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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這個給你!”
陳四明去上賀禮去了,許路正在東張西望地看著熱鬧的壽宴大廳,忽然司徒硯青出現在他面前,往他手裡塞了一件東西,然後就匆匆離去。
“什麼?”
許路下意識地問道。
“我老爹賠給你的!”
司徒硯青頭也不回,對著許路揮揮手。
“賠給我的?”
許路剛剛低頭往手上看去,橫裡一隻手伸了過來,把他手上的東西就拿了過去。
“神兵辟邪?”
池方書嘖嘖道,“了不得啊,許路賢侄,這可是司徒城主的心頭好,竟然被司徒大小姐偷出來送了你……”
“池先生,話不能亂說。”
許路無奈地說道,“我之前借給司徒城主一把匕首,司徒城主給弄丟了,這是他賠給我的,跟司徒小姐沒多少關係。”
“什麼匕首,能用神兵辟邪來賠?”
池方書一臉不信。
“是風胡子大人親手鑄造的匕首龍鱗。”
許路認真地解釋道。
他看了一眼池方書拿在手裡把玩的匕首,心裡感覺有些古怪。
辟邪?
這個名字好像不太吉祥啊。
“你這小子,真是無趣。”
池方書手指在辟邪的鋒刃上抹過,撇撇嘴,說道,“最難辜負美人心啊,你這樣的,怕不是得一輩子單身?”
許路一頭黑線。
“還給你。”
池方書隨手把辟邪扔給許路,然後搖晃著摺扇,走到一邊,和人聊了起來。
許路雙手接住匕首,不以為意地收進懷裡。
白給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池方書社牛一般到處晃悠起來,陳四明也被一群人圍著。
許路樂得清閒,踱著步子來到一邊,毫不客氣地拿起擺在廳裡的點心、水果吃了起來。m.
許路最近為了加快靈氣改造身體的速度,加大了鍛鍊的強度,食量也跟著大漲。
就在他吃了個三成飽的時候,一陣喧譁之聲響起,緊接著,就看到一群人從廳後轉了出來。
許路聞聲看去,只見那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一身富貴相的老太太,司徒硯青和另外一個稍微年長的女子一左一右扶著那老太太。
好久不見的陶了了也跟在旁邊,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賓客開始入座。
許路老老實實地在侍者的引導下,在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左右一看,一個人都不認識。
他這一桌,應該都是跟家裡的長輩來增長見識的年輕人。
陳四明和池方書,都坐到了主桌上。
許路也第一次見到了陶了了他爹,傳說中的陶半城,一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
還有江都城最顯貴的渤海侯,他倒是頗為英俊,不過看起來有些酒色過度的樣子……
“你是哪家的弟子?怎麼以前沒見過你?”
旁邊一個十來歲的少年,開口搭訕道。
“我是陳四明先生的弟子。”
許路隨口應付道。
“弟子?”
那少年打量了一眼許路,眼神中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輕蔑。
許路前世也在社
會上摸爬滾打了好幾年,自然看出來這少年的輕視。
以衣衫取人的,哪裡都不少。
他笑了笑,也不理會,只是自顧自地吃著桌上的酒菜。
看許路狼吞虎嚥的樣子,那少年臉上的鄙視更加明顯。
“這渤海侯府的門檻,真是越來越低了,什麼人都能進來呢。
有些人,怕是沒見過這麼多山珍海味吧。”
那少年和旁邊的人說著。
許路不以為意,他可不會因為別人說句什麼就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可算找到你了!”
許路剛剛把一塊豬肘肉塞進嘴裡,忽然一個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Xxs一②
“幹什麼?”
許路含糊不清地道。
“有好事!”
陶了了不由分說,拉著許路就走。
“啪嗒——”
那少年手裡的酒杯落在桌子上,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他剛剛嘲笑的鄉巴佬,跟陶家大少這麼熟?
他雙手顫顫巍巍,好幾次,都沒能把酒杯拿起來。
陶了了拖著許路,直接來到主桌邊上。
“外婆,這就是許路,我的好兄弟。”
陶了了抱著許路的肩膀,開口介紹道。
許路一臉發懵。
主桌上人不多,但每一個,都是跺跺腳江都城就能震三震的大人物。
渤海侯、江都城城主、江都城衛軍統領、江都天宮的大天官駱景祺、九品力士項升龍、天下第一玉雕大師風胡子……
算起來,陳四明和池方書,倒像是兩隻哈士奇混進了狼群。
“果然是少年英才。”
坐在主位上老太太和藹地笑著,打量著許路,開口道,“從今把定春風笑,且作人間長壽仙。
這首詞,我很喜歡,賞!”
