路線都建議他繞路,不允許他太快前往中境東北方,當然也不能太快訪問天靈派,仙法大會倒是可以去,不過有仙諭表示,最好不要讓它順利進行,否則不利於整個行程。

也是因為如此,司吾才有了對仙法大會做點“小動作”的舉動。

“難道是因為我對仙法大會的動作才導致了後來的黴運?”

“可我是按照仙諭行動的啊!”

司吾想道。

他無意中真相了。

不過司吾隨即搖了搖頭:“不對,那豈不是等於不倦的力量高於真仙了,何況沒聽說不倦有擅長操縱氣運的傳言,就算仙法大會我倒黴遇到了他,也不應該是他改變了我的氣運,到了淵海還那麼倒黴,又是妖獸又是靈力風暴。”他這麼嘀咕著,揮了揮袖子。

幾粒沾兇獸氣息的餅渣牢牢的黏在他的袖擺上,儼然快跟袖子渾然一體了。

司吾卻沒有一點覺察。

他握緊了袖子,咬牙道:“何況,孽童子的行事可不是氣運影響!這孽徒可是預謀已久了!”

這麼嘀咕著,司吾看向了手中的血色長劍。

這是弒仙劍。

顧名思義,這是一把能殺死真仙的劍。

這把劍是從魔神戰爭中留下來的,有人認為是魔族鍛造,有人說是白玉京的最後一任聖主所鍛造,無論如何,只要拿到這把劍,即使是凡人也可以斬殺真仙。

好在這把劍有個“啟動條件”:

它雖然可以斬殺真仙,但需要從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煉虛-合體-大乘-渡劫-真仙的修仙提升等級,用前面這些等級的修士祭劍,最後才可以斬殺真仙。

而當年天道盟回收這把劍的時候,這把劍還沒斬過金丹以上的修士,所以連元嬰修士都無法殺死。

天道盟自然不能讓這種兇器升級下去,當即讓當時的典禮院官長封印這把劍,儲存在天上城最高處的禁制中,理論上不可能被任何人拿到。

沒想到孽童子不知怎麼拿到了這把劍,甚至將這把劍升級到了足以斬殺大乘的程度。

之前孽童子就是用這把劍重創了司吾。

“忘恩負義的傢伙!”司吾憤怒道。

他有理由憤怒。

若干年前,孽童子因為修煉魔功被追殺,追殺者中有個天上城的世家公子,竟然將這個半魔族當做“戰利品”拿回天上城“玩耍”,偶爾被司吾看見,而司吾正好得到仙諭,知道自己將有一個修煉魔功的弟子,協助他探索淵海——司吾覺得就是這次了——所以救下了孽童子,還收為徒弟。

司吾自認為對孽童子不錯,卻沒想到得到了這樣的“報答”。

“這豈不是‘又’證明仙諭是錯的……不,也許是我找錯了弟子?”

司吾如此思考著。

他隨後僵了僵,對上天拜了拜。

身為“仙眷者”,司吾是最不能質疑上天的,否則他的修為都會受到影響,尤其是現在他還被弒仙劍重傷的情況下!

“不行,別想了,在這種待久了,思維都被影響了。”

司吾搖了搖頭,收起弒仙劍,緩慢的向前走去。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裡去。

在靈力風暴中,司吾丟失的不僅僅是弟子,還有他的行李,以及最重要的東籬苑給的引路法器,只有使用那個法器才可以到達東籬苑所在的地方。

這也是司吾急著找回其他弟子的原因。

卻沒有想到孽童子竟然在他需要集中精力卜算的時候下了黑手。

不過作為大乘修士,司吾倒也不完全是徒有虛名,何況即使拿著弒仙劍,使用者本身修為沒到的話,在出手的瞬間還是有太多的破綻——也是孽童子必須等到司吾專心卜算的時候才敢下手的原因——所以司吾雖然被弒仙劍重傷,但還是避開了要害,反殺了孽童子。

只是傷口已經形成,司吾的力量還是受到了影響,他也不好在這種危險的環境中繼續卜算,萬一碰見被他的靈氣吸引來的妖獸就完了,司吾只能匆匆占卜了個方向,順著那個方向走去。

