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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琴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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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天,欒廷玉帶著許貫忠來給陸雲嶢把脈。

  仔細檢查了一番,許貫忠說道:“好友,令徒已經無虞,可以練武了。”

  欒廷玉致謝。

  許貫忠拱手道:“月瀆的松月劍式,已經練到第七層,遇見了瓶頸,我先行一步,免得她走火入魔。”

  欒廷玉說道:“我也要教這徒兒些套路,同去演武場。”

  演武場上,月瀆的松月劍式,已經小成,使得剛柔並濟、抱朴圓融。

  陸雲嶢抱怨說:“她拜了你做師父,你偏偏躲個清閒,未曾傳授一招半式。”

  欒廷玉說:“收徒後,我人在祝家莊,帶一個女子在身邊征戰不方便,只好寄養在此,孫立來投時,她正好去莊子拜訪師父,許貫忠自己喜歡月瀆聰明伶俐,願意點撥幾招,我還能反對不成?”

  陸雲嶢又說道:“在這裡住了兩年多,你有的是時間,也沒見你教過她功夫。”

  欒廷玉說:“還不是你這個殘廢連累的?她本人也憐惜你是個癱子,讓我多照顧你,不要在她身上花心思,我悉心傳你齧鏃法,早已搞得心力交瘁,你反過頭來還埋怨我不管你師姐。”

  月瀆收了劍,過來打招呼:“師父、師弟,你們也來練武?”

  欒廷玉說道:“他能練什麼武?一個齧鏃法學了兩年,才學會了一半,而你的松月劍式已經接近第八層,還有四層就圓滿了,哎,我都後悔收他當徒弟了,真是愚笨!”

  陸雲嶢低下了頭,自己確實太笨了。

  但很快振作起來:“師父,人家都說笨鳥先飛,你快教我,我多多用功,肯定能後來者居上。”

  欒廷玉說道:“好,我這就教你。”

  挽起長袍,使個工字馬:“先學這一招。”

  陸雲嶢抖擻精神,紮了個標準的馬步。

  欒廷玉說道:“每天扎五個時辰,半年之內,不能有一天間斷。”

  然後背起手,找許貫忠喝茶去了。

  陸雲嶢畢竟練過兇狠的外家功夫,肢體力量的底子還在,所以也不以為意。一直扎著馬步,心裡不屑:“就這扎馬步,算什麼高明的功夫?”

  然而過了半個時辰,就受不了了,渾身痠軟,五臟六腑都在翻騰,一副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樣子,難受的要命。

  於是喊道:“師父,我撐不住了。”

  欒廷玉回過頭來:“你五臟有隱疾,內氣趨邪,這扎馬步最是導正內氣,人說‘良藥苦口’,你感到不適就要停手,不過是諱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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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回過頭去,繼續和許貫忠品茶。

  陸雲嶢咬咬牙,只好強撐著,繼續扎馬步。

  許貫忠見了,說道:“好友,你這對他忒刻薄了。”

  欒廷玉不置可否:“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教,要不是你自作聰明,他的齧鏃法應該學成了。”

  說話間,只聞“噗通”一聲,循聲看去,陸雲嶢直直的倒地,睜大了雙眼,不住的吐著白沫。

  許貫忠喝了口茶:“我剛才說什麼來著?”

  月瀆停下練習,跑過去拉了一把,卻拉不起來:“師弟,你怎麼樣?”

  陸雲嶢呼哈哈的喘著氣:“師姐,好多圈圈,繞來繞去,連天上的雲朵,也隨著圈圈轉個不停。”

  月瀆倒是放心了:“你第一次扎馬步,扎過半個時辰,已經不錯了。等你躺會兒,起來繼續扎啊。”竟然起身離開了。

  陸雲嶢躺了會兒,咬了咬牙,繼續爬起來扎馬步。

  不知暈倒了多少次,不知爬起來多少次,連許貫忠也嘖嘖稱奇:“這娃兒,是個有韌性的。”

  欒廷玉說道:“沒有這股狠勁兒,也練不成黑龍十八手那等邪門外家功夫,這股狠勁兒用在築基導氣上,肯定也會進境神速。”