老太太一揮手,旁邊立馬就有侍者端過來一個木盤。
許路:“……”
這就是大戶人家的做派?
“你們年輕人不用在我們這裡杵著,去旁邊喝酒戲耍去吧。”
老太太開口道。
陶了了嘿嘿一笑,拉著許路在旁邊坐下。
那託著木盤的侍者,湊到許路耳邊,小聲問是不是把東西先給貴客放到馬車上去。
許路點了點頭,托盤上足足有十個金元寶。
薛家老太太,出手大方啊。
“陶大少,聽說你被禁足了?”
坐下之後,許路好奇地開口問道。
“別提了!”
陶了了一臉不爽地說道,“要不是我被禁足了,也不會讓司徒大寶撿了個大便宜。
老路,你不夠意思啊,怎麼能幫司徒大寶作詩呢?”
“陶了了,你什麼意思?”
司徒硯青大怒道。
她就坐在這一桌上,陶了了說話可沒有避諱她。
他們倆八字不合,見面就要掐起來。
“好了,大喜的日子,不要吵了。”
一道嫻靜如水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剛剛和司徒硯青一起扶著薛家老太太的女子。
那女子年紀比司徒硯青稍長,鬢髮如雲,姿首清麗,一雙眼睛如同春波一般,一水盈盈,含情脈脈。
“好一個溫柔如水的女子。”
許路心中暗自道。
司徒硯青和陶了了似乎有些怕這女子
,全都閉上了嘴。
“許路賢兄,久聞大名,薛紈有禮了。”
那女子對許路笑了笑,開口說道。
“薛小姐過獎。”
許路回禮道,心中也是恍然,薛紈,渤海侯的獨女,算起來,也是司徒硯青和陶了了的表姐。
“賢兄那句且做人間長壽仙,很得老太太歡心,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老太太笑得這麼開心了,多謝了。”
薛紈淡然一笑,開口說道。
“司徒小姐幫了我很多忙,我也是勉強為之,倒是貽笑大方了。”
許路謙虛道。
“青青做得是不錯,這次她請風胡子大師做的玉雕,還有請許賢兄作的祝壽詞,都是老太太最喜歡的壽禮。”
薛紈笑道。
“老路,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陶了了低聲道,“你不能只幫司徒大寶,還有我呢!
快,幫我作一首賀壽的詩詞!”
“陶大少,哪有這麼容易?”
許路一頭黑線,“好的詩詞,是需要字字斟酌的,我不是那種倚馬可待的天才,我作詩,靠的是我的勤奮。”
“你斟酌需要多久?
酒席結束之前夠嗎?”
陶了了不以為意地說道。
“不夠,短則幾天,長則幾個月,幾年,都是有可能的。
靈感這種事情,說不準的。”
許路敷衍道。
“了了,不要胡鬧了。”
薛紈輕聲呵斥道,雖然是呵斥,但她的語氣,依舊是溫柔如水。
“賢兄,老太太已經答應了陳先生的請求,允許你入琅嬛福地讀書。”
薛紈轉向許路,岔開話題,開口說道,“家裡的琅嬛福地是我在打理,賢兄明日可以來侯府尋我,我帶你去琅嬛福地。”
許路心中一喜,連忙說道,“多謝薛小姐。”
一場小插曲,壽宴繼續,賓主盡歡。
“司徒小姐留步,許路賢侄留步。”
酒足飯飽之後,許路正準備離開,忽然一道聲音叫住了他。
回頭一看,發現叫住他的人正是風胡子大師。
許路心中一緊,臉上不動聲色。
“風胡子大師,有事?”
許路開口問道。
“風某今日偶得靈感,雕了個小玩意兒。”
風胡子表情平靜地開口道,“這次多虧了司徒小姐和許路賢侄給我帶來的靈感,所以,我想請二位,來品鑑一番,順便幫我看看,還有沒有可以改進的地方。”
“嗯?”
許路心頭一動,這要求,聽著沒什麼問題。
但許路知道風胡子的身份啊。
風胡子,極有可能就是天工風壺!
這大半夜的,一個秘修,邀請他們去品鑑玉雕?
“大師,天色已晚,不如改日吧。”
許路沉吟道。
“改什麼日啊,就今日!”
風胡子還沒說話,司徒硯青已經說道,“風胡子大師就住在山腰的別院,幾步路的事,兄弟,你不會怕黑吧?”ノ亅丶說壹②З
不由分說,她扯著許路的手臂,就跟著風胡子向前走。
“風胡子大師,帶上我一起!”
陶了了湊熱鬧叫道。
許路嘆息無語,鬧呢,你們知道邀請你們的是什麼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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