這也證明了司吾潛意識中還是相信“上天”的。

儘管司吾根據邏輯推理,隱隱覺得不對,但在選擇道路的時候,還是將自己前進的方向交給了神靈真仙,相信他們會帶著自己往最有利的方向前進。

這也是司吾前幾千年的“人生經驗”。

他從沒有像是這段時間那麼狼狽過,即使以前有一些迷路的經驗,也可以在“上天”的指引下回歸正途,再不濟,也會在野外找到安全的水源和休息地點,甚至能有奇遇。

司吾如此堅信著。

直到他在半個時辰後,看見一隻巨大的魔物出現在自己眼前。

*

“……這不是普通的魔物。”周誨斷言道。

他研究甚至飼養了一堆魔物,對這種“生物”還是有一定研究的。

按照周誨的總結,魔族總的來說,分為神裔,人(仙)裔,妖裔三種。

神裔並不說魔族有神的血統,而是周誨覺得,這類魔族和自然神和兇獸一樣,從恐懼,黑暗,邪惡之類的玄學環境產生,屬於自然的一部分,通常也是最強的一種,或者,最糟的情況,也許祂們是神的另一面——可惜研究素材太少,周誨無法確定;至於人(仙)裔和妖裔則是從人族和妖族轉化來的,相對較弱,也有些跟人類成為人神一樣,能轉化為天魔。

無論哪一種,魔族的最大特徵,就是帶有強烈的情緒汙染能力。

只要在魔族附近,再冷靜的人也會變得狂躁,焦慮,憂慮,多疑,本能的欲//望也會得到擴大,甚至有不擇手段滿足自己欲//望的趨勢。

甚至魔族本身都會受到這種混亂的情緒影響。

那些修魔的人族妖族不談,嗜殺嗜血的變化是很明顯的,就是神裔品種的天然域外天魔,情緒表達也非常混亂,很容易被欲//望蠱惑,失去理性。

它們帶來的情緒汙染自然是不可理喻的,混亂的,無解的。

那種自身情緒不受控制的感覺,只要接觸過魔族一次,就會有深刻印象,但又忍不住受到吸引,像是酒精一樣。

眼下,在淵海出現的魔族卻不是這樣。

它帶來的情緒汙染一樣激烈噁心,但卻有一種讓人更容易明白警惕的感覺——

宇文軒精準的描述道:“這隻魔族,好像假酒的感覺。”

對,劣質假酒的味道。

周誨贊成的點了點頭,隨即他覺得不對,彈了小黑羊的額頭一下:“小孩子不許喝酒。”

“我不是小孩了,嚶!”小黑羊叫道。

事到如今,它終於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自己兩百歲似乎白活了。

又回到了師尊不許它喝酒的幼年期。

而且這次被禁酒的時間更長,宇文軒想到這一點,和現在脆弱的淚腺無關的,真情實感的想要哭。

不過現在挽救還來得及吧?

別讓師尊多思考這件事!

小黑羊盤算著,試圖轉移話題——或者說,讓話題迴歸正軌:“師尊,那個所謂的大乘似乎受了重傷,很弱的樣子,要去救他嗎?”

它知道,它的師尊一定會去的。

雖然司吾在仙法大會做了一些蠢事,但在周誨眼中顯然沒到去死的程度,何況周誨也親手教訓過對方了,所以看到對方遇到危險,周誨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這也是周誨對自己弟子的行為那麼生氣的原因:

除去偷摸,釣魚執法之類的輕度犯罪元素,小黑羊的行為,理論上對司吾和饕餮殘魂都會構成不同程度的危險,嚴重點說是謀殺了。

好在是未遂。

不過快了。

宇文軒緊張的窺視著下方的戰局。

在自己和師尊討論魔族的真假的時候,直接遭遇了魔族的司吾可沒有那麼多的研究時間,他直接和魔族打了起來。

可惜重傷在身,司吾並不佔優勢,只能且戰且退。

而小白羊分明也被魔族的出現嚇了一跳——魔族對於兇獸來說並不是合適的食物,因此在有其他食物的情況下,饕餮是不會去吃魔族的——因此它沒有貿然襲擊任何一方,反而躲在了陰影中,蠢蠢欲動。