  饒是如此,欒廷玉依然不肯輕放,足足讓陸雲嶢紮了半年馬步。

  陸雲嶢本身有股軸勁,自尊心又強,欒廷玉每每拿月瀆做榜樣嘲笑他愚笨,他非要做出個樣子來,證明自己比月瀆要強,鉚足了勁兒,一日之內只睡三個時辰,其餘時間除了吃喝拉撒,都用來扎馬步。

  月瀆也不甘示弱,想道:“我是師姐,見他如此用功,若是被超過了,豈不是會讓師父和義父笑話?”也廢寢忘食,聞雞起舞。

  許貫忠看在眼裡,拍了拍欒廷玉的肩膀:“好友,放兩隻羊果然比喂一隻羊更容易長胖。”

  欒廷玉笑道:“我收了一隻羊做徒弟,倒不羞辱人;有人的女兒是隻羊,自己豈不是是隻老山羊?”

  許貫忠收了戲謔之色:“真沒意思,平常不見你開玩笑,今日跟你說點正經話,你反倒開起了玩笑。罷了,誤交損友,我也認了,灶下煮著一隻羊,給這倆娃兒補一補,你要不要喝兩杯?”M.Ι.

  這一日,正在練功,童僕來報:“許先生,有個先生來訪。”恭恭敬敬遞上名帖。

  欒廷玉道:“我在這裡住了兩年半,除了燕小乙,哪見過外人來此?又是誰來找你?”

  許貫忠看了眼名帖,笑道:“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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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個對頭罷了,你知道我原本在江湖上綽號‘劍琴’,他非要起個綽號叫做‘琴劍’,整天把我的名號倒過來讀示人,偏偏又沒理由去堵住他的嘴。他依然不肯罷休,屢次挑戰,逼得我避戰遁世,還是被他找上門來。”

  欒廷玉很奇怪:“江湖上還有人能逼得劍琴先生遁世?”

  許貫忠說道:“我與他鬥了三回,剛開始紙上談兵,後來點到為止,第三回幾乎同歸於盡,可還是沒分個勝負;第四回他拿著生死文書,逼我簽字,不死不休,非要論個高下。我練武是為了強身健體、陶冶情操,無冤無仇的,為了虛名跟他生死相搏作甚?從此想通透了,虛名誤人、束縛人是一等一的厲害,乾脆棄戰認敗,躲得他遠遠的。”

  欒廷玉面帶不屑:“換他來演武場,我與他使兩棒。”

  許貫忠笑道:“你最好拿兩隻棒去放對。”

  欒廷玉說道:“我從不驕縱。”去兵器架上取了兩支棒,一手一支,拄在地上,威風凜凜。

  不久,琴劍先生來到,只見他帶著兩名童僕,一名抱琴,一名捧劍,生的身高八尺,相貌堂堂,唱個大諾:“見過劍琴先生。”

  許貫忠還了個禮:“琴劍先生來此,有何指教?”

  琴劍先生答道:“俺路過這裡,只是口渴了討杯水,你家童僕好不講道理,拿出劍琴先生的名號唬人,讓我趕緊走,我偏偏不走,還要以禮拜訪,誰讓我們是故人呢?”

  許貫忠笑道:“如果是討水吃,倒是無妨。”

  令童僕奉茶,琴劍先生連吃三盞,說道:“茶吃足了。”

  許貫忠端茶送客:“那我就不留先生了。”

  琴劍先生嚷了起來:“你這廝好沒道理,故人重逢,好歹也請俺吃頓好的,怎麼這般一毛不拔。”

  許貫忠感到牙疼,揮手道:“欒先生,替我送客。”

  欒廷玉早就等得不耐煩,喝道:“快走,快走,否則一棍打翻了你,拖去山裡喂狼。”

  琴劍先生看了眼許貫忠,說道:“俺不是打家劫舍之輩,入了你的莊子,你趕俺走,俺走便是,何必派這個撮鳥來汙損人?罷了,俺這就走,不過這個雙腿殘廢的,敢不敢到門外論個輸贏?”

  拄著兩個棍子,果然像個殘廢。

  欒廷玉笑道:“在此處動手即可,吃我這個殘廢一棒!”

  月瀆和陸雲嶢早就不練功了,湊過來看熱鬧。

  琴劍先生拔出劍:“來來來,我還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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