顯然,它在等待司吾進一步受傷。

如果司吾再次被魔族重創,或者消耗掉更多的體力,它就會趁著這位大乘修士最脆弱的時機衝出來,一口將他吞掉。

“這傢伙比想象中的狡猾啊!我以為它作為殘魂沒有智商呢!”小黑羊不爽的想道。

小黑羊擔憂的看了一眼周誨。

它不希望師尊注意到那隻倒黴的白羊。

好在周誨暫時也顧不上這兩隻饕餮,他在觀察魔族和司吾的打鬥,卻沒有插手的意思。

“沒必要去救,好歹也是個大乘,他自己應該可以打得過。”周誨說道。

小黑羊倒希望周誨去救司吾,這樣白羊就沒有當面襲擊的機會了,這樣它還有可能減輕事後的懲罰。

小黑羊裝作關心的樣子看向司吾:“是嗎?我覺得他很狼狽的樣子。”

“因為受了點傷吧?不過沒傷到本源,”周誨仔細看了看司吾,“倒是他身上的氣運是怎麼回事?非常糟糕的樣子……”

周誨說到這裡,看向了小黑羊。

小黑羊無辜的轉開了視線。

這傢伙畢竟是兇獸啊,誰沾上了都會氣運變糟糕,何況這裡還是雙倍的份量。

自家徒弟惹出來的禍,還能怎麼辦呢?只好給它擦P股了。

周誨嘆了口氣。

他伸手在白玉京的“模型”上一招,就看那純淨的青色氣運開始流動起來,向著那口“池塘”湧去,一口氣進入了淵海,向著司吾湧去。

司吾的出招立刻變得利落起來。

或者用遊戲術語來形容的話,他暴擊暴傷的機率變高了。

“咦?”周誨卻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他眼睜睜的看著剛剛覆蓋著白玉京的青色氣運瞬間消失了三分之一。

雖然在“模型”上看起來並不多,但這座城市是真實存在於淵海某處的啊!那是足以覆蓋一個城市的氣運!

雖說還不停的有新的氣運在湧過來,但司吾的消耗量也太多了,簡直像是個氣運黑洞。

只是兇獸的一點骨灰餅渣應該不至於讓氣運流失到這個地步吧!

何況那骨灰還不是饕餮本體的,而是人類的!

周誨瞪向了小黑羊:“你還做了什麼?”

小黑羊頓時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我就黏了一點餅渣,丟了一隻白羊下去,其他什麼都沒幹了……他會使用那麼多的氣運,是不是因為他是祀體?”

“祀體?”周誨愣了愣。

他很快在饕餮的傳承記憶中找到了“祀體”的資訊,那似乎是一種喂饕餮的血食。

周誨看宇文軒的眼神變得更嚴厲了。

“……師尊,別這樣看我!饕餮是這樣啦,可是我又不是!”宇文軒這時候倒知道撇清楚干係了,“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啊!你在兩百年間教出來的人性!”

“我不是很相信呢!”周誨眺望著白羊說道。

周誨可不覺得自己是個成功的師尊。

如果他教得好的話,且不說天道指令碼那離譜的世界,單純那第三世第四世的混亂就不該發生吧?周誨可沒準備將自己的徒兒都教成離不開師尊的巨嬰。

“嚶……”小黑羊發出了委屈的聲音。

它唧唧恩恩道:“饕餮就饕餮吧!其實饕餮還比較簡單,畢竟饕餮吃了就完事了,可是有些傢伙玩得更開,他們會讓自己的祀體擔任祭司,表面給予力量,實際上拿對方做祭品,奪取更多的祭品。”

“……你是說,司吾這個樣子是典禮院祭祀的真仙導致的?”

“誰知道呢?總之這個氣運量不是我乾的。”

小黑羊堅定否認道。

它和周誨再次向著司吾看了過去。

司吾得到了周誨的氣運支援,倒是恢復到了他本該有的水平,只見他手一震,將那坨魔物振到了遠處。

司吾這才有辦法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

一隻司南。

這是他花了九百九十九年採集了九百九十九種不同的材料,在真仙的指導下煉製而成的,因為太珍重了,他平時反而不會當作武器——也是司吾不習慣戰鬥,畢竟他大多數時候是被養在天上城的,根本沒有讓祭司戰鬥的道理。

“去死吧!”司吾喝道。

就見司南上的勺子伴隨著他的命令瘋狂的轉了起來。

司吾露出了一絲冷笑,正等待著自己本命法寶的攻擊,卻身體突然一陣麻痺,身上的修為像是流水一般消失了。

“怎麼回事?”

司吾瞪大了眼睛,赫然看見司南的勺子竟然指向他自己。

怎麼會?!

為什麼自己的本命法寶會攻擊自己?!

司吾迷茫的想道。

可惜這個地方實在不是思考的時候,就這麼一下,魔物再次對他湧了過來,失去法力的司吾頓時被撲到地。

奇怪的是,魔族並沒有立刻攻擊他,倒是有什麼在他的儲物袋中動了起來,最後一舉衝出,狠狠的對他劈下——

啊,是弒仙劍!

司吾的眼中倒映著劍光。

這一瞬間,那些支離破碎的線索在他腦海中連貫了起來:

偏離現實的仙諭;

突如其來的靈力風暴;

孽童子的背叛;

像是埋伏在這裡的魔物;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計算好的嗎?

自己是這把劍的祭品?

那麼這把斬殺了大乘的弒仙劍,是為哪位準備的呢?

大乘之上,是渡劫了吧?

司吾混亂的想道。

他瞪著眼睛,不甘的不願意閉上,但除此之外,他卻沒有其他抵抗的動作。

因為司吾很清楚,如果計算自己的是自己一直祭拜的“上神”的話,那麼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甚至也沒人可以救他。

人怎麼可以違抗神呢——

“叮!”

在那千鈞一髮之刻,弒仙劍也好,司南也好,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吹開。

一抹白色突然出現在了司吾的眼中。

他就宛如帶著白得發藍的月光一樣,照亮司吾周圍的一切。

在這光芒的影響下,那隻魔物發出了絕望的吼叫聲,卻連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的開始融化,幾乎瞬間的,就成了一團血水。

這時候,一團白白的東西跑了過來,一口吞下了那團血水。

這是什麼?

司吾卻顧不上這些了,他愣愣的看著那抹拯救了自己的白色身影,聽見自己叫道:

“不倦仙……?”

“‘師尊’!?”

周誨轉過頭,正想對司吾說些什麼,卻看見司吾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他沒反應過來,就突然被什麼抱住了。

周誨奇怪的轉過頭,發現抱住自己的竟然是他的“大徒弟”,還沒有穿衣服。

“宇文軒”並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開心的問道:“你就是‘師尊’吧?”

“你在發什麼瘋……?!”不對,這不是軒兒!

周誨慢一拍的反應過來。

這時候,一團圓滾滾的“黑雲”也從空中俯衝了下來:“混蛋,你放開我師尊!”

那青年卻抬起手,像是拍蒼蠅一樣將那團黑雲拍飛了。

黑羊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撞在了一旁的岩石上才停下來,而那正是不久前白羊躲藏的岩石,現在白羊卻“不知去向”了。

不,也不是不知去向吧?

周誨再次看向抱著他的“宇文軒”。

“‘師尊’,‘師尊’!‘師尊’!我早就想要見到您了!”“宇文軒”開心的說道,他似乎很中意“師尊”這個稱呼,連續叫了好幾遍,才繼續表白道,“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一直唸叨著您,整整想了七個輪迴呢!以至於我也想要見到您,這一次終於見到‘真貨’了。”

“放開……七個輪迴?!”

周誨原本想要命令對方放開自己,但聽清楚對方說什麼後,他奇怪道:“為什麼是七個輪迴?是不是多了一次?”畢竟這一次才是第七世,以前加起來是六次吧?

奇怪,上次檢查這孩子記憶的時候,它明明沒有關於以前輪迴的記憶的。

剛剛撿了奇怪的東西吃,所以記起來了嗎?

周誨想道。

而“宇文軒”……不,白羊數了數手指,確定道:“是七個輪迴!這一世是第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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